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流夫夫?我們裝的》第27章 第 27 章

“可是,這個景是給……”

木緒儒話還沒說完,仲星燃就嘆息道:“你也知道聞紀年小時候連畫片都沒看過,他肯定很想過一段那樣的年時,你忍心把這麼適合他的景給別人用嗎?還有,我先說我心愿卡寫的是收購星耀,你覺得是讓我把積分全部給他好,還是你直接轉行幫我籌資收購星耀好。”

木緒儒:“……”

這人,神經病啊!

他哪怕多猶豫一秒,都是對星耀的不尊重,“你還是把積分全給他吧。”

仲星燃滿意了,不太滿意地打量著沒布置完的小木屋問:“這景還得再改改,一共多錢?放心,該給你的我還是會給的。”

他盤算好了,等這檔綜藝的錢劃下來后,就直接越過聞紀年,去問瞿總要分,買這個應該綽綽有余。

木緒儒:“……不要錢,這本來就是給你,哦不,你們搭的景。不是,等會兒,我差點被你繞過去,你還記得后天是什麼日子嗎?”

“后天?”仲星燃不以為意地說,“22號,我生日唄。”

看來他還不算太傻,木緒儒指了指布景,“所以,你應該明白了這些是……”

仲星燃靈機一,“啊,既然要到我生日了,那我能不能再提個要求?除了這個驚喜之外,我們帶聞紀年去市里的游樂場玩一天怎麼樣?”

雖然聞紀年表面對這些事淡淡的,但仲星燃還是能看得出來,他這兩天看這些景的眼神,是帶著羨慕和向往的。他的年仲星燃沒能夠參與,但他很想讓聞紀年驗一次,屬于小孩子的一天,像他小時候那樣無憂無慮的一天。

木緒儒額頭上掛下三條黑線——不愧是聞名娛樂圈的腦,果然名不虛傳。

“你跟大家說我們去團建,這個理由夠合理吧?”仲星燃給他出餿主意道。

木緒儒捂著額頭,忍無可忍地說:“合理你個頭,這麼一大群人去游樂場,要事先通的好嗎,你想被圍堵造治安問題啊?這里又不是蘭江,不是你想干嘛就干嘛的。”

他說的不無道理,即使南島是個小城市,去游樂場那種地方,也會有很多人圍觀和路的。

仲星燃一臉失,思索了一會兒又說:“既然去不了,那不如把游樂場搬到村里來,剛好可以讓村里的小孩們一起玩。”

木緒儒的晃了晃,差點背氣過去。

和他通,真的好難!

張可可在旁邊聽了半天,怯生生地舉起手道:“我有個主意,不知道行不行。燃哥說的這個其實是有可的,游樂場的娛樂項目不只是旋轉木馬和過山車,我們也可以搭一條街道,從外面通往棚里。在這條街上布置一些賣小吃的,玩套圈的年游戲等等。”

仲星燃馬上給予高度認可,“這個點子好,不愧是宋姐的人,小張,你腦子很靈活嘛,未來可期噢!”

張可可被他說的臉紅了紅,之前聽宋玉珍說過,聞紀年的父母都不在了,心里心疼他的,因此正好借此機會,舉雙手贊仲星燃的建議。

木緒儒躊躇道:“你們的提議是不錯,只是那樣的話,星燃你的生日就和這個撞在一起了。”

仲星燃大咧咧地笑了起來,“緒哥你還真惦記我,我從小到大生日都過得大張旗鼓,只要人在家我媽就不會放過我,今年不過我求之不得呢。”

木緒儒心想,你媽還特地代我,要在直播的時候給你過生日,你這樣讓我怎麼搞。

仲星燃沒注意他崩潰的表,過去拿過張可可手里的氣球道:“這麼點氣球哪里夠,我和你一起吹,把這里、還有這里都鋪滿。唔,他好像喜歡藍,多吹點這個藍的。”

木緒儒轉過,悄悄溜出去給常曉茹打電話去了。

張可可看著仲星燃坐在草皮上,兩條長懶洋洋地屈起,鼓起腮幫子一個接一個地吹氣球。

忍不住欣道:“燃哥,你對聞哥真好,大家都說你們是圈為數不多的真。去年他生日的時候,你還送了他一艘游艇。”

仲星燃當然知道,他們不是真,只不過也不能正面反駁的話。

他思索了一下,覺得張可可的話似乎哪里不太對勁。他既然能送游艇,可聞紀年為什麼完全沒有要把那艘游艇賣了還錢的意思,還得自己一步步賺錢去還,他究竟是怎麼想的?

