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人間直播算命[玄學]》第53章 奇怪的一家+3w營養加更

安如故眸微暗, 揣了一瞬之后覺得這種惡人非常矛盾。既然來出云觀,說明有所求,心中至有些相信神佛。

可是既然相信神佛, 那麼不怕到報應嗎?

可能是膽子太大, 并且心存僥幸之心吧。

遠遠著那對男子走到面前,一言不發, 冷冷地撇開眼去, 好像本不在意這兩人。

吳德已經很多年沒有到過冷眼,向來暗暴躁的他頓時有點不滿,但想到這位是在網上很有能量的大師,很多, 不太好當場發作。

他按下心中的火氣, 扭過頭,給了書一個眼神。

書接收到信號之后,連忙殷勤地對安如故說“大師,你好, 這次我們是特地來找你算卦的。麻煩你幫我們董事長算算小兒子現在在哪,他已經失蹤好幾天了。”

安如故不疾不徐地撒了一把魚食, 聲音清冷淡定,說出的話卻讓人驚悚不已。

“我看你還是別算兒子在哪里了……你馬上有牢獄之災。”

書沒有想到這位道長會如此說話, 連忙扭頭看了一眼董事長, 董事長臉果然黑了起來, 一副黑云城城摧的模樣。

聽完安如故的話, 吳德愈發覺得這是個騙子。

他早年是混黑的,前些年上面除惡, 無數惡勢力被清剿。但他比較聰明, 很早便開始走向白道, 將自己跟黑勢力劃得特別干凈。連盯他幾十年的老刑警都找不出證據,只能唉聲嘆氣。

這個網紅命理大師又在胡說什麼呢?

吳德撕破了禮貌的偽裝,冷笑了一聲:“你先打聽打聽我是誰,再說話吧,別給你幾分你真開染房了。”

語氣儼然充滿著輕蔑。

安如故垂眸看了一眼皆若空游無所依的幾尾金魚,語氣隨意:“八字七殺旺無印,食傷混雜,偏正不一,財源來路不明,有很多來歷不干凈的意外之財,難道你曾經不是混黑的?”

吳德笑容僵在臉上,眼中劃過一抹驚駭之。自從他混白道,除了那些“老朋友”,還真沒有人一口道得出來他的來歷。

這個算命師傅……好像真的有點東西。

他這個人慣會偽裝,見安如故有點本事,勾起角,一副親切的模樣:“剛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千萬不要放在心上。我的牢獄之災能化解嗎?”

手不打笑臉人,如果安如故繼續追究剛剛他的失禮行為,就顯得氣度不夠了。

不過安如故表一如既往的清冷,仿佛從來沒有把吳德這個人放在眼里過。

“牢獄之災并非飛來橫禍,而是你命中必定要有的劫數,乃是報應,談何化解?”

如果幫他化解了還有損自己的功德,平白惹一

聽到如此不客氣的話,吳德氣得不行,甩了甩手,準備拂袖而去。

但想到自己下落不明的小兒子,邁出的腳收了回來,心中屈辱不已:“那先別管牢獄之災了,給我算算兒子在哪里吧。”

“請我算卦要給卦金的。”

“多?”

“六百六十六。”

書連忙將錢轉了過去。

安如故掐指一算,黑曜石一樣的眼珠子里掠過一抹莫名之

這關系太了……

書見不再掐算,連忙詢問:“大師,有結果了嗎?”

安如故把裝魚食的袋子封好,不再投喂胖乎乎的金魚,轉往出云觀走去,聲音猶如飄渺之風:“你不用擔心,明天這個時候自然會有人給你線索。”

吳德:“???”

書:“???”

.......................

