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流夫夫?我們裝的》第5章 第5章

闻纪年是在洗手间门口追上仲星燃的。

准确来说不是追上,而是因为仲星燃进去待了一会儿。

闻纪年便站在门口的通风等他。

仲星燃洗了洗手,对旁边一个戴眼镜的人说:“兄弟,有烟吗?”

那人看了他一眼,迟疑着把烟递给他,并掏出火帮他点上。

“你是仲老师?”那人问道。

仲星燃心想,我这么有名的吗。

他没有回答,而是朝对方点头致谢,叼着烟出了洗手间。

刚走到门口,就看见站在通风口的闻纪年。

他走过去,含糊不清地问,“你跑出来干嘛?”

烟雾随着呼吸飘了过来,闻纪年皱了皱眉,不动声地后退半步,视线落在他夹着烟的手上。

仲星燃的手是非常好看的那种类型,手指骨节凸出,指节和手背都能看得见青筋,让人觉得充满力量

他的食指和中指并拢,火在指尖明明灭灭地闪烁,其余手指正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窗沿,显示着主人的不耐烦。

忽然,烟头的方向往他自己那边偏了偏。

闻纪年抬起头,对上他漆黑的双眸。

仲星燃飞快地移开视线,同时将烟头拿的远离了他一些。但像是为了较劲似的,他并没有熄灭烟头。

闻纪年心里的某一松动了些许。

他斟酌着开口道:“为什么又不肯签了?”

仲星燃没打算瞒他,邦邦地说:“我不知道你是ztr的,昨天一时冲动答应了你,这件事是我的锅,我跟你道歉。”

闻纪年第一次听到有人能把道歉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对方大言不惭的表让人忍不住汗,满脸写着“我就是要毁约”。

仲星燃没什么好隐瞒的,一脑地说:“你老板是我亲哥,当初我学声乐的时候,我爸妈极力反对,理由是家里已有一个人进娱乐圈了,不能再有第二个。可他们搞错了,对仲云起来说,娱乐圈是他的商业帝国,对我来说,唱歌我的梦想。”

他眯了眯眼睛,“我跟他们打了个赌,赌我一定混的比仲云起好,所以我不会跟ztr合作。”

他看见闻纪年动的角,面无表地说:“我跟你说这些,只是想解释爽约的原因,我是有正当理由的。”

闻纪年无奈地眉心,“混的比他好,也不代表不能跟他合作吧。”

仲星燃古怪地看着他:“我不,回头我爸妈会觉得,我是靠他才混得好的。”

他一说起这个宏大的赌约,那神就像儿园小朋友说,我才不是因为他的帮助才得到小红花的!

闻纪年到眼皮乱跳。

好,你清高,你了不起。

“对了,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你这么配合他们的原因是什么?”仲星燃问他。

闻纪年语气淡然:“我缺钱。”

“啊?嘶,我……”仲星燃一不留神,被烟头烫到了。

从刚刚起,他就没再一口,不知什么时候,那支烟已烧到了尽头。

他骂骂咧咧地把烟在栏杆上碾灭,随手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你缺钱?怎么可能。”他转过道。

他的家都在闻纪年那里了,他还会缺钱?

这不扯淡呢吗。

“嗯,债台高筑,很需要这档综艺来还钱。”闻纪年平静地说。

“你不是有那么多……”仲星燃脱口而出,又戛然而止。

他明白了过来——闻纪年是不可能用他的钱的,而且看他表,估计那笔债也不是个小数目,并非几个代言就能还得清的。

“你不会有什么赌/博之类的不良嗜好吧?”仲星燃狐疑道,“在拉斯维加斯欠了几亿金?”

