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人間直播算命[玄學]》第73章 第十四次直播+8.5w營養

安如故著紙扎手機, 拿著招魂幡,穿梭于城市的夜景,和無數行人肩而過, 卻沒有人注意到

一陣風刮過, 晚歸的打工人打了個噴嚏, 掃地的環衛工人抱了抱胳膊,逛街的靠得越來越, 家長將孩子往自己邊拉了拉。

現在還在工作的打工人黑袍差和人流逆行, 帶著收的“果實”, 朝著土地廟的方向飄去。

每個城市都有城隍廟, 城隍爺的級別相當于市長。城隍廟的下級是土地廟,幾乎每個鄉村都有土地廟, 土地公的級別相當于村長。

有的地方有人建造土地廟,有的地方沒人建造,但當地的居民還是需要管理的, 所以土地廟依舊存在,只是普通人眼看不見。

安如故循著差守則上的位置, 走到距離千云游樂場2公里的郊外公園。

走進公園, 一座致的小建筑眼簾,零星幾個行人對土地廟視而不見, 旁若無人地從旁邊走了過去。

這正是一座看不見的土地廟。

土地神雖然職位不高, 但也是家喻戶曉的正神, 基本上沒人敢沖撞他。

大門兩側著“和解人間耕種事, 掌管天下地和土”的對聯, 橫批“人和中介”。*

安如故掏出寫上三人名字的勾魂牌子, 緩緩飄了進去。

慈祥和藹的說話聲傳至耳邊:“小白, 又是你呀, 今天勾了幾個魂?”

名喚小白的那個男子唉聲嘆氣,顯然興致不高:“今天有兩個任務,只找到了一個,繞了南城跑了個遍也沒找到另一個,可把我給累死了。”

他嘩啦啦地翻著書頁:“不知道這個車禍喪生的倒霉鬼跑哪去了,沒有按時回地府,會為孤魂野鬼,輕則不能投胎轉世,重則被惡鬼找上魂飛魄散,真讓人頭疼。”

土地公聞言不有些擔憂,捋了捋自己雪白的胡須,慨道:“人各有命,隨去吧。”

“我看了勾魂本,這個倒霉鬼沒干什麼壞事,不是惡鬼,將來能投人胎,真是可惜了。”

兩人正說著話,迎面一陣風傳來,把他們的袍子吹得嘩嘩作響。

他們驀然轉過頭去,原來是一位黑袍差腳不沾地、虛虛飄了進來。

穿著拖地的黑袍,頭頂著高帽,手上拿招魂幡。舉手抬足之間氣勢十足。

他們乍一眼看過去,還以為看見了向來冰冷兇煞的黑無常大人。

仔細一看,才知道這是一位容照人的生魂差,也就是活人差。

安如故是第一次進土地廟,眼神卻不轉,也不瞎走,直直往人的地方飄去,看上去游刃有余。

迎著兩個人詫異的目,安如故將手里的勾魂牌子放在桌子上,淡定地說出來意:“我這里有三個魂魄。”

慈眉善目的土地公愣了一下,忙不迭地掏出戶籍冊,像是想到什麼,抬頭寒暄道:“哎,你是新面孔,以前是哪個片區的?”

安如故隨意地說道:“在這附近。”

南城是個千萬人口的大都市,土地廟數不勝數,附近這兩個字包含的土地廟太多了。

土地公倒也沒有深究,公事公辦地按著招魂牌子,在戶籍冊上核實:“張帆,衛海辰,江淑敏,這三個人確實是我們本地人士,意外橫死,批準去地府。”

隨即掏出一枚紅印,在三份路引上蓋大印,紅彤彤的“土地大印”四個字被蓋在路引文書上。

這就算獲得土地的批準了。

旁邊那位姓白的鬼差怔了怔。

江淑敏……這不是他的任務書上需要勾魂的人的名字嗎?

他立即轉過來,抬手對安如故作揖:“這位同僚,你是在哪找到江淑敏的靈魂?”

