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崽崽三百歲》第23章 新角

方·華“……你想, 當我的監護人嗎?”——彀實初游·阿今】

樓主:[立繪]

在璃月港附近,人們有時能發現一只奇怪的跡守衛,它不攻擊人,偶爾還會搖一搖手臂, 向遇到的人們打個招呼。

但是因為它與其他跡守衛別無二致的外貌, 大部分人都等不到它慢吞吞地抬起手臂打個招呼, 就大呼小地轉逃跑了, 自然也就很難發現, 這只跡守衛的頭頂上有時會坐著一個陌生的小男孩。

當然, 偶爾也會有些膽大的冒險家會上前搭話, 想要知道這個小男孩是怎麼做到馴服一只跡守衛的。

每當這時, 膽大的冒險家們就總會收獲一個氣鼓鼓的自我介紹:“我阿今,這是阿鐵, 是我的朋友,不是什麼‘跡守衛’!”

[跡守衛和小男孩?哦——你說的是阿今吧。他呀,嘿嘿,你可以嘗試一下和他做朋友, 絕對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哦。唉, 可惜本堂主事務太忙, 不然本堂主其實也想試試看呢。]

——當某個幸運目睹跡守衛打招呼這一幕的往生堂儀倌如此詢問時, 往生堂堂主胡桃所作出的回答。

1L:啊啊啊啊啊小正太啊!!!!米家你真的出正太了啊啊啊啊!!!

2L:沙發!

3L:憐惜樓上的網速[狗頭]

4L:震驚, 米家竟然不懶了,爺青結!

5L:!!原來魈的傳說任務里那個人影,真的是個小男孩嗎!

6L:不是, 沒有人注意到這個小男孩沒有神之眼嗎?他甚至沒有命之座!

7L:樓上說得對, 像這樣的角, 上一次出現時還是埃伊。

8L:弱弱地問一句, 埃伊是誰?

9L:回樓上,就是原神之前和地平線聯的角,聯期間登錄即送。

10L:!!!還有這等好事,我竟然錯過了[大哭]

11L:!所以,這個角很有可能也是聯送的?!

12L:我覺得不會,至據我玩過的游戲,我沒見過類似的正太角。如果真有這麼個角,只是米家沒有發公告解釋的話,那樓下大佬來。

13L:我沒見過。

14L:我也。

15L:+1

16L:但是據埃伊來自異界的設定,這個角沒有命之座,意味著他很可能和埃伊一樣,不屬于提瓦特,但他又沒有神之眼,像旅行者和戴因一樣,所以使用的力量也不來自于提瓦特。那麼可以想見,這應該是個十分特殊的角

17L:贊同樓上。

18L:我有一個猜測……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們看啊,立繪上畫著的龍角、龍尾,雖然一個是黑和紅的,一個是金和棕的,但是……這個角,他,會不會和鐘離有億點點關系?

19L:?!

20L:!!!

蒙德城,城外。

阿今、達達鴨、鐘離還有阿鐵一行人終于來到了蒙德附近,盤坐在阿鐵手掌上的阿今鼻子,嗅到了空氣里未曾聞過的味道:“……好香。”

“風花節要到了。”

站在一旁遙著蒙德城的鐘離道,“時間恰好,倘若一切順利的話,阿今,你也許可以在風花節好好玩一玩。”

“玩?”阿今有點疑,他低頭看了看同樣在跡守衛手掌上,此時正蹲在他旁邊,眼睛一眨不眨地著遠蒙德城的達達鴨。

“可是……我們不是來幫鴨鴨想辦法,讓他回自己原本的嗎?”

“的確如此。”鐘離點頭,“所以我們才會在節時來到此地。這麼熱鬧的場景,想必不會缺某人的影。”

他輕輕揚起一個微笑。

阿今:?

達達鴨:“嘎。”是旅行者吧。

“鴨鴨在說什麼?”