他放下氣球,轉移話題道:“你跟著聞紀年有一年時間了吧,對他應該很了解,他平時在公司跟別人相的怎麼樣?”

他原本是想打聽一下,聞紀年除了胡辛之外還有沒有其他朋友。畢竟如果他跑去問胡辛關于聞紀年家里的事,十有八九會被當得了失憶癥。

然而張可可誤解了他的意思。

趕忙擺手道:“燃哥,那事兒都過去這麼久,你怎麼還放在心上呢。聞哥和仲總之間什麼都沒有,只是純上下級關系而已。”

“我當然知道他們什麼都……”仲星燃剛想說聞紀年不是那樣的人,說到一半停住了,警惕地看著,“哪件事兒?你說清楚。”

張可可張地看他,聲音漸漸小了下去,“就是去年……你去仲總辦公室要聞哥的合同,仲總嘲諷了你幾句,然后聞哥進來了。你當時有點激,說聞哥胳膊肘往外拐,幫仲總不幫你,聞哥氣不過打了你一拳……我、我不是故意八卦的!只是這事兒當時鬧得靜有點兒大……”

仲星燃皺起眉頭,這麼看來,聞紀年的合同的確有問題,而且他并不想讓自己知道。

他為什麼不想讓自己知道,他們不是結婚了嗎?

想到這一點,他心里不有點悶悶的。

奇怪,他郁悶個屁啊,反正現在他們又不是真結婚。

張可可見他滿臉沉,嚇得連忙道:“燃哥,我每天跟著聞哥,我敢保證他真的只喜歡你一個人。聞哥也很惦記你的,每天都要讓我問李明明你的行程,問你有沒有煙,有沒有按時吃飯,還會問你最近跟什麼團隊接,他……真的特別在意你。”

仲星燃聽了前半句,本來想打斷,可聽到后面的時候,臉不由自主地和了不

在一個助理上,肯定問不出什麼來,他決定回燕中后去找仲云起一趟,應該也只有他知道,聞紀年到底為什麼欠那麼多錢了。

“行了,我沒懷疑他。”仲星燃揚了揚手里的氣球,“接著吹吧,別想太多。對了,后天你想想辦法,不要讓他來1號棚這里,我來負責搭這條街的事。”

張可可松了口氣,沒想到才過了幾個小時,要阻攔來1號棚的對象,從一個變了另一個。

木緒儒打完電話回來,看見仲星燃邊多了一大堆心型氣球,頓時連連搖頭。

雖然剛才常曉茹在電話里沒多說什麼,只讓他按照正常節目流程來就好,但木緒儒還是能聽出來,稍微有點失,并且很好奇仲星燃為什麼不肯辦生日。

木緒儒咳嗽兩聲引起他們的注意,“星燃,那后天的安排就這麼定了,我們聯系一下村民讓他們過來擺攤。對了,因為這期是漫主題,咱們嘉賓每個人都要扮演一個角,你看你想扮演什麼?”

“每個人都要扮演?”仲星燃忙著給氣球打結,隨口問道,“其他人扮演什麼?”

木緒儒說:“夏斐是水冰月,邵云是雪,白婳是星黛吧好像,陸謙隨是游樂王子……也不知道這兩人怎麼想的。許憑是錐生零,林楓然是喜羊羊……紀年是大雄,哈哈哈我也沒想到他會扮演大雄。”

他總結了一下,“這些人不僅不在一個年代,在我看來也不在一個次元。”

仲星燃只聽到了聞紀年扮演大雄,他想起來,他在從佳佳家里回來后說的那些話。原來他不是不敢看大雄,只是太羨慕大雄了。

“那我扮哆啦a夢吧。”他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地說道。

那樣就可以陪著大雄了。

木緒儒再一次見識到了傳說的腦,他搐道:“可是已經有哆啦a夢了,村子里的小朋友全都是哆啦a夢。”

仲星燃疑地看著他,好像他有點智障似的:“有就有唄,多我一個又不多。”

況且,有那麼多哆啦a夢陪著,大雄應該不會再到孤單了吧,這樣再好不過了。

木緒儒想象了一下,一只一米九的機貓,哦不,穿上頭套可能兩米多了,屁后面跟著一群小機貓,那畫面太智障了他不敢想。

但在仲星燃的竭力要求之下,他只得同意了。

他們吹氣球吹到了十二點多,才關掉大燈一起回去。

在把木緒儒送到村長家里后,仲星燃突然問了一句,“緒導,聞紀年的心愿卡上面寫的是什麼?”