他皮很白,眉淺淡,被白鬼差服一襯,白到和白水泥墻一樣。

和他的姓氏十分切。

不過即使白這副鬼樣子,也能看得出來長得不錯,眼尾下垂,五致。

他大概二十歲,鬼的模樣和死的時候相差不大,看來是個早死之人。

安如故余瞥了他一眼,接過三份路引文書:“我是在抓一個亡魂的時候,順帶抓到的。”

姓白的鬼差想到自己今天的經歷,滿心滿眼都是茫然:“我今天幾乎繞了個遍,也沒有找到,不知道跑哪去了。”

安如故回想剛剛的事,斟酌說辭之后說道:“有人幫了,讓短暫顯現形狀,上的鬼氣被遮蓋,你找不到也正常。”

鬼差恍然大悟,隨即崇拜不已,又對安如故作了個揖,說話文縐縐:“前輩能力不同凡響,我等佩服。”

人稱已經從剛剛的同僚變了前輩。

他搜腸刮肚,還想再找出幾句有文采的彩虹屁,卻腹中空空,沒有半點墨水。

安如故:“……你是五年前才死的鬼,沒必要跟我這麼講話,正常說話即可。”

剛才那個衛海辰也是這樣,見穿著古代黑袍,就戲,非要將話語變古代語句。

白夜眨了眨眼睛,心下既是茫然又是震驚,這位前輩怎麼連他死了五年都知道?

難道這是一位手眼通天的上級?

他連忙站起來,不再抬手作揖,尷尬地笑了笑:“好,我知道了,我白夜,今年才當上差。”

地府的鬼差大部分是老鬼,一個職場新人想要融職場,肯定得學點禮儀,讓他這個現代鬼差非常拘束。

此時被安如故點破,他頓時覺舒服了不,有種找到同齡人的覺。

安如故和他互通姓名,拿著三份路引文書,拿起招魂幡,正準備轉離開。

結果這時,白夜朝出手,語氣熱,轉變稱呼:“我正好要回地府,不如我幫你把他們帶回去吧,你可以去忙你自己的事。”

他此番舉算是主在幫攬活。

鬼差無所謂,活人差肯定有間事要辦,他這個才死不久的鬼很能

他話音剛落,立即抬手捂住,覺得自己失言了。

這位差大人能力如此強大,格雷厲風行,哪里需要別人幫忙?

正當他懊惱的時候,安如故著三份路引文書,腳步一頓,掏出自己的手機,右上角的時間顯示是晚上九點。

習慣早睡早起,往往十點就上床睡覺。按照差守則上的記載,要將這個亡魂通過土地廟的關口,送到鬼門關,通過黃泉路……

一路下來,今天恐怕無法按時睡覺。

閻王給發的工資是八千億冥幣,吸引力非常一般,甚至覺得很晦氣。996是不可能996的,這輩子也不可能996的。

而且差的任務本上只說了將魂魄送回地府,沒有規定到底是誰送。

挲著路引文書,思忖片刻之后便將文書遞給白夜:“多謝。”

白夜:“?”

“對了,那個男孩想找自己的姥爺,如果他姥爺在的話,麻煩你找一下。”

安如故思索良久,說道:“至于那一對,他們生不能在一起,死之后倒可以在地府相守一段時間。”

白夜像小啄米樣點頭:“地府找人倒是很方便,不人在地下啃老呢,這樣的小孩鬼,需要家長照料。不用你說,也有人幫他找。”

“不過在一起的很,大部分人都分手了,找了新的伴,至我見到的是這樣的。”

直播間的觀眾從這位鬼差里聽見地府的部分面貌,頓時激起來。

【這個劇本里的地府設定太真實了,換做是我,我也要下去啃老哈哈哈。聽說我祖上是位將軍呢~】

【原來地府也可以找伴呀,真人化,搞得我這個單狗都有點想去了。】

【說想去的那些人,是認真的嗎?前方可是地獄啊。】

【單狗活著找不到對象,死了也找不到。(狗頭)】

安如故跟鬼差白夜聊了幾句之后,走出土地廟。

此時天已暗,月明星稀,月灑落在地上,卻照不出的影子。

將后置攝像頭轉為前置攝像頭,對準自己,看到很多彈幕都以為這是劇本,心里毫無波

宣傳地府的任務完了,相當于給商家的廣告拍完了,推廣效果怎麼樣,不關的事。

畢竟沒有和閻王約定宣傳效果。

抬起眼眸,看著攝像頭,語氣非常方:“那今天的直播就到這里結束了,這算是特別節目,不定時開播,敬請期待。”