小男孩疑低頭。

達達鴨已經接了自己現在說話沒人聽得懂的這個悲慘事實,圓溜溜的藍眼睛中著看破紅塵的平靜。

反正他原本的已經以“生病需要靜養”的名義被抬到不卜廬放著了,

達達鴨不想說話.jpg

“他也許是猜到了我指的是誰。”

鐘離輕笑,“這個人你也見過的,阿今。”

“我也,見過……?”

黑發紅眼的小男孩越發迷了。

他的腦子里閃過了從蒙德附近去璃月港到從璃月港又回到蒙德的一系列記憶,松鼠小姐、松鼠小姐的爸爸媽媽、臭野豬、大樹先生、路人先生1、路人小姐2,還有不在這里的胡桃和小鳥先生等等。

但他還是猜不到貓貓究竟在說誰。

“我在蒙德的朋友應當已經在城里等著我們了,不要讓他久候,走吧。”鐘離就在此時出聲,再次邁步向前走去。

阿今于是不再細想,注意力輕而易舉地被轉移到了其他問題上。

比如,貓貓的朋友,會是什麼樣子呢?

很快,在將阿鐵在城外安置好之后,阿今就知道了這個問題的答案。

“喲,老爺子!真是好久不見,要去喝一……”

鐘離口中等在城里的朋友漫不經心地打了一個招呼,里一邊說著,視線一邊下移,落到抱著鴨子的黑發小男孩上,里沒說完的話就猛然停住了。

“等等!老爺子,這又是你從哪拐過來的小孩兒?又是哪家的?!”

游詩人出震驚的神,目又掃到小男孩背后一晃而過的黑鱗尾,表于是變得更加不敢置信。

他悄悄地靠近鐘離,做出一副要講悄悄話的架勢,低聲音道:“你實話告訴我,這小孩兒和你是什麼關系?”

鐘離一臉淡然,并不辯解這明顯帶著尾翼的尾形狀與他的有多麼不同,對于某游詩人似真似假的玩笑也不予置評,他手向阿今介紹:

“這是溫迪,一個游詩人,稍后我大概會有些事需要理,需要暫時離開,你先跟著他在城里游玩一會,我很快就會回來。”

他說完,頓了一下,沒等阿今開口發問,就很快又補上一句囑咐:“他的話不用太相信。倘若遇到你不愿做的事,按你自己的想法來即可,如有什麼麻煩,等我回來置便好。”

阿今一愣,下意識點頭,剛要出口的疑問被拋到了腦后,小小的腦袋瓜里開始思考起什麼做“他不愿做的事”。

“喂,老爺子,你對小孩子說這話就太不好了吧!”

溫迪則出一副非常不滿的表,立即出聲抗議。

鐘離掃他一眼,很平靜:“二兩桂花釀。”

“咳,也不是不可以……”溫迪立刻改口,“就是二兩,是不是有點看不起我的酒量?”

“等我回來,請你在酒肆喝一頓,地點你定。”

“包在我上!”

溫迪頓時豪邁地拍了拍脯,接著詢問,“那麼這位小朋友是……”

“我阿今,今年三百二十八歲。”

阿今眨了眨眼睛,適時地開口進行了自我介紹,同時也沒忘記懷里的達達鴨,替他介紹道,“這是鴨鴨,是我的朋友。”

“哦,阿今,你好啊。”

溫迪笑著蹲下,和黑發紅眼的小男孩握了握手,并沒有在意那只一直盯著他的藍眼睛鴨子。

鐘離靜靜地看著這一幕,直到兩人握完了手,無事發生,才開口把溫迪到了一邊,低聲道:“你應該知道我今日來此的目的,那孩子的力量還有些無法收斂。”

溫迪理所當然地點頭:“我知道,你是覺得阿今他和世界之外的那些世界有所關聯,所以想來蒙德找找線索,是吧?”

