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改嫁前夫發小》第 184 章(番外之結婚前夜我跑路了第4章 第章 第章 )
第184章番外之結婚前夜我跑路了4
大概快六點的時候,陸殿卿醒了林舒。
林舒顯然沒太睡夠,醒了后眼神發懵,有些納悶地看著他。
陸殿卿低聲提醒,林舒這才反應過來,猛地起:“幾點了?”
陸殿卿:“不要急,現在才不到六點,我這里有新的牙刷巾,你可以洗漱下,吃點東西,然后我陪你過去白紙坊。”
他補充說:“可能會和雷家起沖突,所以我父親會陪我們一起去。”
林舒茫然,有些應接不暇,只能點頭,之后看向窗外:“門開了嗎?”
陸殿卿:“我打電話找了人,開了。”
于是他照顧著,洗漱過后,又從食堂取了早餐給吃了,這才帶著出去。
這時候雖然還很早,但已經有勤快的過來食堂了,路上遇到兩個認識的,很驚訝地看著林舒。畢竟這個時間點,出現一個陌生姑娘,有些奇怪。
陸殿卿沒解釋,很快帶著上了一輛綠吉普車。
車上,陸崇禮已經在了,隨車的除了司機,還有警衛員。
陸崇禮見到林舒,笑著打了個招呼:“昨晚我們單位出了一些小意外,估計耽誤你回去了,實在過意不去了。”
他一臉歉意地解釋,林舒想起昨晚,也很不好意思,忙道:“陸伯伯,這也沒什麼。”
陸崇禮視線不著痕跡地掃過兩個年輕人,孤男寡一夜相,兩個人之間氛圍有變,但也就那樣了。
他不聲,笑著頷首:“我們盡快過去吧。”
車子行駛在街道上,這個時候離家遠的已經出發上班了,街道上不自行車,車子開得并不快。
陸崇禮便很隨意地和林舒說話,并沒提昨晚的事,也沒有提起今天婚禮的理,反而問起云南的經歷,以后的打算。
林舒開始見到陸崇禮有些張,畢竟昨晚的行為太莫名其妙了,半夜跑來找他家兒子,一切都有些離經叛道。自己又和陸殿卿獨一室一整夜,現在見了人家家長難免有些窘。
不過陸崇禮一臉溫潤,含著淺淡的笑,就那麼不經意地和說話,倒好像昨晚的一切都不值一提。
他這種態度讓放松了,他問什麼,也就自然而然回答什麼。
陸崇禮了解了一番,笑著說:“舒接下來有什麼打算?你現在二十一了吧,是想工作還是上學?”
林舒聽這話,怔了怔,倒是想起了很多,想起自己曾經的夢想,想起在云南埋葬的那一切,也想起自己那零碎的夢,以及至今還清楚記著的那個理公式。
現在二十一了,沒有人會問他想上學還是工作,一般都是問想做什麼工作,哪里招工了你去試試。
當下便道:“暫時沒什麼想法……”
陸崇禮何等人也,頓時了然,便道:“如果想上大學,依你的資歷,拿一個推薦名額也是應該的,你還年輕,有這樣的機會就抓住,還是應該多接教育,提高自己。”
林舒聽著,心想推薦名額哪那麼容易,本不著。
陸崇禮:“至于推薦名額的事,你不用心,我回頭會幫你留意。”
林舒頓時寵若驚:“陸伯伯,這倒是不用,這都以后的事,再說吧,”
陸崇禮又道:“接下來大學招生考試也要放開了,這也是一個機會。”
林舒心里一,在那夢里,就上大學了,看那樣子是考上的,看來夢真的很靠譜。
不由瞥了一眼陸殿卿,陸殿卿也在看著,神溫和專注。
見這樣,陸殿卿自然明白的意思,溫聲道:“放開高考后,你就可以考大學了。工作的事確實不著急,先上大學要。”
林舒:“…也不知道我這種非應屆的能參加高考嘛,誰知道呢。”
陸崇禮聽著,笑道:“這次的政策應該比較寬松,這時候正是需要不拘一格降人才的時候,你年紀還小,參加高考應該沒問題。第一年放開,應該不算難,你文化基礎怎麼樣?”
