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晉的寵日常》第25章 第 25 章

珞佳凝在院子里收賞賜收到了手

偏偏送東西來的公公和嬤嬤們都十分恭敬,口中給道著喜,把東西絡繹不絕地就這麼擱下了。

搞得珞佳凝笑得臉都要僵住,卻還是從頭到尾沒著頭腦。

暗下來后。

院子里點起了燈。

在燭的伴隨下,胤禛踏著夜回到了清荷苑里。

用膳時,珞佳凝說起了今日收的那些東西。

“……都已經收到庫房了。只是東西太多,還沒來得及清點,明日再細細點算好了記在冊子上。”道:“原本想著今日不罰都是好的了。畢竟這事兒不算小,李氏犯了錯,我們做主子的也得牽連。”

誰知非但沒有罰,反而得了獎賞。

真是大奇。

胤禛笑笑,隨手倒了盞茶遞給:“今日結果如何,你可知曉?”

珞佳凝沒好氣地橫了他一眼,接過茶就悶頭喝,不回他話。

想想也知道。

連院子都沒出去,而且特意叮囑了邊的人不準打聽,為的就是讓胤禛今日在皇上面前占理、不皇上難為。

結果倒好。

為他做了這些,導致得到信息不夠及時。現在他反而要問知道不知道結果了。

真是好心沒得到好報。

珞佳凝心里有氣,背對著胤禛把一盞茶牛飲完畢。

胤禛哭笑不得地接過空了的茶盞:“我不過隨口一問,這也好生氣的?”

思量著這小子確實不好哄,萬一真惱了,他自己今晚上便沒什麼好果子吃了。主意已定,胤禛便緩聲道:“小趙子杖斃了。李氏被打暈了過去,命還在,不過往后名分卻沒了。”

珞佳凝猛地回頭向他。

四目相對。仔細思量后,又覺得這個結果是理之中的。

小趙子是留不住的。

因為他知道太多事了。

有他在的話不僅僅是八阿哥不了干系那麼簡單,就連九阿哥甚至宜妃,都會挖出來底細。

皇上既然杖斃了小趙子,便是不想徹查此事。

更加不想挖到宜妃那一層去。

既然如此,就總得有個罰不那麼嚴重的出來,好顯得這個事兒沒那麼嚴重。

那這個讓事顯得“沒那麼嚴重”的,正是李氏。

李氏在這件事里犯的錯其實并不小。可贏就贏在,只和小趙子接過,只知道小趙子賣暖香丸。其余的并不知

甚至不曉得那丸子是從哪兒來的。

留下的話不至于后患無窮。

對皇上來說正合適。

李氏如今被奪了正兒八經的妾室份,之后只能以普通通房的份回到了院子里。

在大清,“格格”的稱呼就類似于別朝的“小姐”或者是“大娘子小娘子”之類的稱呼一般,放在妾室上算是個禮貌的法。

以前還能被大家稱一聲李格格。經過了這一件事后,就連這聲“格格”都當不起了。

珞佳凝萬萬沒想到事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算是理之中,又是意料之外的一樁。

“現下你可知道為什麼皇阿瑪會賞賜你了?”胤禛笑著拉了珞佳凝的手,塞給一塊蓮子

珞佳凝若有所思:“大概有點知道。”

只是搞不懂。

皇上這樣自欺欺人有意思嗎?

即便他幫助宜妃遮掩了,可是宜妃這樣做,他不心寒嗎?

……若是心寒的話,想必也不會幫遮掩了吧。

珞佳凝長長嘆了口氣。

所以搞不懂男人。

為什麼會為了某個人作出這樣的讓步,甚至于分不清青紅皂白了。

“皇阿瑪是個會心的人。”珞佳凝輕聲說:“或許宜妃正是拿準了這一點,所以肆無忌憚吧。”

胤禛微笑:“那就讓肆無忌憚下去。”

他說得是云淡風輕好似十分隨意。

可珞佳凝聽了后,卻忍不住橫了他一眼。

如果不是已經知道他后面會稱帝,都要被他蒙騙過去了。

初時聽他這話說的,好似意思是有皇上這樣撐腰,宜妃完全可以繼續肆無忌憚下去。

不用有后顧之憂。

轉念想想,實際上胤禛這句話另有意思。

就讓宜妃這樣繼續作。

作到一定程度,也就把自己作死了。

皇上就算可以忍一時,卻也不會忍一世。

翊坤宮

夜后,宜妃長久地坐在椅子上,半晌不曾彈。

盧嬤嬤悄聲問:“娘娘,要不要歇下了?”

