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座隨海島[天災]》第22章 釣魚
花了好幾天時間, 終于把許久沒有住過人的家里收拾出樣子來,從落滿灰塵到窗明幾凈,其中是十幾盆黑漆漆的污水、三個再也洗不干凈的抹布和無數次爬上爬下的努力。
梁康時之前打的家都從別墅里挪了出來先給這邊用,別墅里只剩下了一些電。等梁康時休息好了, 他再空接著添置家。
其實他的冒已經徹底好了, 只是甄敏還不讓他做重活, 除了給他一些洗洗涮涮的活, 就是讓他去喂喂鴨。
梁康時十分無聊,找出了他那套釣竿。
“你要去海釣?這可不行。”梁銜月斷然拒絕,“吹海風對你不好。”
“我已經完全恢復了!”梁康時還不死心。
梁銜月思索片刻:“我送你去湖邊釣魚吧?上次我去那邊取水,看見湖里有很多大魚。”
梁銜月之前想過往湖里投放魚苗, 將來能收獲更多的鮮魚。但那時和梁康時出去打聽, 并沒有見到賣魚苗的, 這個計劃也就泡湯了。
不過湖里本就有不魚, 梁銜月每次路過看到都很心。
“那邊不是有不狼嗎?”梁康時雖然意,但還是有些顧慮。
“我有辦法。”梁銜月信誓旦旦的保證,“走吧, 我騎電車載你去。”
梁銜月說著,把電車推了出來,車筐里還放著多次出場的大喇叭。
兩個人很快騎到湖邊,海島上的簡直就是大雜燴, 現在湖邊就有幾只灰狼, 兩只豹子和四只鬣狗。
進它們的仇恨范圍以后, 梁銜月立刻吸引了這些野的注意力。但不僅不躲不避。反而駕駛著電車迎頭而上,又打開了大喇叭的開關。
在一陣竹的巨響中, 一個怪模怪樣的龐然大(電車和帶著的兩個人)向著它們高速沖來。野們不明就里, 紛紛后退。
柿子要挑的, 梁銜月選中了一個長得最瘦弱的豹子,駕駛著電車直沖它而去。
豹子被這巨大的聲音嚇丟了魂兒,倉皇跑出老遠。
等梁銜月再回到湖邊的時候,野們都跑到湖的另一端去了。
梁康時從電車上下來:“這下好了,我可以放心釣魚咯。”
梁銜月卻還不放心,掏出柵欄給梁康時選定的據點圍了一圈,并且一本正經的叮囑他:“師父,你就在這個圈里不要走,我晚點再來接你。”
梁康時:“好的,悟空,師父都聽你的。”
————
梁銜月騎著電車回來,見到甄敏正在把鴨子趕到院子旁邊的魚塘里。家里的六只小鴨子長出了羽,可以下水了。再加上家里之前用水總需要到湖邊打,距離太遠。梁銜月就生出了在院子附近挖一個小魚塘,再把湖水引過來的想法。
做法很簡單,先挖出一個大坑,梁銜月一開始預計的大小是20m*40m,深度是1m-2m,資料里說太小的魚塘養不好魚,太深也不行,水深的地方含氧量低,容易讓厭氧菌大量生長。
雖然不確定這些經驗在海島里適不適用,梁銜月一開始的時候還是按照最科學的規劃準備的。結果挖到一半實在是覺得太慢了,手里拿著挖地的鎬子,盯著土塊看了一上午,搞到最后看什麼都好像有進度條附在上面。
最后魚塘水到20m*30m,也有差不多一畝的大小,背包里全是方方正正的土塊,石鎬也用廢了四五個。
這樣已經可以引水過來了,但梁銜月看魚塘里自家的院子太近,怕滲出來的水把家里變大魚塘,還是決定用石板封住魚塘的底和邊緣。
人工魚塘經常用水泥封底,梁銜月手里沒有水泥,但有更方便的辦法:拼接起來的所有建筑,都是天無的。
只要用石頭制作出石板,然后鋪滿魚塘,就可以把水完全的留在魚塘里,不會外滲一滴一毫。