林舒看了下陸殿卿,有些心虛:“還行吧……”
其實心里沒底,畢竟以前就不上心學習,不過覺得夢里能考上大學,那說明還是有希的吧。
陸殿卿見此,便道:“不要擔心,有時間的話可以拿起來重新學,這些年,你沒學,別人也沒學,大家都是一個起跑線。”
一時又道:“我的中學課本應該都還在,回頭拿給你,如果有需要,也可以找老師給你補補課。”
林舒聽著覺得有些遙遠,不過還是道:“好。”
陸崇禮從旁,聽著兒子那笨拙的殷勤,無奈地看向窗外。
他已經開始后悔為什麼沒有單獨坐一輛車,單位是缺那麼一輛車還是缺司機?
兒子也就這樣了,難道他還能有什麼指?
這麼說話間,車子抵達了白紙坊胡同外,時間還早,雷家迎親的應該還沒到,胡同口倒是有幾個鄰居,前戴了小紅花,著煙,看樣子是昨天就安排好的,負責等著迎親隊伍的。
林舒看著這景,頓時到前路艱難,不過還是著頭皮說:“陸伯伯,麻煩你們送我過來了,看那意思他們還沒有來,那我自己先回去吧,我想和家里人商量商量。”
陸崇禮還沒說什麼,陸殿卿已經忙跟著下了車:“我陪你一起過去。”
林舒搖頭:“還是算了,我得和我家里人提一下,不能讓他們措手不及。”
這一路過來,腦子稍微清醒一些了,特別是現在看到那等待迎親隊伍的鄰居,更加明白了。
陸殿卿說得對,不該去想別的,要一門心思把這門婚退了,反正不能上雷家的喜車。
至于別的,以后再說,能熬過去這一關,就贏了。
既然想明白了,那就要去面對,家人朋友,這都是要自己去說服的,自己不能倚靠陸殿卿。
事實上這種事讓他們手,只怕是引起紛爭誤會,雷家更容易糾纏不放。
再說這事大了,是很大的人,不能那樣麻煩人家。
陸殿卿還要說什麼,陸崇禮卻已經道:“那就讓舒先回家和父母提一下吧,我和殿卿先不走,在這里等一會,警衛員也在,如果你有什麼事,隨時讓人喊一聲。”
林舒猶豫了下:“那樣太麻煩陸伯伯了。”
陸崇禮笑了:“舒,我知道你是想自己解決這個問題,不想把我們牽扯進來。但是今天這個事,我們已經牽扯進來了。所以有什麼問題咱們應該共同解決。”
林舒聽著“已經牽扯進來了”,不免有些愧疚,畢竟現在陸家的麻煩也確實是自己昨晚的沖造的。
而且看樣子陸伯伯還忙的,結果現在耽誤了時間跟著自己過來。
陸崇禮看著小姑娘眼中流出來的歉意,這才繼續道:“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陸伯伯在這里生活幾年,都是鄰居,有什麼事應該比較好說話,至于雷家那里,我和正德父親也是相識多年,沒有什麼不可以談的。你還小,這件事在你看來也許很難,但是在長輩眼里,其實沒什麼。所以你如果覺得為難,一定說一下。”
林舒聽著,只覺得眼前的陸伯伯溫潤慈,良善寬厚,這比陸殿卿看著脾氣好多了。
林舒心里很:“謝謝陸伯伯。”
陸殿卿便道:“你先過去吧,萬一有什麼事不要怕,我們在這里等著。”
一時林舒跑過去胡同了,陸殿卿站在那里,眼睛不眨地著的背影。
跑得很急,兩只烏黑的辮子在肩頭飛起來。
陸殿卿直到那背影消失了,才上車。
上車后他看了一眼陸崇禮,很有些無奈:“年紀小,沒那麼多心思,父親那樣說,肯定心里愧疚。”
陸殿卿抿,也就不說了,他想起剛剛林舒的樣子,還是有些心疼。