翌日,南城市中心的一家公司

董事長吳德放下手里的文件,眉心,他如珠似寶的小兒子還沒有找回來,讓他心神不定,本看不下去文件。

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打開一看,原來是自己大兒子的電話。

看到這個名字,他眼里閃過深深的厭惡。

這個兒子是他曾經和老家的鄉下人生的,等到進城發了家,一腳就把這個人和兒子踹遠了。

那個鄙的人劣質的基因能生出什麼好兒子,而且他本沒養這個大兒子幾年,完全沒有什麼意。

只有被惡心的牛皮糖黏著的覺。

而小兒子是和邊最貌人生的,長相可,神態天真,最得他寵

他想了想,按下了接聽鍵,語氣中充滿深深的不耐:“你找我做什麼?”

對面的人語氣也很冷,并不喊他爸爸,直接說道:“樂樂呢,我怎麼聯系不到他?”

吳德冷笑:“關你屁事,有多遠滾多遠!”

隨后立刻掛掉了電話。

這個大兒子對小兒子關注過多,簡直莫名其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樂樂是他的孩子呢。

這個想法只在腦海里轉了一圈,就被拋之腦后。他更傾向于大兒子想對小兒子出手,說不定小兒子失蹤正是大兒子干的。

畢竟,了一個競爭對手,就能拿到更多的家產,他以前見得太多了。

吳德想到此,差點斷了筆,樂樂是他唯一的孩子,如果大兒子敢他,就別想好過。

還沒等他著手調查大兒子,這時候,桌子上面的座機又響了,接起一聽,話筒里傳來前臺甜的聲音:“老板,有個人在樓下找你,他說你有喪子之痛,能幫你化解,你看是趕走他還是讓他上來?”

前臺知道董事長最近兒子失蹤了,所以沒將這個年紀輕輕的戴著眼鏡的男子當瘋子,反而謹慎地給董事長打來電話。

吳德腦子跟過電一樣,突然想起安如故昨天說的話:“明天這個時候,自然會有人給你線索。”

他抬頭看了一眼旁邊的鐘表,昨天好像正是這個時候去出云山的。

那位大師……算得真準。

他驚訝之余,濃濃的驚恐浮上心頭,不對,既然線索這回事是準的,那牢獄之災也是準的?

逍遙法外半輩子的他居然會獄?

他整個人慌了神,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等到前臺催促之后,才回過神來:“……嗯,你把他上來吧。”

三分鐘之后,一個戴著眼鏡、皮上有些痘印的男子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他穿著T恤長,看上去有些吊兒郎當,眼神瞟,打量著屋子里的昂貴件。

書愣了愣,剎那間聯想到昨天見到的安如故,這兩位能人異士看上去可真是云泥之別。

李聞自己手上的鐵戒指,清了清嗓子,面鎮定:“實不相瞞,我看你有喪子之痛啊。”

吳德想到自己生死未卜的小兒子,有些慌了:“那大師,該怎麼解決呢?”

李聞長長嘆息一聲,看向窗外的風景:“我可以算到你兒子在哪,但是泄天機你知道的……”

吳德心神領會,不就是要錢嗎?

他給了書一個眼神,書立馬麻溜地掏出支票:“大師,只要你能找回小爺,一切好商量。”

李聞看見支票之后眼睛亮了亮。這位可是南城知名的富商,財富滔天。只要幫他找回小兒子,就能獲得大筆錢財,并不比上次瞄準的南城首富要差上多

他輕輕咳嗽了一聲,裝作不慕名利的模樣:“行,既然你們如此心誠,那我就不耽誤時間了。現在就做法事,找你兒子在哪。”

擔心兒子安危的吳德立馬答應下來,配合著李聞,出兩者的生辰八字,又將頭發指甲了出去。

李聞裝模作樣地用了一點頭發和指甲,轉而將剩下的東西放在口袋里。

他之前跟鐵戒指里的人學了八字巫。等這筆錢花完了,他用這點頭發指甲發八字巫,再坑吳德一筆。

循環利用,簡直滋滋。

他稀里糊涂地做完了法事,隨后閉上眼睛,在屋子里反復踱步,好像在思考些什麼。

良久過后,他終于睜開眼睛,在兩人期待的目中,指著正南方,目悠遠:“你的小兒子現在在南郊的一廢棄工廠。”