“等會兒。”宜妃聲音倦懶:“那個孽障十有八九會來本宮這兒請罪。且等他看看。”

話音落下沒多久,不過一炷□□夫,有小太監來稟,說九阿哥到了。

宜妃掀掀眼皮沒說什麼,只命人端了盞茶過來。

下,胤禟一張臉哭花了,眉目卻既然倨傲,大著步子奔到了殿里。

“母妃!”胤禟沖進屋后想也不想就往額娘懷里撲過去:“皇阿瑪……皇阿瑪他責打我!”說著之前憋著的眼淚就要流下來。

只是令他沒想到的是,以前對他和的母妃,這次卻一反常態地沒有擁他懷。而是猛推一把,將他推倒在地。

胤禟愣住。剛剛涌出來的淚水還掛在臉頰,和宜妃有幾分相似的艷麗五上寫滿了不敢置信。

宜妃把手里的熱茶擲了出去:“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了我的東西私自倒賣出去!”

扔東西的時候特意避開了兒子的位置。是以茶盞和熱茶都落在了九阿哥旁兩米開外,并沒有濺到他的上。

胤禟還分辨:“母妃,之前你和外祖母在那邊悄悄商議,說什麼這些東西若悄悄賣了,指定賺個好價錢。還說賣東西不能用自己的人,得用旁人邊的。怎的你們這樣做就可以,兒子這樣就不了?”

宜妃臉微變:“你是在說是我教你這樣做了?”

“兒子沒那麼說。”胤禟撇開臉,秀的眼眸側側向地面:“兒子只是聽到了你和外祖母的對話,照著辦就是。怎想到會出這種岔子。”

今日他和八哥都被皇阿瑪去訓斥了一番。

他還算運氣好,只被皇阿瑪責罵過后又打了幾下手掌心。

八哥就沒那麼幸運了。皇阿瑪說八哥管教不利導致邊伺候的人藏有禍心,命人打了八哥十個板子后又讓閉門思過一個月。

一個月啊!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帶給八哥那麼大的麻煩!

胤禟地攥著雙拳,把手心掐出了深深痕跡。

宜妃當即怒叱:“聽本就不對。做事兒不嚴謹,卻是更不應該。你若是真想做什麼事,必得尋對了合作的人。可你怎麼著?不找胤邊的就罷了,竟還尋了胤禩邊的奴才!”

胤禟咬著牙一言不發。

宜妃:“胤禩什麼人?即便他是被惠妃養大的,可他生母出辛者庫。若他出了什麼事,誰能庇護他?就憑他那個出低賤的額娘嗎?我早就警告過你,可以和十阿哥胤常玩,他娘家實力雄厚,不會出大岔子。你偏要和胤禩走一起……那個八阿哥有什麼本事?值得你和他好?這次出事了吧!”

胤禟哼了聲:“八哥敦厚溫潤,兒子覺得他是個值得結的。”

宜妃氣得手都抖了:“糊涂!”

盧嬤嬤看宜妃帶著怒氣就要起,忙拉住了:“娘娘,九阿哥還小,這些事兒得慢慢教。您莫要生氣。”

宜妃又訓斥了胤禟一番,這才讓人把九阿哥帶下去歇息。

等到殿僅有主仆二人時。

盧嬤嬤忍不住輕聲問:“娘娘,您和老夫人的對話不是特意讓九阿哥聽到的麼。怎的……”

“閉!”宜妃大怒。

盧嬤嬤趕忙賠不是。

宜妃深吸了口氣,緩聲道:“嬤嬤是從進宮初時就跟著我的老人了,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這回我只警告你一次,下不為例。”

盧嬤嬤:“奴才省得。”

宜妃:“你應當早就看出來了,胤禟特別喜歡八阿哥。”略一停頓,又低聲音:“還有德妃那邊也是個麻煩。”

思及和差不多的德妃,宜妃的心里就一陣陣地冒著火氣。

明明剛宮的時候都是包,如今看上去好似也差不多,可是在過幾年幾十年,那境況后續就天差地別了。

“德妃的四阿哥是養在先皇后跟前的。”宜妃眉心擰。

宮里上下都知道先皇后佟佳氏深得皇上喜,連帶著四阿哥也頗皇上重視。

“十四阿哥騎馬箭樣樣都拔尖,很得皇上歡心。五公主養在太后跟前,因為太后天天在皇上跟前念叨的好,皇上對也比對旁的公主要更疼寵一些。”宜妃越說,心越往下沉。

德妃邊的孩子們,只這三個,就足以讓皇上青睞有加了。

呢?

