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流夫夫?我們裝的》第28章 第 28 章
聞紀年進到棚里之后,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仲星燃。
其他幾對cp圍坐在森林小屋前面打牌,四面圍滿了攝影師,唯獨不見仲星燃的影。
陸謙隨招呼聞紀年道:“紀年,快過來打牌,我輸了好幾把了,就指你帶我飛呢。”
聞紀年看了看周圍問:“你看見仲星燃了嗎?”
“沒有,可能補妝去了吧。”陸謙隨說,“對了,晚點你記得躲進花瓣里,我們把蛋糕遞給你。”
他們的原計劃是,讓聞紀年躲在巨大的蓮花玩里面,然后捧著蛋糕在仲星燃面前緩緩盛開,整個畫面充斥著濃重的土狗氣息。盡管這場面十分雷人,卻還是獲得了所有人的一眾支持,反正躲在花瓣里面的也不是他們。
“我一會兒進去,時間還早。”聞紀年搜尋著仲星燃的影,心不在焉地回答。
奇怪的是,整個下午仲星燃都沒有出現,棚里倒是涌了一群矮小的哆啦a夢,圍著他繞圈圈玩。
聞紀年被這群小哆啦a夢吸引了注意,按照節目組的安排帶他們一起玩了幾游戲。
木緒儒給李明明打了個電話,那邊說是仲星燃不太舒服,臨時請兩個小時假,等晚上切蛋糕的時候再過來。
木緒儒知道他在玩偶服里面悶了很長時間,擔心地小聲問:“不會是中暑了吧?”
“沒有沒有,您別擔心,不是中暑。”李明明有點一言難盡,看了看呆坐在沙發上兩眼無神的仲星燃,胡編造道,“他只是……有點累著了。”
“好,沒有中暑就好。我他別躲玩偶服里,這家伙也不聽勸,你讓他好好休息吧。”木緒儒很無奈。
李明明想起了他的叮囑:“哦對了,這件事您千萬別告訴聞哥啊,我陪他歇一會兒就過去。”
“我知道,他不想讓紀年擔心嘛。”木緒儒說。
李明明掛斷電話,走向仲星燃道:“燃燃,你真的不要吧?要是實在不舒服的話,我還是醫生來給你看看,放心,絕對不會讓聞哥知道。”
仲星燃揮了揮手,眼睛里仍然沒打采的。
他怎麼可能會喜歡上聞紀年呢?不應該啊,真不應該。
他腦袋里反反復復地回著三個字:不應該。
熬過了第一反應所帶來的驚悚和嚇人,他現在只覺得這件事離譜到堪比彗星撞地球。
他從小到大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不是個同/,盡管家里家教嚴格不許早,但看見漂亮的孩子還是會跟兄弟們相視一笑。賈柏言他們一起看片的時候,偶爾他也會參與其中,一切都是再正常不過的青春期男生癥狀。
直到上了高中以后,不知道是因為藝考力大,還是因為其他什麼原因。培訓機構里有很多花枝招展的孩給他遞書、問他要微信,他都清一地提不起興趣來,一概推給了他的好兄弟杜康,杜康還調侃問他是不是轉當和尚了。
有一次,哥幾個在說機構里哪有個生長得像一個明星,杜康問仲星燃覺得好不好看,仲星燃卻口而出,得了吧,還沒我那個走狗同桌好看。
話出口的一瞬間,不止他愣住了,杜康也愣了,好半天才難以確信地問,你是說聞紀年?
