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1級菜,但強大如斯[無限]》第3章 殯葬從業者
一時間,眾人背后的冷汗幾乎浸了衫。
莫杰皺眉:“剛才那個紙人,是一個怨咒的載。”
發帶男慌忙問:“杰哥,你能解這個怨咒嗎?”
莫杰沉穩回答:“嗯,我試試。”
他還名不經傳的時候,曾經九死一生在副本中得到解咒。
自從有了它,沒有怨咒他無法攻克。
他也正是靠著這種解咒才縱橫副本,連排行榜前200的人,都對他另眼相看。
這次肯定也一樣——
莫杰的手一頓。
不行?!!!
為什麼不行?
他額頭青筋綻開,不管如何嘗試,都沒法撼里的那冷氣息。
莫杰終于慌了。
“這個怨咒......非常厲害。”
他的話音落下,恐懼瞬間像病毒般蔓延。
其他人原本以為怨咒絕對可解,看到消息時只是畏怯一瞬,現在徹底陷了恐慌中。
“我們紙質化到50%,恐怕就沒辦法移了……”
“或許一撕就碎。”
“而且還容易點燃。”
還有不到一個小時,他們就要打開信封開始工作。即使不知道工作容是什麼,但都清楚它絕對很危險。
怨咒染,無異雪上加霜。
一時間,所有人都對鐘穎恨得咬牙切齒。
這時白秋葉舉起手:“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就先回房間了。”
“回房間?”
白秋葉指了指隔壁臥室:“還有點時間,正好養蓄銳。”
付瑤不可思議地瞪大雙眼:“我們才中了怨咒啊,你不害怕嗎!”
白秋葉說:“怕啊,但是著急有什麼用嗎?”
付瑤一時語塞,那紙人都自焚了,他們連發泄的地方都找不到。
工作事項出來之前,大家也不可能到跑。
發帶男冷然說:“管什麼,去哪兒去哪兒。”
莫杰沒多說,只是叮囑白秋葉不要去有尸的那間房。
一行人回到樓下,付瑤有些擔心地抬頭看向天花板:“一個人在上面,會不會出事啊?”
發帶男:“出事不奇怪,不出事才奇怪。”
付瑤十指握:“那我還是把下來吧。”
鐘穎涼涼地說:“只有1級,脾氣卻大得很,還要我們道歉。誰管啊!”
一旁的柳鶴一語不發,坐在凳子上垂眸看著腳尖前的地磚。
付瑤又看向莫杰:“杰哥,你說呢?”
莫杰搖頭:“不用強求,隨去吧。”
付瑤:“多半會死啊。”誰都知道單獨行的人是最容易死的。
莫杰嘆了口氣:“我們這支隊伍,也該死個人了。”
投石問路。
死個人探探況。
付瑤倒吸一口氣:“杰哥你不是重視嗎?”
“的價值源于到的大佬,而不是本。”莫杰推了推眼鏡說,“相逢即是緣,如果愿意一直跟隊伍,我也絕對歡迎。但是自己作死,我管不著,也沒義務去管。”
付瑤聞言不再相勸,也和眾人一起等待凌晨的降臨。
*
白秋葉進臥室以后,將袖子掀起來了一把手臂。
皮比剛才更白,但掐一把后還能看出。
這只是紙質化第一階段,后續會發生什麼,也不清楚。
[你看起來很不妙。]
09在腦海中說。
“這個怨咒我從來沒有發過。”眉頭鎖,“但那個紙人我見過。”
第一次進這個副本,其中一個隊友死的時候,臉像加多了漂白劑的衛生紙,背上就背著那個紙人。那人死后,紙人就不見了。
當時還是一個懵懂無知的新人,除了害怕什麼都不會,更別說調查了。
之后的十三年循環中,貓不是沒過,但最多引發尸詐尸,紙人卻是一次未見。
“副本變得不一樣了啊。”說明循環開始被打破,白秋葉有些張地拽了拽子,“我又高興又害怕是怎麼回事......”
