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座隨海島[天災]》第28章 陷阱

回到家以后, 甄敏和梁康時也十分關心他們這些人有沒有想出針對狼群的解決方法來。

“怎麼樣,商量出什麼辦法來了嗎?”

梁銜月搖了搖頭:“我看是難,大家的心不齊。”

今天下午去村長家的人雖然不多, 但都是村里有點地位的漢子, 說的話能反映出村里大多數村民的想法。梁銜月在一邊聽了這麼長時間,也沒覺到眾人團結一致想要消滅狼群的決心。

分歧倒是很大,住的離山腳遠的人就沒有家里靠近后山的人張,院墻砌得高的人話里話外都覺得不會真出事,還有人覺得有些人家里只有老弱病殘, 打狼的事不用他們出力很不公平。

“咱們先自己想辦法,不用等村里統一拿主意。”梁銜月決定早做準備, 先下手為強。

“你不會想去上山打狼吧?”甄敏渾一僵,抖著聲音問道。

“啊?”梁銜月愣住了, “我什麼時候這麼說過。”

甄敏松了一口氣:“我就是看你這些天又是練刀又是箭, 怕你一時沖……”

“那我也清楚自己幾斤幾兩,箭頭才剛能挨到靶子,我就覺得自己是武松啦?”梁銜月失笑,“我是說加固一下咱們家院子, 別讓狼跳進來。”

他們家離后山不算很近,也不算太遠。但有一點擔心的就是有一條公路繞過山腳,梁銜月家就在這條公路邊上第二家。要是狼群順著這條路走, 他們家就有點危險了。

“院子還能怎麼加固?還能加個蓋兒不?”甄敏不知道該怎麼辦。

梁銜月倒是想給家里院子加個蓋,可惜現在也聯系不到有建筑材料的施工方。“要是把院墻壘高點兒呢?”

“這可不容易,”梁康時不贊地搖頭,“你猜冬天為什麼沒人蓋房子?尤其是今年這種冬天, 水泥和出來還沒干就凍上了, 再說咱們家也沒多磚頭, 拿什麼加高院墻。”梁康時頓了頓,又安道,“咱們家院墻在整個梁家村都算是高的了,上面還有鐵蒺藜,夠保險了。”

“這怎麼能保險呢,”梁銜月嘀咕著,“現在院墻被雪都埋半墻了,就算加了鐵蒺藜,也不到兩米,狼想要跳這點高度還不是輕而易舉。”

要是在海島上瞬間搭建建筑的能力在現實里也擁有就好了,梁銜月憾地想著,關于怎麼增強家里的防一時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只能先去找農藥泡了。

大雪一直下到晚上還沒停,一家三口吃過晚飯著窗外,天深沉,家里點了個戶外營地燈,不怎麼亮,村里現在一到晚上漆黑一片,蠟燭也不舍得點,他們家里要是燈火通明就太顯眼了。

借著戶外營地燈出窗戶的黯淡亮,梁銜月窺見空中沉沉墜下的大塊雪花,下午回來的時候,雪花還能借著風在空中打旋,眼下還沒落地雪花已經糾結一大團,直直落下。

一同趴在窗上的還有小黑,它這幾天長大了些,可還是要站起來才能夠到窗臺。雖然在暴雪時節出生,小黑卻從沒見過雪,連杜凱把它送到梁銜月家的時候都是用裹得嚴嚴實實的籃子提來,只留下一個小孔通氣。

小黑兩個爪子費力地搭在窗臺上,小腦袋好奇的頂在窗玻璃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窗外的大雪。

梁銜月瞥見它,下意識地小黑的小肚子,然后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點著它的小腦袋問:“你是怎麼上來的?”

他們家一向是不讓小黑到床上和炕上來的,以小黑現在的小短,它自己也蹦不上來。

“你倆誰把它抱上來的?”梁銜月抓著小黑的后頸把它提起來,四個小狗爪在半空蜷起來,黑黑的小狗臉上一派純真,完全聽不出來梁銜月語氣里那一點責備的意味。

“它怎麼上來了?”甄敏也驚訝道。

梁銜月看向梁康時,梁康時聳了聳肩,表示也不是自己干的。

既然不是有人抱小黑上來,那是它怎麼做到的?梁銜月在地上轉了一圈,終于破案了。有條被子垂下了炕沿邊,離地還有二十厘米左右,小黑就是順著這條被子一路爬上去的。

怎麼確定的呢?還不是小黑剛被梁銜月放到地下就屁顛屁顛的又跑去那條被子下,一拱一拱的撅著屁往上爬,被梁銜月當場抓獲。

看見眼前的被子被收走,小黑急得“嘰嘰嗚嗚”的。梁銜月冷酷地說:“坐。”

