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制結果，孟博斐也很意外。

哪怕【哀毀骨立】只有三星，也不可能被兩枚底層標簽制到這個地步。

標簽也是有屬的，尤其是黑的緒標簽，更是能對應上底層標簽，即便【哀毀骨立】的屬是傾和，也最多被制兩到三，怎麼會高達六？

孟博斐的直覺告訴他，這枚緒標簽不止三星，甚至不止四星……

如果不是黎千棲的介，等【哀毀骨立】徹底蔓延，俘獲更多的緒，將整個海城舞蹈學院的神都拉進同一個緒場……

那將是一場巨大的災難。

如果【哀毀骨立】低于三星，‘嫉妒’為什麼要冒著被抓捕的危險介？

他的目的是什麼。

如果【哀毀骨立】高于四星，那‘嫉妒’為什麼不拿走它？

哪怕被秦步月優先持有，他也不會顧忌孩命，強行剝離標簽是七惡的慣常手段。

孟博斐將視線落到了秦步月上，秦步月正在欣賞著逐漸變好的副作用，甚至小小暢想了一下，要是能制到每天瘦半斤——

嗨呀，這哪副作用，分明是敞開吃不怕胖神！

“說起來，”秦步月發現了重點：“標簽的使用效果有很多吧，不限于攻擊類？”

孟博斐：“嗯。”

秦步月向他，眼睛亮晶晶的：“這使用效果寫的是無法使用標簽攻擊，也就是說它只能克制攻擊類標簽？之所以能短暫制‘嫉妒’，是因為‘嫉妒’攜帶的都是直接施法的攻擊類標簽？”

就像【暴跳如雷】那種暴力強攻。

“對了對了，”秦步月繼續道，“它降下黑霧的時候，【心懷鬼胎】是啟狀態，一直在召喚鬼娃娃。”

秦步月難以想象，有一天會把一個可能價值一個億的東西拼命往不值錢上扯。

沒辦法，【哀毀骨立】價越高，越危險。

現在和它了一條繩上的螞蚱。

孩聲音脆亮，頭腦清晰、邏輯分明，說的話很有說服力……

孟博斐忽然道：“組織有一門學科……”

秦步月不懂他怎麼忽然說這個。

孟博斐看向：“‘標簽效果解讀學’，你很有天賦，可以了解下。”

秦步月：“……………………”

一時間竟然不準，這位嚴肅斂的會長先生是在笑話還是在認真建議。

孟博斐也看向了那行使用效果，說道：“標簽據使用效果分類的話，類目很多，即便是戰斗類也分理攻擊、元素攻擊和召喚攻擊等……還有大量的控制系、縱系、治療系等輔助類。”

秦步月聽得腦袋嗡嗡作響，相信孟博斐之前不是打趣了。

何止是《標簽效果解讀學》？

還有《標簽效果分類學》吧！

孟博斐又道：“如果【哀毀骨立】只克制某一類攻擊標簽，那星級不會太高。”

理論上【心懷鬼胎】也算是攻擊型標簽，不過是召喚攻擊，不直接用標簽進行攻擊。

秦步月還真有那麼點“標簽效果解讀學”天賦的，又道：“這個范圍是不是也包含持有者？是不是連我也不能使用標簽攻擊？”

如此一來，這個效果的威力再度大打折扣。

孟博斐微微頷首：“有可能。”

秦步月眼看他：“那它……還值三星嗎？”

孟博斐：“不好說，需要總部的鑒定師到達后進行詳細評測。”

秦步月小臉垮掉。

孟博斐安：“準評測是對你的安全負責，標簽的狡猾超出你的想象，不要低估它們。”

秦步月神態一凜，非常配合：“我明白。”想太多無用，只能等專業人士來評定了。

融合了底層標簽，除了【哀毀骨立】的副作用有變化外，秦步月并沒什麼特別的覺，問道：“我已經是先行者了嗎？”

孟博斐：“不算。”

秦步月猜測：“因為我還沒有‘人格’？”

孟博斐：“對，想為先行者，需融合一枚必要標簽。”

“必要標簽？”

“每一類‘人格’都有一個必要標簽，也最初標簽，一旦選定不可更改。”

秦步月聽得很認真，問道：“十八類‘人格’的必要標簽都不一樣嗎？”

孟博斐：“對，有十八個不同的必要標簽。”

秦步月最興趣的是：“幻想家的必要標簽是什麼？”

孟博斐居然搖了搖頭：“不知道。”

秦步月：“……”

孟博斐解釋道：“十八類‘人格’歸屬三個不同的組織，命運之鐘記錄了六類，這六類中又有三類是缺失的。”