雖然心復雜,還是在床上躺下了,那只貓就在邊踱來踱去。
每次循環開始,的會恢復第一次進副本時的狀態。
包括的服、發型、樣貌,所以即使在副本中度過了十三年,但也一點沒變。
當初進副本時,早八晚九上完一天課,累得像條死狗正要回宿舍睡大覺,沒想到剛踏出教室,就被卷了副本中。
的系統出bug后,每次循環都會回到上完一天課累死累活的狀態。
這種狀態下進行副本非常危險,在清這個時間點絕對安全后,白秋葉每次都會在這間臥室休息一會兒。
‘等我出去了,我就立馬聯系爸媽。已經過了這麼久,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興抵不過疲倦,白秋葉很快就陷沉眠。
睡了一會兒,突然從夢中驚醒。睡覺前房間的燈明明開著,現在卻是一片漆黑。
白秋葉小心翼翼地翻下床,著黑往前走了幾步。
打開門走出臥室,走廊終于有了一點微弱的亮。
借著這點,看到無數的黑鐵鏈從虛空中落下,彼此錯構一張鋼鐵鑄的巨大網。
仿佛飲用過量苦艾酒后的象派油畫,以黑為主的濃重調提高了空氣中塵埃的度。
一束淺白的天圈出一個狹小的圈。明畫地為牢,攏住鼻息。
那里站著一個人。
鐵鏈的另一頭,生于他的背脊,仿佛鋼鐵組的羽翼。
鋼鐵繭中,失去暴的野如此沉寂。
直到,寸落在他臉上,瞳孔有破釜沉舟的星火重燃。
那個男人側過,一頭短發被吹得卷曲而凌,擋住了他的眉眼。
白秋葉竭力想將那些該死的頭發掀開,看清楚他的臉,但是他們之間的距離,如同曼珠沙華永不相見的花葉。
“下一次會改變的,我已經——”
狂風落下帷幕,風聲將他的話吞沒,白秋葉跌跌撞撞而行,跌坐于異樣的料峭間。
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房間還是一片明亮,仿佛下墜到另一場夢中。
“給我滾回來啊!”
不知道穿山甲最后說的什麼的絕莫過于此。
這個人已經出現在夢里十三年,從被卷副本開始,就間斷地夢到這個場景。
剛開始,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背影,到現在已經能看清楚對方的半張臉。
“他最后說的到底是什麼......”白秋葉雙手撐著下盤膝坐在床上,陷了沉思,“要是能找到,我鐵定把他打篩子——算了我誰都打不過......”
想到自己只有1級,白秋葉哭喪著臉。
這時,臥室門被砰砰敲響,白秋葉開口問了句誰呀。
“是我,莫杰。”門口的人回答。
白秋葉瞥了一眼貓,還安安穩穩地翻肚皮躺著。
走到門口把鎖打開,莫杰一臉凝重地站在外面。
他問:“你沒出什麼事吧?”
白秋葉誠實地回應:“我出事了能搭話嗎?”
“......”莫杰一時有些無語,“算了,你先下來吧,時間到了我們拆信封。”
白秋葉點點頭,和他一起走到樓下。
付瑤看見白秋葉后長舒一口氣:“你非要一個人待在上面,還好沒發生什麼。”
“你怎麼知道什麼都沒發生呢。”白秋葉說,“萬一我已經不是我了?”
客廳里的空氣一瞬間凝固了。
付瑤尷尬地笑了兩聲打破沉默:“......哈哈,你可真會開玩笑。”
白秋葉心想才沒開玩笑,這些人一點都不謹慎。
莫杰:“我們先看工作容。”
他從服里拿出那張信封,打開封口的時候,手指抖了一下。
【第一項工作
工作時間:00:00——04:00
工作事項:洗骨。
工作聯絡人:村口王師傅。王師傅住在刷了紅墻的房子里。
工作獎勵:5生存券。
曠工懲罰:嚴重違紀,扣除100生存券,強制取消第二項工作資格。本次職級評分上限降為60分。
工作進度:0/2】
鐘穎臉煞白:“洗骨......不會是我想的那種吧?”
白秋葉幽幽地說:“說不定是呢。”
莫杰果斷起:“時間不多了,我們直接過去。”
付瑤問:“尸怎麼辦?”
