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婆婆是重生的[七零]》第18章 年貨、吵架、鄰居

賺錢這個事兒, 很有癮。

趙桂花就是這樣,雖然也是見過大錢的人了,但是每天賣個二十多塊錢, 再加上換的豬,還是能讓趙桂花喜笑開。的“小倉庫”都存滿了呢。

家里為了這還買了好幾次鹽,雖然是浪費了一點, 但是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等過完年,黑市兒可沒有這麼多賣的, 就算有, 也不會跟換魚了。

吃魚再好,也沒有吃爽快啊。

現在的人都可缺油水兒了, 大家還是更稀罕吃的。

趙桂花也是年前能賣一天是一天,年后就不賣了。倒不是不想賣, 而是他們抓了好幾天了, 現在一天不如一天了。再說, 年前家家戶戶都籌備過年, 不著家正常。

但是過完年了,還每天不著家, 不得他們院里碎子就會留意到了。趙桂花可不想讓人知道這些有的沒的, 所以年前這些天,干的很是火熱,每天都早出晚歸的。

的小生意足足干到了臘月二十九,這是最后一天。

要說起來, 這幾天趙桂花對黑市兒也有點悉了,以前就覺得這地兒太嚇人了, 但是接連來了幾天之后,現在倒是比一般人多了幾分淡定了。

今天賣了魚之后照例找合作伙伴把剩下的魚清了, 不過這一次倒是沒換,反而是換了一扇排骨。

趙桂花覺得,這排骨可比好吃多了,最得意這一口兒了。換了排骨,又開始了年貨大采購,這人啊,就沒有不喜歡學“拼”的,瞅著有賣大公的,直接拿下,又拿下了一小袋花生仁兒。瞅見有賣干蘑菇的,小燉蘑菇,這蘑菇可不能沒有。

趙桂花今天掙的錢,嘩嘩嘩的跟流水似的就花了出去,趙桂花過來的時候是滿滿的一簍兒魚,回去的時候也是滿滿的一簍兒,這可真是讓人見識到了人家的購買力。

趙桂花回去的路上直接拐到了供銷社,按照家里人的尺碼,一人買了一雙千層底棉鞋,這才雄赳赳氣昂昂的回家。趙桂花今天買東西耽誤的比較久,回家的時候,正好遇到提著年貨的莊志遠。

莊志遠是昨晚兒才回來的,他看著老娘,遠遠就:“媽,你看,這是我們單位發的年貨。”

他們鐵路待遇一貫都是不錯的,莊志遠高興的說:“我們過年分蛋了,是單獨采購的,不走計劃。一人分了五斤呢。”

趙桂花:“呦,真不錯。”

“那可不是呢,去年才二斤。”他得意洋洋:“還分了二斤呢,還有一箱蘋果一箱橘子。”

他們這個年貨,數得出哦!

他自己也沒有想到今年竟然分的這麼多,他心不錯,張:“媽你買啥了?”

趙桂花:“在外面看什麼看,回家再說。”

娘倆兒一起回院子,這是院子里已經忙忙碌碌了,家家戶戶都在生火做飯,里里外外的,蘇婆子正在接水,一看到莊志遠提著東西,眼睛亮了一下,趕說:“這是買年貨去了啊?”

最近趙桂花總是不在,是知道的,一直想留意趙桂花干什麼去了。

的視線在趙桂花娘倆兒上游移,趙桂花:“不是買的,我們老大他們鐵路分的,你說這單位好待遇也好,早知道他們這麼分東西,我就不見天兒的出去排隊了。”

是個大嗓門,另一側屋里的周李氏聽了,嫉妒的罵:“這給嘚瑟的,真是狗肚子存不住二兩油,有點就嘚瑟。我大院兒首富我嘚瑟了嗎?”