小黑看了一眼,還是乖巧地坐的端端正正。梁銜月朝它手,小黑就把左前爪搭在的手上,小狗爪涼涼的、的。

梁銜月滿意了,小黑雖然有點貪吃,偶爾調皮,但子還是比同樣大的小狗沉穩,再長大點一定能為一個保護家人的好狗狗。

拿起梁康時給小黑做的玩,是一個鑿空了的木球,木球表面磨得太,小黑總是叼不起來,甄敏就用結實的編織繩給木球編了一個大小剛好的套子。

剛看到梁銜月拿起木球,小黑的眼睛就興的睜大了,等到梁銜月把球拋出去,它就像另一個黑的球一樣追逐在木球后邊,很快就叼著木球回來。

梁銜月陪著小黑玩了不到半個小時,小黑畢竟還小,這會兒就已經跑不了。它最后一次把球到梁銜月手里,立刻就攤開手腳趴在地上,小舌頭吐出來氣。

梁銜月這些天在海島里待的時間比往日要長,不僅每天要揮刀和練習箭,最近海島別墅院子里的黃瓜和豇豆也都了,梁銜月和甄敏這些天忙著腌黃瓜和曬豇豆,小黑在家里總是見不到梁銜月,所以今天才格外黏人。

梁銜月其實早就想嘗試把小黑也帶到海島空間里,鴨都能帶進去,沒道理小狗進不了空間。和甄敏這樣說的時候,甄敏表有些不贊同。

“小黑太小了,環境這樣換來換去的,對它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影響?我聽說小貓換環境都很容易嚇壞,狗是不是也一樣?”甄敏的話也只是猜測。

小狗對環境的適應程度比敏的貓咪要好一些,但是甄敏的話提醒了梁銜月,海島別墅院子外面有不虎視眈眈的狼和鬣狗,換個環境倒沒什麼,直面這些大家伙說不定會讓小黑到刺激,還是等它長大一點,或者梁銜月學有所,把這些圍著家院子不肯離去的野剿滅再帶小黑進空間里玩。

————

梁銜月從海島別墅的大床上睜開眼睛,下的床是梁康時新打的,梁康時這個匆忙上陣的木工師傅制作的家沒有什麼別的優點,就是個頭大,而且真材實料。

有梁銜月無限供應的好木頭,和海島別墅上空的房間,這里的家都是最大型號,梁銜月在三米寬的大床上醒來,在床上滾了幾圈才挨到床邊。

最近在海島上過夜的次數很多,這里比梁家村的家里方便,有電還暖和。梁銜月睡在這里,也方便晚上和早起給鴨喂食。

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去廚房做今天的早飯。

梁銜月淘了把小米,又洗了幾粒紅棗,早上準備做個紅棗小米粥。吃小米粥吃不飽,要是再有個煎蛋就好了。

梁銜月打開冰箱,看見了空空的蛋格。忘記了,家里所有的蛋都吃了。

在海島上養的小們還沒年,當然是下不出蛋的。新鮮的蛋又不好保存,暴雪開始前他們也沒敢囤太多。梁銜月在冰箱里拉了兩下,咸鴨蛋倒是有一些。取出三個咸鴨蛋,燒了一鍋水準備煮蛋。

想起蛋,梁銜月那天去抓海鷗的時候還撿了兩窩海鷗蛋。那天回家本來想做個炒海鷗蛋吃,結果海鷗蛋和蛋完全不同,炒出來很散,而且有很重的腥味,吃起來很膩。

梁銜月查了一下資料,上面寫海鷗蛋還是水煮最佳,煮出來的蛋白是微明的,營養價值很高。

這次梁銜月長了記,只煮了一個嘗嘗鮮。吃過以后還是覺得海鷗蛋的味道比蛋重很多,不好吃。

這麼折騰了一番,九個海鷗蛋就剩下了四個。扔掉梁銜月又覺得可惜,可是又實在不想吃。當初玩求生游戲的時候,海鷗蛋可是玩家們前期種下的作還沒能時的主要食,難道梁銜月就要放棄這個食材了嗎?