不怎麼說話的柳鶴說:“我守著。”
白秋葉聞言,多看了他一眼。
這些人都很忌諱單獨行,柳鶴居然主提出來,有些古怪。
莫杰:“也好。要是出了什麼事,你直接往村頭跑。”
柳鶴冷漠地點了點頭。
白秋葉又看了他一眼,正好和他目相撞。
柳鶴面無表,淡淡地移開視線,繼續一言不發。
09在白秋葉腦海中問。
[你很注意他。]
[你想跟他合作?]
“我覺得他有謀。”白秋葉回答。
[......]
之所以會注意柳鶴,并不是因為這個理由。
柳鶴給一種很悉的覺,但又非常地違和。
能從柳鶴上看到另一個人的影子,但是誰,連都說不清楚。
村子里黑一片,沒有路燈,只有過霧氣的一抹冷月,將街道照亮。
周圍的建筑打上一層泛藍的,瓦片偶爾折,如同一張一合的眼睛。
遠彌漫著稀薄但無法看穿的霧,風吹時緩緩移,仿佛百鬼夜游。
一路上他們沒有聽到一響,整座村子陷死寂,萬籟俱寂。
終端提示里的村口并不難找,因為這個村子不大,出村就一條主干道,一眼就能看。
王師傅住的紅房子也非常明顯,整個村就只有他一戶墻上刷了紅漆。
“這房子——”發帶男言又止。
像是將黑暗撕出了一道紅翻飛的傷口,著古怪和詭異。
莫杰:“走吧。”
村里的其他房子都關得死死的,但王師傅家中,門居然虛掩著,像是準備好了迎接他們一般。
突然,一道小小的影從屋后竄出來,跑到他們面前,把莫杰四人嚇了一跳。
小孩的腦袋很大,看起來卻營養不良。手上抱著一團糊糊的蟾蜍,正來去。
一字一句地說:“我要娃娃。”
莫杰幾人一愣。
什麼況。
白秋葉卻習以為常,順手從口袋里掏出一顆水果糖遞給小孩。
說:“沒有娃娃,但可以請你吃顆糖。”
小孩接過糖,嘻嘻一笑,從他們旁邊跑走了。
鐘穎看著小孩的背影:“這......是人吧?”
“應該是的。”莫杰說著看向白秋葉,“你怎麼會隨帶糖?”
白秋葉:“我在杜寡婦家二樓拿的。”
莫杰幾人回想起二樓的臥室里確實放著糖。
但是正常人敢拿嗎?
但想到這個1級菜還吃了柿餅,只是拿顆糖似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了。
一時間,幾人啞口無言。
這時,虛掩的門傳來一道略顯沙啞的聲音。
“來都來了,怎麼不進來。”
莫杰躊躇著將門推開,濃郁的劣質脂氣充斥著整個屋子,嗆得眾人咳嗽起來。
只見房間深有一張兩米長的大桌子,上面擺滿了各種料、化妝品、紙片。除此之外,還有一些散落的針線和剪刀。
一個材瘦長,臉拉得像瓜瓤的男人正面無表地拿著一支沾了口紅的化妝刷,在面前的一顆腦袋上描摹。滿地都是黑的斷發,讓人無從下足。
發帶男嚇得差點奪門而逃,被莫杰一把拉住。
“你看清楚。”
發帶男定睛一看,原來那顆腦袋是個假的。它臉上被拍上了白澄澄的,又抹了艷紅的口脂,稽又恐怖。
干瓜把化妝刷放到桌上:“你們就是杜寡婦請的人?”
莫杰:“你是王師傅?”
對方點點頭,從桌后站起來:“找我有什麼事——”
莫杰:“我們準備去洗骨。”
王師傅冷地指了指里面的房間:“進去。”
他們順著王師傅的指示看過去,連接著的是一個四四方方的房間,像一只不風的盒子。
明明是灰的水泥墻,但一眼看去,紅橙卻是整個房間的主調。因為墻上了許多黃的符紙,墻面上還有朱砂畫出來的奇怪圖案。
這些東西布滿了整個墻面,仿佛在鎮著什麼極其恐怖的東西。
空氣中彌漫著一焚香后的氣味,和符紙與朱砂一起構了某種霾一般的氛圍。
正對門口的墻上,掛著一副花卉圖,上面畫著黑蓮花。
本應該含蓄的花,在這張圖中卻開得過于張揚,花瓣支出,張牙舞爪得讓人不安。
在門口還擺了一張桌子擋住了他們進去的通路。桌上有三碗白米飯,旁邊擺著還沒燃燒過的立香。
鐘穎指著一繩子:“這是什麼?”