固然寵,可的孩子,并不似德妃的孩子們那麼拔尖。

往后的日子里,等年老衰,翊坤宮這邊還指不定會怎麼樣。

本想借著這次的機會,讓胤禟和胤禩走得遠一點不說,還期盼著皇上順帶能夠怪罪德妃那一幫人。

誰知事實完全出乎的意料之外。

胤禟看似沒打算和胤禩走遠。

最關鍵的是,皇上非但沒有責罰德妃及其的孩子們,甚至還大大獎賞了胤禛的媳婦兒四福晉。

宜妃不解:“那四福晉怎的這樣皇上看重?”

印象里,四福晉就是個不茍言笑的木頭疙瘩。

前幾日賞荷宴來翊坤宮的時候,倒是瞧著四福晉和之前有些不同了,多看了幾眼。

卻沒想到四福晉好手段,居然這段時間得到了皇上的偏。在這種牽連不小的大事之下,不僅能全而退,且毫都不牽連,甚至還得到了皇上與太后的獎賞。

這是個不容小覷的人。

宜妃:“你去讓人查一查,那四福晉最近做了什麼、見過什麼誰。仔細查,別有。”

“是。”盧嬤嬤恭敬應聲。

·

第二日,珞佳凝起得比較早。

畢竟昨日得的那麼多好東西都還沒來得及記錄在庫房的清單上,今日怎麼也得收整完畢。

有盤點東西的力在,一睜眼就坐起來了,甚至都沒賴床。

誰知等到真的起來了又用過膳,才知道還有另外的事在等著。

——李氏在夜里已經被悄地送回來了。

人就在清荷苑的柴房里躺著。

“怎麼半夜把人送來了沒人知會一聲呢?”珞佳凝腳步匆匆地去往柴房:“這樣的可是大事。你們需要我的時候盡管我起來。”

李氏若是尋常被斥責的然后回來也就罷了。這可是驚了皇上的,先在慎刑司轉了一圈,又被皇上責問,再回了慎刑司又遭一回……

世上繞了這麼幾圈還能活著回來的也沒幾個。

著實不算小事。

綠梅在旁喃喃回答:“福晉,不是奴才們不您。實在是四爺起理此事的時候,說福晉白日里了驚嚇,不能夜里再起來了。奴才們就沒敢驚您。”

珞佳凝急慌慌的腳步微微一頓:“四爺?”

“是啊。”安福在旁搭腔:“昨兒夜里,院門那邊剛剛有靜,高公公就過來了,示意奴才們不要出聲驚您。不一會兒,四爺就出來了,又特意向奴才們吩咐過不準喊福晉起來。”

珞佳凝:……

怪道昨天晚上吃完飯后,胤禛說還有事理,沒在這兒歇著而是去了書房。

想必他昨天回來之前就已經知道,半夜的時候李氏會被送回來。為免驚擾到休息,他決定獨自去書房歇著。

說著話的功夫,院角的柴房也就到了。

里頭傳來陣陣□□聲,門兒里還向外著奇怪的味道。像是夾雜了臭味的腥味,又怪又難聞。

珞佳凝站在門口。

安福上前,從腰上拿下鑰匙串,取了其中一個,打開了拆門的鎖。

伴隨著開門的吱嘎聲,屋形盡顯眼前。

一個蓬頭垢面的人,全上下都臟兮兮糟糟的,看不出面容瞧不見五,就那麼在屋子里的一角。

上滿是暗黑的干了的跡,想必臭味就是從這兒而來。

珞佳凝沒吭聲。

安福已然在旁解釋道:“昨夜里四爺已經著人來給看過了。說是傷得有些重,需要每日里換藥。四爺就吩咐了邊以前伺候的一個宮人名喚春蕊的,來服侍。”

珞佳凝問:“另外一個宮人呢?母呢?”

