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家主的馴染是隔壁六眼》第10章 第 10 章
禪院家雖然從鶴覺醒式那天起就增派了守衛,但是也并非天無。
昨天溜進來的刺客雖然沒能夠突破外院的結界,但為了穩妥起見,禪院直毘人還是打算給鶴安排一個的護衛,一同住進小院里。
“長得不好看,傷眼睛。”
“太壯了,不要。”
“我看到他左腳先進的門,淘汰。”
把家里的護衛都挑剔過一遍后,禪院直毘人算是確定了這個小侄就是在故意找麻煩。
“這是為了你的安全。”
禪院鶴不為所:“甚爾會保護我啊,他們這些人加起來都打不過甚爾。”
禪院直毘人被這個大實話噎得頓了一下:“甚爾要是時刻跟著你也行,就算是白天在家里行走,也不能掉以輕心。”
鶴皺眉,讓甚爾時刻跟著的話,不就是的跟班了嗎。
禪院直毘人見鶴這個樣子就知道不愿意,于是老神在在地等著做出退讓。
“我自己有式神。”
“那要刺客超過三個人怎麼辦?你現在只有兩只玉犬吧。”
“放三個刺客進來也太菜了吧。”鶴嫌棄地說。
禪院直毘人有時候真的搞不懂這個小侄的腦袋里每天都在想什麼,明明很聰明,但是在面對一些假設時總是較真。
直毘人:“這是一種比喻而已,多一個護衛就是多一重保障。”
不管是出于什麼目的,鶴知道這是的確在為自己好。想了想:“但我還是不喜歡有人每天跟著我,像是監視一樣。”
禪院直毘人:......
鶴:“這樣好了,在院子外面時可以跟著我,我回去了就不用管了,外頭那些結界總不是擺設吧。”
最后,兩人各退一步,皆大歡喜。
***
禪院鶴早的心智和那非凡的記憶力讓學東西的速度飛快,不過大半年的時間,就已經把別的孩子至需要花費兩三年才能學會的有關咒的啟蒙知識全都學完了。
在這期間,在藥師和營養師的心調理下,臉上的氣開始像個正常孩子那樣變得紅潤有了起來,禪院直毘人也因此開始讓慢慢的適應訓練。
教鶴的是一名頭發花白的老者,是禪院家的一位長老。雖然在教習是一副恭敬的語氣,但眼底總是有著一些高高在上的傲慢又施舍的神。
就好像在說——我完全是看在你覺醒了十種影法的況下,才來教你。
這種神,禪院鶴不止在一個禪院族人的臉上看到過,越是年長的師,表現得越明顯。鶴很清楚,如果的別換一下,這些人絕對不會是這個態度。
但是礙于眼下敵我雙方的實力對比,禪院鶴選擇了無視,因此雙方倒也相安無事的度過了前兩個月。
然而,正是因為鶴這種類似于乖順退讓的表現,讓這位教習老師開始打起別樣的主意來。
尚且年的十種影法啊,而且還是個沒什麼主見的孩,如果能在小時候就制住,等將來還不是會乖乖的什麼都聽他的?
懷著這種蠢蠢的心思,教習長老在訓練的休息期間,對鶴逗弄式神的行為發表了意見。
“鶴小姐,式神是用來戰斗的,而不是寵。”教習長老背著一只手,居高臨下地看著和玉犬在玩丟樹枝游戲的鶴,“你這樣的行為,傳出去給十種影法抹黑不說,還會降低式神的好戰。”
在教習長老的設想里,年的孩會在他的話中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然后虛心接他的指導,進一步加強他作為教導者的既定印象。
但是,早就知道十種影法對禪院家意味著什麼的鶴,才不會傻到什麼都聽他們的。禪院家之所以一改之前的態度認真培養,全都是因為他們將來需要自己牽制隔壁家的六眼,為他們爭取利益。
換一種說法就是,這些人以后需要的庇護。
在這種況下,想要把變聽話的人偶?
做夢吧。
而且,到底誰才是十種影法啊,我自己的式要怎麼用、想怎麼用還需要你們來管嗎?
禪院鶴拿著玉犬叼回來的樹枝,轉頭看著面前頤指氣使的老者,語氣冷淡地說:“戰斗是戰斗,休息是休息。長老未免也管太多了吧。”
“我這都是為你好!”見不馴地反駁自己,教習長老一臉恨鐵不鋼地說,“隔壁的六眼都已經能夠練的使用‘無下限’了,而你呢?還在這里玩著稚的游戲。十種影法覺醒在一個孩的上真是暴殄天!”