姜蘆正在做飯,小聲說:“媽,你別總是說首富首富的,這不好聽,讓外人聽了也不妥。”

婆婆不出門,不曉得外面的風氣,這話不好說的。

是好心的提醒,但是周李氏卻視作威嚴被挑釁,一下子就極其敗壞:“你個小賤人,你說什麼呢?你現在看不上我了是吧?你嫌棄我了是吧?我還沒嫌棄你是個不下蛋的老母,你就嫌棄我說話!誰家有你這樣的兒媳婦兒,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你看看這個院兒里,除了剛結婚的小夫妻,人家誰沒有孩子?我不求你像王香秀那樣給家里添三個大胖小子,就算你生一個小子,我都不說你什麼。你看你,嫁過來十年了,孩子呢?啊,你說孩子呢?”

姜蘆苦的垂著頭,整個人都十分落寞。

周李氏又開始罵兒媳婦兒,外面的蘇大媽聽了,默默的出一抹得意笑容,他家可是有三個小子的。趙桂花是一點也不樂意聽這種話,轉就回家。

芬在門口張,說:“姜蘆又挨罵了?”

,說:“這不生個兒子……呃……”對上了婆婆的視線,想到婆婆罵的那個重男輕的話,立刻改口:“這不生個孩子,真是不行啊。”

趙桂花冷颼颼:“生不生給你有什麼關系!”

芬:“……”惡婆婆!

周李氏是惡婆婆,婆婆也不是什麼好鳥兒啊。

羨慕的看向了蘇家,如果有蘇大媽那樣的婆婆就好了,這真是溫,最能諒兒媳婦兒的,就是了。他家這個婆婆可不行,脾氣不好還是個偏心眼兒。

都看出來了,婆婆就喜歡明那個馬屁

“媽,媽我回來啦。我們分東西了哦~”

這人真是不念叨,剛還念叨,馬屁就回來了,明高聲:“媽媽!”

趙桂花覺得自己腦仁兒疼,出門,說:“你回來就回……呃,你怎麼這麼多東西?”

上前,說:“你怎麼拿這麼多?”

笑瞇瞇的大聲顯擺:“我們分的。”

說:“我們幾年分了,還分了魚,還分了水果……”

莊志遠趕出來看,一看弟妹分了六樣兒,他們分了四樣兒,頓時覺得被比下去了,不甘心的嘆口氣。深深為自己到惆悵,他們單位真是不爭氣啊。

竟然沒分過弟妹。

不過,莊志遠勉強還能安自己,機械廠,肯定不能分什麼。

畢竟萬人大廠呢,怎麼分?

這要是分,分的過來嗎?

還在炫耀呢,頭發梢兒都帶著顯擺,說:“媽,我們還分了一箱桃呢。”

趙桂花:“你們單位這待遇屬實好。”

記得上輩子沒有這麼多的,不知道是明沒有全拿回來,還是事有了變化。不過這些事兒,趙桂花也不去多想,此一時彼一時,一時說一時的話,高興的把明的東西搬進來,說:“你也是的,怎麼不老三去幫你?”

:“嗐,也不用,我拿得。”

趙桂花給東西規整起來,家里幾個人都有點興,今年可是這些年里,年貨最多的一年了。梁芬原地打轉兒,神兮兮的說:“媽,咱們家這麼多好東西,平時可不能離了人,不然那小賊保不齊就能上門,沒臉沒皮的。”

趙桂花:“這還用你說?我知道。”

江湖真是苦小兒久已。

莊志遠蹙眉:“他家這個孩子,真是得好好教育一下了,這樣溺孩子,孩子哪里能才,哪里能為社會做貢獻,如果社會上都是這樣的人,那麼社會怎麼發展,怎麼進步!人活一輩子,不能僅僅只看吃喝拉撒,要追求更高層次的神世界。他家的孩子這樣不教育,還將來只會為社會的渣,我們不能跟他們這樣學,像是虎頭和小燕子,我覺得就該給他們多講能醒悟人生的道理,讓他們在神的海洋里遨游……”

趙桂花無語的很,直接找出棉花球兒,塞在了耳朵里。

莊志遠:“……”

這也太傷人了吧?