書聞言,激地掏出地圖,朝著正南方向找,而南城南郊只有一個廢棄皮鞋廠。

他既是激又是興:“老板,小爺恐怕就在那。”

吳德很高興,但不知為何,總覺得有點怪怪的,眼神像刀子一樣掠過旁邊的李聞,驀然發現他角上揚,好像在竊笑。

他心狠手辣,眼敏銳,立馬覺得對方有問題。

剎那之間找到自己小兒子在哪,還一副怪怪的模樣,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他的臉唰的一下黑了下來,擲地有聲,說出石破天驚的話:“大師,你算得這麼準,人不會是你綁的吧?”

對著滿臉橫眼神兇惡的吳德,年輕的李聞難免慌了慌神,往后退了一步,眼神躲躲閃閃:“你想多了,我只是看你有喪子之痛所以故意來幫你的。這年頭流行污蔑幫人的人了?!”

“呵呵,你祈禱最好不要是這樣,不然……”

上有債的人氣質是完全不一樣的,那種對命的輕蔑神是沒有殺過人的人完全模擬不出來的。

李聞和他對視,剎那間,覺對面站的不是一個滿臉橫的兇惡之人,而是一匹人狼首綠眼睛的怪

他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害過人,卻沒害死過人,難免被這種窮兇極惡的氣勢嚇倒。

不自往后走了一步,覺這個客人不好伺候,扯著嗓子喊道:“你不信的話就別去了,你這個忙我不幫了!”

“這個忙你幫也得幫,不幫也得幫。”

眨眼之間,和吳德心照不宣的書將保安帶了上來。一群五大三的男人朝著李聞沖了過來。

瘦弱的李聞毫無招架之力,直接被人按在地上,臉被按在地上,頓時覺屈辱不已:“你們瘋了嗎,憑什麼這麼對我?”

吳德臉上出森然冷意:“在我調查清楚之前,就委屈大師你在這多等一會。”

李聞咬牙切齒,怒火攻心,著冰涼的地面,流出生理的涎水:“今日恥辱,必百倍奉還!”

現在他的死亡名單上除了上次破壞他計劃的人之外,又多了一個吳德。吳德的名字甚至高高排第一,畢竟沒人讓他這麼屈辱過。

吳德見他所有的緒都表現在臉上,無比稚,忍不住笑了,本沒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書已經急派人,去南城南郊廢棄皮鞋廠找吳德的小兒子。

...............

半個多小時之后,終于傳來了好消息:“董事長,我們找到小爺了。”

吳德高興不已,臉上難得流:“他怎麼樣?沒出什麼問題吧。”

“只是被迷暈了,醫生檢查過后說沒有什麼問題。”

“那就好,那就好。”吳德松了一口氣。

李聞見到他找到自己的兒子,連忙說道:“這下應該放我走了吧。”

這個人可真狠,而且也特別敏銳。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不講道理直接手,是個茬。

他心有余悸,面,已經有些后悔綁架他的兒子。

吳德卻沒有放過李聞的意思,普通人可能不會將人往最壞的方向想,但是他不一樣。

李聞那點小心思對他而言簡直沒眼看。

他心里已經有九把握,他的小兒子是這個李聞綁的,眼神頓時閃過一。居然敢他的寶貝,他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走到李聞旁邊,拿起桌子上作為擺設的榔頭,抬手敲。

榔頭比人的頭還大,還是金屬做的,一下子錘下去,會直接開瓢。

“不要!!!”

李聞見他用私刑,目呲裂,當場嚇尿了子——老天爺,能不能來個人救救他!