眾人和一起抬頭抬頭,只見他們頭頂懸掛著麻麻的剔骨刀。這些剔骨刀的刀尖還沾著干變黑的跡,刀柄由繩子連接著天花板,看起來搖搖墜,仿佛下一秒就會落下來,將他們扎出窟窿。
線的另一頭垂下來,像是干枯的樹須,帶著垂死的氣息,在他們頭頂搖擺。
“一個一個進,結束之前,不能拉開門簾......”王師傅的聲音從后傳來。
“進去......干嘛?”
“選。”
他說話的時候,天花板上掛著的剔骨刀像是在回應一般,發出撞擊后的清響。
莫杰問:“選刀嗎,怎麼選啊?”
王師傅回到座位上:“進去就知道了。”
發帶男小聲說:“杰哥,我們怎麼辦,真的進去?”
莫杰總覺得不妥,回頭看了看王師傅:“再問問他。”
然而不管他們怎麼詢問,對方就像復讀機一樣,重復著剛才的話。
發帶男提議:“我們簽吧。”
副本中,如果大家相和諧,這種需要冒風險的況下,往往會用簽的方式決定先后順序。
雖然他們中,莫杰的等級最高,由他先進最穩妥。但是莫杰沒有主要求,就沒人敢強迫他。
發帶男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紙,撕五片相同大小。寫好數字后,他把紙片團,放到眾人面前。
鐘穎第一個拿了紙團,在手上不敢打開。
白秋葉了一個紙團,當即打開,臉上波瀾不驚。
其他人依次選好后,也逐個將紙團展開。看到上面寫的數字后表各異。
發帶男明顯松了口氣,轉頭在每個人臉上掃過:“我是四,你們是?”
付瑤:“我是三。”
莫杰:“五。”
報過數的人立刻將目轉到白秋葉和鐘穎上。
白秋葉:“我是——”
話音未落,鐘穎抓住的手腕,連發都在抖:“白葉,我不想當一,我給你20張,不,30張生存券,你當一好不好?”
顧不得之前和白秋葉間的不愉快,抓著對方。
聞言,白秋葉表凝重,似乎陷了天人戰。
過了半晌,了,正要開口,鐘穎搶先打斷了的話:“我再加20張!求你了!不要拒絕我!”
白秋葉的App上,生存券后面綴著的數字是0。
十三年來沒有出過副本,不知道生存券的作用,但這一次循環,任務提示更新后,都有生存券的影子,便猜到了生存券的重要。
比如工作事項沒有完,別人只需要扣除生存券。拿不出100生存券的,卻要面對死亡。
明晃晃的0讓很沒有安全。此刻鐘穎愿意讓白嫖30,自然愿意。
第幾位進不是進?
在副本十三年,獨來獨往,每次都是一個人進一個人出。
所以鐘穎的提議是個從天而降的大餡餅。
擔心答應得太快,萬一鐘穎反悔,才沒有第一時間同意。
沒想到鐘穎竟然又加了20生存券。
一旁付瑤吃驚地說:“你不是只有22級嗎,居然能一口氣拿出50生存券。”
鐘穎勉強地說:“我之前攢的。”
付瑤說:“那你一定攢了很久吧。畢竟買食也要用,每天晚上還要用它買命,升級也要用,強化也要用。”
白秋葉耳朵了:“這個生存券這麼有用嗎?”
竟然比想象的更不可或缺。
眾人震驚地看著。
究竟是多不食煙火啊,連這種常識都不知道。
鐘穎心中痛,早知道白秋葉不清楚生存券的價值,就不會加價。
可憐地著白秋葉:“是啊,真的很難攢,我給了你后,就一張不剩了。你能給我留——”
白秋葉:“那就再多給點。”
鐘穎:“?”