覺得不甘心,又想起用簡易模式合的篝火可以燒制海鷗蛋。這邊把紅棗小米粥煮上,咸鴨蛋也放進水里,就走到了院子里,隨手制了一個篝火,把四個海鷗蛋放到了上面。

篝火制作食唯一的好就是不用擔心火候,了以后會自熄火。梁銜月轉到儲藏室給鴨盛了兩盆自制的飼料。

里面有玉米量的高粱,前幾天發酵好的豆渣,在甄敏的建議下,梁銜月還去海邊撿了些貝殼,把磨的最碎的部分加進了飼料里,給鴨補鈣用。

梁銜月來到窩,鴨的糞便都會被梁康時收集起來用做農作料,所以舍里還很干凈,里面鋪了一層沙子。幾只看見梁銜月端著悉的盆過來,都撲棱著翅膀過來。

梁銜月把飼料倒進食盆里,補充了干凈的水。又去鴨圈轉了一圈,回來的時候海鷗蛋已經烤好了,就站在院子里剝了一個塞進里,沒有加任何調料的烤海鷗蛋居然有點咸味兒,也沒有炒和煮的時候那麼腥,讓梁銜月十分高興,以后再撿到海鷗蛋的時候就可以用篝火烤制的方法烹飪了。

“開飯了!”梁銜月一手提著飯鍋,一手是一盤大小不一的蛋出現在家里。

甄敏一起床就煮了一壺熱水,里面加了椴樹花茶,拿出幾個玻璃杯,淺黃的花瓣在杯里沉浮,花朵在水里舒展開。杯子裝不下的花茶被倒進了保溫壺里。

“今天吃什麼?”笑著問梁銜月。

“紅棗小米粥,一人一個咸鴨蛋,還有三個烤海鷗蛋。”梁銜月把手里的東西放下,去取放在家里的椴樹,加了椴樹的椴樹花茶更加芬芳撲鼻。

梁康時剝了一個烤海鷗蛋,海鷗蛋的大小只比鵪鶉蛋大上一圈,他一口就塞到里,咀嚼了一下稱贊道:“味道還不錯。”

梁銜月輕輕吹了口紅棗小米粥:“我失敗了好幾次才嘗試出這個吃法的,煮和炒都不好吃。要是海鷗蛋沒那麼重的腥味,平時煎蛋餅和炒西紅柿都可以用它。”

“想吃蛋只能等家里的長大了,還得兩個多月。”梁康時告訴梁銜月這個壞消息。

梁銜月癟了癟,平日里也沒覺得蛋有多好吃,好久沒吃到了還真是想念。原來不知不覺里蛋已經了做飯最常用的食材之一,直到蛋消失以后,梁銜月才發現自己喜歡的海帶蛋花湯、火蛋炒飯、蛋布丁和蛋打鹵面也跟著離而去。

就連蒸個饅頭,面里不加蛋也不好吃。

海島里的快快長大,不僅要下出更多的蛋,還要用蛋孵出新的小,讓早日實現蛋自由。

吃過了早飯以后,甄敏給小黑做飯。舀了一勺羊沖好,把小黑的狗糧泡進了羊里。

小黑在那里吃的歡快,就在一邊板著臉教育它:“這是最后一次吃羊了,現在的人都吃不上這麼好,你也要適應,不能這樣奢侈。”

梁康時涼涼地在一邊拆臺:“昨天你也是怎麼說的,到底哪天是最后一次啊?”

甄敏轉瞪他,又為自己開:“你看它吃的這麼高興,小黑才這麼小就離開媽媽,多可憐。它還是長的時候,喝點羊怎麼了?再說它也吃不了多,我每天就挖一勺,到現在也才吃了半包不到。”

梁康時聳肩:“我也沒說什麼,正反話都讓你說了,小黑要是能聽懂人話,都該奇怪自己到底該不該吃羊了。”

小黑聽見有人它的名字,迷茫的從飯盆里抬起頭來,鼻尖上還沾了一點漬。

“吃吧吃吧,”甄敏把他的頭按下去,“就、就再吃一周羊!”

