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我在璃月當夜叉》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聽了般若的問題,魈作一頓,將石珀耳墜還給般若,“你為什麼想知道這個。”

般若道:“我看你似乎對此耿耿于懷,想知道又有什麼不對嗎?”

“然后呢。”魈的語氣中火藥味兒頗濃,“你可以保證以后就不會重蹈覆轍了嗎?”

“哎呀!現在就先不要討論這些事兒了。”煙緋急忙開口,生怕這兩個人吵起來,“我們現快點出去,別忘了久岐忍和荒瀧一斗還等著我們呢。”

魈鼻尖哼出一聲氣音,閉眼偏過頭。等上殘留的余痛緩過來一點,便恍如無事地站起來,向著境的石門走去。

派蒙被這一通發展弄得有些懵然,腦袋問旅行者:“所以說,般若并不是愚人眾執行,他甚至來自很久很久以前?!”

旅行者隨魈的腳步,“聽起來是這樣了。”

派蒙兩手食指按著太苦思冥想,總算明白了,“所以他我下次見到覺者多他幾次至冬笨蛋!原來那本不是他!這個人怎麼這麼壞?!連自己都不放過!”

夜蘭目不轉睛地盯著般若,森綠澤的雙眼似乎想進般若心里面。般若承著如此熾熱的目卻面不改,反而回視夜蘭,溫文笑道:“看來夜蘭小姐疑心不減啊。”

“職責所在。”夜蘭說,“盡管降魔大圣承認了你來自三千年前。但我需要確認在此期間執行覺者在外行的蹤跡,才能確認你所說真假。”

“好吧。”般若從容不迫地應答道,“我聽你的。”

大家跟在魈后,般若兩手揣在懷中,心道:魈不想讓自己知道波旬過往,似乎是怕自己會再次做出錯事。

可這錯事是什麼,讓魈如此諱莫如深?

般若心中忖量著:還是要見到這個世界的巖王帝君啊。

在這短短的思考時間中,一眾人終于來到了境的盡頭,走進如水鏡一般的門,映眼簾的,是一片寂靜無聲的夜空,黑暗中,零星點綴著幾顆不顯眼的小星星。

派蒙張得左顧右盼:“這里好像沒有敵人了吧。”

旅行者神卻有些凝重:“……深淵。”

派蒙吃驚地扭過:“這就是深淵嗎?”

金發約看見了妹妹纖細的背影,他加快幾步跑上前,那道影卻如夏日清晨的珠一般,脆弱地消散了。

“熒……”旅行者低聲呼喚的妹妹的名字,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留在那道的,只剩下一個簡樸古拙的儀盤。

“旅行者,你沒事吧。”夜蘭詢問道。

旅行者深深地著儀盤,上前將其取下,遞到煙緋面前,說:“沒事。大概這境也把我的記憶重現出來了,先不管它。煙緋你看看,這就是太威儀盤了吧。”

為了保險起見,煙緋手在書箱中用力一拉,沉重的文件夾如兔躍出,乖巧地落在的雙手中央。將文件夾翻到委托那面,認真謹慎地對比了儀盤上的圖案和文件上的描述,將文件夾啪地一聲合起,放回書箱中。

“沒錯就是這個。”

“嗯,煙緋需要的東西也找到了。我們先回去和久岐忍他們匯合。”夜蘭說。

離開境,只見久岐忍老老實實地坐在煙緋布下的陣法,荒瀧一斗歪著腦袋枕著一塊圓潤的石頭,仍舊在昏迷當中。

“你們回來了。”見大家的影依次從境的出口走出,久岐忍站起來,關心地問道:“一切可還順利。”

煙緋回答:“出了一些小狀況,但總沒有太大問題。”

久岐忍心中繃的那弦微微一松:“那就好。”

“但是,現在怎麼出去依舊是一個問題。”夜蘭著煙緋手中的太威儀盤愁眉不展,“我們在境里見到死在這里的騰蛇太元帥,和五百年前未曾找到尸骨的千巖軍們。似乎從未有人從這里逃。”

“這個地方實在太古怪了,好像活著一般會讀取人們的思想應變。”煙緋也有同樣的憂慮,現在雖然找到了委托人需要的東西,但是否能活著將它帶回去還是一個未知數。

“我,我們要死在這里了嗎?才不要!”派蒙聽了兩人對話,驚慌失措地飛向旅行者尋求安,卻不小心撞到了煙緋的肩膀,撞擊之下,煙緋手掌一個不穩,太威儀盤墜落在地。

夜蘭和魈眼疾手快地蹲下去撿,兩人的手同時到太威儀盤,霎那間,一道清如水的藍從儀盤上的圓珠中冒出。突然的異變讓夜蘭與魈同時戒備地松開手,粼粼水隨之黯然。

魈看著自己的手掌,“這是怎麼一回事。”

般若思忖道:“應該是你與夜蘭滿足了某種條件,讓這個儀盤短暫地開啟了。”

“條件?”煙緋聞言,像是獲得啟示一般,又在側的小書箱里翻來翻去,拿出一卷看上十分古老的書冊快速翻看起來。

“三六,七十……沒錯就是這一頁。”煙緋一目十行,很快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線索,“我知道為什麼了。”

其他人的目都轉向,煙緋將書冊舉起,把其中一行指給大家看,“太威儀盤制作之初,是仙人賜予凡人的法寶,以證明仙凡友好,共舟共濟。那麼,也就是說,只要同時得到了仙人和凡人的力量,太威儀盤的力量就會被重新開啟。我們或許可以靠它逃出去。”