闻纪年没有理会他的胡扯,兀自说道:“先别管我的事,说说你。”

“其实也许你父母并不是反对你进圈,只是希你在他们能庇护的行业内顺风顺水而已。”闻纪年说。

“跟ztr合作并不代表靠你哥才能混得好,反而能给你带来更多的曝和流量。你既然喜欢唱歌,那就须得接追寻梦想所带来的牺牲。以及,你上不仅有和我的合约,更有一大家子要靠你养活的团队,你可以考虑一下再做决定。”

这是仲星燃第一次听他讲这么长的话,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直愣愣地着他。

很显然他是不会考虑这些的,他和闻纪年从小爬滚打的长大不一样,完全是个叛逆又张扬的太子爷。

闻纪年看他这幅样子,觉得以这人的智商,八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没再继续说下去了,转朝来时的地方走去。

算了,这小子太拧了。

跟他讲大道理如同对牛弹琴,还是先去商量对策吧。

回到会议室后,果然里面乱了一锅粥。

仲云起镇定地坐在桌前喝着咖啡,张可可站在一边大气不敢,其他人都在七八舌地讨论。

仲星燃的纪人江昆也来了,他是个又高又壮的大胡子,要不是李明明介绍,闻纪年还以为是保镖。

江昆朝闻纪年出手和他握了握,急匆匆地说:“纪年,好久不见,星燃那边怎么样了?你们仲总还在等他签合约。”

江昆是星耀的顶级纪人,一手带出了多位大流量,现在主要负责仲星燃和另一个艺人。

闻纪年出了没搞定的表,江昆当即大惊失,气得原地跺脚:“这家伙可真是……今天现场还来了几个合作商,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不高兴。”

他往旁边使了个眼,闻纪年看见李明明正在安抚合作商。

江昆压低声音问道:“他在哪儿呢?我去劝劝看。”

可是一想到闻纪年都没把人劝回来,他就有点没有底气。

“厕所门口,不知道走了没。”闻纪年说。

江昆二话不说,起就往门外冲。

闻纪年慢慢地走到桌边,喊了声“仲总”。

仲云起放下咖啡看了他一眼,眼神温和地点了点头,角带着不疾不徐的笑意。

闻纪年对他了解不多,但能看得出这人是个外表无害的老狐狸,尤其他脸上写着一副“怎么办啊你的对赌协议完不了的话你又要给我打工了”的贼表

“小闻,坐吧,来尝尝你助理买的咖啡。”仲云起说。

虽然是亲兄弟,但他的声音跟仲星燃完全不一样。他是普普通通的男声,而仲星燃属于是老天追着喂饭吃的嗓子。

闻纪年突然想起那烟,心里出现一个朦朦胧胧的概念,他大概清楚,为什么自己的行李箱里会出现好几盒戒烟糖了。

或许五年后的自己,真的很想保护好仲星燃的那副好嗓子吧。

他端起另一杯咖啡尝了尝,一劣质速溶咖啡的味道充满口腔。他正盘算着要怎么开口,才足够不失礼貌。

仲云起说:“很难喝吧,你是怎么得了这个助理的?”

闻纪年噎着了。

仲云起笑了笑,没头没尾地说:“等会儿让星燃也尝尝,不能只有我们俩踩雷。”

闻纪年刚想告诉他,仲星燃八打车走了,你要不打包回去给他尝。

这时,门口忽然一阵动,他扭头看过去,却惊愕地停下了动作。

仲星燃双手着兜,懒懒散散地走了进来,后跟着气吁吁、又惊又喜的江昆。

会议室一片喧哗,停滞了几秒后又飞快运转起来,助理们赶紧去拿合同,合作方也都闭上了八卦的

仲星燃在众人的注视下,旁若无人地走到桌边,拉了张椅子坐下,那神态如同坐在自家的客厅里。

他瞭起眼皮,跟仲云起对了一眼,又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李明明一会儿惊吓一会儿高兴,被折腾得快哭了,翘着兰花指跑过去给他看合同。

从头到尾,仲云起都是那种一切尽在意料之中的表

他对着闻纪年努了努说:“签字去吧,提前恭喜你了,小闻。我这个弟弟,果然从来不是你的对手。”

末了的那句不仅有些多余,还不太像个老板对员工说的话。

闻纪年谨慎的没有答话,点了点头去签合同。

等双方走完所有流程后,江昆跟他们说:“今天总pd有事没来,他会在群里跟我们对流程,下午宣,这周末大家出发去南岛。”

“这周?这么急?”仲星燃蹙眉道。

宋玉珍说:“这是去年就谈好的,卡着你们和嘉宾的档期来安排的。”

转向闻纪年,小声道:“一会儿要陪资方他们去吃个饭,和仲总一起,你可以吗?”