芬羨慕的看著婆婆的棉花球兒,深深覺得婆婆很有先見之明,雖然是個惡婆婆,但是這一手兒干得好!梁芬也是苦他莊志遠的大道理久已。

倒是明跟沒事兒人一樣,好奇的問:“大哥,你是一直這麼說話的嗎?”

莊志遠:“???”

他點頭。

:“那沒人揍你嗎?”

莊志遠:“……”

:“你運氣真的好的。”

莊志遠:“!!!”

趙桂花看著大兒子的呆滯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行了,老大你去把咱家水缸接滿了;老大媳婦兒你來做飯,老三媳婦兒打下手兒,我一趟后院兒。”

吩咐了活兒,這才提著一條魚出門,一出來,周李氏和蘇大媽立刻就看向了,蘇大媽眼睛一亮,說:“桂花,這是……”手就要接。

趙桂花閃過,心道這人可真是不拿自己當外人兒,怎麼拿東西出來就是給的?

皮笑不笑的應和了一下,說:“這麼晚還不做飯呢,你可真是命好,兒媳婦兒什麼都能干,任勞任怨的。”

蘇大媽的視線落在魚上,聲音十分的輕:“我是恨不能全家的活兒都自己做了,只是這子骨兒不給力啊。真是半點不由人。”指指魚,說:“你家這魚真不錯啊,我上次去副食品店遇到的可沒這麼好。你說桂花你多有福氣,兒子都要強,兒媳婦兒也能干。倒是我家……”

嘆息一聲,說:“三個半大小子,這日子太難了,全家里里外外的就靠著香秀一個人,孩子吃都吃不飽,更不要說營養了。金來昨天還說,最吃魚了……”

的視線又掃了魚一眼,心道我都這麼說了,你不該把你的魚給我發揚一下風格嗎?鄰里鄰居的都不給,這也太不善良了。

趙桂花:“我家孩子也吃啊,誰家不吃大魚大的啊,可整天想吃好的那哪兒行。小孩子不懂事兒,大人可得拎得清,這日子不算計啊,可沒法兒過。”

趙桂花笑了笑,說:“你說對吧,周大媽。”

周大媽一聽這話,點頭說:“可不是,我家這條件都不敢隨便吃呢。”

趙桂花:“誰說不是呢!”

寒暄了兩句,提著東西去后院兒,周李氏立刻盯住了趙桂花的影,眼瞅著進了王大娘家,呸了一聲,說:“送禮,腚!”

蘇大媽也來到中庭往后看,咬著,說:“這咋給王大媽了呢?”

一聽這話,周李氏冷笑嘲弄說:“不給人家王大媽,難道給你?”

蘇大媽委屈的紅了眼,正好白老頭進院兒,一看這一出兒,嗷的一聲就罵:“周李氏,你個老虔婆,你是不是又欺負蘇大妹子了?你這人怎麼這麼缺德,喪良心啊!”

周李氏好懸氣個倒仰,叉腰指著白老頭就罵:“你個老不死的你說誰呢?怎麼的?不問清楚況就想來替你的老相好出頭?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我是個什麼東西?我是個什麼東西也比你這個人強,你就不是個東西,就會欺負人。整天狗吐不出象牙,蘇大妹子這麼好的人還要被你欺負,真是沒天理了。”

蘇大媽眼眶紅紅,出來勸:“老白大哥,你別罵了,對你名聲也不好。快回家吧,我習慣了……”

一聽到外面罵的聲音起來,一下子就竄到了門口,雖說婚宴當天很多人都來參加了,但是也就是一面之緣,后來各自都上班,忙忙碌碌的倒是真的不怎麼記得誰是誰。

這一次明倒是看到了白老頭,他跟白斗長得有點像。

但是比白斗還更像個壞人,這人長了一張賊的面相,白斗丑是丑,但是著幾分憨的。招手:“大嫂你來。”

芬湊過去:“咋?”

