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忙？

白新心里緩緩咀嚼著兩個字, 側過將位子讓開，先讓程季青進門。

“你確定要幫忙嗎？”

程季青不明所以，否則上來做什麼？玩電梯嗎？

點頭：“嗯, 你看有什麼用的上力，你又不方便的，我來。”

不是冷之人, 到底做不到完全置之不理。

于是跟著白新的‘引路’站到洗手間門口，看到黑墨瓷磚的洗手臺邊緣，安靜放著的一片小小布料——

雪白的，像紗一樣明。

“……”

程季青臉頰發熱, 視線從、移到白新：“這個……我不行。”

白新在旁邊, 手臂微抬在小腹，挑了挑眉：“是你說我要用力，但不方便的，你來幫忙。”

“……是我言無忌, 年無知, 言辭狂放了。”

白新聞言被惹笑，忍了忍：“所以還得我自己洗。”

“你也別洗了。”程季青耳尖是紅的, 自進洗手間區域，那天晚上在這狹窄空間標記白新的畫面, 便爭相進的腦海。

于是不著痕跡往后退了一小步。

“扔了吧。”

“？”

白新：“小程總不幫忙, 還讓我賠本？”

程季青商量說：“你扔了我給你買新的？”

白新漆黑的眸里裝著一笑, 語氣一點不冷，慢悠悠的：“你給我買？”

這句話本沒有問題，但是的加上‘, ’兩個字, 就充滿了聲與曖昧的意味。

什麼關系會幫人買這種之？

程季青心里輕‘嘖’一聲, 想要改口，白新仿佛預料一般說了一句：“好吧，那我等你給我買……”

“……”

程季青耳朵有點麻麻的，或許是因為了傷，又虛弱，所以今天跟說話始終很友好。

也很好商量。

這點是很值得表揚的。

“但你知道我要穿什麼樣的？”

“……”

程季青默了默，好問題。

然后的滿腦子只剩下，白，明，薄，三個知識點。

但顯然們一個A，一個O，加上睡過的關系，在這兒討論這個，多有點不太合適了。

程季青說：“我給你錢，你自己買，或者有鏈接你發給我付錢？”

其實還有一種，白新心里說。

白新看了看程季青，道：“那再說。”

“行，除了這個，別的我可以幫。”

“我要洗澡。”

“……？”

我總不能幫你洗澡吧！你說點能播的！

程季青嚨里是干的，清了清嗓子：“別鬧，咱們換點能完的任務，行吧？”

“我要洗澡，夠不著子拉鏈，你幫我一下。”

“……啊，哦。”

差點被白新這口大氣嚇死。

白新往前進了兩步，嗓音虛浮：“你剛才在想什麼？”

白新臉蒼白，有虛汗浮在額頭與鼻尖上，沒有的瓣略顯干涸，偏是這樣的狀態，也能讓人驚艷。

尤其當那梨渦乖巧的出來，像冰雪漸融出春意。

令人下陷的危險甜，又脆弱的惹人憐惜。

程季青咬了下角，鎮定自若道：“沒有啊，但你這手怎麼洗……”

“程季青，你再這麼磨嘰，我可真纏著你洗了。”

“轉過去。”

程季青這次反應速度很快，總覺得白新說什麼都有可能變真的。

白新轉過。

黑連長，垂順的高級質，后背的長發挽到前面后，出一片白皙后頸。程季青手起后領，將拉鏈往下。

到了蝴蝶骨下，搭扣的位置。

程季青問：“這樣可以嗎？”

“再往下一點。”

程季青目無法忽視那白的搭扣，拉鏈完全離開搭扣下方，的呼吸不自覺的了，到脊椎下方。

白新道：“可以了。”

程季青方才如釋重負，發現自己的手心竟然起了薄薄一層汗。

然而在放松的下一秒，程季青的心臟再次提起來：“小程總，你好事總要做到底吧？”

程季青的目瞬間落在搭扣上，嚨了，是這個道理……

反正一松一解，就好了。

一秒鐘的事。

程季青再度抬手，一靠近熱度再次染上指尖，的指尖比白新的皮溫度低。住搭扣的一瞬間，的指背到白新，聽見白新淺淺的吸口氣。

程季青的嚨微，解開后，快速撒手。

也不去看那黑子里面那片潔白如玉，細如綢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