在這個重男輕的家族里,自從鶴覺醒了十種影法之后,禪院家的長老們不止一次地扼腕嘆息,說為什麼不是個男孩子。
教習長老激的語氣讓玉犬們微微伏低子,嚨里發出警告的低吼聲。
但是教習長老并不怕它們。
禪院家的長老們大多都是從【炳】中升上來的,按照咒高專那邊的評定規則,他們都達到了1級師的水準。是以,現在面對一個尚且年十種影法,教習長老其實是不把放在眼里的。
禪院鶴覺得真是夠了這個人:“什麼人都能當教習老師的話,也太隨便了吧。”
隨著孩子沒什麼的話語,玉犬們發起了進攻。
式神的攻擊行為雖然有點出乎教習長老的意料,卻恰好合了他的心思。
就讓他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禮數的孩,讓知道什麼才是禪院家的規矩,不要以為自己覺醒了祖傳的式就能夠肆意妄為了!
一開始,教習長老還在想他要稍微的收斂一點力道,因為萬一把式神完全破壞了,肯定要遭到家主責罵的。
但是兩只玉犬沖上來的速度和相互配合的技巧,完全超出了教習長老的預料,以至于他不得不打起神來應對玉犬。不然那鋒利無比的牙齒和利爪,必定會讓他皮開綻。
教習長老的式和禪院甚一一樣,是通過咒力將自己的攻擊化連綿的巨大拳頭,從空中砸落下來。
被玉犬們得又驚又怒的教習長老完全忘記了鶴還在附近,他的攻擊在訓練場上鋪開,幾乎覆蓋了這邊的整片天空。
巨大的咒力靜驚了其他人。
是有刺客進來了嗎?但是結界并沒有發出警報,所以是和甚爾打起來了?
就在眾人一邊猜測著一邊趕往訓練場時,一聲尖嘯的鳥類嘶鳴傳進眾人耳中。
接著,紫的電充斥了整片訓練場的上空,絞碎了那些咒力化的還沒來得落下的拳頭,迸發出劇烈的鳴聲。
壯的樹枝在咒力炸掀起的狂風中颯颯作響,當一切都平靜下來后,率先趕到訓練場的人看到一只頭上像戴著奇怪白面一樣的橘巨鳥正乖順地伏在地面讓主人自己的頭,旁邊還蹲著一黑一白兩只玉犬。
目再放得遠一點,狼藉的地面上,一名被電得渾焦痕、頭發豎起的人仰面倒在那里,搐著口吐白沫。
那是教習長老。
新出來的式神會飛!
意識到這一點的禪院鶴獎勵似地了鵺的頭之后,興高采烈地爬上鵺的背部,然后抓了鵺上的羽,讓它試著帶自己飛一圈。
鵺慢慢站起子時,兩只玉犬被鶴解除了式。
隨后,橘的巨鳥扇了扇翅膀,載著上的主人起飛了。
“哇哦~!”
小姑娘清脆的歡呼聲慢慢地從頭頂遠去,留下一地面面相覷的禪院族人。
“長老怎麼辦?”
“去報告家主大人還是先醫生?”
然后他們沉默了一會兒,有人弱弱地說:“所以,長老是被鶴小姐打倒的嗎?”
沒有人回答這個問題,因為答案顯而易見。
***
鵺飛得并不高,很多人都清楚地看到了式神背上的人。
眼尖的鶴發現了甚爾后,騰出一只手拍拍鵺的羽,示意它過去。
注意到天空中靜的甚爾停下腳步,等著那只鳥落下來。
裹挾著氣流的式神落到地上,一顆圓圓的腦袋從它的背后探出來。
“甚爾!你看鵺是不是超帥的!”
甚爾虛著眼睛懶洋洋地打量著面前這只從未見過的式神,牽起角:“不錯嘛。剛剛那麼大靜,是你在調服式神?”
聽到他的話,還在鵺背上的鶴眨眨眼,誠實地說:“不是。”
甚爾挑了下眉,就聽鶴繼續說:“剛剛把教習長老揍了。”
“嚯。”甚爾一下子就來了興致,比知道妹妹調服了新式神時還要高興得多,“揍得好啊,怎麼想起來揍他了?”
鶴立即告狀:“他說我和玉犬玩很稚,還說我覺醒十種影法是暴殄天。”
甚爾聽了鶴的話后慢慢瞇起眼睛:“他人呢?”
鶴想了想:“應該被送醫生了吧?”
“哦,那就過幾天再去找他。”
在禪院鶴開心地和甚爾告狀時,禪院直毘人也收到了事的報告。
不過他只知道結果,并不清楚起因。但這也無所謂,因為還不到7歲的鶴就能夠打敗1級的師,不管是偶然發做到的還是教習長老輕敵也好,都充分證明了的天賦。
對于強者,禪院家一向都是優待的。更何況,這還是一個以后可能會為家主的孩子。
揮退仆從的禪院直毘人想起鶴的格后,慢悠悠地抬起手中的葫蘆喝了一大口酒。
“以后可有好戲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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