“嫂子,我怎麼覺得周李氏看白老頭的眼神兒想撕碎他啊?”小聲問。

低聲音:“周李氏年輕的時候想嫁給白老兒,一個寡婦一個鰥夫,一人帶一個兒子,不是正合適的?結果白老頭沒看上,幾十年如一日的喜歡著蘇大媽,還為了蘇大媽十分針對周李氏,喏,現在就是解不開的死仇了。”

:“哦~因生恨啊!”

慨:“真是……”

不知道怎麼形容了呢。

妯娌兩個站在門口看熱鬧,明覺得現在缺的是一把瓜子兒,不過也別說他家,前院兒后院兒都過來了呢,大家都看熱鬧不嫌子大呢。

莊志希下班回來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趕湊到了媳婦兒邊,說:“這怎麼干起來了?”

:“為了。”

“噗!”

周圍幾個人都笑了起來,不過一想,明這說的也對啊,可不是為了嗎?如果不是為了,白老頭怎麼會出這個頭兒,一切都是的力量。

不過這熱鬧倒是也沒有看很久,王大媽很快的出現,一下子把握住了局勢:“干什麼,大過年的你們一個個的不想過好日子了是吧?這是干什麼!就為了一點小事兒就口角,還提什麼和諧鄰里?老白你別整天跟人家吵,像什麼話。還有周大媽,你也留點口德,你這說話難聽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的視線落在蘇大媽上,嘆息了一聲,說:“蘇大媽過的不容易,大家也諒一點。”

“我們知道啊,我們也沒欺負人。”

“對啊,欺負人的又不是我們,我們偶爾還幫襯他們家呢。”

“就是就是。”

王大媽:“大家心里有數兒就行,這幾天是過年,大家消停點,好好過個年。”

“知道了。”

周李氏不服氣:“哼,這說的比唱的還好聽,自己還不是收禮!”

“收禮?收什麼禮?”

“怎麼回事兒?”

“對啊,王大媽收禮了?那可不應該,不是不拿群眾一針一線嗎,就負責個大院兒就開始收禮這可不妥當。”

“可不是。”

大家立刻就議論起來,周李氏一下子就支棱起來,說:“誰說不是啊,就是剛才,蘇大媽你也看見了吧?趙桂花提著一條魚去的王大媽家,那以后趙桂花家有什麼事兒,王大媽肯定偏心眼了。”

蘇大媽期期艾艾:“呃……看、看是看見了……”隨即出愧疚的表看了王大媽和趙桂花一眼,說:“我,我也是說實話。”

趙桂花一聽,氣笑了,這人就跟瘋狗似的,逮著誰咬誰了是吧?

還真當是好欺負的?

還不等王大媽說點什麼,趙桂花叉腰就罵人:“周李氏,你在這里挑撥離間放屁,我自己的東西給誰給誰,管你什麼事兒?你自己一副惡毒心腸就這麼揣測別人。還有你,蘇大媽,我的東西不給你,你就跟著挑撥是吧?我剛才提著魚出來,也不是給你的,你上來就想接。怎麼的?以為誰都得把東西給你們家是吧?還是那句話,我想給誰給誰。”

“你給誰給誰,那你怎麼不給別人,分明是送禮!”

趙桂花冷笑一聲,說:“送禮?我送禮我大張旗鼓的?我送禮還能讓你們看見?真是好笑了!誰不知道你周李氏是個大,有什麼事兒到你里,一分也變了十分,我是個傻子嗎?當著你的面送禮?我明正大,才不懼小人。大家來評評理,我跟王大媽借了漁網,轉頭兒我就把這事兒忘了,十來天沒還給人家。今天冷不丁就想起來了,你說我能空著手去還東西嗎?別說明天就是大年三十兒,就算不是過年,我借人家東西這麼長時間能沒個說法?我不曉得你周李氏和蘇大媽是怎麼做人的,反正我是做不到直接空著爪子上門還東西,我還要不要臉了?”