仲星燃想不起來當時自己是什麼反應了,好像隨口損了他兩句,把這事兒揭了過去。但話一旦說出來,就在心里形了一個不得不承認的概念——他就是覺得聞紀年好看,在遇到他之后,好像所有的男男都黯然失了。
那時的仲星燃會覺得自己是個同/嗎?當然不。
好看歸好看,他依然下得去手跟他干架。
但如果現在聞紀年跟他手,他不用想都知道,自己絕對不會還手。不僅舍不得還手,還會擔心對方的拳頭疼不疼。
仲星燃拿了個沙發上的抱枕捂在頭上,越想越覺得心臟快要被某種緒填滿了。
他從未有過這樣的心,又激又喜悅又難過又掙扎,復雜到如同一罐泡了糖檸檬和苦瓜的水,酸甜苦的滋味讓人到后槽牙陣陣筋。
一整個下午,他一直在不斷地否定自己、想聞紀年、接著否定自己、接著想聞紀年……反復循環,備折磨。
直到快到切蛋糕的時間,仲星燃才慢悠悠地走進攝影棚。
他剛洗完冷水澡,頭發帶著吹干的蓬松,前幾天摘下的墨鏡又回到了臉上,角不自覺地繃著,看起來似乎有點萎靡不振。
他走得相當磨蹭,好像極其不愿意進棚,這種不不愿的表,使他看起來像一只巨大的鬧脾氣的薩,惹得白婳和夏斐都盯著他笑了起來。
聞紀年問他:“你去哪兒了?”
“幫吳伯曬魚干。”仲星燃說出一早想好了說辭,避開他的視線。
他可悲地想,自己甚至連借口生病都不能,因為他不想看見聞紀年出擔心的表。
沒救了,真是沒救了,。
聞紀年覺得他態度怪怪的,想了想轉移話題道:“緒導說一會兒聊天的時候要cue我們幾個問題,李明明應該告訴你了吧,你準備好答案了嗎?”
他和別人在一起的時候,很去當主挑起話題的那個,因此問的難免有些生。
仲星燃聲音悶悶的,“準備了。”
聞紀年終于確定了他不對勁,看著他道:“你怎麼了?”
仲星燃瞄了眼旁邊的攝像機,說:“沒怎麼。”
然后便轉過,去看陸謙隨的牌面。
這是他第一次把聞紀年一個人放在那兒,聞紀年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想到這是在直播,忍住了上去問他的沖。
他覺仲星燃好像不是生氣,而是在躲著自己,可他為什麼要躲著他?
直播進行到晚上時,大家都聊了很多年印象深刻的事。話題從家人到朋友,再到事業上遇到的問題,他們聊得大部分都很真誠走心,彈幕的氛圍也很好。
到了七點,木緒儒開始cue流程。
“今天我們歡聚在這里,除了錄節目之外,還要給我們仲星燃慶祝他的二十四周歲生日。來,把那朵花推上來。”
“燃哥,生日快樂。”眾人齊刷刷地喊道。
因為是打順序坐的,仲星燃坐在了陸謙隨旁邊,他看了看周圍問:“聞紀年呢?”
五分鐘前他說去上廁所,然后就再也沒看見影子。
陸謙隨哈哈笑了,“你們倆還真是默契,白天他問你在哪兒,晚上你問他在哪兒。”
仲星燃看著被推上來的一人高的蓮花花骨朵,角搐道:“他不會藏在那朵花里吧?”