安福:“四爺說了,小格格看不得這些。所以們倆負責照顧小格格,還是住在西廂房。”

小格格說的便是李氏生的那個兒,名喚瑾瑜的。

聽聞李氏已經得到了醫治,想必胤禛他心里自有安排,珞佳凝便打算不再多管。

這兒的氣味著實不好聞。和李氏的關系也非常一般,甚至可以說是互不相容。李氏的脾氣本就不討人喜歡,還每天里惹是生非讓這個嫡妻煩不勝煩。

既然如此,也沒什麼非要多管李氏的理由。

但是,就在珞佳凝即將離去的時候,忽然想到自己還有個“端莊賢淑嫡福晉”的人設要立。

珞佳凝立馬來了神。

吩咐人:“我看這兒實在太簡陋了,旁邊堆的都是柴火和清掃的東西,沒什麼可以睡的東西。你們那些干草過來,給墊在下面,讓睡得舒坦些吧。”

很顯然,讓李氏住在柴房是皇上的意思。

既然如此,就不會給李氏挪地方,而是在此基礎上讓李氏過得稍微好一點。

應該就足夠了。

珞佳凝安排好這個事后,點開系統。

果然。

就點增加了。

心滿意足地打算離開。

誰知剛剛挪腳步,屋角那個臟兮兮的人影卻忽然開始蠕起來。

“貓、貓哭耗子。”沙啞干的聲音從那往這兒傳來,著濃濃的不甘和憤怒:“我不、不稀罕!”

珞佳凝都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安福已經一個箭步上去,揚手朝著那團猛扇了幾個掌。

“大膽!”他尖著嗓子怒喝:“你什麼份!對著福晉居然敢不恭敬!”

李氏嘎嘎笑著。

嗓子可能是喊了一天了,只能發出破鑼般啞的聲音。

珞佳凝沒搭理,只朝邊的人示意了下,這便走出了柴房。

“福晉也太好子了。”綠梅氣呼呼地說:“那李氏什麼份,居然敢不自稱奴才!還說福晉、福晉……哼!”

珞佳凝瞧著這個樣子有意思,笑道:“我都不介意,你也無需在乎。”又回頭朝安福笑笑:“你剛才出手倒是伶俐。”

安福到現在余怒猶存:“那吃里外的東西。拿著福晉和四爺賞的銀錢,居然去外頭買宮外頭私帶進來的腌臜!也是福晉和四爺好子,不然的話,死十次都不夠看的!”

珞佳凝想了想,吩咐道:“往后把一點。”

綠梅不解:“都已經這樣了,應該鬧不出什麼了吧?”

“你是見過的臟事,不知道。”安福輕聲解釋:“越是這樣心壞的人,越容易狗急跳墻。以前仗著自己是半個主子,橫行霸道慣了。現在冷不丁又了奴才,保不準會做出什麼事兒來。”

綠梅忙全戒備起來:“安公公說的有道理。”說著忍不住回頭朝柴房了一眼。

李氏被關進柴房后,因為是在拘,所以柴房的門一直是鎖著的。且現在嚨已經破了,就算嘶喊,也不出什麼來。

綠梅收回目,認真地跟在福晉后朝著庫房走去。

是時候開始清點昨兒收到的賞賜了。

因為在聽著柴房那邊的靜。所以,綠梅很輕易地就察覺到了有孩子在哭。

仔細聽了會兒,輕聲喚著福晉:“您聽,好像是小格格在哭呢。”

哭聲是從西廂房那邊傳來的。

那兒正是李氏以前的居所,也是小格格瑾瑜現在仍住著的地方。

到底是胤禛的孩子,珞佳凝聽清后便朝著那邊走去。

西廂房外。

母抱著小哭啼的孩兒,左右為難,急得滿頭大汗。正哄著孩子繞圈圈在屋前走呢,就聽到有人靠近。再一細看,忙去行禮:“見過福晉。”

珞佳凝看小姑娘哭得臉紅紅的,忙問:“怎麼了?可是哪兒不舒服?”

