第587章

“你管我！”蕭令月憋氣不已，扭頭看向另一邊，不想搭理他。

這幅得不到回答就鬧子的模樣。

脾氣越來越大了。

戰北寒薄微微一翹，玩味道：“你真這麼想知道？”

“你不是不說嗎？”蕭令月雙手抱。

“過來。”戰北寒朝勾勾手指。

“......你當逗小狗呢？”

蕭令月無語吐槽，還是走過去坐下，斜眼看著他，“有屁快放。”

“沒大沒小！誰準你這麼跟本王說話的？”戰北寒瞪了一眼。

“喲，還擺起王爺架子了？”蕭令月翻了個白眼，作勢要起，“行，您是王爺您了不起，我這等小人就不配挨著您坐，自覺離遠點行了吧？”

“......”這怪氣都是跟誰學的？

戰北寒哭笑不得。

還沒等蕭令月站起，男人低沉道：“本王跟衛容沒關系。”

“......”蕭令月作一僵。

故作氣惱的臉上閃過一復雜，抬頭，神不半點破綻：“沒關系是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戰北寒蒼白俊的臉上看不出表，眼眸幽沉，音淡淡。

“是南燕衛家人，與本王在戰場上敵對過幾次，僅此而已！”

說著，男人又瞥了一眼：“現在滿意了？”

蕭令月想扯下角。

心里像空了一塊，風聲呼呼而過，吹得心脈如凍結一般。

凝冰。

“就只是這樣嗎？”問，“那公羊謙和衛翟說的......”

“敵人說的話你也信？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戰北寒嫌棄地看著，語氣依然平淡：“不過是因為本王跟衛容手的次數多，又是子，南燕那邊傳出的謠言罷了。”

“是嗎......”蕭令月垂下眼睫。

這麼說，都是謠言？

僅僅，只是謠言？

“這都是過去的事，如今衛容早就是南燕太子妃了，是慕容曄的人，你覺得本王對能有什麼心思？”

戰北寒聲音低沉平靜，語氣里竟帶著幾分不屑：“公羊謙說是舊人，本王又何曾過舊？拿個人就想挑撥本王，哼......真是一如既往的不上臺面！”

蕭令月聽得出來，戰北寒是說認真的。

不管他以前對“衛容”是何種覺。

如今，他對“”的定位只剩下兩件事——南燕太子妃、慕容曄的人。

毫無留，也談不上恨。

只有徹底的漠然與平靜，以及對慕容曄的人，厭屋及烏的厭惡。

蕭令月閉了閉眼睛，心底深像有鈍刀劃拉過，鈍痛之下，涌出黏稠的，緩緩蜿蜒流過。

連疼痛都有些恍惚。

事實上，戰北寒的這種反應，不是沒有預料到。

在得知慕容曄沒有公布的死訊，而是瞞消息，對外宣稱“衛容嫁東宮”后。

就想象過戰北寒的心。

他向來是個高傲強勢的格，憎分明，絕不妥協。

不管他和“衛容”曾經有過什麼，在得知“嫁給”慕容曄后，一切就到此為止了！

戰北寒不會再回頭。

放下就是放下，舍棄就是舍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