挖魚塘只用了半天時間,挖到足夠的石頭用了一天還要多。之前的石頭都是從地底挖出來的,當時建造儲藏室的地下部分時,往下挖了兩三米就到了石頭,其他地方也差不多是這個深度。
但是梁銜月這次需要非常大量的石頭,不想挖出一個地下隧道來,所以去了附近的一個石頭山。在挖掘了上百塊石頭以后,梁銜月終于遇到了此行最大的驚喜,六塊鐵礦石。
鐵礦石經過冶煉以后可以用來制作鐵刀、鐵斧、鐵鎬等等工。制作鐵刀,傷害會比石刀高,制作鐵斧,砍伐樹木的速度比石斧子和木斧子快上很多。
梁銜月把這六塊鐵礦石冶煉了以后,得到六塊鐵錠,如果手里有從海島空間里挖掘出的煤作為燃料,一塊鐵礦石是有幾率冶煉出兩塊鐵錠的,但是現有的燃料只有木頭,所以一共得到了六塊鐵錠,做了三把鐵刀。每把鐵刀的攻擊力是3,像梁銜月現在的生命值就是11,算下來可以挨上四下鐵刀的攻擊,野們的生命值會比高一點,弱小的那些像是狼和鬣狗,生命也有15左右,獅子和熊會更多一點。
有了武在手,下次就算沒有辦法把野驅趕走,也可以試圖挑戰一只試試手了。
說回魚塘,再把魚塘鋪滿石板以后,剩下要做的就是挖一條長長的水渠,把湖里的水引過來,這項工作又花了半天多的功夫。
最后他們的別墅院子旁邊功的擁有了一個漂亮干凈的小魚塘。
水泵放在水渠里,家里的水都從這里來。主要用來做生活用水,經過簡單的過濾和消毒以后就可以使用,飲用水他們暫時還是喝的礦泉水。
礦泉水囤貨的時候買了很多,大桶小桶都有,飲用的水源要格外注意,而且礦泉水也有保質期,不必太過節約。等礦泉水消耗了一些,梁銜月再想辦法用凈水片理家里的井水得到可以飲用的水源。
小和小鴨長得飛快,原先黃的絨褪去,長出了彩斑斕的羽。現在已經可以辨認出它們的公母,十三只小里有八只母五只公,母的數量多,正好可以養著下蛋。公雖然只有五只,但梁康時還是說多了。
“公不需要留這麼多,在一起總打架,不長。留兩只給母配種孵小,剩下長大的就吃掉它。”
幾只小公還不知道自己的悲慘命運,爭先恐后的在圈里跑來跑去。
六只鴨子倒是意外的很均衡,三只公的三只母的。
因為本來數量就,公鴨子也不好斗,所以沒人提吃鴨的事,幾只公鴨暫時逃過一劫。
院子里,他們之前種的第一批小白菜了,小白菜的菜葉有掌長,生生水靈靈的,算起來梁銜月也有好久沒有吃到新鮮青菜了,有點想念清炒小白菜的味道。
和甄敏一起摘了一大籃子小白菜,甄敏問道:“這麼多一下子吃不完,剩下的都和餡包起來,你想吃包子還是餃子?”
“做餃子吧,餃子凍起來方便。再包點餛飩也不錯。”
在這片菜地里,豆角和黃瓜已經搭起了架子。韭菜已經長出了兩三寸,下一個可以收獲的蔬菜就是它了。
院子里的菜地不大,梁銜月又陸續種了幾種蔬菜,已經把這塊地全部種滿了。不準備在旁邊開辟新的菜地,別墅后面還有一大塊農田,之前種了一些土豆,還有大片都是空著的。
有些菜喜歡涼,梁銜月就把它種在靠近森林邊緣的農田里,樹木的影會擋住這一小塊地,為蔬菜提供涼避的環境。
把各都收拾了一下,一轉眼就過去了兩三個小時,梁銜月騎著電車出發去接梁康時,但愿他真的能釣上魚來。
被這一嚇,野倒是暫時都沒有回到湖的這一邊,不過梁康時還是老老實實的待在梁銜月為他圍起的柵欄中間,這讓梁銜月頗為滿意。他要是釣魚釣上了頭,隨便跑出去,梁銜月下回就不讓他來釣魚了。
“爸,有什麼收獲嗎?”