“那倒也是。”

“這要是借了十來天了忘記還,確實還是帶點禮更妥。”

“要是別人借我東西忘了還空手來,我肯定也不怎麼高興的。這樣做對的。”

“是啊。”

大家議論紛紛,周李氏臉不好看,強辯:“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趙桂花呵呵一聲,說:“哦,那照你的話說我東西多的慌唄?沒事兒就給人?再說,誰又知道你在這邊挑撥是什麼意思呢?剛才還跟老白頭吵架,這會兒倒是沖著我上了,怎麼的?轉移矛盾啊!你要臉嗎?這麼大歲數人了,誰慣的你?大過年的我不想跟你一般見識,但是做人不能這麼無理取鬧,這北風又不是繞著你吹,你以為你是誰!”

“噗!”周圍的人沒忍住笑了出來。

不得不說,趙大媽吵架還真是一把好手兒哎!

“你沒事兒好好自己待著吧,整天出來挑撥這個挑撥那個的,在院里大家都不跟你一般見識,這出去讓人揍了,可沒人管你。什麼玩意兒啊!這要不是大過年的,我當即就上前扇你兩個大教你一下做人的道理,什麼狗屁東西啊!”

趙桂花一番輸出,簡直囂張,可以說是大獲全勝。

周李氏氣的大氣,一旁的蘇大媽默默的躲在了人群后面,這個人,一貫走弱路線,這樣直接的輸出,不行。

趙桂花眼看周李氏跟不上了,說:“整天就會賤,除了扯老婆舌你還會干個屁!”

王大媽眼看趙桂花已經大獲全勝,上前說:“好了好了,老趙,你也甭跟一般見識,,咱們院里誰不清楚?氣壞了不值得,趕回家吧。”

白了周李氏一眼,竟然說收禮,真是個缺德冒煙的。

不過這周李氏是個什麼東西誰都知道,如果跟一般見識,就落了下是做領導的人,不必如此。

王大媽:“走走走,大冷天兒趕回家。”

趙桂花:“呸,缺德東西!王大媽,我這是看你面子,不然我非扇。”

王大媽笑:“好好好,看我面子,走走走,回家回家,大家都散了……”

周李氏還在大氣,就跟溺水了似的,周群走到他媽邊,冷言冷語:“回家。”

周李氏:“哎……”

氣的要命,但是眼看兒子回來,趕說:“了吧?你回來咋不直接進家?這大冷天看什麼熱鬧。明天就開始放假了吧?你們這年底有沒有什麼福利待遇?”

接二連三的追問,周群沒言語,進了門之后蹙眉說:“媽,你丟人還不夠嗎?”

周李氏扁扁,隨即小聲不服氣:“這怎麼就是我的錯了?我就是看到了啊,那個蘇大媽也是個沒用的,趙桂花一厲害,就一點忙也幫不上,真是骨頭賤人。”

看著兒子空手,沒忍住又問:“你們廠子沒有福利?”

周群不樂意的看,說:“我們廠子哪年有福利了?你這話問的不是糊涂?再說,姜蘆都下班回來了。你沒問?現在又當著這麼多人問我,是不是存心給我難看?媽,你就是這樣對你兒子的?”

周李氏趕小心翼翼的說:“你看你這孩子,媽哪里是這個意思,你誤會媽了。都是老莊家那家子缺德的,要不是他們家分點東西臭顯擺,我哪兒能腦子一問你?”