“是,但不全是。”

鐘離道,在溫迪出疑的眼神中轉移了話題,“此事我會自行理,避開那孩子這樣同你說話,是想提醒你注意——”

“那孩子的力量也許會偶爾失控,將接到的意識轉移到某種的軀中。”

溫迪緩緩瞪大眼睛。

不遠,好奇地看著貓貓和新認識的綠家伙在一旁說悄悄話的阿今,只聽到猛然炸響的一聲驚呼:“老爺子你竟然害我!!”

周圍人紛紛側目,阿今也被嚇了一跳,奇怪地看向大驚跳腳的溫迪。

但是接著兩人就再次悄悄低了聲音,一些聽不懂的奇怪的話從那邊傳來,什麼“桂花釀四兩”啦,什麼“小瞧我,兩倍不夠”啦,什麼“荻花洲樹下”啦,什麼“給我吧給我吧”。

阿今不由聽得一臉迷茫。

他一邊懵,一邊不由自主地拍了拍懷里的達達鴨,安道:“鴨鴨不要擔心,貓貓肯定能解決問題的。”

不小心聽到小男孩心聲的達達鴨:……算了,就當是在貢獻自己的羽小孩兒吧。

沒過多久,兩個功扯完皮的老朋友回過了來。

鐘離開口:“那麼,阿今你先同溫迪一起,我稍后就回來。”

被留下的溫迪笑得很開心:“沒錯沒錯,阿今你先和我一起吧,我帶你逛逛蒙德城,風花節的時候,這里可是有很多好玩的哦。”

阿今懵:“哦、哦……”

鐘離轉離去,影很快就消失在蒙德的條條巷道中。

目送著鐘離離開的溫迪的看到這一幕,很明顯地松了一口氣。

被小男孩抱在懷里的達達鴨立刻心生警覺,鴨子犀利的眼神鎖定了再次揚起歡暢笑容的溫迪。

而被達達鴨眼神鎖定的溫迪仿佛對此一無所覺,神神地彎腰湊近了阿今,招手示意他附耳過來。

黑發紅眼的小男孩很疑,但還是看在“貓貓朋友”這個份的面子上靠了過去,豎起耳朵傾聽這個綠的家伙到底想說什麼。

“我告訴你一個……”

溫迪低聲音,蒼青的眼睛中帶著引人探究的神,“這座城市里有一個神的地方,那里有著所有你想知道的答案,你想去看看嗎?”

涉世未深的小男孩理所當然地被勾起了好奇心,他猶豫了一下,誠實地點點頭。

“我可以帶你去看。”溫迪俏皮地一眨眼,隨之而來的就是不出意料的轉折,“但是有一個條件——你答應我,不能在鐘離回來之后告訴他。”

阿今頓時愣住,這次他猶豫了更長的時間,才小聲地開口:“……真的,什麼我想知道的都行嗎?”

“那當然。”

溫迪自信道,“你想知道什麼,說不定我就能告訴你呢?”

小男孩于是躊躇了一會,這才像是分一樣學著溫迪,很神地湊近了他的耳朵。

溫迪也很配合地遞過了耳朵,滿臉好奇地聽著。

被迫夾在兩人之間的達達利亞其實并不是很想聽,但阿今的心靈轉播對于被抱在懷里的他來說簡直像是個關不掉的電臺,他又不想跳下去在地面上展示自己的歪歪扭扭鴨子步,于是就只能被迫收聽轉播。

【我想知道,貓貓最近在煩惱什麼?】

溫迪一愣,出十分奇異的表:“……你就想知道這個?”