————

“大雪怎麼還沒停啊?”吃完了飯,梁銜月擰著眉頭看著門外。穿了件外套,從火爐邊木頭走出門去。

很快就回來,比著木的長度:“雪都到這了!”門口之前的積雪全部都被清理干凈,梁銜月把木.到地里,一直到40多厘米的深度才到地面,這些都是下的新雪。

“那又有什麼辦法呢。”梁康時嘆了口氣,“更糟糕的日子不是還在后頭嗎?”

“呸!”甄敏啐了一聲,“你才越過越糟糕,我們娘倆可要過舒心的好日子,”扭頭對梁銜月說,“你爸一大早起來就對著大雪傷春悲秋的,我看他就是太閑了,你給他找點活做。”

梁銜月扯起角笑了笑:“那咱倆去掃雪吧。雪下得厚了底下的雪就掃不起來了。”

梁康時不不愿的被塞進了外套里,攆出門去。他今天早上起來就覺得心低落,可能是昨晚沒睡好,總想著狼群的事。

他昨天還安大家狼不會進自家院子,晚上卻輾轉反側,一閉眼就是一群狼在黑夜里睜著幽綠的眼眸盯著自己的場景。

院子里除了雪以外,中間支起來個桿子,上面掛著一只褪了上劃出了很多深刻的刀口,因為浸過農藥,都有些變了。

在他們家也是珍貴的食材,都是用海帶和干菜在易市場上換來的,總共也沒多,拿出一只來已經讓梁銜月很心疼了。

“一只能毒死狼嗎?”梁康時探頭在桿子旁邊

“也沒指能毒死狼,爸,你看,我在這里放了石塊住桿子,狼把扯下來,這些石頭都要倒,起碼能發出聲音給咱們提個醒。”梁銜月指給他看。

又問梁康時:“狼能敲碎玻璃進屋來嗎?”

梁康時頓了頓,似乎無話可說:“這個啊,那個,窗玻璃的測試標準也不包括能不能抗過狼往玻璃上撞,你就是問做窗玻璃的人,他也不知道啊。”

說的也對。梁銜月拿來鐵鍬和籮筐,把蓬松的雪鏟進籮筐里。天上雖然還下著雪,溫度也不覺得比往常低。梁銜月和梁康時都全副武裝的戴著帽子手套,在雪里并沒有什麼不方便的。

梁康時鏟雪鏟到墻角,抬頭看看墻頭上的鐵蒺藜,又低頭地面,若有所思的模樣。

“月月,你覺得在墻里挖陷阱和把墻外的雪鏟平哪個工作量更大?”梁康時想的是,要是想避免狼群從外面跳進院子里,就得把院外堆起來的雪也收拾干凈,起碼環著院子這一圈附近的兩三米,都得把雪清理掉。不然狼群想翻進院子里也太容易了。

還有一種方法,就是放任狼群翻過來。收拾他們的方法在后頭。院子里的雪已經被收拾的干凈了,院墻有將近三米高,狼總得從上面跳下來,要是在下面挖上陷阱,里面鋪上地刺等著狼,比單純的防更有效果,說不準還能殺死幾只狼,以后就不用整日擔心了。

梁銜月走過來,拿起鐵鍬地面。“爸,你看這地凍得多,像石頭一樣,咱家院子又這麼大,真要把陷阱挖出來,冬天都過去了。”

把院外的雪鏟掉的工作量也不小,要不梁銜月怎麼能想著直接加高圍墻呢,覺得加高圍墻這個工作量相比之下還小點。但是這個氣溫,水泥真的會直接凍住,就算勉強砌了墻,春天一化凍,加高的墻面一定會塌,很容易傷到人。

陷阱,狼從院墻上跳下來,落在陷阱上……梁銜月有了個主意。

“誰說一定要挖坑才能做陷阱,直接把鐵鐵片什麼的鋪在地面上不行嗎?三米高的墻頭跳下來,那個沖擊力,也足夠鐵片穿了。”

梁銜月用鐵鍬在地上畫著標記,“它們跳進來的時候大概能落在,這里到這里的范圍,為了放心,再擴大一點也行。”

“把這些地面都放上尖銳的東西,最好長短錯,短的扎爪子,長的能穿進腹部,保準敢來的狼剛進院子里就重傷。”