闻纪年没什么不可以的,于是便应了。

吃饭的地方离这家公司不远,众人便一道步行过去。

仲星燃不太想和仲云起走在一起,戴着墨镜拖拖拉拉地落在了最后。

闻纪年走在他旁边,想了想,还是说:“谢了。”

仲星燃嗤笑了一声,“我又不是因为你才回来的,不过你说的也对,我确实有一个大家子要养。”

除了星耀的人之外,还有他的乐队。

因为有这个理由,他觉得自己应该不是为了闻纪年,心里舒服了不

不是看见他失神时一刹那的心悸。

也不是听见他说缺钱时陡然的揪心。

总而言之,不是为了他。

闻纪年识趣地没有再吭声,加快步伐和他拉开了距离。

仲星燃看着他的背影,这才掏出手机,默默地编辑刚才没发完的消息。

[no1xr:兄弟们,今晚聚会我就不去了,这周要录综艺,我怕喝多了昏头涨脑。]

[启明星:呵,我就知道,这家伙。]

[小贾: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燕中耙耳朵名不虚传。]

[萝卜卜:燃哥,咱以后还是别约泡吧了,兄弟们都能体谅你的。]

仲星燃一脸莫名其妙,心想等下要查查耙耳朵是什么意思。

可还没等他打开浏览,江昆就走过来跟他说真人秀的事,他只得再次把手机放回了口袋。

那天之后,两人分别回到了自己的住宅。

周六一大早,坐上了飞南岛的航班。

《hearttoheart》的拍摄地点,定在中国南方的一座沿海城市,选址是一个还没有得到大量旅游开发的海岛。

下了飞机之后,他们坐船到了岛上。

时值八月份,燕中尚且热得出奇,更别说沿海地区。

一下飞机,仲星燃就嚎着自己快被烤了。

在上车之前,他让李明明把手持风扇找出来给他,结果这狗子自作聪明,把唯一一把手持风扇直接递到了闻纪年手上。

然后,用一副“我有眼力见吧快夸我”的表,嘚瑟地看着仲星燃。

闻纪年自然而然地抓着风扇对脸吹,仲星燃只能狠狠地剜了李明明一眼,再度产生想把他炒鱿鱼的想法。

下飞机后,众人上了节目组派来的专车。

在车上颠簸了一个多小时后,又换上了船,没过多久,便看见了海岛的影子。

在高耸苍翠的椰子树中,掩藏着一座小岛,这里正在被开发为新的旅游景点,因此即使岛上居民很,也依然有一家刚建好的五星级酒店。

张可可忙撑起伞,严丝合地遮住闻纪年,并拿出防晒喷雾,往他已涂过防晒霜的脸上一通狂喷。

李明明也想依葫芦画瓢,却被仲星燃给推开了。

“有什么好喷的,男人晒黑点才阳刚。”他不耐烦道。

说话间,他不意地看了闻纪年一眼,心里微微不屑。这小子也太白了,皮肤跟冻在冰箱里的油似的,估计这么高温度,一晒就化,不堪一击。

可能gay都是这样吧,啧。

他们刚下船,就被带到了村口,酒店就在村口附近,但暂时还不能进去。

酒店旁边是一间小木屋,占地面积极小,以至于看起来像个狗窝,不知道是用来干嘛的。

带他们过来的生说道:“艺人的纪人和助理麻烦跟我进酒店,和跟拍pd沟通一下工作流程。艺人请自行进村子,总pd在村长家等你们,他会再跟你们说一遍注意事项。村长家在最东面,是一栋白房子。”

“我们是第一队过来的吗?”宋玉珍问。

“是的,其他人还没来。”

“直播今晚开始?”

“没错,暂定八点。”

张可可抓着伞,左看看右看看,然后一把塞进了仲星燃手里。

“燃哥,你先帮闻哥撑着,我去去就来。”快速地说完,转在宋玉珍的催促声中进了酒店。

前一秒还在嚼着口香糖吹泡泡双手兜戴着墨镜的仲星燃:“……”

还真把他当工人了?