梁銜月湊過去看,梁康時臉上春風得意:“喏,你看。”
梁銜月低頭看了一眼水桶,里面真的有兩條挨挨的魚,兩條魚看起來都有小臂長,在狹窄的水桶里快要轉不過。
“還真釣到了?這是什麼魚?”
“一只鯉魚一只草魚。這湖里魚多的,我還看到兩三只白條魚湊過來,可惜沒上鉤。”
梁銜月大力稱贊道:“可以啊老爸,我還不知道你釣魚的技這麼好呢!”
梁康時把漁收起來:“是這湖里的魚傻,咬住了鉤就不肯松口。”
梁銜月騎上電車:“我想吃糖醋鯉魚了!”
“包在爸上!”
他們家現在做飯都挪到了海島里,這里溫度又適宜,用水用電又方便。
甄敏看見梁康時提回來的兩條魚:“真釣到魚了?正好可以給你四叔拿一條。”
梁康時愣住了:“活魚怎麼送?”冰天雪地的,他要怎麼說清這條魚是哪來的?
“弄死了再送唄。”甄敏一臉朽木不可雕的表,“把臟清出來,魚鱗也刮了,扔冰柜里凍上,帶著凍魚去不就行了。”
梁康時想明白了,如果四叔問起來,他大可以說這條凍魚是從城里背回來的。不過他估計四叔本不會問,就像梁銜月和甄敏到他家去那天,四叔也只問了家里的糧食夠不夠吃,沒打聽他們三個人是怎麼把那麼多行李搬回來的。
送到四爺爺家的東西是梁銜月幫著置辦的,拿了兩罐蜂、一大包干海帶、一罐黃一峰送的人,兩包果脯,再加上那條已經凍得梆梆的草魚。
家里的小白菜長,正是最鮮的時候,可惜實在是太顯眼了,沒辦法解釋是從哪兒來的,不然讓四爺爺和四嘗一嘗也不錯。
梁康時回來的時候提著一只凍,四爺爺家養的正是長的好時候,結果遇到了突然降溫,凍死了一大半,剩下的那些眼看著也養不活,索全都殺了。這個天氣理好了放在室外,也不會壞掉。
這只半大的小被做了小燉蘑菇,三個人一頓就吃了。
————
院子里堆滿了雪,現在是最讓梁銜月頭疼的問題。
有了這些雪,讓他們家高高的圍墻形同虛設,無論是誰過來,連腳都不用踮,只要探頭就能越過圍墻看見他們在家里的一舉一,更別說是想翻過來了。
可是這麼多的雪,能把它挪到哪里呢?
