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懷了我的崽[穿書]》第11章 第 11 章

好不容易等來了春天,第一次踏青活自然要有儀式,于是蕭夕禾挑細選了一個視線不錯的小空地,從乾坤袋翻出了從未用過的床單,又做了花果茶和零食點心,鋪好床單后開始一樣樣往上擺。

謝摘星就在旁邊看著忙活,直到最后一盤零食放好,才不不慢地開口:“你的踏青,就是換個地方吃東西?”

“可以這麼理解。”蕭夕禾招呼他來床單上坐。

謝摘星站著不,并評價:“多此一舉。”

蕭夕禾直接將人拉到床單上坐下,謝摘星不悅蹙眉,下一秒里被塞了一薯條。外脆里,清淡的口配上酸甜的醬,味道恰到好

“我前段時間熬的番茄醬,味道還行嗎?”蕭夕禾問。

謝摘星看向:“你哪來這麼多奇妙的想法?”從很久之前他就發現了,總能搭配各種不相干的食材,做出各種奇怪的食,而且每次味道都不差。

“不是我想法奇妙,是你見識太了。”蕭夕禾一臉憐。

謝摘星斜了一眼,蕭夕禾瞬間坐直。

山林間花香彌漫,空氣宜人,的風褪去寒意,從樹梢、從草叢、從指輕輕穿過。兩人隨席地而坐,與天地萬仿若一

蕭夕禾坐了片刻就覺得無聊了,便想拉著謝摘星去溜達溜達,結果一回頭,就看到他正在專注吃花果茶里的西瓜。

蕭夕禾扯了一下角:“魔尊大人,我想去走走。”

“去吧。”魔尊大人頭也不抬。

蕭夕禾就知道是這麼個結果,也沒有勸他跟自己一起,拍拍屁便獨自離開了。

在背谷已經待了好幾個月,幾乎走遍了這里每一個角落,卻對這兒的景從未厭煩,反而時看時新,比如春天的背谷,就與秋冬全然不同。

“要不是太,也算個養老的好地方。”蕭夕禾悠哉悠哉地走,一抬頭就能看到上空巨大的封印,那是所有陣法和結界的中心點,是眾仙門心中定心丸一般的存在。

蕭夕禾一邊走一邊采花,結果越往前走,就覺越冷,周遭的綠植花草也逐步衰敗,等快走到結界邊緣時,一只腳已經踩在了積雪上。

……這白白的一層,確定是積雪吧?蕭夕禾遲疑地胳膊,正要蹲下觀察,不遠鎮守背谷的昆侖弟子突然回頭,嚇得趕躲進旁邊草叢里。

弟子聽到靜,眼底閃過一遲疑,當即上旁邊的兩人往結界走。蕭夕禾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嚇得心跳都快停了,一邊提心吊膽一邊暗罵自己得意忘形,沒事往這里跑什麼。

腳步聲越來越近,終于來到了草叢前,蕭夕禾張得連呼吸都忘了。就在糾結是繼續躲著直到被發現,還是現在果斷扭頭就跑找謝摘星求助時,其中一個弟子盯著深樹林看了許久,突然說了句:“太古怪了,趕上報掌門。”

“不繼續找了?靜應該是從這邊傳出來的。”

蕭夕禾雖然被草叢擋著,但也知道說后一句話的人,現在肯定正指著的方向。默默咽了下口水,一只腳悄無聲息做好逃跑姿勢。

然而下一秒,另一個人就說了句:“估計是兔子吧,這里的兔子都快泛濫災了。”

“何止兔子,野野鴨田鼠什麼的,也是能生得很,它們冬天也不閑著嗎……”

兩人的聲音越來越遠,蕭夕禾徹底松了口氣,悄悄原路折回。

快到野餐的地方時,已經控制不住撒丫子狂奔了:“魔尊!魔尊……”

謝摘星抬眸看向

蕭夕禾徑直沖到他跟前,險些沒剎住車:“我好像暴了!”

