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主為我魔了》第17章 魔界篇(十七)

幾條茸茸尾在空中肆意地搖晃著,細潔白的發仿佛散發著一層圣潔的芒,脆弱的皮被厚實的發藏得嚴嚴實實,只能看見一只球球在榻上癱平。

大白狐貍的眼睛黑亮有神,上挑的眼尾線條流暢,眼眶泛著微微的紅,比話本里寫的還要漂亮生百倍。

林驚微握了手中的脂膏,堅的瓶硌得的掌心一陣發白,卻恍若未覺,只靜靜地盯著榻上的白狐貍,視線仿若有了實質,讓江秋漁無意識地甩了甩尾,把床上的東西拍得一團。

怎麼不過來?

江秋漁原本篤定了林驚微是個絨控,絕對抗拒不了茸茸的,但眼下,林驚微的反應又讓不確定起來。

難道其實不是絨控,而是擁有發恐懼癥?

江秋漁后那些晃的大尾慢慢停了下來,兩只黑葡萄般的眼睛安靜地看著林驚微,就在即將忍不住開口人過來時,林驚微終于了。

人類劍修的手中攥著那瓶脂膏,慢慢走到床邊坐下,“需要我凈手嗎?”

哦對。

江秋漁通過它提醒之后才想起來這回事剛才差點就把自己當真的小狐貍了,擼狐貍不需要特意洗手,但狐貍做容很需要。

江秋漁縱著其中一條尾拍了拍林驚微的,示意坐好,然后在心中默念凈,讓林驚微那雙原本就干凈白的手越發顯得白皙明。

江秋漁還記得上一次讓林驚微替自己時,那種渾過電般的想著自己已經變小狐貍了,總不能再出那樣丟人的反應。

即使臉紅了也沒關系,反正很厚,看不出來。

凈手之后,林驚微打開裝著脂膏的瓶子,里面的東西呈玉白,微微明,微涼,還散發著一清淡好聞的香味。

林驚微用指尖沾了一點,脂膏在手心化開之后,了一汪清澈的水,被溫捂熱了,那香味越發濃郁。

林驚微將這一捧水均勻地涂滿了自己的雙手掌心,然后試探般地將自己的手放在了江秋漁的背上。

這是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

林驚微的手指穿過厚實的雪白發,輕輕狐貍按在溫熱的上,然后不輕不重地按著,從后頸擴散到整個背部。

江秋漁的陡然一僵,這種覺也太微妙了,背部被兩只手緩慢地著,從后頸一路到了尾椎骨,簡直像把整只狐都了一遍,徹底攤了一張狐餅。

細長有力的手指按后頸的時候,江秋漁的兩只前都在暗暗使力,耳朵警覺地豎著,不放過后那人任何一細微的作。

等手指到了尾椎時,江秋漁更是快炸了,幾條大尾筆,又在林驚微頗富技巧的按下,逐漸一團,無意識地纏上了林驚微的腰肢和手臂。

在敵人面前徹底暴自己狐貍的形態,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

這個道理江秋漁不可能不懂。

不知道是太相信自己的實力,還是篤定林驚微不敢對手。

總之,在林驚微的手下了一灘水,四肢大敞地趴在溫暖的被窩里,舒服得不停哼唧著。

江秋漁的原形長得漂亮無害,就連聲也是細細的,嚶嚶嗚嗚的聲音跟撒似的,伴隨著耳朵的抖,簡直乖的不行。

任誰也無法將此刻的,同那個殺人不眨眼的魔尊聯系起來。

林驚微的掌心都被水一樣發給捂熱了,認真地替江秋漁梳理著背部的白,手指在細發里穿,指被蹭得又燙又

林驚微的神越發專注,每一都被梳理得整齊,像一匹上好的綢緞,散發著耀眼的芒。

幾條大尾也被照顧得很好,連尾尖尖都被仔細地了好一會兒,確保每一發都被脂膏化的水給浸了。

只是有一點,江秋漁無論如何也不肯讓林驚微的尾,這個地方仿佛有什麼不得了的機關,但凡林驚微有往下的趨勢,都會被一條大尾狠狠地打手腕,打得的小臂一片緋紅。

幾次之后,林驚微不再試探。

那瓶脂膏用了一半,江秋漁的整個背部都被很好地按了個遍,甩了甩,然后用尾拍了拍林驚微的手腕,示意先不要

林驚微停了下來,雙手放在上,神淡淡地看著江秋漁,“你消氣了嗎?”