送到墻外去?那不就把墻外的雪變得更高了,有人想從圍墻外翻過來就變得更容易了。
要是運到更遠的地方又太費力氣。他家的大院子有一百多平方米,平時住著敞亮又舒心,除雪的時候才發現這是個大工程。
最后梁銜月還是決定把雪挪到海島里去。
之前就試驗過,雪是可以收到空間里的。和水、泥土這些質一樣,雪堆沒有邊界,不像一個有棱有角的箱子,可以隨心意收放自如。
梁銜月需要集中力去構想,才能把足夠多的雪收進空間,這種方法十分費神。讓梁銜月寧愿真正通過力勞的方式除雪也不愿意用這種方法。
最后想了一個折中的主意。
把家里倉房的大筐都找出來了,他們家的筐是用杞柳編的。這是一種生長在河邊和草地附近的灌木,杞柳生得細細長長,沒有枝杈,只有一些葉子,把這些葉子撇掉以后,就得到了一手指細、兩三米長的韌藤條。趁著剛割下來的時候藤條還,把它編各種大小的筐子,等到曬干了以后,藤條的從綠變黃,質地也堅不。
從前每家都有人會用杞柳編筐子,現在編的人就了。年輕人不會去學,老人上了年紀以后力氣不夠大,筐子就編得不夠,容易散開。不過這種筐子很結實,用上七八年都不會壞。
集市上偶爾有人兜售筐子,據大小不同賣五塊錢或者十塊錢一個。這門生意不怎麼賺錢,編起來費力氣又傷手,一天下來也編不幾個筐子。只不過是因為原材料不要錢,可以隨便去河邊割,才有人賺這一點辛苦錢。
梁銜月拿出來的這個大筐是家里最大的筐子,大到十幾歲的時候還可以完全蹲在里面。現在估計也可以,但不會做這麼傻的事了。
梁銜月拿著鐵鍬把雪裝進筐子里,等筐里裝滿了雪,就把筐子放到空間的草原上,雪化水就順著隙流出來,本不用進進出出把筐里的雪倒出來,梁銜月就可以直接把空的筐子再拿出來裝雪了。
想要實現這種全自融雪,一個筐子可不夠用。裝滿雪的筐放在草原上融化時,梁銜月可以給下一個筐子裝雪,所有的筐子都裝滿了,第一個放進去的筐子里的雪正好融化干凈,這才是一個高效率的循環。
梁康時看見梁銜月在門口轉悠來轉悠去,一會拿出個大筐,一會揮兩下鐵鍬,有時一臉愁容,現在又喜笑開。
“月月,你在門口干什麼?”院子里現在沒有雪的地方就只有家門口的一小塊地方,只能讓門順利打開而已,旁邊挖了個斜坡出來,順著斜坡走到雪面上才能見到天日,覺人就像就生活在地里一樣。
“爸,家里這種大筐只有一個嗎?”
梁銜月指了指淺淺裝了幾鍬雪的大筐。
梁康時點了點頭:“這大筐用的,家里放一個就足夠了。”
梁康時不知道兒要用大筐做什麼,但既然想要,就一定是有用的。看到梁銜月失的表,梁康時追問:“你想要大筐,要幾個?我去別人家給你借兩個來。”
梁銜月把自己的計劃講給他聽。梁康時覺得這方法不錯,省力氣。要知道他是把門前的這一小塊雪除去就花了小半個上午。先把雪裝進籃子里,提著籃子走到院外,不敢把雪順著院墻邊倒掉,還要走的更遠一點。
一籃子本裝不了多雪,鐵鍬才兩下,人就要來回走好遠。
“我現在就去借。”梁康時轉去穿羽絨服。
梁康時跑了好幾家才湊齊了六個大筐,許多人家里和他們家一樣,只留著一個這麼大型號的筐子備用。不過梁康時多跑幾家,也順路告訴前后左右的鄰居他們搬過來住了。
到時候村里有什麼消息,知道的鄰居也會幫忙傳個話。從搬回梁家村以后,他們一家幾乎和外界斷絕了聯系,不像在市里的時候還能看到出來的告示。
住在這邊甚至連電話都打不通了,甄敏給大姐甄麗打過好幾次電話,對面都是關機,興許是手機沒電了。可是梁康時給黃一峰打個電話報平安也是無法接通,黃一峰家里可是有發電機的,這可就不是手機沒電能解釋得了的。唯一的可能就是信號出了問題。
大筐到手了,梁康時想和梁銜月一起除雪,被攆走了。門口這塊地方太小,兩個人總撞在一起,不如一個累了以后另一個人接上。