“咳咳,這可不是我說的啊。”陸謙隨小聲道。
仲星燃滿臉無語,顯然這是木緒儒會安排的出來的。
“星燃,快過來打開蛋糕吧,朋友們,讓我們大聲唱起來——”木緒儒邊用手機錄視頻準備發給常曉茹,邊激/四地指揮道,“今天你生日——”
夏斐和白婳舉著燈牌,唱起了生日神曲:“今天你生日,送上我祝福,特別的日子有燦爛的笑容……”
難聽到不像是一首歌的程度。
仲星燃的表僵住了。
【哈哈哈哈,不了了,我替我兒社死了。】
【小斐你不要這樣,我覺得很丟臉……】
【哈哈哈哈哈哈,婳姐的表好嫌棄,一邊嫌棄一邊唱,救命。】
【這是誰想的環節,太尷尬了,出來挨打!】
“生日快樂!”木緒儒大吼一聲,按按鈕打開了蓮花花瓣。
聞紀年一臉想死的站在里面,迎接他的是懟臉而來的攝像頭。
【我就知道!甜甜會在里面!好土啊哈哈哈哈哈。】
【木緒儒的浪漫水平為什麼忽高忽低的,一會兒搞得很時尚,一會兒搞得像中年人弄出來的。】
【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生日就是蝦仁他媽策劃的,而且這還算收斂了……】
【常士嗎哈哈哈哈哈哈,你這麼說我也覺得了,每年給蝦仁的慶祝儀式都好浮夸。】
仲星燃本以為自己會尬到無法上前接蛋糕,但事實是,當他看見聞紀年手捧蛋糕的時候,心忽然就平靜了下來。
周圍的燈是配合森林小屋調制的昏黃調,從四面八方打在他瓷白細膩的皮上,恍若給他整個人鍍上了一層。
他就站在那里,什麼都不用做,便能吸引所有人的目。
在仲星燃來南島前做的那個夢里,好像也有某個這樣的時刻。
不知道是他哪一年生日,周圍沒有任何其他人,聞紀年捧著親手做的小蛋糕,微笑著朝他走來。
那一瞬間,他到了這個人真真切切地屬于自己,所有的戒備、猜測和懷疑都一一放下。他上前不顧對方的驚呼,把他拽過來用力吻住,蛋糕蹭在了他們的服上,弄得到都是。最后畫面漸漸模糊……
仲星燃有那麼幾分鐘的走神,直到木緒儒在旁邊低聲提醒他:“星燃?星燃,該上去拿蛋糕了。”
他這才反應過來,上前兩步從聞紀年手中接住蛋糕。
在拿底座的時候,不小心蹭到了聞紀年的小拇指,手指忍不住蜷了一下。
仲星燃腦海一片凌,沒顧得上去看他的神,轉把蛋糕放在桌上就想拿刀切。
夏斐趕忙阻止他:“等等,你還沒許愿呢。”
“……啊,知道了。”
他閉上眼睛許愿,夏斐和旁邊的白婳咬耳朵:“估計是看見老婆端著蛋糕太了,你看他整個人五迷三道的。”
白婳:“我覺他整晚都不敢看紀年,可能是不好意思吧。”
仲星燃許完愿后切蛋糕,想也不想把第一塊遞給了聞紀年,聞紀年怔了怔,接過來對他笑了一下。
等他分發完蛋糕后,木緒儒說:“今晚還有最后一個環節,那就是節目組為我們積分第一的嘉賓,準備了額外的厚禮品。現在公布這位第一名——”
聞紀年吃了口蛋糕,看向仲星燃。
“他就是,聞紀年,讓我們掌聲鼓勵!”木緒儒說,“至于為什麼是紀年第一呢,當然是因為我們的壽星,把積分全部贈給他啦!當然,紀年本的積分也不低,加起來自然是當之無愧的第一。”
聞紀年被蛋糕嗆著了。
陸謙隨帶頭鼓掌起哄,“恭喜啊,紀年。”
夏斐笑著說:“真羨慕紀年,我也想有人把積分都送給我呢。”
邵云看了一眼,“早知道我也跟緒導說了。”
聞紀年轉向仲星燃,琥珀的眼睛著意外的。
“謝謝你。”他笑著說。
仲星燃沸騰了一天的緒終于得到來緩解,摘下墨鏡認真地著他道:“不客氣。”
【哇哇哇,他真的把積分全送出去了!嗚嗚蝦仁,我以后再也不和你搶老婆了,你值得擁有甜甜!】
【這兩個人怎麼還害了!別把我磕死!都在一起一年了,還是一對視就臉紅!】
【“謝謝你”“不客氣”,嗚嗚嗚,為什麼這麼客套平淡的對話,我居然覺得好甜!】
【前面的我也覺得,他們跟彼此說話的時候都好溫啊,我哭死。】
【啊啊啊啊,就喜歡他倆在外人面前害到裝客套,太甜了!】
節目組給聞紀年拿來了兩個大禮包,一個是100的巨大哆啦a夢拼圖,一個是仲星燃準備的星球大戰系列樂高。
“我去,燃哥真舍得花錢,這系列的樂高好貴吧。”夏斐吐了吐舌頭說。
白婳跟八卦,“這都不算什麼了,去年紀年生日的時候更轟,今年燃哥估計是考慮到在直播,不想太高調吧。據說他爸是蘭江資產排名前幾的企業家,你別看網上說他是ztr太子爺,其實ztr在他們家都算是小產業了。”
兩人摘了麥,暗地討論小道消息。
夏斐驚呆了,“真的假的?富二代竟然在我邊!”
