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逸突然將橫抱起來， 走到落地窗邊，“看，改得非常合你的材。”

穆冰瑩怔怔看著落地窗里的人，長發披肩， 面酡紅， 眉膩如水，白蕾包裹著的上半， 腰收得嚴合， 凸顯出婀娜多姿，長尾拖地， 搖曳出的弧度， 嫵卻不俗。

顧長逸走到臺，從部剪下一支玫瑰，走到邊，將玫瑰花到散落的頭發中間， 接著分三，慢慢把頭發編起來。

蓬松的辮子裹著綠花，頂端生出了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的氣質瞬間變得致而慵懶。

“這是魚尾婚紗，只有你的材比例， 你的圍和圍才能撐得起來這種款式。”

顧長逸雙臂穿過的腰，緩緩向上挪， 一路到致的鎖骨， 吻著的耳畔側臉，手從鎖骨進去檢查尺寸是否合， “有彈力的布料， 剛好可以容納我的手。”

穆冰瑩著他的膛， 腳底發，愈發站不住了，他的膛是唯一的依靠，仰倒在他的左肩，仿佛是自送上了門。

這是求救，主的信號。

顧長逸立馬側頭親吻著的角，輕輕咬著吮著的瓣，沒有過于折磨，很快徹底堵住了的，深深纏繞。

穿著魚尾婚紗，這一次覺自己不是沙漠里長期干，即將死亡的人，覺得自己是一條被風浪卷到沙灘上的魚。

因為沒有雙腳，走不到海里，掙扎打了很久，眼看著大海近在眼前，海浪一次一次涌上沙灘，快要到達跟前的時候，浪花卻不再往前，而是失去力量往后退，煎熬著的心。

繼續等著，熬著，因擱淺嚴重缺水，變得虛弱。

奄奄一息時，海浪終于涌到了上。

穆冰瑩興激，的不斷張合，喝著清新海水，海水在舌尖留下咸的痕跡，得救了，在水里跳躍擺尾，主配合，跟隨浪花的步伐，等待前往蔚藍無盡的大海。

然而海浪越來越輕，越來越淺，急了，追隨，想要抓住他，但不論怎麼努力，他還是走了，又把留在沙灘上。

穆冰瑩睜開的雙眼，里面充滿了迷。

看著像是迷失的眼神，顧長逸渾開始充，著的瓣狠狠親了幾下，還沒走開，弱無骨般的胳膊便繞上了他的脖頸，今晚是這麼主，前所未有的主。

顧長逸咬的瓣，重重著氣，沒忍住又與纏繞了片刻，抱著著，想要把塞進里，若不是訓練多年，有著非同常人的意志力，此時絕不可能忍住退開。

再次戛然而止，穆冰瑩擰起眉頭睜開眼睛，微紅微腫的抿著，出的不滿，不高興。

顧長逸捧住的臉，溫吻了幾下哄著，只是每一下都是未及分，哪怕主出了舌尖，他也是毫不留走了。

“干嘛？”

穆冰瑩聲音變得，這一聲差點瓦解了顧長逸的意志力，他深吸一口氣，幫重新理好了婚紗，低聲道：“人魚，想不想去回歸大海？”

穆冰瑩微愣，的睫輕輕著，有種不知在何的錯覺，“大海？”

“呼嘯的海風翻卷著波浪，桅桿弓著正嘎吱嘎吱。”顧長逸將散落的發掛到玫瑰上面，眼神溫，“你不是想看這樣的大海？今晚就去。”

穆冰瑩看著他滿臉忍，不確定問：“現在？”

“現在。”顧長逸到的耳邊，“等我們到了大海深……”

穆冰瑩手指抖，不是害怕的抖，這一次清晰知道，是興的抖，每個細胞都在囂著興，被這種興沖昏了頭腦，在他一再詢問之下，沖點了點頭。

當穆冰瑩被顧長逸牽著手悄聲輕步下樓，走過寬敞的客廳，來到前院，隨時會有巡邏出沒，隨時可能會有睡不著的人出沒，一眼就能看到他們的前院。

害怕張到汗豎起，又興激得出了一熱汗。

想到當初兩人在電影院鬧完，故意抱在一起，明正大走回來，跟今天要做的事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