“慢慢說。”謝摘星隨手遞了杯花果茶。

蕭夕禾一口氣喝完,這才發現自己只有茶,那些小料全被他吃了。

……算了,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蕭夕禾攥著他的袖子,把剛才的事仔仔細細說了一遍,最后才哭無淚地問:“怎麼辦啊,不會又要放狗咬我吧?”

謝摘星掃了一眼:“他們若是發現了你,早就將你帶走了,不至于再放你回來。”

“可他們分明說有古怪,還說要上報掌門!”蕭夕禾睜大眼睛。

謝摘星拿起一薯條:“無所謂。”

蕭夕禾把他的薯條搶走,可憐:“魔尊……”

“不會有事。”謝摘星把薯條搶回去。

蕭夕禾還想再搶,被謝摘星看了一眼后瞬間老實了。

雖然謝摘星一再強調不會有事,但蕭夕禾還是不放心,于是寸步不離地跟著他,堅定認為他邊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在又一次轉被撞上后,謝摘星將拎得遠了點:“你打算跟到什麼時候?”

“跟到安全了為止。”蕭夕禾回答。

謝摘星定定看著,狹長的眼眸微微瞇起。

蕭夕禾默默咽了下口水,表一變委屈噠噠:“魔尊!我真的好害怕!”

謝摘星無言許久,抬手拍了一下的腦袋:“好了,我給你下了咒,即便他們帶著狗來,也嗅不到你的存在。”

“……你糊弄三歲小孩呢?”蕭夕禾無語。

謝摘星似笑非笑:“你連三歲小孩都比不上。”

蕭夕禾吸了一下鼻子,繼續黏著他。謝摘星正要再說什麼,突然抬頭看向后。

“怎麼了?”蕭夕禾張。

謝摘星淡淡開口:“他們來了。”

蕭夕禾瞬間明白了,連忙從乾坤袋里掏出披風,手忙腳地穿好之后,二十余昆侖弟子也出現在他們面前,帶頭的人并非上次的長老,而是一個著青的白胡子老頭。

據原文來看,昆侖派只有一個白胡子老頭,那就是昆侖派掌門林亦。

……所以這是連掌門都驚了?蕭夕禾雖然知道他們看不見自己,但還是默默躲到謝摘星后,悄悄攥住了他的腰帶。

離得太近,溫默默衫傳遞給他的后背,即便沒有實際,謝摘星還是有種被從背后抱著的錯覺。他了一下,想往前挪一步,腳卻像生了般一

“謝道友,別來無恙。”林亦面平靜地看向謝摘星。

蕭夕禾自從來到這個世界,除了謝摘星還沒見過別的高階修者,而謝摘星的魔尊濾鏡,早在他日復一日的吃個不停時化為烏有,所以嚴格算起來,眼前這位才是蕭夕禾心中,真正的大人

記得原文中寫了,他是元嬰巔峰,差一步就是化神了,而且現在目前為止已經一千多歲……一千多歲啊!蕭夕禾想都不敢想,可這位生生活了這麼久,而且還能繼續活下去,真人看起來還那麼健康朗、形飄逸、仙風道骨……

謝摘星:“你跟你兒媳灰的事,你兒子知道了?”

蕭夕禾:“?”

林亦臉一變:“你胡說八道什麼!”

“那日晚上本尊都看見了,”謝摘星一臉淡定,“你還喚親親小寶貝。”

昆侖眾弟子:“……”

蕭夕禾:“……”去他媽的仙風道骨。

“你這魔頭,當真是無法無天,真以為本尊不敢殺你?!”林亦猛地出長劍。

謝摘星懶散地掃了他一眼:“你敢?”

林亦臉鐵青,好在一旁弟子及時攔住他:“師尊,正事要,莫要著了這魔頭的道兒!”

林亦聞言這才冷靜下來,一瞬之后又變不驚的得道高人。

蕭夕禾:“……”可拉倒吧,再也不相信這些人了,真是一個比一個會裝。

“謝道友,能否請你解釋一下,為何背一夕之間寒盡春來?”林亦瞇起眼眸問。

謝摘星掃了他一眼:“我是昆侖之主?”