罵不過趙桂花,但是在家里可能喚:“這給趙桂花嘚瑟的,不就找了個條件不錯的媳婦兒嗎?有什麼了不得的,這分點東西,恨不能天底下的人都知道呢。你瞅著吧,肯定讓金來那三個小兔崽子了不可。”

提到孩子,這心里又不熨帖了,死死的盯著姜蘆,罵:“不下蛋的東西!我前幾天找的那個偏方,你一定要吃!”

姜蘆面容一下子苦起來,苦哈哈的說:“媽,那偏方里還有子尿……這、這哪兒喝的下去?這也太惡心了。”

“不喝的話,你什麼時候能生孩子?你是存心讓我們家絕后?有你這麼喪良心的嗎?你要是在不下蛋就給我滾回娘家別回來了。”周李氏把氣撒在了兒媳婦兒的上。

姜蘆心里難,垂著頭不敢言語,心里苦的很,曉得,這一切都是的錯,如果不是不能生孩子,不至于讓周群這把年紀還被人笑話沒個兒,婆婆越發不待見。

都是自己不好。

姜蘆看向了周群,周群視線與對上,說:“好了媽,大過年的,你別總是說姜蘆。過完年再說。”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他說:“姜蘆已經很用心了。”

周李氏:“哼!”

十分不滿意兒子向著媳婦兒,覺得都是這個賤人攛掇的,越發的仇視姜蘆。姜蘆則是滿心歡喜,就知道,不管什麼時候周群都會對好。

盈盈的看著周群。

“姜蘆,我們科里格外發了一斤副食品券,我看日子很近了,過兩天是過年,也不開門,你今天去買一下吧。”他把票遞給了姜蘆,姜蘆立刻:“好,我做完飯就去。”

“媽來做,你去吧。”

姜蘆:“好。”

知道,周群這是讓避開婆婆呢,心里格外,只覺得心暖洋洋的。

這男人真是十年如一日的對好。

姜蘆一踏出家門,周李氏就罵:“你看個小蹄子的賤樣子,生不出孩子倒是會哄男人,你可莫要讓哄了。”

周群過窗戶的隙看著姜蘆已經出了大院兒,冷淡的說:“媽,你跟說話講究點方式方法,我可沒想換媳婦兒。”

周李氏瞪眼:“生不出來孩子還不是的錯!再說你的條件換什麼樣的媳婦兒不行?”

周群冷淡的笑了笑,說:“是的錯,但是換一個未必就好。我的條件是不錯,但是我也三十出頭了,您名聲也就那樣。我說這話您別不聽,咱們都是實在的說,跟姜蘆一樣條件的大姑娘,未必會選我。如果找個二婚,我何必撿?不如就像現在一樣,姜蘆家里條件好,又是城里的正式職工,長得也不錯,這些條件都滿足的可不多。我再換一個媳婦兒容易,換一個像一樣條件的可不容易。找個農村來的,再好看能當飯吃?能把工資全給您?再說,生不出孩子愧對我們家,還不是任由我們拿,你換一個條件好的看看。保不齊還要你伺候了。不就是孩子麼!生不出來,我不能找別人?不放在面兒上就沒什麼。再說,現在剛三十還能扛著,等過兩年,保不齊自己就要想辦法了。”

周李氏三角眼翻了翻,尋思一下,說:“你說的倒是也有道理,那就不讓喝偏方了?”

周群冷漠:“喝,怎麼不喝,不是說了,過完年?大過年的,我還不想聞那個味兒。等過完年,你再使使勁兒。該罵還得罵,你不罵怎麼知道我的好。”

周李氏笑了出來:“哎!”