達達鴨也在心里驚訝地挑了挑眉,他原本以為這小孩會問一些關于“怎麼掌握自己的力量”之類的問題。

畢竟,如果他是阿今的話,擁有這樣一能夠攪紛爭的力量,他是肯定不會放過的。

而且就目前況而言,只有阿今好好地掌握了他自己的力量,他達達利亞才能回到原來的嘛。當鴨子的生活真的很無聊,一天天的就只能被小男孩抱在懷里,連路都沒法自己走,架也沒得打——總不能去和其他的鴨子互啄吧。

小男孩看見溫迪好像沒預料到到他問題的驚訝表,一時漲紅了臉,不由有些不好意思:“我、我,我只是問問看,沒有想幫貓貓解決問題的意思……”

他的聲音逐漸變小,有點沮喪地低頭踢了踢路上的小石子。

“……反正阿今也什麼都做不到。”

“噗……咳、咳咳咳,抱歉。”

一時忍不住笑出聲來的溫迪很快憋住了笑聲。

在周圍路過的蒙德居民再一次的側目中,他冒著被嗆住的風險,依靠咳嗽強行整頓出了一副嚴肅的表:“關于你的這個問題,我確實有答案能告訴你。”

他在小男孩驟然明亮起來的期待目中神地眨了眨眼,話鋒一轉:“但是,我認為這個答案,還是讓你親眼看見比較好。”

溫迪想起鐘離之前照顧到小孩的自尊心,特意把他拉到旁邊再提醒他的場景——鐘離甚至為此付出了一整個年份的桂花釀。

看在酒……不是,看在老朋友的份上,溫迪決定幫他解決一下養小孩時總要考慮到的兒心理問題。

于是,在小男孩疑、好奇與迫不及待混雜的目中,溫迪帶著阿今來到了一個佇立在蒙德城角落的商鋪前,眸閃亮地wink了一下:“登登!就是這里,那個有著所有你想知道的消息,能幫你找到答案的地方。”

嗅覺靈敏的阿今皺起鼻子,再次聞了聞附近空氣的味道:“好奇怪……這里到底是什麼地方?”

早在隔著一條街的時候,就已經靠著鴨鼻子嗅到了這里味道的達達鴨早已放下了警惕:“嘎。”

你自己看啊。

商鋪門口高高掛著的牌子上赫然印著幾個大字——“天使的饋贈”。

而此時的另一邊,論壇中,玩家們正在激烈地討論剛剛發布的版本前瞻。

【關于這個新版本最引人期待的部分——新角,彀實初游·阿今】

樓主:眾所周知,蒙德的風花節我們已經過了五次了。樓主現在閉著眼睛都能猜到這次風花節會是什麼樣子,無非就是策劃給老角們設計的一段人劇任務,池子流水漲一波,然后就是用來發原石的活任務,領完原石直接開始卡,卡歪掉,氪金,再……

咳咳,偏題了,總之,上述容都只有一個中心思想:米家你有本事放正太立繪,你有本事開池子啊!怎麼把新角搞進了活,但卻不讓我們卡呢?!只能看不能,算什麼好漢!

1L:我認為樓主對于米家的評價有失偏頗,米家倒罪不至此,所以在此較為客觀地發表一下我的觀點:TNND米家你為什麼不開池子!!

2L:臣腹瀉。

3L:噗,樓主和大哥二哥都是人才。

4L:+1

樓主 5L:我的老天,要到明天上午十點才更新新版本,再看不到正太我就要死了。樓下有沒有大佬來做一點符合我這個標題的分析,緩解一下我對正太的難以控制的期盼。

6L:如樓主所愿,不過我不是大佬,只是搬運總結一下其他大佬的分析而已:之前在角立繪帖子里被頂上去的分析大家想必也看見了,新角阿今和鐘離有關系這件事應該是概率極大的。

至于這個猜測正確與否,看前瞻給出的信息——“活中將會有大家非常悉的老朋友鐘離、溫迪還有達達利亞的出場”。后兩個角是版本角池的復刻角。而鐘離之前已經復刻過一次,這次明明沒有他的池子,策劃卻給了他劇,說明他與這個新角的關聯應該十分,以至于沒有他的參與,劇對新角的塑造就很有可能不會完整。

7L:!樓上大佬合影,小萌新想弱弱問一句,既然鐘離和新角的關系這麼,那為什麼新角的立繪介紹上,做出評價的是胡桃而不是鐘離呢?