其他人都跟着进了酒店,去寄存行李箱,只有他们俩在炎炎烈日下,步步艰难地往村子里走。

仲星燃嫌弃打伞娘兮兮的,皱着眉问道:“还打吗,不打我收了。”

闻纪年本来也不怎么喜欢打伞,要不是因为现在当了明星,平时连防晒什么的都不会涂,于是摇了摇头:“不打。”

没等他说完,仲星燃就按下了按钮。

伞面砰地一声了回来。

刺眼的阳哗啦倾泻而下,热辣辣地铺满了闻纪年的面颊。

他眯着眼睛,将手遮在额头上,眺着远方,“你知道村长家在哪里吗?”

“东边啊,是个白房子。”仲星燃理所当然地复述刚才那生的话。

闻纪年停在了三岔路口,问他:“往左还是往右?”

仲星燃一愣,随即出烦躁的表道:“往东,你老想着往左往右干嘛。”

闻纪年不知道他突然发什么脾气,以往这个时候,或许他会回怼两句,但今天实在是太热了,附近还没有任何

他懒得兜圈子,言简意赅地说:“我分不清东南西北。”

即使隔着墨镜,他都能看见仲星燃瞪大了眼睛。

“你地理接近满分,分不清东南西北?”他喊了起来。

闻纪年指了指路面,“我只分得清书上的,太阳在东面,可是这两条路都朝着太阳。”

他抬起头看着仲星燃:“你应该知道的吧。”

仲星燃卡壳了。

他也很希他知道,那样就能装一波了。

他的脸不知是被太阳晒得还是怎么,慢慢地涨出充的红,最后泄气般地回答:“我不知道。”

像是怕闻纪年嘲笑他似的,又补充道:“我地理70分,不知道也不丢人。”

言外之意,你比较丢人。

闻纪年悄悄地翻了个白眼,心想就不该对他抱有期

“那怎么办?我们分开走?”

“行啊,我左你右。”仲星燃干脆利落地将伞甩到肩膀上,着兜往左边走去。

来之前的天气预报显示,南岛的气温接近40度。

但他们到达这里之后,觉明显不止40度。

在毒辣的烈日下徒步行走,即使什么重都不带,也是一件的事

所幸仲星燃这条路是对的,他走了不到五分钟,就看见了那栋白房子。

他拿出手机给闻纪年打电话,让他赶快过来,顺带把那个看得十分碍眼的“老婆”备注,改了“走狗”。

过了好一会儿,闻纪年才慢悠悠地走过来。

仲星燃在路边等了他一段时间,刚想催他加快速度,却看见他跟刚才完全不一样了。

不过十几分钟的路程,他就被晒得大汗淋漓,额角和眉梢都湿润了,黑的发丝一地贴在脸上,秀气的眉心皱在一起。

原本雪白的脸颊被晒得通红,眼角也泛着疲乏的红,水润的瓣张开着气,像是过了什么激烈运动似的。

仲星燃的结动了动,手指不自觉地收拢,将烫手的伞柄握在掌心。

他打电话的时候还不急不忙,想趁机多捉弄一会儿闻纪年,让他走远点。

但看见他晒得很不舒服的样子,他又丧失了那捉弄的心思。

闻纪年正低着头汗,他没有纸巾,只能忍着脏用袖口蹭了蹭脸。

忽然听到砰地微响,头顶撑开了一片凉。

他抬起眼睛,这次没有再接触到烈阳的线,而是看见了黑乎乎的伞底。铺天盖地的阳被阻挡在外,伞面在他的头顶落下了一圈影。

而那只握着伞柄的手,正一半于阳之下。

仲星燃把伞完全偏到他那边,看也不看他地说道:“赶紧的,别墨迹了。”

闻纪年“哦”了一声,微不可查地往他那里靠了靠,方便伞往这边倾斜。

等他们到达村长家时,总pd很快迎了出来。

木绪儒是国内真人秀扛把子导演,人称绪导或绪总。

这几年直播综艺逐渐兴起,他马上赶上了这波顺风车,筹划了这档首部包涵同和异的真人秀。

木绪儒穿了件洗的发黄的短袖,配上海边专属彩大裤衩,头发乱糟糟的好像刚被轰炸过似的,面对着他们笑着出手来。

“燃燃,纪年,好久不见。快进来,外面热坏了吧。”

他们走进屋子里,设施虽然简陋,但好在里面有空调,温度比室外不知道低了多,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闻纪年和木绪儒握了下手,礼貌地了声“绪导”。

木绪儒笑着给了仲星燃一下,说:“什么时候领的证?要不是江昆说起来,我都不知道,你小子居然连人都不告诉,还是不是兄弟了?”