“當然不是。”

“那你問我。”

林亦:“……”

蕭夕禾確定了兩件事,一是謝摘星真的不喜歡林亦,二是謝摘星本不用殺來殺去,也能靠一張引來全修仙界的仇恨值。

林亦也意識到自己打炮不是謝摘星的對手,于是掃了旁邊弟子一眼,弟子當即取出一顆靈珠。

蕭夕禾看了一眼,似乎是測靈力的東西,如果靠近修道之人,珠子會發出亮,越是高階修者,珠子就越亮,只是眾人進了背谷后,靈力修為都被制了,所以就算拿著也不會亮起。

弟子拿著這顆不亮的珠子,謹慎地朝謝摘星走去。

一步兩步三步……越來越近,蕭夕禾的心也提了起來,踮起腳尖躲在謝摘星看。

珠子沒有亮起。弟子頓了頓,松一口氣看向后的林亦。

林亦瞇了瞇眼睛突然發難,手中長劍突然朝謝摘星刺去。這一切發展得太快,等蕭夕禾回過神時,劍已經刺進了謝摘星腳前一寸的地面上。

下意識揪手中腰帶,勒得謝摘星了一下。

當危險來臨時,下意識的作最能暴本能,林亦在出劍時,便一直盯著謝摘星,本以為能他使用靈力,沒想到卻失敗了。

難道背谷一夜還春與他無關?林亦蹙了蹙眉,將疑在心底。

謝摘星看著鞋尖前的劍,靜了靜后開口:“你兒媳說你兒子不如你。”

林亦:“……”

昆侖眾弟子:“……”

肯定在騙你。”謝摘星看了眼只地面三寸的劍,頗為認真地補充。

在場所有人:“……”

林亦被他當著面這麼辱,頓時什麼都顧不上了,出旁邊弟子的劍就要與他拼命,結果被幾個弟子趕攔下。

“師尊冷靜,切勿中了魔頭的計!”

“師尊……”

林亦猛地掙開眾人束縛,黑著臉轉就走,其余人面面相覷,也趕跟著離開了。

“他肯定要恨死你了,”蕭夕禾解了披風,“你其實不用上來就放大招的。”雖然修仙界強者為尊,道德一個比一個淡薄,但灰這種事不管在道德多薄弱的地方,都算是驚天大事。

傳出去的話,林亦只怕都沒臉混社會了。

“其實可以循序漸進,比如先從說他長得難看開始。”蕭夕禾一本正經。

“不這麼說,他會這麼快離開?”謝摘星掃了一眼,“他再不走,我就要被你勒死了。”

蕭夕禾心虛地看了眼他皺的腰帶。

“他會不會報復你?”還是有點擔心,“這里是他的地盤,你又制于人,他想殺你應該還容易吧?”

謝摘星看一眼:“他不敢。”

蕭夕禾頓了頓,一想也是,謝摘星不僅自己厲害,還有個統領魔界的親爹當靠山,雖然這麼多年一直在散養狀態,但他要真有個三長兩短,那位可是要洗修仙界的,畢竟原文中謝摘星死后,那位就是這麼做的。

蕭夕禾嘖了一聲,后知后覺想起另一件事:“林亦說的寒盡春來是什麼意思?對了,我之前還看到外面有雪,為什麼其他地方的雪還沒化,背谷的春天就來了?”

謝摘星掃了一眼:“你覺得呢?”

“不知道,湊巧吧,”蕭夕禾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總不能真是你干的,你又沒有靈力。”

謝摘星扯了一下角,拒絕接話。

當晚,又到了修煉時間。

蕭夕禾看著靠在床邊等著的某人,只覺膝蓋作痛。這大半年一直重復同一個作,導致他的時間越來越久,每次下來都能酸個兩天,效率十分低下。

“要不……”蕭夕禾遲疑開口,“咱們今天換個姿勢?”

謝摘星抬眸,卻沒有不悅,似乎倒不怎麼反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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