“再見。”

掛斷得非常快,直播間的觀眾還來不及挽留,信號就斷了。

【啊啊啊啊啊我期待了一晚上的地府,居然不給我看,我可是高貴的八級啊。】

【我贊同主播的做法,地府景觀那麼復雜,很難做得致。與其制濫造,不如不出現,給我們留下遐想的空間。】

【話說回來,這個土地廟造景非常漂亮,那個皮煞白的鬼差也很帥,很到位。已經打造得非常好了,給主播點贊。】

【煩死了,鯊魚平臺的bug怎麼這麼多?別的直播間都能截圖錄屏,這個直播間不給截圖錄屏。我剛剛拿另一個手機拍照片,結果拍的是純黑的照片。】

【加一,我剛剛嘗試著用錄像機對準電腦拍攝視頻,結果視頻中的屏幕是黑的,而且一點聲音也沒有。】

【鯊魚還沒有出直播回放。這次視頻質量高到炸,我真的好想二刷呀。】

【我覺鯊魚平臺用了電影院的紅外線反拍技,手機本拍不到東西。主播是不是得罪高管了?】

【主播現在明晃晃的人氣第一,平臺扛把子,鯊魚平臺不至于針對吧?】

【你想多了,只要大主播不聽話,比如不想續約,平臺會不停搞主播,有很多前車之鑒。總之,不要共商人。】

【臥槽,主播太可憐了嗚嗚。】

直播結束之后,鯊魚平臺的網,方微博以及其他的方通道,都接到了無數投訴的信息。

【限你們一分鐘時間,把迎日出云的直播回放放出來!】

【我全家人還想二刷呢,快把錄像出來,我四十米的大刀已經要收不住了。】

除了觀眾們之外,還有其他直播平臺在煽風點火。

工作人員查了查,發現很多對家直播平臺的水軍在帶節奏,說鯊魚平臺態度差,希簽約其他的直播平臺。

同為行業龍頭的雪花平臺甚至用方賬號發消息:【歡迎迎日出云來我司直播,我司將會為您準備全新的定制合同,福利比以往的最高級S級合同還要多。】

鯊魚平臺:“???”

鯊魚平臺抹了一把辛酸淚,他們才不是不想讓觀眾們錄屏截屏,也不是不想搞直播回放,問題明明出在直播間上。

今天,他們的公司平臺像是被黑客黑了一樣,出現了迎日出云的直播間,本關不掉,嘗試斷掉對應他直播間的服務鏈接,那個直播間居然還在運行。

眾人心中皆劃過一個共識,他們公司被可怕的黑客團隊黑進來了!

他們面對海浪一般的質疑聲,正想解釋是被黑客攻擊,結果突然接到了董事長的電話。

“不要管那個直播間,不要管,不要管,重要的話說三遍,聽見了沒有?”

工作人員急急忙忙地問:“很多人說我們在針對迎日出云,我們該怎麼辦呢?”

董事長嘆息一聲,回想剛剛自己接到的電話,濃烈的興剮蹭心弦,語氣神神:“不用管,讓他們去吧,到時候他們就知道了。”

“好吧。”

于是鯊魚平臺躺平了,像是一條被腌的咸魚。無論平臺用戶怎麼罵,他們也沒有反應。

............