好像是老天聽到了他的回應,大門突然被敲響。

吳德手上的作一頓,榔頭停在李聞的頭上方,距離不到兩公分。

“切,便宜你了。”他站起來,面不屑,以為是今天約好要見面的合作伙伴來了,于是扭頭看著書:“去開門。”

他沒讓保安放開李聞,反正那個合作伙伴是可以信任的。

書連忙走到大門旁邊,旋轉把手,拉開大門。等到看清門外的人,他瞪大眼睛,愣在原地。

吳德將榔頭放回自己的桌子上,神自若,閑庭卻步,準備等合作伙伴走了之后,再繼續收拾李聞。

他必須層皮,才能泄焦慮多天的自己的心頭之恨。

除非警察來,沒人能阻止他!

然而接著,一道陌生又洪亮的聲音傳至他的耳邊:“你就是吳德?”

吳德眨了眨眼,這好像不是合作伙伴的聲音……

他立馬扭過頭去,面瞬間僵住,警察怎麼會找上自己?

最前面的警察拿著筆記本走到他的面前,抬頭看了他一眼:“有人舉報你曾經犯下命案,還向我們警局提了證據,跟我們走一趟吧。”

吳德勾起角,連忙出笑容,討好地說:“警察同志,是不是抓錯人了,我怎麼可能會犯下命案呢。”

霎時,昨天安如故的話在腦海中閃回:“你有牢獄之災。”

他臉上逐漸失去,這個人算命準到不像是人,更像是神。

而沙發后面,被保安按著的李聞連忙大聲尖:“快救救我!他要殺我!”

保安見警察來了,不敢繼續制李聞。趁著他們松懈,李聞連忙掙,跑向警察,如同看到了再生父母一樣激,心中涌現濃濃的安全

太好了,終于有人救他了!

接著,他扭頭看向吳德,眼里閃過深深的幸災樂禍。

怪不得一言不合就手,原來是個有命案的狠人。看來用不著他報復,這個人也得坐大牢。

然而在他為劫后余生而高興的時候,一雙冰涼的手銬被銬在他的手上。

李聞:“?”

李聞雙手被鉗制,抖了抖手上的手銬,茫然地說:“你們搞錯了,手銬應該銬的人是他。”

他面前的那個警察卻搖了搖頭:“就是你。”

李聞:“???”

“為什麼?”

警察說道:“有人舉報你詐騙勒索。”

李聞以為是自己今天綁架小孩的事穿,心里慌極了,語無倫次地說:“我不是,我沒有,你們抓錯人了,我從來沒有詐騙過,孩子不是我綁架的。”

然而警察又搖了搖頭:“不僅是這個案件,星辰酒店董事長許翰先生覺得你曾經用特殊的方法害過他。”

李聞:“……”

靠,他干過的事居然全被發現了?

驟然間,他全明白了過來,這個吳德很敏銳,上次那個許翰也不差,居然一直在盯著他!

提點他的人……恐怕正是那個破解活人喪事的人。畢竟最后一面,看自己的眼神非常涼薄,好像自己在面前無所遁形。

他咬著牙,他徹徹底底地輸了。

...........................

另一邊,安如故正在簽合同。

之前解決了南城首富許翰先生的問題,得到了五千萬的酬勞。再加上最近直播,零零散散加在一起有好幾百萬。

刨去應的稅,還剩下四千多萬,決定捐出大部分。

謝安小姐對慈善小學的捐助。”對面的工作人員心中無比:“您真的要捐這麼多嗎?現在后悔還來得及。”

一座設施齊全的慈善小學的報價在兩百萬左右,安小姐捐出三千萬,總共可以建十五座慈善小學。

去年國家發布的十大慈善家名單,捐款平均數也只是千萬級。這個捐款數量可以說非常多了。

“已經做好決定了。”

安如故簽下自己的名字,筆跡銳利,風骨天

謝安小姐對慈善小學的支持!”