木緒儒笑了起來,無可奈何地說:“其實吧,本來這個森林景是搭給你過生日用的。”

“我不用過生日,”仲星燃理所當然地說,“我只想讓他開心點。”

木緒儒搖頭道:“你知道我為什麼不阻攔你二缺的行為嗎,因為他的心愿卡寫的還真跟你猜的一樣,他想擁有一天年生活。哎呀,你們兩個,真讓我這個已婚人士都羨慕啊,什麼時候我老婆能這麼懂我就好了。”

他仰天道:“干我們這行的,真尤其珍貴。”

仲星燃意外地笑了笑,其實他沒有刻意去猜聞紀年的心愿卡,只是下意識覺得他可能需要這麼輕輕松松、什麼都不用想的一天。

聞紀年對他而言,就像是一個閉合的珍珠蚌。他從不對任何人訴說自己的抑,每當有人試圖來撬開他的外殼時,他就會閉得更

但仲星燃愿意守在他旁邊,一個月也好,一年也好,五年也好,他相信總有一天,他的外殼會從里面心甘愿地為他打開的。他想用溫和的樣子慢慢靠近他,而不是去強地撬開他、問他。

那貝殼里面,定然藏著世界上最流溢彩的珍珠,只為能打他的人盛開的珍珠。

仲星燃著兜,瀟灑地跟木緒儒揮了揮手,“別特麼瞎抱怨,大嫂對你也很好,別各有因緣莫羨旁人,走了。”

木緒儒苦笑著對他揮了揮手。

回到住后,仲星燃接到了常曉茹的電話。

他躺在床上打了個哈欠道:“喂,媽,你這麼晚還不睡。”

常曉茹冷聲說:“我今天跟你爸去拿給你訂的禮,直到一個小時前才下飛機,你以為誰都像你這麼沒心沒肺。”

仲星燃忙哄:“還是老媽好,你們給我訂了什麼禮啊?讓人送過來不就好了,還親自跑一趟,累到你多不好。”

給我甜言語,我問你,為什麼不肯在節目組過生日?”常曉茹沒被他糊弄過去。

仲星燃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靠,緒導跟你一伙的是吧,這家伙還真是當面一套背后一套。”

常曉茹說:“什麼一伙的,他本來就是跟燕中衛視合作的,你老媽是負責人之一,他當然要向我匯報你的況,你找人家麻煩。行了,別給我打岔,回答我的問題。”

仲星燃不怎麼高興地哼了一聲,他之所以不想跟ztr有牽扯,一方面是因為跟仲云起不對盤,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常曉茹在圈路子實在太廣了。

他生平最痛恨被人說資源咖、靠家里上位,這仿佛是他永遠都洗不了的頭銜,沒有人會在乎他到底有沒有實力。相反他很羨慕也很敬佩聞紀年的事業,他憑借自己一路走到現在,無論怎樣都有揮之不去的底氣,這是最值得大家尊敬的地方。

“能有什麼原因,年年都過得那麼隆重,不想過了唄。”他的語氣憊懶地回答。

常曉茹罵他,“我看你就是作!別的我不管你,生日給我好好過,一想到我兒子連個生日晚會都沒有,我就不能忍!”

向來注重儀式,家里面大小節日都過得很隆重。

以前仲星燃聽說這些不覺得有什麼,可現在忽然就想到了聞紀年。

在常曉茹看來,他不辦生日晚會就是了天大的委屈,那聞紀年呢?他父母去世后,會有人記得他生日嗎?會有人給他唱生日祝福歌嗎?