白婳搖了搖食指,“不是富二代,是富n代,他們家本細不出來,你見過有他爸的份嗎?”
“還真沒有……所以我們以后該紀年夫人嗎?”
“哈哈哈哈,什麼鬼,好土啊你!”
木緒儒說:“我還有一件事要說,因為這幾天大家都是連軸轉,比較辛苦,所以節目組特地在第四期之前給大家放三天假。你們可以利用這三天假期,去南島的旅游勝地轉一轉,拍拍vlog什麼的。”
大家都歡呼了起來,彈幕卻哀嚎不已。
【三天???你讓我怎麼活啊!!】
【我服了,緒導真是不經夸,剛夸他高產他就萎了!】
【三天嗚嗚嗚,我要三天看不到我的寶貝們。】
【讓他們放松一下也好的,錄了這麼長時間肯定很累,蝦仁每天都拿墨鏡遮黑眼圈。】
直播結束之后,大家商議一起去另外幾個島玩,仲星燃全程都默不作聲。
等他們商量完了各自回住,仲星燃提著獎品,跟聞紀年一起走在路上。
村里黑燈瞎火的,隔十幾米才有那麼一盞燈,因此他們都走得很慢。
半滿的月亮打東邊升起,被繁星簇擁著點綴在黑藍的夜空中,水的聲音遙遠而靜謐,夏夜熏風習習,帶著沙灘和蛋花的味道,讓人心都跟著放松了下來。
聞紀年手道:“我來拿一些吧,還有長的路要走的。”
仲星燃避開他,“不用,不需要你拿。”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有點無意識地想照顧聞紀年,總是不愿意在自己在場的時候,看見他手上有活兒,哪怕那活兒本累不著他。
現在他才認識到,這種變化意味著什麼,這讓他的心事更重了幾分。
聞紀年看著他,一副言又止的樣子。
仲星燃對他的心向來敏,甚至在黑暗中都察覺到了他有話想說。
“想說什麼?”他問道,聲音在夜中有種過于溫的錯覺。
聞紀年猶豫了片刻,還是開口道:“今天謝謝你,我聽他們說,那條街是你起大早布置的,景也是原本給你慶祝生日搭建的,你卻反倒用來給我驚喜。我……不怎麼擅長表達自己,平時朋友也不多,沒有人為了我準備過這樣的驚喜。我很高興有你這個朋友,仲星燃。”
他第一次和別人說這樣心的話,竟然有些罕見的磕絆,不過還是不自然地說出來了。
他以為仲星燃會笑著說點什麼,或者大大咧咧地給他一拳說他大驚小怪,但這些并沒有發生。
相反,仲星燃的臉帶著細微的糾結。
他半張臉藏在黑暗中,讓人看不真切。
過了許久,他才低聲道:“我也說了,不用跟我客氣,我們……不是朋友嗎。”
最后一句話,小到幾乎聽不見。
聞紀年沒想到他會是這種態度,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仲星燃悶不做聲地提著東西,心洶涌著復雜的——當他說出那句“我們是朋友”的時候,心口茫然又失落的覺來的猝不及防又意料之中。
他也想試探一下自己的底線,卻發現哪怕只是上說說,他都覺得郁悶。
真是快要裝都裝不下去了。
仲星燃不知不覺加快了腳步,拎著東西往遠的房子走去。聞紀年不清楚他的想法,只得疑地跟在他后,他覺得仲星燃好像對自己的主不是很高興。
第二天一早,節目組出發去了另一個海島。
仲星燃并沒有跟他們一起,李明明說他怕熱不想去。
聞紀年還特地去問他為什麼不去,他把被子一卷,背對著對方說自己想睡懶覺。
在確定他真的沒有生病或者不舒服后,聞紀年才跟著大伙兒一起離開。
白婳戴著帽子吸著椰子道:“燃哥怎麼這樣啊,好不容易放假出來玩兒。”
“可能昨天累到了吧。”聞紀年想起他搭建那條街,應該搬了不桌子椅子,待在家里休息休息也好。
仲星燃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三天,憔悴得連胡渣都冒出來了。
他沒有其他人想象的那麼輕松,反而整個人有種說不出的焦躁,里似乎有某種東西在沖撞,像一只野在嘶吼著想要逃出樊籠,卻怎麼也找不到出口。
所以說,他真彎了,他變像仲云起那樣的人了?
