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燙男人喜當爹》第24章 喜當爹的二十四天

在四人從游樂園出來時,齊木楠雄下意識便拒絕了五條悟送他回家的提議,對此,悠希卻第一個表示反對,“楠醬,很近的,我們一起回家吧。”他握住了齊木楠雄的手,有些擔心的對他說。

在經歷了稚園的教育后,悠希早就明白了像他們這麼小的孩子晚上單獨行會很危險。

齊木楠雄原本還想拒絕的話就這麼卡在了嚨里,他看著眼前恢復了活力的悠希,在心中輕輕冷哼一聲,真是一個崽。

就這樣,一行四人出發了。

盡管強撐著告訴自己不能睡,可就算是齊木楠雄,在經歷了一天一夜的艱苦戰后,也徹底失去了活力,在車剛開出五分鐘時,他便遵從了睡意的召喚,腦袋一歪,靠在悠希上睡著了。

齊木楠雄剛靠上來時,悠希微微一愣,接著,他便出小手輕輕按在齊木楠雄的額頭上,將他的腦袋往后推了推,讓他能更好的枕在自己的肩膀上。

悠希覺得自己也是應該覺得疲憊的,可不知道為什麼,他卻覺到源源不斷的力量從自己中涌出,他甚至覺得自己就算再玩上一天也不會覺得累。

彼時的悠希并不知曉,這是因為他平安度過了第二長階段,他的此刻正積蓄著恐怖的力量。

就在悠希思考著為什麼今天的自己會擁有如此充沛的力時,靠在他肩膀的齊木楠雄突然一接著,他便從睡夢中驚醒,不知道是夢見了什麼可怕的場景,他在蘇醒后看到了坐在他邊的崽便下意識的將人抱住了,就像是抱一只大型玩偶一般,讓悠希彈不得。

悠希眨了眨眼睛,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他還是下意識拍了拍齊木楠雄的手背以示安接著,他便悄咪咪的看向了老父親的方向,他知道爸爸偶爾會對楠醬有一種詭異的緒,所以他本能的覺得不能讓爸爸發現他們兩人現下的狀態。

在悠希看到他正和杰爸爸說著自己聽不懂的話,注意力本沒有放在他們這邊時,這才松了口氣。

坐在行駛平穩的車上,原本并不覺得困的悠希最終還是腦袋一歪,與齊木楠雄頭抵著頭睡了過去。

“……正好趁著窗把游樂園的人疏散把這兩個孩子送回去,等我們折回來,那邊應該已經理完畢了。”夏油杰計算著時間說道。

“杰,你覺得今天那個看不見的東西,到底是什麼?”突然,五條悟神凝重的詢問道,“六眼本捕捉不到他的存在,我同樣也應不到,它就像是一種被我屏蔽在知外的東西,卻能在瞬息之間干掉那些咒靈,一開始它的速度跟不上我,可很快,它的速度就越來越快,到最后是我跟不上它祓除咒靈的速度。”

夏油杰同樣覺得十分迷,“無論是我還是我的咒靈,也都沒有發現任何奇怪的東西,那東西是專門攻擊咒靈的嗎?所以才會連同我的咒靈一起消滅掉了,而我更在意的是,為什麼那個游樂園會有那樣多的咒靈,最重要的是,它們的狀態很奇怪。”

各個都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一旦冒出來就是在四奔逃,看上去像是被嚇破了膽,都在急于逃命,好似后有什麼恐怖的東西正在追趕著它們。

“總之,今晚我們得再去那個游樂園看看。”最終,五條悟一錘定音。

而在一旁酣睡的齊木楠雄并不知曉,整個咒界今晚將因他不眠。

聽到了一切的須眼觀鼻鼻觀心,全然不把兩人的對話放在心上,反正任他們兩人將整個游樂園翻個底朝天,也絕對不好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只是有一點,讓須有些在意,為什麼那地方會出現那麼多供它填飽肚子的咒靈?但很快,這種念頭便被它拋在了腦后,畢竟,它已經安然度過了第二長階段,在這個世界上,能威脅到它的存在再度變了。

當車子行駛到齊木家時,齊木久留已經站在了院子前等待著。

雙方禮貌的寒暄后,夏油杰便準備將仍在睡的齊木楠雄從車中抱下來,可令人震驚的事發生了,這兩個孩子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抱了一團,齊木楠雄哪怕在睡夢中都摟著悠希不肯松手。

無論夏油杰怎樣嘗試,他都沒辦法在不弄痛兩人的況下將他們分開,一時之間,三人看著車的兩個孩子陷了沉默。

突然,五條悟有了作,眼看這個人一臉猙獰的就要撲上去將兩人分開,夏油杰干脆將他拉到了一邊。

“那臭小鬼在占我兒子便宜——”五條悟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夏油杰給塞回了車里。