太單純,本沒想太多,就是太善良了,哪里能聽出父親的話鋒。
陸崇禮吩咐司機將車子開到一旁的茶坊,之后囑咐了司機和警衛員幾句,那兩個人先過去胡同那邊探查況了。
他和陸殿卿找了一臨窗清靜的地方,這個位置恰好能看到那邊胡同的靜。
陸崇禮修長的手指握著潔白的茶盞,掀起眼來看了看對面的兒子。
兒子正側首,抿著,定定地看著那胡同口,眼睛一眨也不眨。
真是好生一臉癡。
陸崇禮慢條斯理地品了一口茶,之后才道:“你母親總是覺得,是我沒把你教好。”
陸殿卿聽到這話,緩慢地收回視線。
陸崇禮繼續道:“但是你說,你這麼又悶又倔又傻的樣子,像是我教出來的嗎?你的格有半點像我嗎?其實你就算不像我,但凡你像你母親一星半點,我也可以心一些。”
陸殿卿看向自己父親,淡聲說:“興許抱錯了吧。”
他低頭看著面前那一盞清茶,補充道:“也許你們本來有一個兒,結果被人抱錯了。”
陸崇禮微微頷首,喝著茶水,看著窗外街景:“對,我偶爾也會這麼想想,可你偏偏長得和我這麼像,我想撇清關系不認你都難。”
他聲音無可奈何,很有認命之。
陸殿卿本是于煎熬之中,一心記掛著剛才跑進胡同的姑娘,不過現在聽到父親的話,難得也有心笑了下。
陸崇禮語重心長:“殿卿,我也不是要你如何,但是你現在這個年紀,這個時候,正是關鍵時候,你總得自己多爭取,有些事,是別人想幫都幫不了的。”
陸殿卿知道,父親這才是進正題,他低聲說:“父親,你有什麼話,盡管說吧。”
陸崇禮緩緩地道:“舒這小姑娘,別看現在好像有些懵,但其實骨子里還是倔的,很有主心骨。這次的婚,他們肯定結不,但是結不以后呢?不是我非要長他人志氣,可我看你平時也有個模樣,也算拿得出去手,但到了人家姑娘面前,簡直變了一個人,我都不好意思承認這是我兒子。就你這樣,我看即使人家不結婚,你也只有五的希。”
陸殿卿輕“嗯”了下,他也明白,他就是太順著了。昨晚上明知道自己有想法,還要自己陪著,真的是欺負他好說話,但他還不是忍著了。
他想問幾個問題,就惱了,其實他也知道不是真惱,就是故意拿自己,明知道這個,自己還不是趕認輸了。
他就是不舍得難。
縱有萬千手段,也不舍得對用上半分。
陸崇禮:“正德那孩子,躁躁的,也沒什麼算,長得不如你,家里更沒好好教,其實各方面都遠遠不如你,不過他有一個優點。”
陸殿卿頓時看過來。
陸崇禮:“人家開朗,說笑,也舍得下臉,低聲下氣哄著,絞盡腦討好,死皮賴臉纏著。”
他看著兒子,淡聲道:“你不要不以為然,再有主心骨的姑娘,也很容易被這樣的人打。事實上,們在男方面總是會缺一些理智。你不會說話,只知道做事,姑娘是不會意識到的,這樣子只有吃虧的份兒。”
陸殿卿艱難地了下,終究是道:“嗯,我知道。”
陸崇禮看兒子聽進去了,便輕出了口氣。
他并不想和兒子談論這個話題,但是他更不想看到昨晚那一幕了。
其實靜下心想想,到底時代不同,他記得他時讀報,就看到北京《晨報》公開征集讀者討論“自由觀”,當時中青年學生、公務員和學大師都紛紛寫信激烈參與討論。
等長大一些,他邊反對封建腐朽追求自由的同學比比皆是,在外面養幾個的,勾搭丈夫好友的,和名伶搞的,三個人住一起的,甚至兩個年輕姑娘在一起“鬧朋友”什麼的,什麼事沒有?那些名流大家,男問題上一個個都得很,他什麼沒見過?
