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3章

“難道什麼？”戰北寒不聲地看著。

“難道你懷疑，寒寒誤食中毒一事，跟胭脂膏里被人下毒，可能有關系？”蕭令月不客氣地提出疑問。

戰北寒道：“你怎麼會這麼想？”

蕭令月冷嗤了一聲，干脆問道：“寒寒當年中的是什麼毒？”

戰北寒搖頭：“與‘妒夫人’不一樣，毒發作很快，太醫院也沒見過，不知道是從何而來。”

蕭令月心里閃過疑，還沒來得及問。

“不過，本王確實有懷疑，兩件事可能有關系。”戰北寒狹長的眼眸閃過寒冽，語氣冷然無比，“同樣是發生在宮里，同樣是下毒，用的還都不是常見的毒。

上次，是有人想害父皇，被寒寒意外擋了。

這次，是有人對本王邊的人下手，被你意外揭破。”

蕭令月聽到這里，冷哼了一聲：“你怎麼知道幕后黑手是沖著你來的？也許是你的側妃不小心得罪了人，對方只是想殺呢？”

“不可能！”戰北寒斬釘截鐵地說。

“你又知道了？”蕭令月沒好氣。

“謝玉蕊只是個普通人，平時在王府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沒理由招來這種殺機。”

戰北寒平靜冷淡地說道，“而且，毒來自后宮，又借了務府和淑貴妃之手，牽扯的面積大，調查困難，這種況和父皇當年被人下毒是一樣的。”

當年，為了徹查點心有毒一案，戰北寒連同刑部三司幾乎把整個皇宮都翻了一遍。

結果發現，點心雖然是膳房制作，中間卻經過好幾道手，牽扯其中的宮人多達上百人，每個人都多多下手的機會。

為了徹底調查清楚，戰北寒等人不得不一一審查，因此耽誤了時間。

最后查到膳食總管頭上時，對方的尸都涼了。

而這次。

又是相似的況。

有毒的胭脂膏是務府制作的，中間又經了淑貴妃之手，務府的面積可比膳房大多了，部員更加復雜，人數至在兩百以上。

再加上淑貴妃的金華宮，里面的丫鬟又有幾十人。

還有章醫所在的太醫院，不知被誰私藏的“妒夫人”殘方也是一個疑點。

況只會比上一次徹查點心更麻煩，耗時更長。

但是不查又不行。

戰北寒冷說道：“上次，本王沒揪出幕后主使，讓那人逃過一劫，這次難保對方不會故技重施。”

蕭令月微微擰眉。

對寒寒當年中毒一事還心有余悸，就算不提從前。

如果兩次下毒案背后真的有關聯，寒寒平時經常出皇宮，豈不是也有危險？

這可不行。

蕭令月立刻認真起來，冷凝問道：“胭脂里的毒，會不會真的是淑貴妃下的？”

戰北寒沉了一下：“不好說。”

“你對淑貴妃有什麼了解嗎？”蕭令月又問道，“我只知道是襄王的生母，聽說格不太好相，不管怎麼樣，胭脂膏是賞給謝玉蕊的，的嫌疑應該最大。”

不過蕭令月有點想不通。

淑貴妃為什麼要針對戰北寒的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