喪葬行業如今非常完善,一條龍服務很方便。家屬了錢之后,不用像古代一樣忙前忙后,只需要靜靜等待。

南城火葬場是南城最大型的火葬場,火葬場的前方是殯儀館。

亡者火化之后,會被裝進骨灰盒。一段時間之后,家人就能來殯儀館參加葬禮。

火葬場很久以前管理寬松,家屬可以申請進房間,看著躺著的親戚朋友被送進去火化。

進去是一個人,出來是一堆被烈火燒灼過的白骨。工作人員用工將白骨變骨灰,裝進骨灰盒里。

但現在管理非常嚴格,已經不能進去觀看,給工作人員塞錢也不行。

所以張帆的媽媽在門口等待了很久,等到的便是一個小小的心挑選過的骨灰盒。

陣陣恍惚裹挾,老公和其他家人時不時朝看,擔心崩潰。

捧著骨灰盒,面白了白,卻沒有哭,因為已經將眼淚哭干了。

張帆的媽媽抬頭看著火葬場的口,門外車水馬龍,很多講究傳統的人披麻戴孝,從汽車走下來,往火葬場里走。

很多人臉上是一種心痛到極致的麻木,不顯山不水,并沒有哭。

他們往往和自己一樣,在醫院已經將眼淚流干了,到火葬場來的時候,已經不得不接現實。

然而還有些人不肯相信親人的離去,中年子的嚎啕大哭聲傳至耳邊:“海辰他才剛上大學,他才剛朋友,怎麼就走了……”

旁邊的人唉聲嘆氣,不停安:“該死的酒駕司機,遲早要下地獄。”

“小衛已經走了,別哭壞了,他肯定會難過的。”

中年子看著自己的丈夫,聲音哽咽:“我覺得他沒走,那天我在家睡午覺,迷迷糊糊聽見有人在我耳邊說了一句,媽,我走了。我沒當回事,醒來的時候才知道他出車禍了。”

“你說海辰是不是回來了?”

老公挽著的肩膀,長長地嘆息,不忍的幻想:“也許是吧。”

張帆的媽媽收回目,心中茫然,好巧啊,同樣是車禍,同樣是司機酒駕。

不知道是不是同一批車禍。

他們電視臺發布的新聞公告的所有人全用了化名,并沒有公布信息,只知道死了三個人。

忍不住抬眸看著自己的老公,神悲傷,低聲音:“你覺得那是的幻覺嗎?”

老公不假思索地點了點頭:“這世界上不存在鬼神,人死如燈滅。可能是思念孩子過度,導致記憶混,出現幻聽。”

老公想到帆帆,心臟像是被針扎一樣疼,忍著疼痛安老婆,編造話:“逝者已逝,帆帆可能是變天上的星星了。”

張帆的媽媽卻對話不興趣,出神地說道:“如果鬼真的存在,就好了。”

老公詫異不已,大驚失:“你,你不是最怕鬼嗎?”

他們剛結婚的時候,一起看過鬼片,被嚇到神經衰弱,吃了好幾天藥才好。

張帆的媽媽晃了晃頭,聲音干嘶啞:“別人害怕的鬼怪,是我朝思暮想的親人。”

害怕鬼怪,卻不害怕兒子。

兒子死得太突然,還有很多話沒有跟他說。想問問他疼不疼,想說自己沒有保護好他,想說自己他。

不想相信自己可的兒子歸于虛無,意識也消散不見。

寧愿相信,他只是在另一個地方好好生活,只是看不見他罷了。

這時,的手機突然響了。打開一看,是自己閨的電話。

,兒子去世太突然。沒有接這件事,至今還沒有主跟任何人說起。

圍繞在周圍的親人都是老公聯系的。

不知道該如何將那個殘忍的事實說出口,發呆很久,才接通了電話。

話筒里傳來閨的聲音:“你是不是去當演員了?”

愣了半晌,迷茫地說:“沒有啊,怎麼了?”

大為不解,說道:“我侄子之前看了一個直播,今天跟我說起這件事,他說里面有個阿姨看著特別眼,好像在我們家看過。我一聽他的描述,好像是你呀。而且他說的小孩子,特別像帆帆。”

“怎麼回事?”

“他說是主播直播勾魂,去第三醫院勾走了一個小孩的魂魄。”

張帆的媽媽:“????”