仲星燃變得煩躁起來,心口不練的刺痛讓他很不舒服,堵得他整個人心煩意,再沒有閑扯的心

他不耐煩道:“媽,回去再說吧,你別為我太勞累。我得睡了,明天還要錄節目。”

常曉茹說:“那你先睡吧,等你從南島回來,我再給你補辦個生日。”

仲星燃掛斷電話,默默地想,后天一定要給聞紀年一個快樂的驚喜。不,不止后天,以后他想要什麼,自己就給他什麼。

今后的每一個生日,他都要讓聞紀年不再孤孤單單地過。

——畢竟他已經拿自己當朋友了。

睡著之前,他這麼給自己找理由道。

第二天直播的容,依然是個人賽,只不過分組改變了。

仲星燃和白婳一組,聞紀年和陸謙隨一組。

整整一天下來,仲星燃像打了一樣拼。比賽吃西瓜的時候,整張臉都要埋進西瓜里;比賽撕名牌,除了生外全部被他按著撕;比賽摘椰子,差點不顧工作人員阻攔直接上樹。

在他的不懈努力之下,彈幕紛紛表示:

【好家伙,我又看到了去年的游戲王仲星燃,這是拼命的節奏啊。】

【笑死了,你稍微注意點形象好不好,你是個豆啊!頭發上居然還有西瓜!】

【蝦仁,你就這麼想贏嗎?該不會真許了什麼收購星耀之類的愿吧?】

【哈哈哈哈,瞿總,看來你家藝人收購公司的決心很大。】

雖然木緒儒說的是對個人積分暫時保,但大家算也能算得出來,仲星燃肯定是積分第一。

白婳快要開心死了,今天幾乎什麼都沒做,全程躺贏。

陸謙隨剛挑完擔子回來,著氣搭住仲星燃的肩膀道:“兄弟,何必這麼拼呢,節目組又不會真的幫你收購星耀。”

仲星燃看了眼正在汗的聞紀年,高深莫測地說:“你不懂。”

白婳也嘚瑟道:“你不懂,以后我要是每天都跟燃哥一組就好了,妥妥地包攬第一。”

陸謙隨:“……?”

木緒儒說:“今天的直播就到這里,明天一整天都是福利時間,我們將會為積分最高的人實現他的心愿。”

大家都能猜得到積分最高的是誰,夏斐笑著說:“那讓我們提前恭喜燃哥吧。”

“燃哥許了什麼愿啊?”

“收購公司吧,看來燃哥當總裁的心很堅決。”

“哈哈哈哈,緒導會不會給他準備一個牌子,上面寫著‘星耀娛樂’四個字,然后再配備李明明當助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讓他們舉著牌子站在外面曬一天?也不是沒可能。”

眾人都知道仲星燃明天生日,故意嬉笑著調侃他,一邊吵吵鬧鬧地往棚外走去。聞紀年剛才劈椰子的時候,被水濺到了,正在讓張可可幫他服。

直播還未關閉,彈幕討論道:

【怎麼覺蝦仁好像興趣不大的樣子?平時他贏了不得尾翹上天啊。】

【我也覺得,這小子突然不臭屁,我都不習慣了。】

【聽他剛才跟陸哥的對話,我有種不祥的預……】

【還有沒有人記得,緒導說過可以把積分送人的?他該不會想送給甜甜吧?】

這條彈幕一出,其他人全都跟著懷疑起來。

【我靠,我說蝦仁今天這麼拼,原來是打的這個算盤!】

【啊啊啊,蝦仁你快說,是不是想把積分全給甜甜!】

【你們不說我還沒想起來……他今天盯了甜甜好多次,雖然平時也盯,但今天次數尤其多。】

【嗯,前面的沒錯,我數了,昨天是35次,今天是120次。】

【哈哈哈哈哈,前面是要笑死我嗎!】

仲星燃剛好路過顯示,掃過上面零零散散的彈幕,接著看了眼遠低頭服的聞紀年,忽然俯下做了個作。

他單手按住顯示,整張俊臉放大在觀眾面前,另一只手抵住,做了個“噓”的姿勢。

本來漸漸淡下去的彈幕瞬間炸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怎麼突然離我這麼近!!!!!】