白秋葉理直氣壯地說:“你不愿意,就找其他人換好了。”
鐘穎抬眼看向其他人,大家都默默撇過頭去。
他們都是的玩家,沒人敢冒這個險。
除了白秋葉這個1級菜。
鐘穎幾吐:“你要多?”
白秋葉想了想,覺得自己不能太黑心,干脆嫖個極限吧:“再加50?”
瞬間,其余人眼珠子差點掉到地上。
他們平時買賣道都是一張兩張地加價。
白秋葉倒好,獅子大開口,一口氣直接加50。
一共100生存券。
等級不高,心倒是和烏一般黑啊!
鐘穎眼底甚至有泛起:“行,我出100!”瞪著白秋葉,頗有一副不答應,就一頭裝死的氣勢。
100是的極限,已經暗自做好了決定,如果白秋葉還是不同意,就把白秋葉推進門。
雖然這會增加后續的風險,可能會被白秋葉的冤魂纏上,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況且,白秋葉只有1級,其他隊友在他們二人之間,肯定更希鐘穎活下來。
這也是為什麼要找白秋葉換位的原因。
想到這里,鐘穎已經暗中調整了位置,白秋葉只要再加價,就立馬實施計劃。
其他人看鐘穎的眼神都不對了。
能一口氣拿出100張生存券,就連莫杰這個層次都和大出一般。
而且誰也沒說第一個進去就會死,鐘穎卻像預知了結果一樣,執著于找白秋葉替換。
難道知道什麼?
眾人心中不由冒出這個想法。
“一百就一百吧……”白秋葉一副吃了大虧的模樣,“兇什麼兇啊。”
鐘穎如鯁在,但擔心白秋葉再度加價,迫不及待地要和易。
“白葉……”莫杰言又止。
那個房間就是個薛定諤的盒子,誰也不知道再打開的時候,里面的人是死是活。
賺了生存券,也得有命花才行。
他沒想到白秋葉竟然如此莽撞。
“你考慮清楚了嗎?”莫杰問。
他通常不會干涉其他人易,但是白秋葉只有1級,是個沒有經驗的萌新。
“杰哥,我和白葉換位置,絕對不會對你有影響的。”鐘穎回頭祈求道,希莫杰不要點破。
“但是──”
“我決定好了,快易吧。”白秋葉擔心莫杰搶生意,連忙搶話。
莫杰見冥頑不靈,不由得搖搖頭,閉口不言了。
鐘穎欣喜若狂,連忙向白秋葉發起易申請。
【易功:+100生存券。】
白秋葉原本顯示著“0”的生存券余額瞬間變了“100”,這令非常欣。
鐘穎怕反悔,連忙催促:“快進去吧。”
白秋葉欣然同意,關掉終端走到小房間門口。
“燒香再進。”王師傅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眾人屏息凝神地看著白秋葉將桌上一柱香拿起,湊到蠟燭前點燃。
一濃郁的焚香味頓時掩蓋住空氣中的劣質脂味。
白秋葉將三只香到米飯上,那桌子竟然從中間分開,讓出一條路來。
等白秋葉走進去,門上掛著的簾子突然落了下來。
白秋葉進房間后,一直沒有聲音傳來。因為老舊而發黑的暗紅門簾后,仿佛是另一個空間,隔絕了來自于這個世界的窺探。
好奇心像氣球中的氫氣,在塑膠套中積累著,膨脹著,但他們不敢讓它突破臨界點,那意味著毀滅。
沒人敢掀起來,堂而皇之地去看。
付瑤著門簾輕輕問:“白葉?”
發帶男像是在自言自語:“難道死了嗎......”
鐘穎又是后怕又是慶幸。
白秋葉多半兇多吉,還好換了位,雖然100生存券讓疼,但生存券沒了還可以賺,命只有一條。
這時門簾突然晃起來,像有一個人在后面拼命拽著簾子。
眾人驚得齊齊退后一步,接著,他們看見門簾被拉開,白秋葉的臉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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