然后,他有些為難的對齊木久留說:“齊木夫人,兩個孩子今天去游樂園玩了一天都很累,既然這樣就讓他們繼續睡吧,把他們起來總覺得有些不忍心,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可以讓齊木去我們那里留宿一晚嗎?明天我們再把他送回來。”

游樂園出現了未知的、連悟都無法觀測到的咒靈,雖然對方并沒有表現出進攻,可他們必須要調查清楚,否則沒人能安下心,他和悟今晚必然要趕回去加班,在這種況下,他實在不放心悠希留宿在齊木家,天元大人的結界絕對是最安全的地方,尤其是在他和悟都不在的況下。

本以為要再通一會兒,誰知道齊木媽媽竟然意外的好說話,甚至極為妥帖的替齊木楠雄準備了一套換洗的服,在塞進小書包后一并到了夏油杰的手中。

就這樣,齊木楠雄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況下稀里糊涂的留宿了咒高專。

第二天醒來時,看到和他面對面幾乎是頭抵著頭仍在睡的悠希,齊木楠雄短暫的恍惚了一瞬。

而就在這時,房間門也被人從外推開了,看到了坐在床上發呆的齊木楠雄,夏油杰笑著說:“已經醒了嗎?那就起來去洗澡吧,昨天晚上你們兩個睡得那麼香,就沒把你們醒。”

在夏油杰后跟著臭著一張臉的五條悟,這兩人都是昨天那服,看上去也風塵仆仆,像是一夜沒睡,“嘖,居然還在發呆?怎麼了,看到自己出現在這里很驚訝嗎?用不用我幫你回憶一下你昨晚是怎麼抱著兒子死活不肯撒手最后我們不得已將你一塊兒帶回來的?”

齊木楠雄:“……”

看到這小鬼的臉上逐漸浮現出了震驚的神,五條悟頓覺一陣暗爽。想到了自己之前的種種遭遇,他再接再厲,“喂,你睡著了干嘛抱著我兒子?我是真的很好奇啊。”

不知道什麼時候,悠希已經睜開了眼睛,雖然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可他那雙蒼藍的眼睛卻直勾勾的看著齊木楠雄,像是在等待著他的回答。

剛剛醒來的齊木楠雄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要在一清早遭此劫難,于是,整個房間的人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齊木楠雄的小子突然晃了晃。

從悠希的角度,他輕易看到了楠醬滿臉震驚,其中又混雜著一讓他無法理解的緒,在預到再不做些什麼或許就要有不好的事發生了,悠希瞬時從床上豎了起來,他拉住了齊木楠雄的小手,“楠醬,走,我們去衛生間,然后去吃早飯,這里的早飯特別好吃,我最喜歡吃金槍魚飯團了。”

可齊木楠雄突然就覺到了不對——

崽牽著他的力道,看似沒怎麼用力,但如果換個普通人來,現在整只手怕是都要被他碎了。

齊木楠雄立時便有了不妙的猜測,當他掃向了悠希此時的個人屬面板時,就被那恐怖的數值給震住了。

力量:19(人類平均水平為6)

敏捷:17(人類平均水平為5)

耐力:21(人類平均水平為5)

質:20(人類平均水平為5)

齊木楠雄:“……”

他緩緩看向了一無所知并開心的向他報著菜名的崽,覺到新一波的力正向他襲來。

此時,站在齊木楠雄面前的崽不再是過去的崽,而是全新的——鈕鈷祿悠希。

他該如何在這樣的況下掩蓋住他戰斗系崽的份?!

然而人的悲喜并不想通,當齊木楠雄毫無靈魂的吃完了早飯后,悠希便接到了來自赤司征十郎的電話。

“悠希,你今天有空嗎?抱歉,本來應該昨天就邀請你的,但是你并不在家,所以只能當天找你了。今天,可以來我家里玩嗎?”赤司征十郎以稚的聲音說著這番老氣橫秋的話,也不知道他究竟在電話那頭練習了多久。

在聽到了電話容后,齊木楠雄手中的勺子“啪嗒”一聲,落在了碗里,這電話就像是他的催命符,而下一秒,他就聽到悠希一口應了下來,“楠醬和我在一起,我們會一起找你玩的!”說到這里,他似乎意識到自己并沒有征求齊木楠雄的意見,連忙偏過頭,以一種期待的眼神看著他,似是發現楠醬沒有拒絕的意思,他便心領神會的對赤司道:“我們都會去的!”

電話那頭的赤司先是一愣,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好朋友悠希竟然在周末都和齊木黏在一起,不過他很快便將這件事放在了一旁,開始為悠希同意他的邀約而高興,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悠希說:“研磨呢?他也會去嗎?”

