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我在璃月當夜叉》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這種可能般若不是沒有想到過,可波旬看上去完好的軀狀態讓他忽視了這個猜測。

作為魔神戰爭的親歷者,般若了解魔神和夜叉力量間的差距,即便是像夜叉這樣善于戰斗的族群,在魔神手下也走不過幾招。

拉克斯是對人慈的神明,但這并不代表他會對刺殺自己的敵人手下留,可般若在層巖巨淵見到的波旬毫發無損,沒有留下毫與神明戰斗過的痕跡。

莫非他竟在刺殺巖王帝君后全而退了?

“我以為以鐘離先生的秉必會給他一個狠狠的教訓。”般若試探道,“可我見他如今狀態頗佳,看來是先生繞過他了?”

鐘離托著茶盞搖搖頭,他看著茶水上倒影的屋檐隨作微微漾的清波聚攏又散開,說道:“我確實殺死了刺殺我的【般若】。”

嗯?難道又是一次假死。

可同樣地招式玩太多次便沒有了意義。或許,拉克斯說的【殺死】是另有所指。

“他現在還活著。”般若表達了對鐘離說法的質疑。

在層巖巨淵底下見到的波旬,不僅完好無損,甚至連質也不如自己那般孱弱,給人約約地威脅。般若的直覺一向很準,他幾乎能確定,這個時期的波旬比自己要強大許多。

“活著嗎……”鐘離低語。般若還沒來得及聽清楚,一聲響亮的打招呼聲掩去了鐘離的呢喃輕語。

“鐘離!還有……誒?!!般若?!!”

耳畔傳來的是派蒙可卻有些尖銳的大喊,說到般若二字時,的不可置信幾乎要溢出文字了。

來者是金頭發,年模樣的旅行者。他向著茶館走來,后的披風隨著步伐飄飛,那個小小的白飛行生亦步亦趨地跟在后。

旅行者見到鐘離,雙眼一亮,笑著打了招呼。可目轉向般若時,卻面茫然與遲疑。

“又見面了。”旅行者說。

派蒙一臉驚異,猛地前傾,繞著般若飛過來飛過去,“這不是般若嗎?!我們不是剛剛才道別,你是會瞬移嗎?!!”

派蒙語速快得和炮彈一樣,心中的困快數都數不完了,只期待般若能給他一個答案。

而般若聽完派蒙一溜兒的問題,便心中明白,波旬多半是打扮自己地模樣去和這兩個人面了,他勾道:“我和鐘離先生一起在這里喝茶,何時瞬移過?”

派蒙拍拍自己地雙頰,語言系統似乎紊失序了一樣,口中囫圇,不知道在說什麼。

旅行者大約也明白自己遇到了假般若,吃過一次虧,這次面對真正的般若也心有戒備。他向鐘離,希對方給自己一點提示。鐘離淺茗一口茶,為眼前的般若做了擔保:“這位是和你們一起在層巖巨淵下冒險的般若。”

聽鐘離確定了般若份,旅行者這才噓一口氣,略微放下防備。

他轉對般若說:“之前你在層巖巨淵突然消失,夜蘭可發了好大的脾氣。”

說發脾氣似乎也沒有那麼恰當,畢竟夜蘭沒有橫眉冷目,僅僅發出了一聲令人骨髓發涼的輕笑。那副單手叉腰,沉著眼眸,卻角勾起的模樣,幾乎讓旅行者幻視出大簇茂盛開放的黑百合。

“然后呢?”般若問,“你是怎麼遇見這個世界的我的?”

旅行者:“我們和夜蘭分別后,走出層巖巨淵沒多久就到了。他的服裝大半和你毫不差,雖然當時覺他有些古怪,但當時我并未想太多。

派蒙在空中轉了一圈,補充道:“沒錯,我也覺得他好奇怪。那時我不小心到他,結果他上一點溫度都沒有!虧我還擔心他是不是病了,在那寒噓問暖。結果好嘛,居然是個裝別人樣子的騙子!啊啊啊啊!!!想起來好氣!”

說完,派蒙雙拳用力在空中揮舞,仿佛另一個般若就乖乖站在眼前,只等好好揍他一頓。

般若:“上沒有溫度?”

“對啊!”派蒙點頭點得像小啄米,生怕別人懷疑說的是假話,“那肯定不是正常人……不對,正常夜叉該有的溫,冰涼的像死一樣。”

沒有溫度麼。聽起來很讓人在意。

般若在這條信息上打上重重的標記,深深地記在腦海中。

他又問:“他可問了你什麼?”