8L:沒錯沒錯,同樓上!我還有另一個疑,前瞻里那句“我們即將遇到的新伙伴阿今,可是個背景十分神的小朋友”又是什麼意思?

9L:還有,還有我的!我想問關于監護人的問題,阿今問我們“你想當我的監護人嗎”這句話,是不是代表著我們能養兒子了?!

10L:……樓上我覺得這個問題就不必麻煩人家大佬了吧。

11L:同樓上,這個答案不是很明顯了嗎?我們的兒子就近在眼前吧!

12L:……樓上,我覺得10L很有可能不是那個意思。

……如此又過了十幾層樓。

25L:咳咳,抱歉,剛才因為字數限制所以沒能一次發完,現在繼續。另外,再次強調一遍,我不是大佬,我只是在總結別人的推測而已。

好,關于7L的問題,為什麼做出評價的不是鐘離而是胡桃,這個因為沒有直接的證據,所以我這里只有個人的推測。注意,是很個人的推測啊,偏向于直覺的那種。

——之所以是胡桃做出評價,而不是鐘離做出評價,我認為,有可能是因為鐘離與阿今這個角的關系已經到了一個地步。俗話說,“關心則”,哦好像不是這麼用的。總之我的意思就是說,鐘離對于“阿今”這個角的個人可能已經濃厚到了會影響他客觀判斷的地步,所以他不會隨意對阿今做出評價。

而這個猜測,從某種角度來看,也可以是對于之前的策劃為什麼把鐘離安排在這次活中那個推測的佐證。

26L:哇塞,大佬好牛。

27L:也就是說……鐘離和新角阿今的關系不一般這件事,基本已經石錘了?

28L:我還是更傾向于看到劇再做定論。

29L:樓上不要那麼嚴肅嘛,反正這棟樓也只是為了滿足像樓主一樣對新版本迫不及待的朋友們,只是一個討論而已。

30L:剛才因為總結失誤被錘了兩拳。抱歉,原本做出前面那些推測的大佬的意思是:雖然阿今和鐘離之間的關系應該十分,但是據角立繪的公告標題上那句“你想當我的監護人嗎?”這句話,他們之間現在應該存在著某種矛盾,導致阿今需要旅行者來當他的新監護人。

而阿今的神背景,考慮到他沒有命座——不屬于提瓦特;還沒有神之眼——使用的力量與神無關。他很有可能是來自于提瓦特之外的異界之人,是像原本的旅行者那樣云游星海的角,這也對應了他的名字前面“初游”這兩個字。

而他背后的神背景,就有可能會關系到整個提瓦特的主線劇,像戴因那樣,很可能負著一整條劇和魔神任務。

31L:雖然很對不起大佬的這麼一長串分析,但是抱歉,這麼多字,我只從里面看出來一件事——原來我們旅行者是趁虛而拿到監護人份的第三者[宇宙升華貓貓頭]

32L:笑死,這個時候是不是就該說出那句話?樓下來。

33L:旅行者(震聲):“我不是來拆散你們的,我是來加你們的!”

34L:哈哈哈哈哈!

35L:?只有我一個人關注30L大佬因為總結失誤,被他搬運的大佬錘了兩拳嗎?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大佬者也大佬嗎![震驚]

蒙德,天使的饋贈。

阿今支著腦袋,百無聊賴地看著溫迪一杯接一杯地靠在吧臺上喝酒,然后和酒保聊天。

“……所以蒙德城的榮譽騎士最近又回來了?”

溫迪舉著酒杯,漫無邊際地和酒保查爾斯談天說地。

查爾斯著酒杯,頭也不抬:“是啊,風花節期間,騎士團又忙得不出人手來。多虧了榮譽騎士,要不是他,最近酒館里不知要多出多滿肚子怨氣訴苦的人。”

“哈哈哈,那對你們來講不該算是好事嗎?”