仲星燃脸一变,显然没想到江昆会告诉他这件事。

他和闻纪年迟早要分道扬镳,他们结婚的事当然越人知道越好。

闻纪年出了然的表,提醒他道:“我们的第一部综艺,就是和绪导合作的。”

他暗示地瞥了眼仲星燃,示意他别馅。

仲星燃只好忍着别扭,勾住木绪儒的肩膀和他称兄道弟,“哪儿能啊,这不是我家这位脸皮薄嘛。”

话一出口,他和闻纪年都愣了。

他没想到自己会脱口而出这一句,闻纪年则一副吃了什么变质东西的表

“哎哟,等下你俩可别这么秀。”木绪儒说,“来吧,我再跟你们说一下这次的常驻嘉宾和大致流程。”

他扬了扬手里的台本,恢复了正

木绪儒这人就是这样,一工作起来就变得六亲不认,他甚至干的出让他的明星发小在野外求生吃西瓜虫这样的事来。

“这次我们邀请了包括你们在内的四对侣,另外还有一对也是男生,以及一对生和一对异。”木绪儒边说边向他们展示资料。

“直播从今晚八点开始,到晚上十二点结束,明天的直播时间到时会通知。因为形式跟以往不同,所以你们需要全程关注临时剧本,我会给场外提示或者给你们发送短信,拍摄的时候额外注意一下。”

“第一期的主题是《海岛流星》,体游戏规则等人到齐了会公布。现在我把你们过来,是因为有一件事要和你们单独说。”

闻纪年靠近ipad看资料,仲星燃便没有凑上去,抬起一边眉,神警惕地问:“什么事,不会要给我们特殊任务吧?”

木绪儒打了个响指:“bingo!今天的破冰游戏里,有个《谁是假侣》的环节。假侣要在游戏中完指定要求,并且不被其他三对发现,一旦出马脚,就要接今晚一起在村口睡小木屋的惩罚。”

仲星燃简洁有力地给出自己的回应:“有病吧?”

闻纪年指了指自己和他,“所以,我们是那对不幸的假侣?”

“是的,节目组给你们设置的景是,你们必须和对方毫无默契,要想办法输掉其中一游戏。”木绪儒忍着笑道,“并且要说出以下三句话。”

“1这是我的,你自己不会去拿吗。”

“2你好烦人啊。”

“3我不想和你吵架。”

闻纪年:“……”

仲星燃:“……”

这他妈,妥妥是在搞事啊。

“我玩游戏向来很积极。”仲星燃立马道,“要是故意输的话,很容易被发现假份。”

但凡和他有过接触的人,都知道他胜负极强,常在节目上为了赢而拼命,这一点要想糊弄过去也太难了。

木绪儒一副事不关己地样子,摊了摊手说:“那就各凭演技咯,别担心,你家这位可是影帝。”

仲星燃满脸写着“你不可理喻”,闻纪年终于到了绪导的恶毒之,一脸无语。

木绪儒接了个电话,对仲星燃道:“燃燃,你去村口接一下第二对,顺便拍个宣传片。”

仲星燃看了看闻纪年,他脸上晒出来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

他哼了一声,转头一言不发地出了门。

木绪儒含笑向闻纪年,道:“碍事的终于走了,现在我来跟你说一下你的任务。”

闻纪年:“?”

木绪儒说:“你需要在每一场游戏当中,打败仲星燃。换句话来说,就是不管是集体游戏还是双人游戏,你都要让他当垫底的那个。”

闻纪年心想,现在解约还来得及吗,来之前你没说这个节目是拿命来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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