突然,電話里就這麼安靜了下來。

而齊木楠雄則是麻木的又往里塞了一勺飯,他知道赤司現在的心一定非常復雜,因為這只崽似乎到現在都沒有忘記端水。

“……嗯,我知道,他也是我想要邀請的客人之一。”

于是,三個小時后,齊木楠雄就這樣心如死灰的坐上了赤司家的轎車,他已經預見了今天會是何等“多姿多彩”的一天。

-

來到赤司家時,已經是下午一點鐘,三個孩子在管家的帶領下往赤司的活室走,遠遠地,一早就迎在門口的赤司便看到了結伴而來的三人,他臉上登時便揚起了一個笑,但在看清了三個人此時的站位后,他到了些許的疑,因為走在最中間的竟然不是慣均沾的悠希,竟然是面無表的齊木楠雄。

他一手牽著正開心向赤司揮手的悠希,一手則牽著明顯就不太自在的研磨。

但這樣的疑慮并沒有出現太久,很快,赤司的注意力便被另一件事吸引了過去——在最開始見到悠希的時候,他就察覺到了,悠希是一個可以在人群中閃閃發的崽崽,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覺得今天的悠希更加耀眼了。

帶著這樣的疑,赤司仍舊禮貌的和三人問好,然后將他們領進了自己活室的門,在讓管家端上下午茶并確定齊木和悠希都吃起來后,他才小聲的詢問坐在自己邊的研磨,“今天,是出什麼事了嗎?”

研磨是個非常聰明的孩子,他幾乎瞬間就明白了赤司晦的疑,他略有些苦惱的搖了搖頭,“……不知道,但今天的齊木同學,好奇怪。”

不讓悠希牽他的手,還執意要走在兩人中間,似乎在防備著什麼。思及此,研磨幽幽的嘆了口氣,他原本以為這平穩的四人關系可以繼續下去的,但沒想到,最終齊木同學還是手打破了這微妙的平衡。

聽到了研磨的回答后,赤司征十郎同樣覺心沉重,他原以為自己和齊木已經算是朋友了,他們功化解了最開始的矛盾,創造出了一個和諧又均衡的局勢,可沒想到,齊木有打破這樣和諧平衡的趨勢。

而在一旁的齊木楠雄聽到了兩人的心音,差點把手中茶杯的杯柄給斷。

他們以為他是在干什麼?!他是在救他們的命!

但兩個崽對齊木楠雄的一片苦心全然不知,正憂心忡忡的思考著接下來的變化。

就在這時,活室的房門又被人推開了,一個灰紫頭發的小豆丁突然走了進來,在看到屋子里多出來的三個人后,他似是有些驚訝,但接著,他就盯著悠希開始出神。

赤司見狀微微嘆息,“抱歉,忘記和你們說了,在你們出發不久后,景吾他爸爸就帶他過來了。”說著,赤司便盡心盡責的為雙方介紹了起來。

悠希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睛,世叔叔家的兒子,世……他今天又學到了一個新詞語。

而跡部景吾則是到了震撼,他早就聽說赤司在詩織阿姨的強烈要求下去了一所普通的私立稚園,并在里面到了新的朋友,他也曾問起過他的新朋友是什麼樣的人,當時赤司沉默了許久,這才慢吞吞的告訴他,那是一個閃閃發的人。

那個時候,跡部景吾只是單純的以為那是一個品格好到閃閃發的小朋友,可當他剛一進門,就被那個渾仿佛在發的銀發崽給吸引了視線。

……原來這個閃閃發!居然真的是字面意思!

那一刻,跡部景吾產生了一瞬的混,這似乎有違于他自小學習到的知識,可是無論赤司還是其他兩個人都一副鎮定自若的模樣,他覺得,自己決不能在這時怯!

于是,哪怕覺得相當不可思議,他也故作鎮定的向眾人打招呼,并著重記下了悠希的名字。

跡部景吾,一個非常要面子且絕不輕易認輸的崽。

齊木楠雄悠悠抿了一口熱牛,這可真是難得的正常人。

跡部景吾顯然對悠希十分好奇,這可是被赤司承認過的朋友,而悠希又是一個非常喜歡朋友的孩子,在簡單的聊了幾句后,兩人便越靠越近。

于是,在幾個小孩子簡單的吃了點下午茶后,赤司便提出一起去后院里玩,他自然而然的再度提議打籃球。

聽到了赤司的話后,跡部景吾突然道:“我提議打網球。”說著,他不的看了一眼悠希,他想邀請悠希和自己一起打。在網球方面,跡部景吾有著絕對的自信,他想要在新朋友面前展示一二。

而一旁的孤爪研磨則是著游戲機站在原地。

就在悠希到了一陣悉的窒息,并以為奪命選擇題將要再度出現時,齊木楠雄突然從隨帶著的小書包里掏出了個排球。

沒有人知道他究竟是怎麼在那看上去就非常小也非常扁平的書包里塞進排球的,可當三人回過神來時,看到的就是齊木楠雄拉著快要冒冷汗的悠希往空地走,“來玩躲避球,我們一對一,繼續昨天的比賽。”說著,他拉著悠希站定,深紫的眼睛平靜的注視著悠希,“如果你贏了,就去和其他人玩,如果輸了,就只能看著我們四個人玩。”

這下,不單單是悠希,包括赤司在的三個小鬼也都到了茫然——這是什麼霸王條款?