這三天里,他不斷上網搜索“怎麼判斷自己是不是gay”,還找了幾部男男的片子來看。
早在拍《無人與我》的時候,他就看過這種類型的電影。可他對里面的男人毫無覺,甚至看著有點不太舒服。
可是他對聞紀年完全不是這樣——他經常覺得聞紀年很好看,看他的臉看到發呆,很想和他親近;也會在誤會他打/飛機的時候,一邊到/恥,一邊控制不住地幻想他是什麼姿勢、什麼表;還會因為他和許憑互而生氣;更會因為他想媽媽而心疼。
這到底是彎了,還是沒彎?
他暴躁地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做什麼事的心思都沒有,直到賈柏言給他發了一串消息。
前幾天,手機里一堆人給他發生日祝福,他連看都不想看,覺得所有人都變得無趣起來,除了聞紀年。
他不停不停地想聞紀年,想他的臉,想他的心思,想到已經沒有回復其他消息的/。
他像一只生了病的犬,懨懨地耷拉著眼皮。
[小賈:怎麼了哥,好幾天不理我,出什麼事了?]
[小賈:喂喂喂,理我一下。]
[小賈:你們不是放假了嗎,人呢?]
賈柏言對仲星燃了如指掌,要是換了平時,早在生日當天,他就拍上十幾段自己跟聞紀年臉的視頻,并附帶長達50秒的語音來向他炫耀了。
[no1xr:嗯,不大好。]
[小賈:?]
[no1xr:言狗,你暗過什麼人嗎?]
賈柏言發了條語音過來,仲星燃點開,耳朵險些被炸掉。
“我!你神出軌了哥?你他媽清醒點!嫂子多好一人啊!你沒事兒吧?”
仲星燃深吸一口氣,一字一句地說:“你沒事兒吧,別沖我大吼大,老子現在煩著呢。”
他發送完之后,又編了個理由打字道:
[no1xr:我沒暗別人,只是想起以前沒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了。]
[小賈:哦哦哦哦哦。]
[小賈:你嚇死我了嗚嗚,我剛才差點撞柱子上。]
見仲星燃不回答,那邊試探道:
[小賈:你現在是想重新追求嫂子一次?你們玩角扮演玩上癮了是吧。]
[no1xr:算了,別糾結這個了……我還有個問題。]
[小賈:什麼?]
[no1xr:你彎過嗎?當時是什麼心?]
賈柏言又發了條語音過來,“你大爺的,老子純直男!!”
仲星燃摳了摳臉,心復雜,好像大半個月前他也是這麼說的,但現在看來似乎是對自己的認知不太到位。
[小賈:我沒彎過!!!]
[小賈:說回剛才的事,我覺得以前你也不算暗吧,你追得那一個明目張膽,全校皆知。哈哈哈哈,我想起來大二那會兒,你天天給嫂子送早飯,然后被他丟進垃圾桶。你還在文藝晚會上現場表白,結果當時嫂子打工去了本沒來哈哈哈哈。哦對,嫂子當時以為自己被什麼變/態盯上了,還把你掛到校園墻上去了。]
他有意揭仲星燃的老底報復他,繼續說道。
[小賈:還有還有,你半夜爬/墻在嫂子宿舍樓下擺煙花,那會兒我跟你一起來著,你記得嗎?學校里不給燃放煙花,我們被學院的宿管抓個正著,攆著跑了半個場,真他媽的終難忘。]
[no1xr:…………]
他想把賈柏言拉黑了。
他忍著脾氣打字:[別說這些廢話,我問你,我之前發現自己彎了的時候,有沒有找你聊過?]