【啊啊啊我心梗塞了兒子!別這麼玩兒!!】

!炸蝦仁這張臉是真的帥啊,直接給我呼吸干停了!甜甜每次看見這張臉,肯定什麼氣都不生了吧。】

【嗚嗚嗚,三生有幸,驗了一回聞甜甜視角。】

【所以說你做這個手勢是什麼意思?真把積分全送你老婆了?】

【啊啊啊啊啊啊,他們,我真的,哭。】

【姐妹們閉麥啊!蝦仁可能是想給甜甜驚喜!他都說“噓”了!】

【好的我們閉,為了你們的,不用管我死活!!】

【閉,超話里也不要討論!】

仲星燃角,滿意地看見彈幕統一口徑后,轉哼著歌走了出去。

次日早上五點半,仲星燃帶著一幫子被他拉起來做苦力的人,浩浩地開始布置那條街。

高照,他被曬得汗流浹背,和一群人一起搬桌子和道

小吃攤的食材都是新鮮運來的,玩設備也是用船從市區拉過來的。有套圈的攤子,擊的攤子,還有游戲機、娃娃機等游樂場必備設施。

在長達幾個小時的布置下,這條長達幾百米的街道煥然一新,每個小攤都心掛著風鈴或者彩帶,看得人眼花繚卻又興趣暴漲。

等到一切準備好之后,已經是上午十點鐘了。

另一邊,聞紀年則在八點和木緒儒一起去市區取蛋糕。

蛋糕是現做的,他們等了一個多小時才等到做好。

直播跟從他們的視角開始,詳細記錄了蛋糕的制作流程,以及他們的對話。

聞紀年是一模仿大雄的打扮,臉上戴著沒有鏡片的圓框眼鏡,上是黃短袖和藍。他鮮穿這種稚,整個人看起來仿佛是涉世未深的初中生。

彈幕刷道:

【甜甜這造型好青春啊!冷白皮果然能駕馭所有糖果!】

【還好不用搞發型,我有點不了大雄的發型出現在我甜的頭上。】

【這個眼鏡好可,好見這麼卡哇的甜甜,給媽媽親親!】

【咦,怎麼就甜甜和緒導,其他人都在給蝦仁布置生日場景嗎?】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們在布置另外一個景?】

【姐妹!打住,別說了!】

【啊,我忘了,噓噓噓——】

【你們在說什麼?我昨天走得早,發生了什麼嗎?救命,誰來告訴我一下!】

幸而聞紀年本沒在意彈幕,兩人回到村里后,直奔1號棚而去。

聞紀年剛進村就覺得不太對,平時早上這里都有很多村民,但今天路上幾乎看不見什麼閑逛的人。

直到他看見那條拔地而起的街道,他吃驚道:“這條街是什麼時候出現的?我記得昨天晚上還沒有。”

木緒儒心想,那是你男人給力,他舉起小喇叭說:“歡迎來到‘年街’,這是我們給積分第一的人準備的驚喜哦。”

“仲星燃?他的心愿居然不是收購星耀。”聞紀年說道,木緒儒笑而不語。

在路口,有一只高達兩米的巨大哆啦a夢,對著他們做了個彬彬有禮的邀請作。

聞紀年忍不住笑了起來,對他說:“好大的機貓,里面是工作人員?這大太的你不熱嗎?”

自打看見這條夢幻的街道開始,他的話就不由多了起來,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

哆啦a夢用兩只胖乎乎的手朝自己的臉扇了扇,示意他很熱但是沒辦法。

聞紀年很見這麼大只且可的東西,它的臉:“要是熱的話就把頭套摘下來吧,觀眾們不會說你的,對嗎?”

最后一句“對嗎”,是轉面朝攝像機說的,立刻紛紛刷“我們不介意”。

哆啦a夢卻搖了搖頭,兩只手捧住他的手,對他彎腰鞠躬道謝。

“你太有禮貌了。”聞紀年的語氣像在跟小朋友說話,“緒導,要不讓他進去吧,外面實在太熱了。”

木緒儒鼻子,昨天仲星燃跟他說,自己要躲在哆啦a夢的頭套里面帶聞紀年玩,讓他務必要保守

他只能充當了一次壞人,“沒事,這是他的工作,敬業是應該的。那麼,我先去把蛋糕放進冰箱里,你跟著他逛逛這條街吧。”

他轉飛快溜了,攝影師跟在了聞紀年和哆啦a夢后。

【嗚嗚嗚,我老婆真好,居然注意到哆啦a夢太熱了。】

【甜甜很關心工作人員,真的人心善,我看誰還黑他冷臉!】

【是的,以前在片場他也這樣,經常請老師們喝水,關心武替有沒有傷,只是他從來不把這些掛在上。】

【我還記得,他們在山里拍戲,他背著一個傷的工作人員下山的事。】

【對對對,我也記得,他真的很好,嗚嗚嗚。】

【該說不說,這個哆啦a夢真的好敬業啊,那麼熱的天都不摘頭套。】

【蝦仁呢,景不是都弄好了,他怎麼不出來接甜甜啊?】

聞紀年本想直接穿過這條街,去看看仲星燃在哪里,但沒想到這個哆啦a夢熱得有點過分,一個勁兒拉著他去買路邊的小吃。

哆啦a夢指了指攤子上的水果串,又指了指蔬菜卷和棉花糖,示意攤主各來一份。

攤主笑瞇瞇地說:“我們這條街只接現金,你有現金嗎?”