溫迪大喝一口酒,笑道。

“怎麼可能。”查爾斯也笑,“您也知道,我們老爺向來不靠這家酒館賺錢,這里只是開給客人們用來休息的,能夠讓來這里的客人都心舒暢愉悅,這才是對我們來說最大的好事。”

“哦——那就是我記錯了。”

溫迪滿不在意地喝酒,狀似不經意地再次提起了那位榮譽騎士,“既然這樣,那位榮譽騎士最近恐怕十分忙碌吧?”

“是啊。”

查爾斯低下頭,又起了酒杯,看在消費的份上,十分配合地說出了溫迪想要聽到的報,“聽說最近風車那邊又出了點問題,風花節要來了,能源供應是騎士團一定要保證的。所以榮譽騎士接到委托,這兩天應該跑到那邊去了。”

“原來是這樣,”溫迪端起酒杯,將其中還剩的酒一飲而盡,隨即將酒杯往吧臺上一放,“那我就休息到這里,阿今,我們走。”

他轉頭招呼起趴在一邊吧臺上,已經開始昏昏睡的小男孩。

“!”

頭都快要點到吧臺上了的阿今驟然聽見自己的名字,猛地一驚,從昏沉的狀態中清了過來:“要走了嗎?”

小男孩的眼睛忽而一亮,手就將旁邊座位上正咂的達達鴨攬進了懷里,飛快地跳下了吧臺的高腳凳。

剛剛還嘗了一口蒙德的酒,正咂著味道將之與至冬“火水”對比的達達鴨:!!

他頗不適應地再度被小男孩抱進了懷里,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又想起自己落地時別扭的走姿,很快安詳地再度躺平。

幸好現在沒人認得出他來,沒有煩人的愚人眾同僚,也沒有多的屬下,遠在至冬的托克和冬妮婭絕對不會知道他此刻的窘態。

這麼一想,達達鴨頓時安下心來,躺得更平了一點。

而對達達鴨此刻心毫無察覺的阿今,正抱著懷里的鴨子,邁著小短飛快地跟上了正往外走的溫迪。

“答案是什麼?阿今現在可以知道了嗎?”

他期待地對著溫迪發出星星眼線。

“嘶。”溫迪一不小心被閃了一下,立刻對于鐘離養小孩這麼投的原因有了新的認知——難怪呢,哪個老年人扛得住這小孩的這麼一閃,這不心才出鬼了。

“答案確實有,我現在已經知道你想找的人在什麼地方了。”為了避免自己的眼睛再次被閃到,溫迪飛快地供出了答案。

雖然但是,還是改不掉游詩人賣關子的職業病。

他俏皮地眨了眨眼:“但是,在帶你去那個能讓你親眼看到答案的地方之前,先讓我告訴你一件,可能與你相關的事吧?”

“與我相關的?”

阿今很疑,他下意識地覺得這個世界里除了他認識的朋友之外,不該再有其他與他自己相關的事

“沒錯。”溫迪肯定點頭,“這也和你的那個……‘貓貓’。”

說出這個詞讓他忍不住抖了一下皮疙瘩,靠著游詩人的實力,他功地克服了這一時的不適:“與他有關。”

溫迪抬手,指向了遠廣場上可見的風神雕像:“你看見那個了嗎?告訴你一個,那座雕像,可是個通往十分遙遠的地方的大門哦。”

“哇——”雖然不知道溫迪到底在說些什麼,但是阿今還是恨配合地發出了真誠的驚嘆,“是通往哪里的門?”

“很遠很遠的地方。”溫迪笑瞇瞇地說了一句廢話。

考慮到小朋友的理解能力,他沒有直接說出“世界之外的世界”這樣難懂的概念——雖然阿今自我介紹說已經三百歲了,但心智這個東西,有時候和歲數沒什麼太大的關系,溫迪很清楚這一點。

“阿今你還記得你來自哪里嗎?”