臉上全消,先是不敢相信,隨后怒意上頭,聲音又悲痛又生氣:“帆帆已經走了,請你的侄子不要拿這件事開玩笑。是哪個主播?我現在就去舉報他!”

這個主播居然拿自己和帆帆編劇本,太過分了,簡直是無良主播。

那邊傳來一陣兵荒馬聲,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重新出現在話筒中:“阿姨,我跟你仔細說說啊,那天的事是這樣的……”

的侄子將那天的直播說了出來,他記憶力比較好,將直播的時間地點記得非常清楚。

張帆的媽媽心咯噔了一聲,對那個時間地點記得太清楚了,幾乎是夢魘一樣的存在。

侄子越說越害怕,聲音抖:“我姑給我看了你朋友圈的照片,里面的演員真的跟你和你兒子長得一模一樣,臉上痣的位置都對上了。我一開始也以為是劇本,現在真的嚇死我了。”

“我打電話給你,就是想問阿姨你是不是去演戲了?如果是的話,快點告訴我吧,我整個人都快嚇沒了。”

他越說聲音越小,最后幾乎像蚊子哼哼,不敢再說話了。他一開始以為這種怪力鬼神的事只是玩笑和劇本,誰曾想特麼是真的啊?

他好像跟幾十萬觀眾直播見鬼了。

“我兒子確實走了。”

張帆媽媽留下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話,直接要來主播的消息,掛掉電話。

侄子看著發出忙音的手機,非常恍惚。

我靠,正主出來作證了。

他整個人抖如篩糠,良久之后才回過神來,忍不住打開微博,在迎日出云的超話中發了一條消息:【兄弟們,出大問題。主播的特別節目好像不是錄播的視頻,而是真的。我給當事人打了電話,對方承認了!】

【今晚幾個菜呀,怎麼喝這樣?玄學的事聽聽也就罷了,當真你就輸了。】

【我也可以作證,游樂場的兩個演員是我大學同學,兩個人在學院出名的。我當時看到直播之后,以為他們被主播選中當演員去了。結果今天來上學,朋友說,他們倆同時出車禍了。】

【富強民主文明和諧……】

【我跟班級的人說我看到了他們的直播,他們不相信,說我沒有圖說個屁。我又害怕又生氣,真想找截圖打他們的臉,都怪該死的鯊魚平臺不讓我截圖,煩死了。】

越來越多的人口口相傳,將這件事說給朋友聽,不人出來作證,證明直播是真實的。

但直播間沒有任何圖流出來,導致沒有任何證據,消息只在小圈子里流傳。

不過即使這樣,也產生了無數金的愿力。

安如故在練習靈魂出竅的時候,驀然發現自己上的金越來越亮。

以前是一千瓦的燈泡,現在是兩千瓦的燈泡。

短時間收集到如此多的愿力,若有所思地打坐修煉,經脈之中的法力愈發凝實。

試探地念出金咒,召喚金飛劍。以前最多能召喚二十把,現在能召喚五十把。

煌煌,散發著人的威勢,震懾邪祟。

普通修煉人士無法直接用功德和愿力修煉,卻可以,質好生特殊。

得到了這麼多愿力,地府想必得到了更多,信仰閻王的人也會變多,難道這就是閻王的愿

想了半天沒有頭緒,索按照差守則里的方法,寫了一份文書,用火點燃,燒了過去。

這是差守則中給閻王遞折子的方法。

不喜歡在心中藏事,更想把事問個明明白白。

............

巨大的金頂紅門宮殿中,明明滅滅的燭火照亮大殿,臺上點起的檀香,煙霧繚繞,裝飾古古香。

最上面擺著紅案桌,案桌后坐著一人,穿著黑長袍,袖口鑲著金邊,不過看不清面容。

白無常收斂眸,閻王爺給自己施加了法,他在他邊這麼久,還不知道他長什麼樣。

但想想就知道,肯定長得威嚴無比,兇神惡煞,震懾萬鬼。

他像是想到什麼,心下好奇難耐,知道閻王爺脾氣不差,于是大著膽子問道:“閻王爺,你讓那位人間主播直播地府,是因為香火,愿力,功德和信仰嗎?”