覺手里的鐵鍬越來越沉,腳也有點凍的麻木,梁銜月把鐵鍬給老爸,自己到屋里暖和一下。進門就是家里的灶臺,里面正燒著火,梁銜月往里面添了幾塊柴火,掉手套把手靠近鍋膛。
甄敏也坐在一邊烤火,其實屋里更暖和,但現在喜歡和兒一刻不離的待在一起,視線里能看到兒和丈夫,這心里才安心。甄敏做著手頭也沒閑著,正在把幾塊有著清新花紋的花布一個罩子。
“這是罩在哪里的?”梁銜月探頭過去,這個布罩子也太大了吧,不像是鋪在桌子上的。
“把家里的柜子遮一遮。”甄敏穿針引線,“那家一看就是用木頭新打的,一點理都沒有,太奇怪了。”
村里人來串個門簡直太正常了,雖然迄今為止沒什麼人來,那是因為天氣冷人不愿意出門,再加上村里人也不知道梁銜月一家回來住了。只要是誰過來一看,就能看到家里的柜子是多麼的“樸實無華”,上面還能看得見原木的紋路,聞得到木頭的清香。
這柜子不能說丑,反而有種天然質樸的風格,但是沒人家里會用這樣的柜子。為了不令人起疑,甄敏還是決定把柜子罩起來。到時候只告訴人家這是家里以前的舊家,漆面壞掉了才遮起來的。
那邊梁康時裝滿了兩個大筐,讓梁銜月過去收一下。
他看見老婆坐在灶臺邊,想起來去借筐子的時候得到的一個消息。“老婆,明天我要上山一趟。”
甄敏抬起頭來:“上山干嘛?山上多危險,那可不是平地,雪都不知道深淺,一腳踩下去沒到頂的都有。”
“這不是前幾天降溫,村里的一些老人去世了嗎。幸好那個殯葬用品店是村里自己人開的,找出了幾副現的棺材幫忙收斂了。可是一直在家里停靈也不是辦法,就想著抬到后山安葬了。”梁康時仔細解釋,“村里也沒剩幾個青壯了,我這五十歲的都是年輕的,人家請我去幫忙,于于理這忙我也該幫。”
甄敏還是不放心,但也不能要求梁康時把這事推掉,梁家村里家家戶戶都沾親帶故,那些都是梁康時的長輩。擰了眉頭,心一下子就低落下去。
梁康時趕補上幾句。
“不進山里深,就往上稍微爬幾步。而且我是去幫忙抬棺槨準備下葬的,坑這些天他們已經挖好了,這條路來來回回走過許多遍,雪都踩實了,我保證一步也不往別的地方邁。”梁康時賭咒發誓。
甄敏繃的神經這才放松了一點。不是大驚小怪,積雪深到這個地步,連平地里都有人陷進去爬不出來,山里哪里藏著個深,讓雪一埋哪還分辨得出來,掉進去聲音都來不及出,人就整個被埋在雪里了。
梁銜月突然想起自己小時候調皮跑到后山上,地上鋪滿了落葉,踩在上面窸窸窣窣,還怪好聽的。顧著撿掉在地上的松果,結果一腳踏進了一個大坑里,這大坑表面上本看不出什麼,全是松的落葉,一踩進去才知道里面是空的。
當時幸好有落葉緩沖,梁銜月邊還有小伙伴陪同,大坑雖然比梁銜月還高,但是跌進去沒有傷,小伙伴本來還想下山喊人來幫忙,梁銜月仗著人靈巧,已經踩著坑里凸出的邊緣爬上來了,好在有驚無險。
梁銜月也再三囑咐梁康時,每一步都要小心,最好踩著人家的腳印走。要是最壞的況出現,真的出了事,千萬不要慌張,盡量保存力,知道了消息馬上就會拉他進海島的。
梁康時再三安妻:“放心,我一定謹慎。”
————
梁康時第二天一大早就出發了,一直到下午兩三點才回到家里。
他看起來累的夠嗆,管上沾滿了雪,凍得邦邦,下來以后都能站在地上。
梁康時下手套,手指凍的像蘿卜一樣。甄敏拿來熱巾敷在他的手上,問他:“你中午吃飯了沒有?不?”
“了,”梁康時老老實實的回答,“怕今天來不及干完,中午就沒吃飯,我把你塞在我兜里的幾個小面包吃了。”
甄敏轉:“那我給你下碗熱湯面。”
梁銜月則是問道:“山上現在什麼樣?”
“原來進山的路都認不出來了,這要不是他們先趟出一條路來,我還不敢進。”
只是一場大雪下過,山里的地貌都改變了,幸好這次只是去半山腰,沒有進到深,否則在山里迷路了可不是開玩笑的。
“他們還商量著要去山里砍木頭。”
梁銜月一下子抬起頭來:“爸,你沒說要跟著去吧?”