旅行者回憶了一下,搖頭說:“沒問什麼,他就只閑聊幾句就走了。不過——”

金發年皺起眉頭,回憶起【般若】對他的注目,心中不爽,“我不喜歡他的眼神,好像我不是一個人,僅僅是一塊研究素材。”

同時,旅行者則是回憶起在層巖巨淵地底時,自己從般若那里拿走的至冬國執行外套大,一個猜想,如雨后春筍般,在心底蓬生長。

“你在那個詭異石壁中拿的執行,不會是從另一個自己那里取來的吧。”旅行者說,“執行覺者能在那個詭異空間中穿梭?”

般若肯定了旅行者的猜想,他解釋:“在那個地方,時間空間都是錯綜失序的。我能進這個時間點,正是因為他利用那空間的特,強行在兩時間線上打開了隧道。

旅行者思考了一下,問:“那你穿越的到底是空間還是時間。”

“兩者皆有吧。”般若垂眸看著自己掌心紋路,波瀾不驚,“他似乎很想知道我所在世界的境況。盡管我并不知道他的最終目的究竟是什麼,或許和這個世界我死去的家人有關。”

他看向傾聽二人談話的鐘離:“不知道先生可否有頭緒?”

鐘離將茶盞放回桌面,“我尚且不知。不過心中猜測與你所說相仿,他的行大抵和夜叉們是相關的。”

派蒙懵懵懂懂地問:“難道他想將夜叉們復活嗎?”

鐘離:“人死不能復生,夜叉也不例外。”

他注視著般若,似是普通的陳述,又似是嚴厲的告誡:“記住,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能讓死去的靈魂回到人間。”

“謹聽先生教導”般若一雙湛然眼眸一如既往地含著笑意,卻不知他能否真的將鐘離教誨聽進心里。般若將杯中茶水一飲而盡,然后道:“不過,還請先生先解答我的一個小小疑問。”

般若:“先生說,自己已經將【般若】殺死了,那我和旅行者遇見的【般若】又是怎麼一回事?”

“誒?!!!!!”派蒙和旅行者異口同聲地發出詫異的吶喊。

旅行者看著優雅品茶的鐘離,雖然知道鐘離作為滌四方的魔神手下必定染,但兩人在籌辦送仙典儀時的相,讓往生堂客卿到騙吃騙喝的社會廢人模樣過于深人心,以至于旅行者聽般若說帝君對另一個世界的般若下殺手時,一時間竟反應不過來。

“這個世界的般若被帝君殺了。”旅行者起了皮疙瘩的胳膊,“那我們遇見的【般若】又是什麼東西?”

“我殺死了刺殺我的【般若】,但誰說【般若】只能有一個呢?”鐘離淡淡地說。

派蒙聽得瞠目結舌,腦袋都快反應不過來,幾乎一團漿糊,“什……什麼?!!刺殺?!還有,【般若】不止一個是什麼鬼啊!夜叉難道還會和蘑菇一樣,會有分裂的嗎?”

派蒙想象了一下魈和蘑菇一樣分裂好多顆的樣子,不由打了個冷,躲到旅行者的披風下:“不行不行!怎麼越聽越像恐怖片了!”

般若撐著側臉,與鐘離對視:“鐘離先生,可否為我等解呢?我對此也十分好奇。”

“你和魈和旅行者等人在層巖巨淵相了這麼久,想來已經獲得不報。”鐘離說,“我相信你應該看出來了,在七國中,至冬國在科技的發展上尤其出。”

“般若應該是在和皇合作后,研發出了將意識放置在機械軀的方法。”

鐘離遠眺蒼穹,萬里層云籠在山間,風聲喧囂,云霧隨風調皮地跳舞,也隨之在土地上躍。般若刺殺他那日,似乎也是這樣的好天氣,那日自己應該是在歸離原憑闌懷古,卻見被自己親眼目送著葬地下的般若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

“巖王帝君,短短時日未見。我甚是想念啊。”般若臉上帶笑,眼眸卻是冷的。在那雙似含千里冰封的冷綠雙眸中,再也看不見曾經那些的痕跡。

自己一時驚愕失神,防出破綻,隨即后方一柄刀刃勢如驚雷地穿過了他的膛。

刀劍穿過口,順著膛留下。

他回首,另一位般若正握著劍柄,見他來,微微一笑,狠戾地將刀刃更送神明幾分。

鐘離見過那柄劍,那是殺死赫烏利亞的武,再后來,夢之魔神也死于其下。

無數畫面從眼前閃過,死去的歸終,散去修為后了無蹤影的馬科修斯,相守相的夜叉們,以及海燈節舉著霄燈,帶著真切笑意眼眸的般若。

當時他腦海中想的是什麼?

……或許,我會為死在這柄劍下的第三位魔神。這是第一個想法。

第二個想法則是——

這果真是……意料之中的結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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