母子倆商量好了,出得意的笑容,周李氏小聲:“要我說,生孩子還得是王香秀,太能生養了,各個兒都是大胖小子,如果……”

周群:“我知道,不過我還得再看看有沒有別的合適人選。如果有,我不傾向于距離太近了,再說,他家還有三個孩子,整天為了三個孩子吃喝急頭白臉的,一旦粘的更多,怕是要被咬上。這種人,睡一睡可以,真的生孩子,我還得想一想。”

周李氏聽出了話里的意思,眼睛一亮,曖昧的笑了出來,隨即說:“那這事兒你看著辦,媽聽你的。”

周群點頭:“你聽我的就對了。我不是白斗那個蠢貨,被人吊著拉幫套。三十來歲的人了,人家二十出頭的莊志希都結婚了,他還是個單,蠢貨。”

周李氏:“莊志希那小兩口,我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就他家那個明,嘚瑟的要命,今天分了點東西就在院兒里張揚。生怕人不知道。”

周群微微瞇眼:“條件倒是不錯,配莊志希,可惜了。”

“那可不,要是知道有這樣的,配我們家倒是不錯。”周李氏嘀咕了一

周群點頭,不過很快的又搖頭,說:“家條件是不錯,但是不如姜蘆家,年輕好看沒用的,你看舍得把錢上麼?”

周李氏一聽這個,趕說:“那可不行。”拿了姜蘆的工資做生活費,一個月至能省下來十五存起來做私房錢呢。

“可不就是了。”

母子兩個趁著姜蘆不在家,算計的明明白白,被殃及池魚的明倒是不斷的打噴嚏,著鼻子說:“不知道是誰在背后一直念叨我,唔!”

“來,我給你。”莊志希上前,主的很。

笑著閃開,說:“你來。”

一家子吃完晚飯,趙桂花開始分鞋子,說:“這不是最近賺了錢,我給你們一人買了一雙千層底棉鞋,初一早上你們都穿上。老話兒說的好,穿新鞋走新路!這過年啊,不穿新服可以,但是不能不穿新鞋。”

莊志希笑著問:“媽,我咋沒聽過這個老話兒啊。”

趙桂花:“魯迅說的。”

莊志希:“……穿新鞋走新路是魯迅說的?”

他怎麼就那麼不信呢?

趙桂花睨了他一眼,說:“也可能是周樹人說的。怎麼的,你有意見?”

莊志希:“……沒有。”

沒說過。

魯迅肯定沒說過,一抬頭,看到他大哥言又止,莊志希立刻開始咳嗽,畢竟是親哥倆兒,還是制止了大哥的找死!大過年的,可別得罪老娘了。

說是誰說的,那就是誰說的。

趙桂花:“咳咳咳,你別沖著飯桌咳嗽,臟死了。”

“這不都吃完了?”

“吃完了你就咳,你像話嗎?”

趙桂花又瞪了兒子一眼,眼看著大家都試穿鞋子,說:“怎麼樣?合適把?”

穿著鞋原地轉圈,說:“很合適的呀,媽,你竟然知道我的腳多大哎,你果然很疼我。”

笑瞇瞇的上前挽住趙桂花的胳膊,撒說:“媽,我就知道你最喜歡我了,被我發現了吧?”

趙桂花:“……你這也太自作多了吧?”

理直氣壯的:“那你就是很喜歡我啊,你知道其他人的尺碼很正常的呀,你們都一起生活好多年了,您不知道才奇怪呢。但是我剛嫁過來沒有很久呀。都沒有一個月,您連問也沒問就知道我穿多大碼,肯定是關注我,那還不是把我當親生兒一樣疼?我就知道您最喜歡我!”

趙桂花哭笑不得,說:“你啊。”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其他人:“……”沒眼看。

芬:“……”超級生氣!氣死我了!你個馬屁

芬娘家條件雖說并不太好,但是卻不是那種完全沒讀過書、混攪攪的家庭,所以倒是真的不太會罵人,這急得很,倒是也想不到什麼別的罵人的詞兒。

就那麼幾個,是翻來覆去的用。

像是明,馬屁這個詞兒就長上了。

芬心里這個氣啊,但是眼瞅著婆婆竟然很吃這一套,就更氣了,你說這是什麼人啊。

還在拉著婆婆撒:“媽,我好可憐的啊,明天人人都可以在家過年,我還要去上班,你說我是不是最可憐的小可憐兒?”