母不好說孩子是想生母了,吞吞吐吐:“許是天氣太熱吧。”

實際上,現在已經臨近秋,白日里已經明顯不如前些日子那麼燥熱了。這“太熱”作理由實在有些牽強。

珞佳凝了然,叮囑了母幾句便打算離去。

這時候兩名宮從屋里走了過來。

們一喚芳蕊一喚春蕊,都是李氏邊伺候的。只是現在李氏獲了罪,方蕊便只負責照顧小格格了。而春蕊則負責照顧李氏。

李氏戴罪之上了鎖的柴房。春蕊不能時時刻刻待在邊,只被準許隔一段時間去照看一下,是以不需要去柴房的時候,就也跟在小格格邊照顧著。

現在看到了福晉過來,春蕊急急跑了幾步行禮問安,又急切地問:“福晉!您能不能照顧小格格?求您了,小格格日日啼哭,著實可憐。若得福晉垂憐,想必可以安心許多。”

春蕊是想著,讓福晉照顧著,就能讓福晉看看小格格沒了生母在邊后多麼可憐。

說不定小格格的可能夠福晉,讓福晉同意把李格格提前放出來,那李格格的事就還能有轉機。

方蕊看出了春蕊的想法,悄悄瞪了一眼。

——李格格現在已經是奴才份了,就連宮人們都可以隨隨便便李氏了。試問這樣的人,怎麼還有資格養小格格?

即便以后李氏出了柴房,小格格卻也不能來照顧了!

珞佳凝看著幾個宮人不同的臉,只笑笑,沒應聲。

昨晚上,胤禛已經和談過這件事了。

胤禛的意思是,李氏那種品,帶不出什麼好孩子來。瑾瑜這孩子年紀還小,若是得到嫡母福晉的照顧,想必以后可以長個品行好且溫嫻淑的大姑娘。

珞佳凝當時就拒絕了這個提議。

笑話。

李氏只是罰了而已,又不是人不在了。憑什麼讓來幫忙帶孩子?

都說稚子無辜,大人們能搭把手的就搭把手。但就算同心犯懶,也得看看孩子的親人是怎麼樣的吧?

倘若李氏是宋氏那種格溫且知道恩的,那麼,幫忙帶一帶瑾瑜也沒什麼不可以。

可李氏是什麼樣的?

心里的主意比山上的彎兒還多。旁人一句話一個作都能扭出來無數個揣測。

這樣的人的孩子,放在這里養著,那以后還能有安靜日子過?

珞佳凝當時就對胤禛說了:“我自己還沒生養過,自然是養不好一個孩子的。這事兒我恐怕做不來。”

胤禛知道脾氣,明白對的沒用。這事兒便這麼作罷。

不過,這事兒胤禛可以和說得,眼前的春蕊卻不行。

對珞佳凝來說,胤禛為瑾瑜的阿瑪、的夫君,這樣詢問下的意見,算是夫妻間的正常話題,那沒什麼。

可李氏邊的一個小宮都敢斗膽來問這種事兒……

這是不是說明,平時李氏做事就很沒規矩,搞得邊的人各個自以為是、從來不會察覺自己做事太僭越了?!

珞佳凝并不搭理春蕊,只朝安福看了過去。

安福會意,上前就給春蕊了個冷眼,而后對方蕊道:“照顧小格格是你們的職責所在。你們若是不樂意照顧了,盡可以和福晉說。福晉自會尋了其他得力的宮人來照料著,也免得累著了你們幾個弱的。”

方蕊趕忙行禮:“奴才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也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只是旁人怎麼說怎麼做的,奴才無法掌控。”

這最后的話分明就是在兌春蕊了。

春蕊還再言,抬頭一看,正好瞧見了福晉面含如霜的樣子。

頓時明白過來,方蕊時常和說的沒錯,最近的福晉確實與以前是大不相同了。

春蕊立刻噤聲,再不敢多講一個字兒。

母向福晉做保證:“您請放心,奴才和方蕊一定把小格格照顧得好好的。格格吃好喝好,自然就長得好了。小孩子哭一哭很正常。”

“是是是。”方蕊連聲說:“奴才們一定仔細當心,還請福晉放心。”

珞佳凝見這邊消停些了,又看小格格只是哭得厲害,實際上哭聲響亮而且臉不錯,肯定是沒問題的,這便離了西廂房打算去庫房那邊。

誰知這個時候,突然有一撥人帶著東西闖了清荷苑。

為首那宮人老干練,正是宜妃邊的盧嬤嬤。

綠梅忙迎了過去:“嬤嬤您怎麼來了?”又不住朝安福使眼,示意讓他去搬救兵。

誰知盧嬤嬤帶著和善的笑容,讓帶來的宮人們把手里頭的東西都放在清荷苑里。又朝著四福晉行禮:“奴才給福晉請安,這些東西,是娘娘賞賜給福晉的。”

宜妃?

給四福晉賞賜?

在這種境況十分微妙的時候?!

滿院子人都驚疑不定地向四福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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