[小賈:聊過啊,你說你不是彎了,你是年(什麼鬼啊啊啊,但是是你自己說的)。你還說全天下的男人人里面,你只聞紀年一個人。所以你心甘愿地追了他三年,才把人追到手。不過咱嫂子是真難追啊,全校覬覦他貌的多了去了,沒有一個能搞定他的,只有你除外。]
仲星燃看著他的消息,表變得怔忪起來。
[小賈:哈哈哈哈,我想起來嫂子的還開玩笑,說你是聞紀年的毒唯,比們還毒。“仲星燃是毒粘糕”,哈哈哈哈哈們的原話,笑死了。]
[小賈:你剛發現自己喜歡上他的時候,喝多了跟我說了一大堆呢,你全都不記得了嗎?你說人生不過短短八、九十年,何必要為了點執拗觀念而錯過自己最的人呢。你還說不管聞紀年是男是,他出現在你的生命里,你就注定要上他……哎喲喂,雖然麻,但我覺得還蠻深刻的,所以記到了現在。]
仲星燃沒想到,開解自己的竟然是大學時候的自己,這種覺屬實有點詭異,不過這確實像是他會說得出來的話。
只要拋開他對仲云起的偏見不談,只要對象是聞紀年,他好像也不是那麼的抗拒喜歡上一個男人。
[小賈:說了這麼多,我覺得其實一開始你還蠻慫的,總覺得自己配不上嫂子那麼優秀的人。我從來沒見你那麼慫過,在我印象里你一直橫沖直撞敢敢恨的,可是你那會兒連直接表白都不敢,你怕表白失敗就一切都完了。]
仲星燃心想,因為他是聞紀年啊。
即使他高中的時候那麼不喜歡聞紀年,也依然很敬佩他的為人世。他對任何人任何事都有一套自己的原則,從不因別人而改變分毫。
他有自己的堅定目標,清清楚楚地明白他想做什麼,這是仲星燃最羨慕他的一點,因為直到高中之前,他的生活都在他父親的影響下,朝著家族期待的那個方向發展。后來他遇到了賈柏言這群人,才真正把聲樂從好變了理想。
從來沒有人能打聞紀年,也沒有人能贏得他的青睞。
他像是站在高的神明,用最冷漠和輕蔑的態度俯瞰世間的種種,仿佛任何人事都不能激起他的緒波。但只有仲星燃知道,在他冰雕般的里,藏著最炙熱的火種。
他喜歡聞紀年冷漠面背后的溫,喜歡他為自己而容、牽掛的眼神,喜歡他堅韌外表下不經意流的一脆弱。
無論何時何地,何種份,他都注定要被這樣的聞紀年所吸引。
他忽然間釋然了,就像是勒住脖子的繩索驟然松開,就像是冥冥之中和五年后的自己換了一個眼神,困擾他三天的力頃刻間消散了許多。
——輸給聞紀年,有什麼好丟人的。
他正想要打字,賈柏言又發了一條消息過來。
[小賈:不過也可能是因為當時嫂子不喜歡你吧,哎,要不是嫂子眼太高,我也想競爭一下呢[狗頭],我加狗頭了,不許拉黑我!!]
仲星燃僵住了,他終于意識到了一個關鍵的,嚴峻的問題——
可是,現在的聞紀年,好像也不喜歡他啊。
他的心如同在坐過山車,呼嘯著上上下下,毫無征兆,一刻天堂,一刻地獄。
繼“我怎麼可能會彎”之后,又出現了一個困擾十八歲男高中生的青春問題,那就是“暗的人不喜歡我怎麼辦”。
他莫名變得謹慎起來。
[no1xr:言狗,你覺得我帥嗎?]
[小賈:?]
[nay會喜歡的那種類型嗎?]
[小賈:???]
爵少的大牌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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