但很快,悠希便率先回國了神,他一直是個好脾氣的小孩子,他猜楠醬可能是又想讓自己看他和研磨游戲對戰,于是便遲疑著點了點頭。

……看朋友玩也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悠希想。更何況,他能覺到楠醬的緒里似是有種擔憂的意味,既然他想要這樣做,那就一定有他的理由,這樣想著,悠希又笑了起來。

余下三人看著自己手中的玩,頓覺一陣蕭瑟。

跡部景吾萬萬沒想到,為新朋友的自己,竟然沒能競爭過悠希的老朋友,越想,他越覺得自己手中的網球拍有些礙眼,于是,他沉默的離開了院子,將自己的網球拍放回了活

……起碼這樣讓他覺得自己更有面子一些。三歲且非常要面子的跡部景吾如是想道。

但當他回到院子里時,卻發現不過短短一分鐘,整個世界似是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從跡部景吾的方向看去,在玩躲避球的兩個人手上的作已經快的只剩下殘影,他們就像是兩個沒有胳膊的斷臂人,每一次鋒都發生在零點幾秒,腳下雖然沒有移,但手上的作……那已經不是用人類的常識可以去形容的了。

跡部景吾的態視力甚至都無法捕捉到被拍擊的作響的排球,只在極其偶爾的況下會看到一閃而過的黑影。

跡部景吾:“……”

跡部景吾:“?????”

他瞪圓了眼睛拼命去看,為了佐證自己的視力沒有出錯,他甚至低頭用力眼睛,但展現在他面前的,仍舊是充滿了荒誕力量的世界。

他如同生了銹的機人,“咔噠咔噠”地將腦袋轉向了始終觀看著比賽的赤司征十郎和孤爪研磨,在發現這兩個人正一臉平靜的注視著眼前的這一切時,跡部景吾到了一陣恐慌。

……這個世界怎麼了?是他所接的教育哪里不對嗎?為什麼這樣超出科學常識的事就發生在他們眼前,而這兩人卻能視若無睹?!

那一刻,跡部景吾到了空前的孤獨,仿佛全世界只有他一人沒能參世界的真相。

而這時,齊木楠雄也暗一聲不妙,因為跡部景吾剛才離開了這里,他便只替換了赤司、研磨和悠希眼前的畫面,用非常溫馨和諧且符合人類崽水平的躲避球景象替換了他和悠希的鯊人躲避球。

什麼?為什麼要連悠希眼中的畫面也一同替換?那當然是因為他想讓崽以普通人的長,他并不想讓他知曉自己的特殊份,而是能像個人類崽一樣安然長大。

別搞錯了,才不是在關心他,而是不想讓他察覺到自己的特殊從而開始排斥這個世界繼而開始將自己與人類劃清界限。

但正是因為如此,齊木楠雄大部分的力都集中在了這三人的上,還得艱難的接球,這讓他一時之間沒能發現跡部景吾過來了。

失策了!

就在他要將跡部景吾眼前的圖像也一同替換時,突然,石破天驚的哭聲響了起來。

“哇——”

赤司征十郎和孤爪研磨震驚的向后看去,只見跡部景吾站在他們的后仰天哭。

而悠希也因為他的聲音停下了手中的作,他手就將排球抱在了懷中,同樣瞪大了眼睛看著說哭就哭的跡部景吾。

在發現四人都愣愣的看著自己,跡部景吾倔強的收起了哭聲,他巍巍的問道:“……你們、你們為什麼不覺得奇怪?他們剛才……剛才打球的樣子,你們沒看到嗎?”

研磨和赤司面面相覷,都不明白跡部景吾究竟在說些什麼。

看到兩人臉上貨真價實的疑,跡部景吾頓覺天崩地裂,這居然是一個只有他不曾了解的世界!

于是,跡部的哭再也忍不住,就這樣再度發了。

當大人們聽到了這真的嚎哭而匆匆趕過來時,便看到一個小團子如同旋風一樣沖向了跡部爸爸。

“……爸、爸爸!我要轉學!”跡部景吾一邊哭一邊說。

他要去小太稚園,接和赤司他們一樣的教育!這個只有他被蒙在鼓里的世界,他一秒鐘也待不下去了!

齊木楠雄:“……”

……這真的只是一次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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