這年頭誰出門還帶現金,聞紀年口袋,理所當然地沒到一錢。

哆啦a夢艱難地將頭套掀開一條,把早就準備好的現金遞了過去。他確實熱得夠嗆,出來的半截短袖都了,簡直是大汗淋漓。

“等等,怎麼能讓你付。”聞紀年向來沒有白吃白喝的習慣,尤其他們這些人習慣了請工作人員,哪有讓他們反請的道理。

哆啦a夢沖他擺了擺手,表示無妨。

聞紀年以為他張,“你可以說話的,沒關系,別害怕鏡頭。”

哆啦a夢一愣,好像沒想到,他會這麼照顧一個平平無奇的工作人員。隨即,他回過神來,朝著聞紀年拋了個飛吻。

聞紀年又笑了,這是他見到這個玩偶之后第二次笑了,因為它又笨拙又搞笑。

“你真可,我們快進去吧,當心中暑了。”他說。

仲星燃隔著頭套注視著他,汗水嘩啦啦流進眼睛里,眼角傳來一陣刺痛,可他卻毫沒有到,而是被別的事吸引了注意力。

原來他真的喜歡哆啦a夢,他心想。

聞紀年想帶著他快點進棚里,哆啦a夢卻一路拖延,幫他舉著棉花糖讓他吃,又帶他玩套圈、箭,贏了一大捧小玩

聞紀年漸漸地放開了不,會在贏的時候笑著和他擊掌慶祝,也會主去買下一對比熊鑰匙扣。

這條街,填補了很多他記憶里缺失的東西。

快到大棚的時候,他對哆啦a夢說道:“謝謝你帶我逛街,我小時候很玩這些的,沒想到居然能在節目上玩到。”

哆啦a夢握住他的手,躬放在邊親了親。

他彎腰彎得很低,好像聞紀年真的是他高高在上的主人一般。

彈幕登時坐不住了,

【小貓咪你在干嘛在干嘛?這是別人老婆,不能親哦!】

【哈哈哈哈哈,連哆啦a夢都逃不過甜甜的魅力,也太可了吧。】

【嗚嗚嗚,好想魂穿這個工作人員。】

【啊啊啊啊啊你快松開!小心被蝦仁頭!】

聞紀年似乎被他的行為了,在他直起子后,踮起腳尖他的頭。

“說實話,小時候我還夢想過,自己也能有一只哆啦a夢,那樣它就可以帶我回到十歲之前了。”他笑著說。

“可是長大之后才發現,即使你帶我回溯到過去,也依然改變不了很多事的進展。人應該向前走,而不是一味地回憶過去。我最應該做的,就是擺這一切。”

他不知不覺把眼前的哆啦a夢當了真的,好像在同它訴說自己的心愿。

“謝謝你,哆啦a夢。”聞紀年把它想象年的夢想,保持著踮腳的姿勢,在玩偶的眼睛上落下一個吻。

這是小的時候,他最想對哆啦a夢做的——親一親這只機貓,謝它陪伴了大熊這麼多年。

如果沒有它的話,大雄也會像自己一樣孤一人吧。

仲星燃徹底呆住了,他從里面的視角,只能看見聞紀年一點點靠過來,最后將紅潤的在他眼睛的位置。

蜻蜓點水般的,了一下那塊半明的塑料殼。

那一刻,他心里好像有什麼東西融化了,綿滾燙地灑了一地。像煮到沸騰的茶沫,帶著一顆顆細小的泡沫往外撲,逐漸占滿他整顆心臟,再也無法控制溫度、無法不溢出來。

他想摘掉頭套,迎著聞紀年的吻親上去。

想告訴他,別害怕。

有我陪著你,你從此以后都不是一個人了。

想做很多很多事,但他的僵在原地,彈不得,直到聞紀年轉離開。

頭套里的空氣變得稀薄,過高的溫度讓他汗如雨下,險些直接中暑。

仲星燃大口著氣,發現了一件比中暑更糟糕的事——他好像完蛋了,他是不是喜歡上聞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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