而兒子呢,時曾經養在老太爺膝下,循規蹈矩,跟在他們夫妻邊時,正直沉默。
等到應該是竇初開的年時,又趕上家里遭逢變故,漫長的十年,一切被錮,他又是那樣規矩本分的子,估計連別的孩子看的什麼書,他都漠不關心。
他能知道什麼?
他只好手把手地指點:“他們悔婚后,你會有一次機會,但也只有一次,你必須好好把握,我給你提三點你需要做到的。”
陸殿卿沉默地等著。
陸崇禮:“第一,如我剛才所說,大部分在問題上并不夠理智,們很容易親屬朋友的影響,所以第一件事你必須做好家人的工作,父母應該對你還算欣賞吧?但是那個二哥,不太看得上你,這是你要努力的。如果家人都看好你,你也就功了一半。”
說到這里,他淡淡地補充道:“當年你外公外婆對我頗為看重,我和你幾個舅舅也都很有些。你母親邊多了什麼風流子弟,你三舅都是馬上給我通風報信。”
陸殿卿:“我知道。”
陸崇禮:“第二,投其所好,舒這小姑娘倒是有些志氣,看樣子是想上大學的,看看后面的況,如果放開高考的話,你就支持考大學。如果不放開高考的話,我會幫留意一個讀書的機會。”
“除了上大學,我看腦子里最記掛的就是吃,從小就比較貪,你去把曾經吃過的所有你覺得不錯的,都給吃,只要現在還沒倒的,都去吃一遍。你每月的工資和家里的補應該足夠你花了吧,如果不夠的話,我可以再補你一些錢。錢不是問題,咱們家從來不缺錢。”
他舉例道:“雖然我當年并不太缺錢,但我也會省吃儉用,給你母親送各樣禮,就很喜歡。”
陸殿卿看了他一眼:“所以其實父親并不缺錢,卻故意省吃儉用讓母親,這不就是苦計嗎?”
陸崇禮神微變,指尖輕輕敲打著桌子:“話不能這麼說,我的生活費也是有定額的,況且國外的花費確實比較高。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作為男人,你要舍得花錢,做事要大方一些。”
陸殿卿也就不提了:“然后呢?”
陸崇禮:“第三,我不指你能改變你沉悶的子突然學會甜言語,但是你可以稍微改善一下。你回家去看看笑林廣記,全都背下來,再去看看英文笑話書,我記得你爺爺那里有一本線裝的英文書,里面都是huorostories。你拿來看看,每天對著鏡子,練習用中文英文各自講三個笑話,去觀察下自己的神態,找一下覺。這不是眼下的事,對你將來也有好。”
他淡淡地道:“我當年在英國讀書,英語演講辯論,以風趣幽默聞名校園,我記得你上學時候,你的演講課分數也不錯,你可以再提高一下自己。”
陸殿卿蹙眉,不過沒反對。
陸崇禮:“除了這些——”
他突然想到什麼,一時說不下去了,之后很無奈地道:“其實我沒有什麼好教你的,你從小博覽群書,算得上學貫中西,通幾國語言,琴棋書畫也都會,這不已經足夠了?你過目不忘,以前看的外文書里面,詩集也有不吧,你都能背吧?”
外國人的那些詩集可是直白熱烈。
所以兒子不是欠缺文化熏陶,他就是榆木疙瘩吧?