在隔壁島國的傳說中,很多神靈會因為被人忘而消失,但他們國家可不一樣。

他們這些神鬼,很會因為沒有信眾而消失,不怎麼依靠信眾。

但這些東西對他們來說也算錦上添花。

畢竟誰不愿意吃香火吃得飽飽的呢?

“并不全是這樣。”

閻王拿著筆,斟酌半晌,在折子上寫下文字,隨后對白無常說:“天地浩劫將至,地府和人間牽扯眾多,難以獨善其,不像魔界關上門即可。我不能直接手人間,只能找一位代行者,那位使者是最好的選擇。”

“我得讓得到這些東西,快點長起來,才能應對那場浩劫。”

白無常不是第一次在閻王里聽見浩劫兩個字,依舊慨不已。

人間邪惡的士再厲害能厲害過閻王這等神明?

即使是人間最強張天師,面對真正的神靈也沒有招架之力。

“如果神明能夠直接手人間,那就沒有那些邪門歪道的事了。”

閻王聽到他的話,輕笑了一聲,在旁邊的紙上寫下兩個字:“……你看這兩個是什麼字?”

白無常念出上面的文字:“幽都,這不是酆都的別稱嗎?一群邪門歪道居然敢打著幽都的名頭行事,抹黑我們地府形象,真是過分。”

作為經常勾魂的鬼差,他經常去人間,從張天師的里聽說過幽都這個臭名昭著的邪修組織,不過并沒有當回事。

畢竟是普通的人類,終有生老病死,沒什麼厲害的。要不是他不能違背鬼差手冊,無故對邪修手,他都想將他們勾回地府,讓黑無常把他們下地獄。

白無常說著說著,怔了一下,一個人類邪修組織,憑什麼能閻王爺的眼?

“閻王爺,難道這個組織有什麼特殊的嗎?”他忍不住冥思苦想。

耳邊傳來飄渺如煙的聲音:“神靈不可直接手人間事,但,可以和我一樣尋找使者。”

白無常瞳孔微,吸了吸氣,驟然明白了過來,難得結起來,從沒有這樣震驚:“難,難道……”

這個幽都組織不僅僅是人類邪修,背后還有別的神靈的影子……

是神靈選使者進這個組織,還是轉世降生?

幽都這個名字,難道背后有地府神靈的手?

他慘白的臉越來越白,不敢繼續想下去了,眼觀鼻鼻關心。神靈之爭,小小的鬼使不敢置喙。

閻王爺沒有管他,筆尖落在文書上,慢條斯理地寫下文字:“所以我順應天道旨意,給了這條通天的大道。”

最好不要辜負他的期待。

白無常聽到此等辛,覺自己隨時要沒,恨不得當場失憶,好過卷這種事

他假裝自然地說道:“閻王爺,我先去忙了,對了,已經進行第一次直播了。”

“我們地府那些名喚黑客的人黑進了他們平臺,再加上一些幻,導致觀眾只能在直播間看視頻,不能留下畫面。這樣能最大程度給直播間帶來人氣,不至于分流。

但是地府可以看到的所有視頻。

您什麼時候不忙,就空看看吧。”

“知道了。”閻王爺平靜地說道:“下去吧。”

白無常走后,閻王爺終于將文書寫好,心念微,手上的文書便被鬼氣裹挾,消失不見。

接著,他開始理桌子上的其他文書,等到理完之后,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這時,白無常之前給他送來的手機映眼簾。

地府最近才通上網。

閻王爺之前為了給擴大影響力,讓得到更多的愿力修煉,特意叮囑白無常裝了一個鯊魚直播間,所以每個紙扎手機都有這個件。

他來了些興致,于是打開手機。雖然是個老古董,但沒過一會便掌握了手機的使用方法。

他于是點開了安如故的直播間,帶著些許好奇看了起來。

............