梁康時眼睛一亮,相比之下,還是這個辦法最簡單,又有效。

梁銜月想出這個計劃,自己也覺得很不錯。就是不知道家里有沒有足夠多的這種有殺傷力的尖銳品。短的可以用玻璃瓶碎片和鐵釘,長的……家里的鐵也不知道夠不夠多。畢竟想繞著院子鋪一圈,需要的量也是很大的。

“你說的這種東西,有現的產品。好像是防盜刺板,你黃叔剛買別墅的時候我和他去看過,底下一個板,上面都是麻麻的薄刀片,說這種放在院子上防盜效果最好。最后他倒是沒買,你也知道,他那個小區安保不錯的。而且這東西有點嚇人,真要有小來,怕弄出人命。”

這東西不就是他們需要的嗎?梁銜月滿眼希冀地看向梁康時。

梁康時有些猶豫:“我當時還記得賣防盜刺板的地址,是個村頭靠馬路邊的小建材店,東西都堆在院里,后面就是他們家住的房子。現在去找,不知道人家還有沒有這東西。”

想了想,梁康時還是覺得不能放棄,“這樣,我們一邊做些自制的板子,鐵不夠就用削尖了的木。等下次你黃叔來咱們家,我看看能不能跟他一起去找到那個小建材店找找看。他有雪地托,出門會方便很多。”

有了對抗狼群的方法,梁銜月一直提著的心才稍微放了下來,眉頭也跟著舒展了。

————

想做地刺需要用削尖的木,梁銜月之前在空間里砍的樹先是搭了房子,后來又打了家,已經用的差不多了。

背包里放了幾把斧子,準備去后面的森林里再砍一些樹。梁銜月走過原本的森林邊緣,這里被砍的樹木稀疏,倒是讓灌木生長的更旺盛了。

穿過這片曾經的林地,眼睛略過四周。突然停下了,剛才好像有一行字從眼前劃過。視野里偶爾會接到甄敏和梁康時進空間的申請或是取東西離開的提醒,所以當眼前有字劃過,梁銜月第一反應不是覺得自己眼睛出了病,而是上下尋找起來。

沒有任何彈窗。

梁銜月倒退了幾步。

找到了。

一棵半人高的小樹苗,腦袋上頂著幾個綠的字。蘋果樹【苗期】

難道是曾經砍了的蘋果樹長出來了?也不對,他之前砍的蘋果樹全名做【野生蘋果樹】,掉落的蘋果也是酸難吃、完全野生的野蘋果。

梁銜月繞著這棵新生的蘋果樹苗走了幾圈,想起來了,野蘋果放在背包里沒幾天就變了野蘋果果核,梁銜月隨手挖了個坑把兩個果核扔了進去,好像就在這附近。

野蘋果果核能種出蘋果樹?這顆蘋果樹竟然沒有前綴,是不是意味著它不會像野蘋果那樣難吃,是口正常的普通蘋果?

曾經游戲里并沒有這個設定,但是采集到的植種子很多也有【野】這個前綴,像是【野麥種子】,但種子收獲了以后得到的產是麥子。

梁銜月舉一反三,野生的不要,獲取種子重新播種以后就可以馴化得到正常作

那野桃的桃核也可以種出桃樹來了?當時把野桃吃掉,桃核扔到哪里來著了?梁銜月沒什麼印象。

算了,這次要是再砍伐桃樹掉落野桃,梁銜月就打算把桃核埋在蘋果樹附近,日積月累,希這里能為一個果園,多多為產出爽脆甘甜的蘋果和桃子。

梁銜月繼續前行,的砍樹經驗如今十分富,已經能僅憑借樹葉分辨出椴樹、樺樹和蘋果樹的區別。其中樺樹和椴樹的數量最多,只是樺樹除了常規掉落的木材和樹枝以外,就只能收獲可以制船的樺皮。

梁銜月也試著用樺皮在工作臺上制出了一艘小船,取出來一看,小船看起來只能坐兩三個人,很難想象怎麼能抵擋住大海的波濤洶涌。坐這種船出海需要不小的勇氣,梁銜月暫時還沒準備好。

椴樹掉落的材料種類更多,今天喝的椴樹花茶就是一種,還有能出繩索的纖維,除此之外,還有很小的幾率會掉落蜂巢

梁銜月不想把森林徹底砍禿,在砍樹的時候就只挑了椴樹來砍。至于蘋果樹和桃樹,出現的幾率更小,梁銜月今天本就沒見到。

正查看著背包里木材的數量,估計著這些夠不夠圍繞院子設下陷阱,突然后一大力襲來,梁銜月措手不及,跌倒在地。

倒下的那一瞬間,已經明白是有野襲擊了。梁銜月瞥了一眼生命值,這一撞讓原本12點的生命值變了11點。

梁銜月放棄了此時退回現實的打算,順手從背包里取出了鐵質砍刀。現實里的狼不敢單挑,游戲數據出來的攻擊力有限的“假”狼還不敢試試嗎?