陸殿卿略點了點頭。
陸崇禮:“作為男人凡事要大度包容一些,可以多忍讓,比如我從來不會和你母親有半點爭執,說什麼就是什麼好了,本不必計較。”
說到這里,他突然覺得自己兒子是不是對小姑娘太忍讓了?再這麼教,兒子估計都要跪那兒了。
當下話鋒一轉:“當然了,凡事要有自己的原則,比如我就一直比較堅持自己的想法,雖然生活上我對你母親言聽計從,但是這麼多年,我也承認我比較固執,在一些事上,并沒有讓步,總之就是抓大放小。”
他頓了頓,一時自然也想起許多往事,特別是早些年,有的無奈,自己卻有自己的堅持,妻子一直包容著自己的一些想法,并沒有半點苛責。
解放后,香港的條件要比大陸好很多,妻子的家人本不舍得來大陸,是希他能過去的。但是妻子理解他的責任和抱負,不顧家人的反對,排除一切困難,舍棄了香港優渥的條件,來到大陸和他完婚。
之后,妻子更是舍命生下兒子。
結果也才相守十五年,世事變幻,妻子重病,他不得不忍痛把送走。
他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十六歲相許終,白駒過隙,世事滄桑,轉瞬已是四十一年。
這四十一年里,倒有一半時間天各一方。
回首一生,他也算對得起國,對得起家,可唯獨辜負了。
陸殿卿道:“我覺得父親說得很有道理。”
陸崇禮心里有事,懶于應對,便敷衍地頷首:“小不努力,老大徒傷悲,你現在不抓機會,以后只能自己難過。”
陸殿卿:“我想了想,以后我要學著多哄哄,也許就會喜歡。”
陸崇禮聽這話,抬眼看了看兒子,心里卻是許多慨。
明明這兒子長得和自己相似,走出去人家也得說一句風度翩翩,但怎麼言語中就是著一質樸的笨拙?
當下便很勉強地道:“差不多就這樣吧……”
陸殿卿自然覺到父親的嫌棄,不過他還是道:“多謝父親教誨。”
陸崇禮慨:“我只希你能讓我心,你母親前幾天打電話還問起你來,你這樣子,我都不知道怎麼給待。”
陸殿卿輕啜了一口茶,卻是道:“父親,你放心好了,哪天和母親打電話,我會和說的。”
陸崇禮漫不經心:“嗯?”
陸殿卿:“不管最后怎麼樣,我都會告訴母親,父親諄諄教誨,教我怎麼哄姑娘家開心。我覺得我應該遵從父親的教誨,因為父親一定經驗富,畢竟——”
他停頓了下,才恭敬地道:“父親當年去上海,可是一支舞驚艷上海灘。”
陸崇禮一聽這話,喝茶的作頓住,所有的漫不經心盡皆散去,神也復雜起來。
他打量著兒子,擰眉:“你這都從哪兒聽來的?”
陸殿卿淡淡地道:“只是偶爾翻起解放前的舊報紙看到的,從時間來看,當時母親應該在香港吧。”
陸崇禮一時無言以對,向窗外,好半天沒說話。
良久后,他深吸口氣,委婉地道:“和你母親說話時,你注意點。”
陸殿卿擺弄著那茶盞,低聲說:“父親,你想多了吧,我也沒說我要說什麼。”
陸崇禮正道:“我希你記住,這輩子,我只哄過你母親。你無論說什麼,都請不要離這個事實范疇。你母親是什麼子你應該很清楚,這麼多年前的舊事,如果不依不饒讓我自證清白,我去哪兒和說理去?”
只怕那不流的報紙編輯都作古了,他總不能去挖墳吧?
陸殿卿也就道:“我明白,我也就是順便想起來了,沒有別的意思。”
當下也就不提了,視線挪向窗外。
這時候到了上班時候了,街道上已經是麻麻的自行車大軍,陸殿卿眼睛不眨地看著那邊胡同口,視線幾次被電車阻擋都不曾挪一下,專注而執著。
陸崇禮默了半晌。
心想這兒子也真可以,不就是自己拿了小姑娘一句,結果他還心里不舒坦了,嫌他欺負人家了?
看著他那癡的傻樣,陸崇禮不免嘆息:“我年輕時候都不需要一下手指,麻煩就前赴后繼從來沒斷過,我什麼樣的沒見識過?可除了你母親,沒有一個能讓我看在眼里。”
怎麼到兒子,就這麼沒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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