江秋漁了個懶腰,的后背下陷,彎出了一個曼妙的弧度。

林驚微坐在床頭,安靜地注視著這一幕。

江秋漁完懶腰,語氣也是懶洋洋的,“誰讓付郎這回做得太過分呢,這點兒懲罰還遠遠不夠。”

林驚微的表更淡了,雖然時常都是一副面無表的樣子,但江秋漁就是有一種奇怪的直覺,覺得林驚微在不高興。

真是稀奇,像林驚微這種格淡漠,緒極淡的人,也會耍小脾氣嗎?

江秋漁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便聽林驚微輕聲道:“那你還準備怎麼懲罰我?”

好問題。

系統也想知道:【你還沒玩夠?】

江秋漁在腦海中嘖嘖兩聲,“容的事,怎麼能說是玩呢?”

一邊回復系統,一邊用尾尖撓了撓林驚微的手心,暗示意味十足。

隨后,林驚微便看見床榻間的大白狐貍翻了個,四只爪爪攤開,的肚皮。

“來吧。”

林驚微:……

系統:【……】

【你能有一點點為反派的尊嚴嗎?】

瞧瞧這副袒的樣子,像什麼話??

真是,不知

江秋漁不理它,用兩只后腳蹬了蹬林驚微,隨后將腦袋向后仰,出自己的脖頸。

剩下半瓶膏也要用上呀!

林驚微閉了閉眼,白狐貍已經閉上了眼睛,一副等待的模樣,兩只前爪耷拉在前,兩只后爪攤開,其中一只還踩在上。

明明全發白的沒有一瑕疵,可四肢爪爪的墊卻是黑的,像一顆顆圓潤的黑葡萄,有著極為健康漂亮的澤,格外

見林驚微真的住了江秋漁的爪爪,浮月流靈再也忍不住了,在的意識海里不停地嚷嚷。

[這這這,你真的要替腳?]

林驚微垂眸,指尖沾了香味的水,細致地抹在了黑墊上,同樣用神識回復道:[我能拒絕嗎?]

靈噎了一下,[可是,你都沒有這麼仔細溫地對待過我。]

林驚微不說話,指腹打著圈地著黑亮的墊,不知道到了江秋漁哪里的,大白狐貍抖了一下,后腳使勁蹬了蹬林驚微,把的外衫踩出了一個梅花形的爪印。

靈得不到回答,只好不滿地哼哼唧唧,不知過了多久,忽然靈一閃:[我記得你曾經說過,你想擁有一只有著發的契約靈……]

靈不知道這絨控,只覺得自己發現了林驚微的小,大驚之下,差點兒破音了:[難不,你想讓魔尊做你的契約靈?!]

這這這,是不是有點兒太敢想了?

林驚微的作一頓,抬眸瞥了一眼正雙眼閉,嚨里發出嚶嗚聲的江秋漁,眼里出了若有所思的神

契約靈嗎?

靈又是一陣碎碎念,隨后又嘆了口氣,[不過,如果我們的計劃真能功,魔尊肯定活不下來的。你不能讓做你的契約靈,不然到時候死了,你的實力也會影響。]

林驚微嗯了一聲,語意模棱兩可,[我沒這麼想。]

就是不知道說的是沒想讓江秋漁做的契約靈,還是沒想過要讓江秋漁死。

靈默認是前者。

雖說它對魔尊有著一種莫名的親近與好,但正邪不兩立,它的主人林驚微注定是要跟魔尊斗個你死我活的。

靈,它當然希林驚微能是最后的勝者。

再說了,們從一開始就抱有某種目的,故意被捕,委曲求全。

這件事本就是一個針對魔界的計劃,魔尊要是發現自己上了當,恐怕恨不得將林驚微挫骨揚灰,如何還肯做林驚微的契約靈

想到這里,靈就愁得不行。

幸好們的計劃很功,魔宮的防布置圖已經繪制了十之二三,還被的主人發現了魔尊負狐妖脈這件事。

等徹底清魔宮的防守布置,就能安自己的人進來,到那時,才算是徹底功了一部分。

在這之前,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必須忍耐下來,不能讓魔尊察覺到們的意圖,靈相信,它的主人也是這麼想的。

就像出發之前,當著六大門派眾掌門的面,以靈魂為引,立下的心魔誓那樣。

為了鏟除魔界,剿滅魔族,愿意奉獻自己的一切,必要時,將以同歸于盡的方式,殺死魔尊。

即使只有元嬰巔峰的修為,但所有人都知道,有這樣的能力,也只有有。

這才是六大門派選中的原因。

魔尊自以為螳螂捕蟬,可殊不知,才是真正陷牢籠的那一方。

靈長吁短嘆半天,又小聲問道:[你不要再想了,雖然的確是一只很好的契約靈,但天涯何茸茸。更別說你將來是要親手殺了的,你沒忘吧?]

意識海里很安靜,靈晃悠了半天,才終于聽見了林驚微的回答。

[嗯。]

沒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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