“不過,這件法寶應該還需要一句咒語啟…好像沒看到相關的容。”煙緋自己的角,懊惱地說道。

夜蘭眼睫微垂,一手叉腰,“沒關系。我知道。”

“咦。”旅行者帶著意料之外的詫異看著

“當年層巖巨淵一戰,死在這里不僅有騰蛇太元帥,還有我的先祖,伯。”夜蘭解釋,“當年他埋,只有一個兄弟幸存,但回到璃月后就瘋瘋癲癲了。因此,我來這里,除了調查層巖巨淵的異狀這一原因外,也是為了找尋關于我先祖的信息。

“可是,這里似乎并沒有伯留下的任何東西。”煙緋說。一路上都察看得仔細,絕不會掉什麼關鍵的東西。

“這也是我困的一件事。”夜蘭用手腕托著額角,半閉上眼睛,萬分地不解,“據家中記載,這位先祖平時寫日記,總將眼中所看,心中所想記載紙上。當年他留在層巖巨淵,應該和騰蛇太元帥一起呆了不時日。在這樣一個抑的環境下,他怎麼可能一字一句都沒有留下?”

般若卻由夜蘭此話想到了自己之前的推測。

他懷疑波旬修改了境中的景象。在浮舍波旬與坎瑞亞魔的戰斗中,浮舍的話一字不差地留在了環境里,波旬的話卻被全部抹去,就像他一點都不想讓某個人知道自己當日也曾留在地底一般。

現在,伯本該存在卻消失無影的留言似乎正在佐證這一猜測。

寫日記的凡人卻沒有留下任何言。這個凡人陣法師也許曾在境某中留下了文字,只是其中涉及到了波旬,所以他才會不余力地將伯的痕跡徹底抹去。

波旬是因為什麼才如此不想讓魈知曉層巖巨淵下的真相?

莫非,魈從一開始就不知道般若曾想與浮舍一同戰死疆場,只是在最后關頭被浮舍救下一條命?

“如果想不到答案就暫時不想了。”煙緋勸夜蘭道,“現在急,還是出去要。”

“沒錯。”魈頷首表示贊同,他眼瞳轉向夜蘭,“你可愿與我合作。”

夜蘭最后按了按發脹的太,微嘆著上前一步,“榮幸至極。”

兩人合力將兩元素力輸到太威儀盤之中,彈指間,水瀲滟,凌然向四方投,太威儀盤劇烈地震起來。

“果然如我所想一樣。”煙緋呢喃,“在太威儀盤的加持下,夜蘭的魈的能力都被大幅度拔高了!這樣維持下去,我們真的能出去!”

“我也來幫忙吧。”般若主請纓,“我也是夜叉一族,算是仙人。魈之前才與浮舍的留影拼戰過,我擔心他余力不支。”

煙緋知道夜蘭顧慮,看向,見沒什麼表示,便點點頭:“那就和降魔大圣一起來吧。我和旅行者負責保護你們。”

加大元素力的輸送效率,一個與太威儀盤上別無二致的藍圓紋法陣出現在眾人腳下,伴隨著急劇的晃,法陣稍一頓后,便沖天而起,以最快的速度升向地面。

夜蘭幫助將太威儀盤啟后,便只需要魈與般若維持功率了。

周圍變得更加漆黑,無數鬼影從無底深淵一般的暗黑中穿出,跟著太威儀盤糾纏不絕。它們哀嚎著,暴怒著,瘋狂地沖向法陣上的所有人,企圖讓這些人如自己一同埋葬在不見天日的地底。

久岐忍托著荒瀧一斗,雷索環繞。煙緋與夜蘭合作,無數水線拔地而出,將重重鬼影穿。與此同時,煙緋抬起手中小稱往地上重重一砸!無數火焰噴發,鬼影如遭遇了熾的冬雪一般全數消融。

魈的狀況并不好,他看了一眼上方距離還遠的出口,元素力已經盡力從渾靜脈中出,但還是杯水車薪。

般若也好不到哪兒去。雖然不曾傷,但他本不是戰斗人員,元素力儲量也不似其他家人那麼充沛。平時為他人治療還好,到這種形下卻顯得有些捉襟見肘。

他看著魈沉沉眉目,道:“你不會想犧牲自己把我們送上去吧。”

“不用你多事。”魈冷冷地說。

般若氣笑了,這是魈這短短幾小時第二次說這樣的話。他加大手中元素力的輸送力度,“做英雄的事,可不能你一人干了。”

另一只手的袖子下,一個藤蔓悄然鉆出,乘著魈不注意死死卷住他的手臂,將他甩到一旁。魈無措地抬頭向般若手。下一秒,卻被陣法傳回了地面。

“般若——!”

腳下的法陣破碎,急速地降落,元素力的消耗殆盡加強烈的失重讓般若頭痛難忍,一連串的咳音也從抑的膛里溢出。他仰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亮,開玩笑似地對某位可能窺視著此的愚人眾執行說道:“你就這麼看著嗎?”

可是,第一次出乎般若意料,他的話語沒有得到任何的響應。

但下一刻,一團溫暖的金從頭頂飛下,將般若地包裹住。

再睜眼時,般若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地面上。

他握拳著逐漸散去的巖元素力,向遠一個峭壁,那道頎長影已然轉過,只能看到一片褐的飄然擺。

懷中的巖印正散發著淡金的暈,般若將它拿出看一眼,在原地留下一個幻影,悄然尾隨而去了。

夜蘭走到般若的幻影邊,準備送他前往總務司,一揮手卻只抓住了一片空氣。

“嗯?人已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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