捐助之后,經過層層商量,安如故獲得了政府頒布的南城慈善家的稱號。

之后還有許多表彰的會議,安如故想了想,全拒絕了。這些表彰的會議用途主要是給捐款的企業家增加名聲,已經夠有名了,不需要這個名氣。

回到出云觀之后,道觀里突然來了兩個人。

蘇萊忍不住說:“我們調查了李聞的經歷,他的格很向,沒有顯出玄學天賦,也沒有和人學過。

大概前幾個月,他的鄰居突然發現他好像在房子里鼓搗什麼東西,靜非常大。上門去提醒他,卻被罵多管閑事。

房東讓他快點房租,他說莫欺年窮,這破爛房子不住了。

格靦腆的人變為現在這麼猖狂的人,真的很奇怪。”

林微雨從包中掏出一個特制的盒子,將盒子放在安如故面前,語氣充滿好奇:“安小姐,這個戒指是從那個人手上下來的,怎麼毀都毀不掉,你看是不是有點古怪?”

安如故抬手將盒子打開,盒子里躺著一枚鐵戒指。鐵戒指用細鐵,在上面鑲著一個質非常廉價的綠寶石,而且散發著森森鬼氣,充斥著不祥的氣息。

仔細觀察了一會,若有所思:“明明是個鐵戒指,這麼多年了卻不生銹,當然古怪。”

林微雨眨了眨眼,腦大開:“……難道就是這個戒指讓李聞掌握了邪法?”

“不排除這個可能。”安如故垂眸思忖片刻,下了決定:“肯定不是個好東西,不如……我直接滅了它吧。”

林微雨點了點頭:“麻煩你了。”

問了問林微雨他們曾經用過什麼方法來毀掉這個戒指,得到結果之后,將這些可能不太管用的方法排除。

腦海里驟然閃現一個驅邪的法——九破穢之法。罡步、符式、手訣、咒語皆可做九破穢法。

后三者方式是驅邪,第一種方式則是殺邪。罡步力量大,范圍廣,是最強的。*

立壇之后合上眼睛,在行法之前,告知過路的鬼神離開,隨后將裝著戒指的盒子放在法壇中央。

自丁字步踩運魁罡而起,用罡步劃定范圍。

劃定功之后,突然,范圍中風沙旋轉,自下而上,形小型漩渦!

林微雨張不已,見過用這個法的,沒見過用這個法場面這麼大的……

跟旁邊的蘇萊對視一眼,有了一個共識,安小姐的法力恐怕……深不見底。

而在陣法形的時候,正中央的鐵戒指好像覺察到了不妙,哐當哐當了起來。

然而安如故卻不顧他的畏畏,直接念起咒語:“九翱翔,破穢十方,金接引,玉侍旁,拜謁尊帝,朝禮玉皇,百邪斷絕,卻除不祥……”*

隨著越念越多,在眾人驚駭的目中,不知何時,原本旋轉而上的風沙逐漸匯聚在一起,組……一只九頭的鳥。

最早出現在山海經中,是楚人的九神鳥,由風沙匯聚而的九形龐大。

它揮舞著虛幻的翅膀,目直直向下,地盯著法壇中央的鐵戒指,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

儼然準備等到咒語念完,便沖下去將鐵戒指毀滅。

面對如山洪一般的力,鐵戒指輕輕抖了抖,一個沙啞磁的男聲從鐵戒指之中傳出來:“別念了別念了,我,我可以幫你們做事。”

他話音剛落,安如故閉上,沒有繼續念咒語,后方的九虛影頓時消散。

眼里劃過了然之,果然,戒指里面有一只藏得很深的魂。

魂的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抖:“其實,我是一個修士,死之前將靈魂附著到鐵戒指里。”

他本來將戒指封得很好,覺得沒有人能毀掉戒指,然而剛剛九恐怖的氣勢,讓他心中的篤定漸漸消失。

他從來沒見過效果這麼恐怖的九破穢法,萬一被滅了怎麼辦?不怕意外,就怕萬一。

林微雨等人詫異無比,連忙走過來詢問。

“教會李聞活人喪事的人是你?”