“我……”小男孩愣了一下,像是被問倒了一樣卡住半晌,冥思苦想,沒能想出來,只好回答道,“也許、也許是……很遠很遠的地方?”

他苦惱地說出了這麼一個模糊的答案。

“你看,你來自很遠很遠的地方,而那扇門也通往很遠很遠的地方。雖然兩者也許不是同一個地點,但是……”

溫迪揚起一個神的笑容,“說不定這里就和你的故鄉有關呢?”

從溫迪問話開始就一直愣到現在的阿今,聞言連懷里抱著達達鴨的手臂都控制不住地收了一下。

于是并不想聽兩人談話的達達鴨不由從躺平的狀態中短暫地離出來,掙扎了一下。

小男孩這才反應過來,手忙腳地又稍稍松開了一點胳膊。

他抬起頭,紅寶石般剔的眼睛閃閃發亮:“所以,貓貓來蒙德的原因是我,貓貓最近在煩惱的事也是我。溫迪是想說這個,是嗎?”

“很聰明!”溫迪再次眨眼,給了小男孩一個贊賞的眼神。

他抬起頭:“風車的位置就要到了,你要找的答案應該就在那里,要去看看嗎?”

阿今期待地重重點頭:“要!”

兩人鬼鬼祟祟地靠近了那一大片風車所在的位置。

遠遠地,溫迪就見了鐘離,一個眼的金長發的背影,還有一個漂浮著的白小飛行

他們正在談話。

溫迪滿臉“果不其然,帶著阿今藏到了附近一個風車的后面,同時還不忘驅風元素,讓其為他們遮掩行蹤,不被敏銳的鐘離還有旅行者所發現。

至于為什麼要這樣……

當然為了幫老朋友解決一點小孩的心理問題,讓小孩不要再天天擔心這擔心那。

小孩子嘛,每天開心快樂地玩耍不就好了?什麼來歷、什麼力量,這種爛攤子就給大人來收拾不就好了。

反正最后理這些的又不是他。

溫迪理直氣壯地想。

至于鐘離來找旅行者到底要談些什麼,這個他閉著眼睛都能猜出來啦,無非就是希旅行者能幫忙調查阿今這孩子的世背景。

畢竟蒙德雖然有些線索,但很明顯來自于星海的旅行者才是更加了解提瓦特之外世界的那個人,找他問線索,當然比自己調查好了。

溫迪憑著自己幾千年來對鐘離的了解,自信地下了判斷。

然后一陣微風就帶來了不遠兩人的談話——

“我想,阿今那孩子恐怕需要一個監護人。我并不算是最好的人選,對于這件事,也許你才是更合適的那一個。你愿意接這個委托麼,朋友?”