穆冰瑩不知道是自己的膽大影響了顧長逸，還是顧長逸的膽大影響了。

穿著“罪惡”的婚紗，與他一起走到天之下，坐上了軍車，開出了院門，穿過威嚴的軍區大院，的心臟就像是屋頂上的白鴿，撲通撲通狂跳。

顧長逸與哨兵互相敬禮的時候，了蓋在上的薄布，薄布之下是輕盈蓬松的擺。

順利經過大院，黑夜本像是吃人的野張開了巨口，讓人打從心底害怕，不由自主瑟。

兩人對視一眼，卻同時出暢快的笑容，忍住尖，朝著黑夜奔馳而去。

窗外的房子逐漸稀，風吹起了穆冰瑩的頭發，聞到了濃郁的咸味，知道離海邊更近了，也知道離軍區越來越遠了，徹底打開窗戶，趴在窗戶邊上，迎著風尖出聲：“啊啊啊啊——”

車里響起顧長逸的大笑聲，他側頭看著興得臉頰通紅，生生將鬢邊的玫瑰艷下去，“你這麼對著我，就不怕我等不到大海，先把車停在路邊？”

穆冰瑩趴在車窗上，裁剪的婚紗顯得腰肢格外妖嬈，部格外翹，顧長逸只看上一眼，便了方向盤，下頜繃，得發燙。

“我們真是太太太太大膽了。”

穆冰瑩雙眼亮得如同天上的星星，抓住顧長逸的胳膊，“距離大海還有多遠？”

現在完全不想去想萬一被人發現了，會連累誰，會造什麼樣的結果。

這次有顧長逸陪著，只想好好今晚的刺激。

“馬上就到。”看著媳婦興難以抑制的樣子，顧長逸覺得這兩個月的準備都值了，“海邊的路石頭較多，你坐穩了，別撞著頭。”

穆冰瑩老實坐穩，還抓住頭頂上的把手。

知道顧長逸沒有騙，海邊真的快到了，已經聽到了海浪拍岸的聲音。

車子停在悄無人聲的地方，穆冰瑩從前車窗看到了海岸礁石 ，海浪重重拍打在上面，發出“嘩嘩”地浪聲。

夜晚的大海，漆黑一片，看著讓人打從心底發寒，穆冰瑩卻覺全都熱了起來，囂著興。

顧長逸打開副駕駛車門，將穿著婚紗的穆冰瑩抱了下來。

這個作他一直想著，每一次媳婦坐車，他都想著要抱下來，卻因為世俗的規矩眼，不得不忍耐，直到今晚才做。

“鞋子。”

“不需要。”

顧長逸抱著穆冰瑩，沿著海岸線徑直往前走。

海風卷起穆冰瑩長長的擺，輕紗漫舞，了夜晚海邊的風景線。

這道風景線，只有兩人有機會欣賞。

顧長逸安排好了一切，這里原來白天是荒無人煙的地方，如今劃為了特戰之后的訓練地，晚上更不會有人來。

穆冰瑩的心神，全都放在了終于看到大海，第一次看到大海的興上，還沒到風暴，就已經被大海的波瀾壯闊震撼住。

一直等到看到了一條白船，顧長逸抱著淌著海水，走到船上，才反應過來。

白船很大，一個甲板就夠四五個人橫躺，船艙里能放下一張床，一張桌子，走進去發現還有明窗戶，可以看到沉寂的深海。

穆冰瑩還在欣賞著船艙，忽然覺船了，轉頭一看，顧長逸正在桅桿下拉著繩索，白帆已經升了起來，迎風飄揚，載著們駛向大海深，去尋找風暴。

“來。”顧長逸朝著手，穆冰瑩走了過去，將手放在他的掌心，被他拉著走到甲板上，又被他拉進懷里。

顧長逸圈著的腰，海風吹起的長發，他側頭避開，的臉頰，“害不害怕？”

“不害怕。”穆冰瑩張開雙臂，脖頸后仰，倒在他的肩頭，迎著海風，一閉上眼睛，便能聽到海浪的怒吼，聽了一點都不害怕，心底反而生出了回到家的喜悅與放松。

顧長逸將臉上的放松都看在眼里，的心臟，發現雖然心跳速度有些快，卻不是害怕，而是興，不由輕笑出聲：“難道還真的是一條人魚？”

穆冰瑩睜開雙眼，用額頭蹭了蹭他的下，仰頭時，滿眼眷，“謝謝。”