“是他求著我要我教的,說不教就滅了我,我也沒有辦法。”

林微雨果斷說道:“撒謊!戒指封印這麼強,我們都滅不掉,他一個普通人能做什麼。”

魂見自己的謊言被拆穿,話鋒一轉:“我剛剛說錯了,我繼續說。其實我是被他撿到的,我看他特別可憐,所以教他一點方法,我沒想過他會害人。”

安如故聞言蹙眉,這個魂滿口謊言,簡直冥頑不靈。

直接擺好手決,再一次念起九破穢法的咒語:“九翱翔,破穢十方,金接引,玉侍旁……”

場地中揚起風沙,眼見著九又要型,魂瑟瑟發抖,只好將自己的世背景全部抖個干凈。

原來他曾經是一個邪修,邪法被玄門人士破壞,遭到嚴重的反噬,很年輕的時候就過世了。他不甘心就這樣死掉,于是尋找法,將自己藏在戒指中,遮蔽天機,這樣連差都找不到自己。

而原本藏得很好的鐵戒指被人了,又轉手被賣了,流落到古玩市場,被李聞所撿到。

他說著說著,便不再說了。

而安如故卻似有所覺:“你想奪舍他?”

明明是疑問句,語氣卻非常肯定。

因為擔心被差鎖魂,所以他不敢從戒指中出來,需要奪舍才能擁有自己的

林微雨等人聞言眼里閃過深深的恍然。

“怪不得你這麼暗的人會教人東西呢。”

“我猜猜……你不讓李聞坑普通人,專門讓他坑富豪。富豪的門路比較多,法容易被請來的人穿。你想讓李聞的三把火被撲滅,氣運遭到極大的反噬,整個人氣若游,這樣就能趁他不備奪舍他了。”

魂很想反駁,但說不出話,因為他確實是這麼想的。

林微雨嘖嘖稱奇:“他們審問李聞的時候,李聞說你是隨老爺爺,還很怕你被毀。他要是知道你打算奪舍他,估計要恨死你。”

決定了,待會回去就將這個消息告訴李聞。

不能在沒有準許的況下殺惡人,但可以誅心……

安如故聽完他的話,心里已經有了打算。這是個窮兇極惡之徒,從他被邪法反噬到燈枯油凈就可以看得出來。留他在這個世上只有壞,沒有好

林微雨等人見到問不出消息了,于是也同意了安如故給他做超度。

“不要!”男人連忙說道。

以他曾經干過的壞事,如果被差抓住,本沒有回轉世的機會,肯定會直接下地獄。

這也是他寧愿躲在戒指里,也不愿意去地府的原因。

但是,在男人的苦苦求饒聲中,安如故依舊選擇將他超度。

“地上不是你該待的地方,還是到地獄去懺悔吧。”

男人的慘聲不絕于耳,響徹在空氣之中,

安按夠輕輕嘆息,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明明是修行人士,知道報應的存在,卻以為自己有辦法逃過報應,真是矛盾。

和之前求神拜佛的吳德相似極了。

..........

解決之后,安如故好奇地問:“那個吳德怎麼樣了?”

林微雨想到這件事,一陣唏噓:“他現在正在被審問,一直狡辯,但證據確鑿,恐怕得判死刑。”

也沒有想到,在南城風無限的吳德以前居然是混黑的。

手上多條人命,雖然是黑吃黑,被殺的人不干凈,但也是殺人。更何況還有敲詐勒索等等罪行。數罪并罰,肯定是死刑。

“聽說還是他兒子舉報的,證據也是他兒子提供的,大義滅親呀。”

林微雨說起這句話,以為安如故會和曾經的自己一樣驚訝,沒想到氣定神閑,面不改。

笑了笑,差點忘了,安小姐料事如神,想必早就知道這回事。

想到此,心里有點慨:“聽說他還有個小兒子,可惜了,攤上這麼一個爸爸。”

旁邊的蘇萊心中同樣慨:“聽說他的兒子還很小,爸爸被判死刑,哥哥還是舉報爸爸的人,這一家也太了。”

安如故聞言,手上的作一頓,隨后放下茶盞,眼里劃過了然:“吳德的小兒子不是吳德的兒子。”

林微雨和蘇萊:“???”