趙桂花:“哎我天,你能不能好好說話?舌頭捋直了說話。”

:“媽,我知道你心疼我啦。”

趙桂花:“哎不是,你從哪兒看出來的?”

:“哪哪兒都能看出來啊,您看您角都翹起來了,我這麼辛苦,明天可以多吃一個餃子吧?”

趙桂花:“吃吃吃,給你吃!”

又笑了出來,莊志希湊上去:“媽,那我也能吧?”

趙桂花:“你滾!”

莊志希不可置信:“你咋還區別待遇?我就知道,您現在就喜歡我媳婦兒,都不喜歡我這個最喜歡最喜歡的小兒子了。不是都說小兒子大孫子嗎?您咋能不疼我?”

虎頭莫名被,仔細想一想,得意的說:“我!”

他是大孫子,給他和小燕子好吃的。

別人沒有。

他才不說出來!

但是他得意!

小燕子挪到了趙桂花邊,一下子就抱住了趙桂花的氣:“是小燕子的,小嬸嬸不要搶!”

毫不讓小孩子,堅定:“就搶就搶!”

小燕子抿著小兒,盯住了明,二人視線撞,噼里啪啦!

莊老蔫兒:“……”這娘的都什麼事兒啊,他家老婆子,跟他最好啊,這些人都上來搶什麼搶!

他重重咳嗽一聲。

沒人理。

完全沒人理。

誰讓莊老蔫兒在家完全說不上話呢。這個時候自然就沒人有反應了,莊老蔫兒這下子倒是主開口了:“你們沒事兒都回屋睡覺,去吧去吧。”

他得把這些人攆走。

莊志希:“才幾點啊,不困,嘮嘮嗑兒唄。”

:“就是。”

翹翹腳,顯擺鞋子,說:“穿的真舒服呀。”

莊志希:“我媽知道哪一家最好,他家千層底最好了,很實惠兒。”

:“是哦,覺到了。”

莊老蔫兒:“你們小兩口想嘮嗑,回自己屋!趕走!”

無辜臉,莊志希譴責他爸:“你怎麼還攆人,就不走!媽,我爸想挑戰你在家里的地位,你快說說他。”

趙桂花真心的很:“我讓你們吵得腦仁兒疼,都聽你爸的,去去去,都回屋。你們都知道向著媳婦兒,我也向著我老頭兒。我老頭兒才是最好的人。”趙桂花的擺手,趕蒼蠅一樣:“走吧走吧。”

趕蒼蠅一樣。

莊老蔫兒又又得意,這老婆子,就知道對他好!

莊志希:“我們可太難了。”

倒是笑瞇瞇的,的說:“爸媽老夫老妻還滿恩的哎,志希哥你要學好的哦。那個,明天我還要上班,你送不送我?”

莊志希:“那當然啊,我去送你,晚上去接你。”

的頭,說:“我媳婦兒這麼辛苦,我當男人的可不能不表示。”

兩人手挽手回房,明回屋也不生爐子,直接往床上一倒,說:“睡覺啦!”

莊志希上前就啄了一下,明:“唔。”

撐著上半看著莊志希,莊志希前傾又是一下,開始不老實起來,明推他:“生爐子,冷……”

莊志希:“等一下就熱了……”

咯咯咯的笑了出來,說:“不行啦,真的冷,別凍壞了,你去生爐子啦。生完了,做什麼都可以哦!”

莊志希停下了手上的作,看向明,意味深長的問:“什麼都可以?”

嗔:“對呀,難道我是說不不算話的人?”

莊志希眼神暗了暗,笑了出來,說:“拉鉤。”

:“你好稚啊!”

不過話是這麼說,但是卻主跟他拉鉤兒……

房間的溫度慢慢的升了上來,小兩口兒也很快的拉燈,嘎吱嘎吱起來……

床,應該是不會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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