道觀這些天來了一批特殊的香客。

張帆等人的家屬來到了道觀。

他們從親朋好友那里的只言片語拼拼湊湊,得知了那天直播的容。本來生氣不已,覺得主播在惡意編造劇本,結果算了一下時間線,居然全對上了。

他們幾乎前后腳來到了道觀,心非常復雜。人分裂了兩半,既害怕接間事,又無比希間。

江淑敏的媽媽啜泣:“他在地府過得好嗎?”

張帆的媽媽面冷靜,抖著的手暴心的不平靜:“他一個人害不害怕?有沒有想媽媽?”

衛海辰的媽媽眼淚:“大師……你能讓我再看看他嗎?”

眾人的哀嘆聲和哭泣聲不絕于耳。

安如故看著面前三位悲傷的母親,輕聲嘆息:“你們說的事我知道了,但是人鬼殊途,你們懂嗎?”

眾人只好眼淚,強裝鎮定:“懂。”

“帆帆過世之后,我的心碎了。但知道他還存在之后,我的心好了一半。雖然不在我邊,但他至還活著,就夠了。”

“我有什麼能為他做的呢?我不想讓他在地府過得不好。”

安如故思索良久,說道:“你們多燒點紙錢,記住要念著家人,這樣錢才能被他們收到。聽說地府也能打工,但有家人補,當然過得更輕松。”

“好。”

“知道了!”

祭奠死人其實更多的是對活人的安

因為可以彌補和心中的憾,愧疚和想念。

安如故安了幾位家長,又說道:“多多行善積德,或許他們的來世也與你們有緣。”

張帆的媽媽心念微自己的肚子,如同枯萎花朵的如逢甘霖,重燃

..............

幾位家長走后,安如故遙遙著他們的背影,沉默良久。

普通人難以逾越的從來不是高聳的泰山,而是生與死的界限。

不多時,算算時間,到了第十四次直播的時間。

于是回到房中,打開直播設備。

直播間頓時涌進來數萬觀眾,人氣達到百萬,瞬間登上榜單第一。

榜單第二的主播見自己被下來,頓時羨慕嫉妒恨,結果在看到的名字之后,心里什麼覺都沒了。

“老鐵們,不打游戲了,我們今天來看個直播吧。這直播太好玩了。”

【靠,沒想到你個老六跟我關注的是同一個主播。】

【哈哈哈哈哈哈我也是。看現場比看直播回放好很多,因為沒有人劇。】

的直播一開,把無數直播間的觀眾吸引走了。很多主播索破罐子破摔,直接點開安如故的直播間,給當轉播。

因為他們也很想看安如故的直播。

安如故的直播間彈幕和炸了一樣,聲勢浩

【我還以為主播忙著拍地府視頻,不做直播了呢。】

【關于上次的地府直播,你們快去超話,有一個技帝找到了那三位害者的資料,和我那天看的人完全對上了。】

【臥槽,細思極恐,九天應元雷聲普化天尊。】

【那個特效做得太自然了,自然得不正常,比我割的雙眼皮還自然。】

安如故盯著彈幕看了一會,很多在討論上次的地府直播。

大部分觀眾只是吃瓜群眾,但也有一些擅長尋找資料的大神觀眾找出了端倪,在超話總結證據。

逐漸開始發酵,想必過不了多久,便會大規模擴散。

獎品,發布獎,無視自己正在風暴中心,非常淡定地說:“今天只算命,不看地府,想找我算卦的人點個獎即可。”

【我飯都不吃了,就想看你算命。】

【我學都不上了,就想看你算命。】

不多時,三位有緣人新鮮出爐,屏幕上出現三位天選之子的ID。

安如故跟第一位有緣人【小畫手】通好,撥通了電話,一位三十出頭的子出現在屏幕中。

直播間的觀眾又開始了保留節目。

【歡迎第一位大冤種!】

【歡迎第一位大冤種!】

扎著馬尾辮,眼下有點黑眼圈,頭發有點,見到主播之后,笑著揮了揮手:“主播你好,我是你的,我給你畫了一幅漫畫,你要看看嗎?”

笑起來眉眼舒展,每頭發都寫著開心,非常染人。

安如故還是第一次見為畫手的,不想辜負對方的好意,于是頷首道:“謝謝你,給我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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