“我當然不能去了,我說家里的煤夠還夠燒。”梁康時捧了一杯紅棗姜茶,語氣里也滿是擔憂,“這也是沒辦法了,按照平常冬天買煤的量現在只能燒上一個多月,木頭扛回家里還得曬過才能燒,算算時間現在上山砍樹,下個月燒的時候也不知道能不能干。”
誰都知道山里危險,凍傷、迷路,還可能遇到野。可這也是沒有辦法,有人去找經常買煤的那個煤場詢問,煤炭已經不再對私人售賣了。
“要是燒秸取暖呢?”他們這里種的最多的農作是玉米,玉米秸稈是不錯的燃料。
梁康時搖了搖頭:“秸稈不耐燒,平時在灶臺里燒個水做個飯還湊合,真要當做爐子的燃料,人就得一刻不停的坐在一邊加秸稈了,不如木頭方便。”
這倒是也對,可是這樣一來,就必須要上山砍樹了。
“那去的人應該多的吧?”梁銜月猜測道。誰家也不會提前買那麼多的煤,今年雪雖然下得早,但也確實沒人能預料到這樣一個末日般的雪災。村里人大多都是在第一場雪下過之后才買的煤炭,也就是跟梁康時買煤的時間差不多,他們最多的買上了平時一冬天兩倍的煤炭,可還是覺得不夠用。
“進山砍樹這件事我估計他們也琢磨了很久,可能家家戶戶都免不了出人去,你梁柏叔這人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他今年都六十五了,孫子都沒比你小幾歲,也要跟著一起去。”
村里人常做農活,上有一把子力氣,別看人家六十幾了,比城里的年輕小伙力氣還大,非要上山去也不稀奇。說實話,這麼多人都不畏嚴寒的積極上山砍樹,并不是說所有人家里的煤都不夠燒,煤燒的再快,雪才剛下兩天,離燒干凈還早著,而是想到先頭進山砍樹的人把近的樹砍了,到他們的時候就得走更遠的路,找山里更深的樹。不如早早的一起結伴去砍了,人多比較安全,柴火堆在家里也安心。
梁銜月咋舌:“這麼多人都去啊?”心里想的是,這些人可千萬不能出什麼事。梁家村里的年輕一代要麼定居在城里,要麼在外打工、上學。剩下來的人平均年齡都奔著60去了,現在這一部分人里的“青壯”要上山去,這要是出了什麼事,梁家村可就只剩下老弱病殘了。
雖然梁康時不去,可是一旦有什麼三長兩短,梁家村失去了防衛的有生力量,家家戶戶又囤著這麼多糧食,可不就變誰都能來咬一口的大了。
這可不是梁銜月想看見的。心里裝著這件事,轉頭打開了兩個星期沒開機的筆記本電腦。
吃過晚飯以后,梁銜月抱著筆記本電腦走到梁康時面前:“我之前不是在網上下載了很多災害求生的資料嗎,我把一些雪天進山還有遭遇野注意事項整理出來了……”
梁康時一秒明白兒的想法:“你是怕大家在山里出事,所以想把這些告訴大家?”
梁銜月有些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大家愿不愿意相信我整理的這些資料,畢竟我這是紙上談兵,又沒有親自經歷過這些。”
梁康時卻不這麼認為:“下這麼大的雪,誰不是頭一遭遇到?別說你沒有經驗,那些老人活了一輩子,也不知道拿這麼大的雪怎麼辦。這樣,我明天先去問問,不信的人當然不會來聽你講課。”
梁銜月有一瞬間的僵:“啊,要我講給大家聽?”有點不太好意思。
梁康時鼠標看了看資料上的容,覺得很實用,他一臉理所當然:“當然是你講,你是大學生,你說的話他們愿意信。”
因為進山砍樹這件事還急的,誰也不敢保證接下來會不會繼續下雪,要是雪下起來,那可就更不能進山了。所以梁康時把消息傳出去,下午就有不人到梁銜月家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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