秦步月：“幻想家就是缺失的三類之一？”

孟博斐：“嗯，雖然哲學家協會記錄了幻想家的部分象標簽，但一直不知道最初的必要標簽是什麼。”

秦步月對幻想家十分興趣，卻似乎和它有緣無分：“那我現在，有哪些必要標簽可選呢？”

孟博斐道：“如果你將【心懷鬼胎】上，獲得的功勛足夠兌換一枚必要標簽。”

“組織，目前無主的必要標簽有三枚，分別是【追逐】【演繹】和【忍耐】”

單看標簽名字，完全沒法看出屬于什麼人格。當然，也是秦步月本不知道都有哪十八類人格，沒法去聯想。

不等秦步月詢問，孟博斐已經說道：“命運之鐘完全記錄的人格有哲學家、追夢人和踐行者。”

“【追逐】是追夢人的必要標簽，如果你想為‘追夢人’，我可以在你完評測后，將你引薦給海城追夢人協會。”

“【演繹】是踐行者協會記錄的不完全人格的必要標簽，人格是什麼，我不清楚，你興趣也可以申請去踐行者協會。”

“【忍耐】是追夢人協會記錄的不完全人格的必要標簽，這個人格是公開的，我可以告訴你，‘奉獻家’。”

他語速平緩，說得條理清晰，秦步月聽得很明白。

簡單來說，現在能夠立刻兌換的有三枚必要標簽，而這三枚標簽都不屬于哲學家協會。

除了【追逐】是命運之鐘完全掌握的‘追夢人’人格外，其余兩枚都是缺失的，比‘幻想家’好一些的是，至人家有個必要標簽。

怎麼辦呢？

秦步月有些拿不定主意。

一旦選定不能更改，本能地不想為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格’。

‘追夢人’好像還行？

‘奉獻家’是真的不興趣。

秦步月先知道了‘幻想家’的存在，這人格到了心上，讓對其他人格都提不起興趣。

而且‘幻想家’隸屬哲學家協會，雖說被孟博斐淋了落湯，但對這里的整氛圍并不討厭。

禾、孫楠睿都給了不錯的印象。

孟博斐看出了的猶豫，又道：“你可以等一等，必要標簽并不是多稀缺的資源，隔一陣還會有新的產出。”

他頓了頓：“不過‘幻想家’的必要標簽，一直沒出現過。”

秦步月意外的：“也就是說命運之鐘一直沒有過‘幻想家’？”

孟博斐給更加夸張的答案：“以我的權限可以確定，三大組織都沒有。”

秦步月：“…………”

這麼神，更想要了有沒有！

孟博斐接下來的話，讓更想等一等了，他說：“每一類人格都有對應的底層標簽，你的底層標簽在命運六人格，完全適配的只有‘哲學家’和‘幻想家’。”

至于其他組織，哪怕有也不是秦步月能及的。

孟博斐又介紹：“追夢人的底層標簽是外傾、，奉獻家的底層標簽是傾、理，【演繹】的最終人格我不知道是什麼，但它的底層標簽和踐行者相同，都是外傾、理。”

而秦步月的底層標簽是傾、，全都不匹配。

秦步月好奇：“底層標簽不一樣，也可以選擇‘人格’嗎？”

孟博斐再度糾正：“是歸屬。”

秦步月努力記住：“嗯嗯，我可以歸屬于底層標簽不匹配的‘人格’？”

孟博斐：“可以，只是走不遠。”

秦步月：“！”

孟博斐略微斂眉：“不過，也沒必要走太遠。”

秦步月不懂，孟博斐并不給追問的機會，他結束了話題：“一旦選擇人格，無法更改，你可以多給自己一些時間，不要著急做決定。”

秦步月也想慎重思考，但這每天瘦四斤的副作用，可能不允許想太久……

輕嘆口氣：“【哀毀骨立】的副作用……”

“沒事。”孟博斐告訴：“除了象標簽，協會還有其他削弱副作用的方法。”

秦步月支棱起來了：不愧是方組織，辦法就是比問題多！

興沖沖地問道：“要怎麼做？”

孟博斐：“等你簽署職協議，每天可以申請去‘人間世’修行，一個小時足以制近九的副作用，哪怕是紅標簽。”

人間世？

這又是什麼？

連紅標簽都能制！

‘嫉妒’那家伙不是說紅代表狂，一旦拾取理智全無嗎？

行吧，騙子人設屹立不倒。

孟博斐推了下金眼鏡，深邃的黑眸看向：“要加哲學家協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