“那是誰的兒子?”

“吳德的妻子外遇了?”

安如故臉上浮現淡淡的笑意:“是外遇,但也不算外遇。吳德的妻子其實一直不喜歡他,轉而跟他的大兒子相了,生下了一個男孩。”

林微雨和蘇萊:“???”

安如故沒有說那個男孩是誰,但他們都明白,除了吳德的小兒子,還能是誰?

吳德捧在手心的小兒子居然是大兒子的兒子,并且是他自己的孫子。

他們家……真啊。

林微雨的杏眼瞪得圓圓:“他的大兒子找到證據并舉報了他,應該很恨他。難道他是故意跟后媽在一起,給爸爸戴綠帽子嗎?”

這個大兒子也太心機了!

安如故輕輕搖頭:“開始是怎麼樣的我不清楚,但從桃花上來看,兩人如今是互相喜歡的。”

林微雨和蘇萊:“……”

兩人走的時候恍恍惚惚,沒過一會,林微雨匆忙地回來了:“差點忘了告訴你,長明燈花費多天,已經將詛咒消除大半。我們提出可以呆在特管局,也可以去地府。

但是……想到你這里來。”

安如故:“?”

難得有些驚訝:“不去地府嗎?”

林微雨有些唏噓:“魏王妃說自己想見見后世是什麼樣的,不想這麼快去地府。你這里能接收嗎?”

“你們上級同意嗎?”

“同意,連挖的墓的盜墓賊都沒有主傷害,盜墓賊昏迷過去主要是因為墓葬品的詛咒。我們評估的危險比較低。

再說了,墓葬品的詛咒的解決方法已經失傳。消除詛咒之后,相當于將自己的很多億財產全部捐給國家,我們當然尊重的意愿。”

安如故倒是無所謂,已經養了幾十只鬼,再養一只也沒什麼差別。

于是輕輕頷首:“可以。”

“那等墓葬品的詛咒全部消除,我就將送過來。”

.......................

時間過得飛快,第二天,正是第十次直播的時間。

安如故早早將直播設備準備好,掃了一眼后臺,上次直播的有緣人紫羅蘭給發來了信息。

【多謝大師,我跟他說了,他表示會好好做的。不過我能問一下,為什麼要免去責罰嗎?他沒跟我說。】

看來有緣人的男朋友并沒有將自己和判的契約和盤托出,導致紫羅蘭并不知道他今生命運坎坷,而且死后要下刀山地獄。

安如故于是回復:【他知道就好,至于為什麼免去責罰,等到他想說,自然會告訴你。】

他本人不愿意說,這個局外人尊重他的意愿。

隨后,便打開直播,順手開了一個獎。

直播間剛一打開,就涌進來原先在直播間蹲守的數萬人。開播短短兩分鐘,人氣已經到達五百萬,而且數字還在瘋狂增長中。

直播間的彈幕如水一般流過。

【失蹤人口回歸!】

【你不要躲在家不開直播,我知道你在家!】

【胡說,主播不在家,主播和我一起捉鬼去了。】

【加一,你們之所以那麼輕松,那是因為我跟主播負重前行。】

【哈哈哈哈哈哈你們戲可真多。】

【點了獎了,求求老天爺,千萬別讓我中獎!】

【信愿意用上的三十斤換今天不中獎。】

安如故:“……”

不中獎品高興,中獎品不高興,全網估計只有自己這個直播間如此特殊了。

沒過一會,十分鐘到了,直播間的人氣到達穩定的兩千六百多萬,三位有緣人新鮮出爐。

【喜大普奔,我沒有中,歡迎第一位倒霉蛋!】

【歡迎第一位大冤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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