還沒起,就握著砍刀朝前的野狼砍去,野狼被砍中以后后退兩步,梁銜月借這個機會立刻站起來。看到野狼頭頂上的綠生命條變短了一截,因為沒有數字,梁銜月只能在心里估計著,大概再像剛才那樣命中野狼四次就足以擊斃它。

野狼作很靈活,梁銜月追上去劈砍,三次有兩次都被它靈活的閃躲掉,最好的攻擊辦法就是趁著野狼撲上來的時候以傷換傷。梁銜月仗著自己的生命值高,扛著野狼的攻擊出手,發現除了攻擊頭部的時候傷害高,打在腰部也會造差不多的效果,于是專撿著這兩個地方下手。

在生命值跌到四點的時候,野狼頭頂的生命值歸零,緩緩化作白消失。梁銜月的背包里多出了狼皮*1、狼牙*2。

狼皮能制保暖的,梁銜月取出來,游戲里的狼皮起來并不像真正的狼那樣糙,只比現實里的狐貍一點,等拿給甄敏看看能做什麼服。工作臺上可以用狼皮做狼皮靴、狼皮和狼皮,可是連用料最的狼皮靴都至要兩張狼皮,很是浪費。

至于狼牙,描述十分簡略:【勇敢的象征,可制裝飾品。】

看起來不怎麼實用,梁銜月把狼牙隨手扔進背包。不打算繼續砍樹,于是朝著海島別墅的方向走去。經過和野狼這一戰,梁銜月了解了很多信息。

在單挑的況下,自己手持武是可以和狼這一戰斗力水平的野對戰的,就算用最笨的辦法以傷換傷,自己也能在生命值歸零之前殺掉狼。但是,如果被兩只及以上的野圍攻,那只有溜之大吉這一條路可走。除非自己在戰斗中學會足夠的閃躲技巧,有富的經驗能夠預判這些野的攻擊,才敢嘗試一下一對多。

以后再遇到單獨游在院外野狼和鬣狗,梁銜月現在有勇氣徹底消滅這些患,不必再麻煩的到躲著走。

除此之外,還想看看能不能引一只野豬來。野狼會掉落狼皮和狼牙,野豬能不能掉落豬嘗嘗?

梁銜月腳步輕快的回到了海島別墅里,拿著狼皮給甄敏看,甄敏一直沒認出來,還以為這是暴雪前囤的料。

“這是我打狼得來的。”看見甄敏臉一變,梁銜月急忙補充,“就是經常在院子外面溜達的那種狼。我有刀,對付它很簡單的。”

海島空間里人不會有傷口,也不會到疼痛,而且梁銜月就算生命之歸零也不過是丟失背包里的東西而已,還能立刻復活。甄敏這才放心一些,接過狼皮仔細翻看。

“一塊狼皮能做什麼服呢?”梁銜月把頭湊過去。

甄敏量過了這塊狼皮的大小,搖搖頭說:“有點小,做個坎肩都不夠,怎麼也要兩塊才能做件服。”在腦海里模擬了一下,覺得狼皮做的服實在不夠觀,又改口說,“要是有三張,說不定能給你做個披風。”

梁銜月說不心是假的。要是有個狼披風從頭裹到腳,不僅暖和還漂亮。還能讓圓了小時候的古裝夢,想象一下自己是穿披風來去瀟灑的俠

“要是帶兜帽就更好了。”

甄敏你看梁銜月的表就知道很喜歡,“那你穿出去怎麼跟人家講,現在哪有這麼穿的。”

梁銜月腦子轉的飛快:“就說是 的服裝。年輕人嘛,有幾件奇裝異服有什麼奇怪的。”

甄敏把狼皮塞到懷里:“等你有三張的時候再來找我吧,記得小心點。”

于是梁銜月珍而重之的把狼皮放在箱子里,期待著早日攢夠三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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