溫迪僵住了。

不僅是因為自己的判斷出現了失誤,更是因為這陣托來兩人談話的微風,是他所驅的。

而在他驅這縷微風之前,他和阿今所在的這個位置,其實原本是聽不到那邊兩人的談話的——如果不是他多此一舉。

游詩人仿佛卡頓的機械一般緩緩回頭,心里已經開始慘嚎“完了完了,這下要被老爺子打死了”。

而藏在他后,抱著鴨子聽著那邊對話的小男孩,不出意外地已經垂下了頭,從溫迪的角度只能看見對方抿得

溫迪的僥幸心理“咔嚓”一聲破碎,和桂花釀一起,發出了最后它在這個世上最后的一聲哀嚎:真沒了。

達達鴨旁觀完了全程,此刻見勢不妙,頓時也顧不上自己這個鴨子軀在地上走路的姿勢有多麼稽了,扇著翅膀就從小男孩的懷里撲騰了下來。

一是為了防止自己被這小孩緒上頭一時顧不上的手勁給勒死,二是達達鴨直覺這小孩不會就這麼輕易地大哭跑走,肯定會再做點其他的什麼。

為了不妨礙阿今接下來的作,也為了更方便地觀看老對手鐘離的笑話,達達鴨選擇了離戰場中心,睜著藍眼睛在觀戰席安靜等待。

而在沉默中不斷積蓄緒的阿今,他此刻心里在想的東西,也許是除了胡桃之外沒有人能料到的——就連胡桃,可能都不會料到自己之前例行的一句慫恿,竟然會在此時造這樣的影響。

阿今想起胡桃之前和他說的那幾句悄悄話:“小阿今,我告訴你哦,人類之間的關系其實不是只有朋友這一種。除了朋友之外,還有一種更加牢不可破的關系,你知道是什麼嗎?”

小男孩當時很驚訝,很小聲地回道:“阿今不知道,胡桃知道是什麼嗎?”

胡桃于是狡黠一笑:“這種關系做親,是父母和孩子之間的關系,這種關系,可謂是這世上最長久,最牢固的關系了。”

阿今小小的疑了一下:“……是這樣嗎?”

隨即很快想起了當初在蒙德郊外見到的松鼠那一家——為了保護松鼠小姐,的爸爸媽媽來了整個家族的員,來威嚇他、貓貓還有阿鐵。

就算阿今一點也不覺得阿鐵很可怕,并且堅信阿鐵是個好鐵,但他也能從見到阿鐵的那些人的反應中看出來,型巨大的阿鐵,對所有不認識它的人來說,都是很值得恐懼的生

然而那樣小小的松鼠爸爸媽媽,卻為了松鼠小姐敢于英勇地沖在前面,罵得最大聲。

這應該就是胡桃所說的“親”了吧?

“可是……”阿今沒有爸爸媽媽啊?

胡桃“噓”了一聲,并不準備讓阿今把質疑的話說出來,眨眨眼:“你可以試試看啊,小阿今,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嗎?”

試一試……

黑發紅眼的小男孩看著不遠鐘離的背影,還有那個眼的金冒險家和那個白小飛行,胡桃的話在他腦海里回,忍不住吸了吸鼻子,癟起了

阿今才不會就這麼放棄,他一點也不想離開貓貓,無論對面的是誰都一樣。

小男孩如此想到,脖子上的黃水晶就在此時應他的念頭,閃出了一道轉瞬即逝的芒——籠罩在了他帶著尾翼的黑尾上,還順便分了一點給他的額頭。

不遠的鐘離似有所覺,忽然中斷了談話,回頭向后看了看。

【派蒙】:鐘離?你在看什麼,那邊有什麼東西嗎?

屏幕前正在打風花節的開幕劇的4L有點漫不經心。

聽見派蒙疑的聲音,他于是轉對話的鏡頭,將四周看了一圈。

什麼都沒有。

也是,畢竟是風花節的開幕劇嘛,按照常理和套路來講,不會一開幕就是高能,有趣的大概都留在后面。

4L如此想到,放松了警惕。

比起好奇鐘離在看什麼,他現在更傾向于分析鐘離之前給出的那段話——讓旅行者做監護人,果然,5L的猜測是對的啊。

4L點下了空格鍵。

下一秒,一小段畫演示了進來。

鏡頭給到了一條覆蓋著黑鱗、其上鬃好像燃燒著的火焰一般的龍尾,然后是一只快速移中蹬地的腳,再轉到一對藏在黑發間的、鮮紅的小小龍角,最后是一雙比起龍角更加赤紅剔的圓眼睛。

畫演示結束。

鐘離的旁邊突然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影,從后面抱住了鐘離的大,只警惕地探出一雙紅眼睛,盯著鏡頭——也就是旅行者看。

是新角阿今!

萬萬沒想到新角他就突然地這麼出現在開幕,4L激地敲了一下鍵盤,想要接著往下看后面的劇

然后,黑發紅眼的小男孩就在屏幕中開了口,石破天驚:

“爹!”

4L:?!他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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