顧長逸低下頭，吻住的，不等探索，便主掀開，探出舌尖，顧長逸收手臂，將人攬在里，不再忍耐，盡接住的主深纏。

穆冰瑩的主很快便被吞噬，張著，逐漸于被，涎水順著角流下，他追到角，一點一點用幫干凈，得很慢，流到了下，他像是故意的，又追到下。

穆冰瑩下意識仰起頭，給了他更多追尋的空間，他埋在的頸間深深吸吮，逐漸往下。

穆冰瑩眼神迷離，手抓住他的黑發才能站穩，覺得自己突然變得脆弱了，海風輕輕一吹，的就變得搖搖擺擺。

當拉鏈被他急切拉下拉鏈，穆冰瑩收抓著他黑發的手，用最后的清醒打量四周，船已經離開了海岸，大海與天融為一，除了海水的聲音，沒有任何靜。

趁著停頓的隙，拉鏈被解開，婚紗肩帶被拉下，卻沒將婚紗完全下來。

當躺下的時候，長長的擺鋪滿了整個甲板，尾端墜落到了海水里，就像是人魚的尾，戲弄撥著海水。

“你現在更像人魚了。”顧長逸低啞著聲音，用力在專屬于他的作業本上涂畫，輕輕掀起白皙腰肢以下的魚尾，“人魚就是這樣，上半出雙肩，長發飄飄，下半才被包裹。”

穆冰瑩輕哼出聲，抓著他的手臂，現在的說不出話，只能聽他說。

“這子我制的時候，特地在后面開了長，開得很高，為了你走路不束縛。”

還沒來得及走路，沒來得及嘗試會不會被束縛，現在卻方便了他。

穆冰瑩的長發鋪在甲板上，隨著擰眉搖頭，輕輕擺。

底下的擺，墜到海里，又被風吹起，海水順著紗，滴落到海里，一次又一次，紗徹底了，但今晚的海上，即將迎來一場風暴，海風逐漸肆，即便是紗沾滿海水，依然無法阻攔海風的席卷。

掠水而起，被海風吹到半空，與白帆一起飛舞，得驚人。

顧長逸吻住穆冰瑩這瞬間人心魄的。

穆冰瑩雙眼迷失，扶著他的肩膀，看著空中的紗與白帆一起飄浮，仿佛是在共舞。

眉頭突然皺，眼淚下意識涌了出來，到了角，又全被他吻掉，他用與海風一樣咸的瓣，安著，不斷在間輕喃。

他說，我你。

穆冰瑩，我你。

媳婦，我你。

層層海浪隨風而起，濺在船，發出“嘩嘩”地聲響，聲響愈來愈大，預示著風暴快要來臨。

海浪一下接著一下，速度越來越快拍擊船，濺起一層層白的浪花。

船只搖擺，白帆發出“嗚嗚”的風聲，他們進了風暴中心。

風在怒吼，海在嘶鳴。

穆冰瑩被狂風巨浪席卷，雙眼，看到了桅桿弓著正嘎吱嘎吱，與目前一樣，深刻會到了呼嘯的海風卷著波浪，這將永遠深刻地刻在的記憶里。

記憶里的這幅畫面，作者不是，是顧長逸。

他換了另一只筆，變換著畫法，在他筆下，打開了新的認知，一次次進到新的領域，在痛苦與妙之中，誕生了許許多多拍案絕的靈。

風暴終于來了，卷著船只瘋狂擺，層層巨浪掀起，沖擊在甲板上，噴濺出雪白的泡沫。

穆冰瑩的婚紗了，頭發與頸間被海浪淹沒，卻無力起，也無力卻撥的頭發，背脊不斷下，被顧長逸覆住，兩人的息織在一起。

穆冰瑩抬起虛的手臂，攬住他的脖頸，沉浸在難言的歡愉之中，海浪翻滾，有了甲板，再劇烈的浪也會被卸了力道，澆在兩人上時，變得和舒適。

但很快，穆冰瑩就知道自己想錯了，剛才的浪落在甲板上，會覺得和，只是因為真的巨浪還沒來到。

當風暴徹底來臨時，就算有了甲板，海浪依然會重重拍擊在兩人上。

顧長逸一次一次抹掉臉上的海水，親吻著，哄著，安著。

“風暴來了，我去把主帆降下來。”顧長逸退出去，他們離桅桿很近，升降鎖就在旁邊，他迅速將前帆和主帆降下，發引擎，將船迎著風口，轉抱起躺在甲板上的穆冰瑩回艙。

接下來任由風暴帶著船只，飄向未知地方。

穆冰瑩知道風暴要來了，不害怕，也一點都不擔心，比之前還要興，了顧長逸的脖子。

顧長逸低頭看著，“冷？”

穆冰瑩搖了搖頭，雙眼泛著紅，此時卻不迷離，閃爍著星，“風暴要來了。”

顧長逸點了點頭，加快腳步回船艙。

穆冰瑩近他的耳邊，氣若游，“我們就在船艙門口。”

顧長逸倏然停住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