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武俠]帶著游戲系統穿武俠》第26章 026

戚尋是覺得自己占了大便宜,這趟副本賺,連九真經的籍碎片都在誤打誤撞中撈了一筆。

郭靖這麼順暢地背出九真經,通過了黃藥師的第三道試題——

對有些人來說就難免不是個好消息了。

這意味著這三道試題的比斗,勝負結果再如何有黃藥師的偏袒,也是已經塵埃落定。

“黃島主,此前你給我和這位郭兄弟看的經文中,可不包括他后面背出的部分,”歐克質問道,“若非他手中便有九真經的經文,如何能做到這一步?”

郭靖記下九真經本就是被老頑欺騙的,自然坦地覺得自己并無九真經在手。

鋒看他坦然接,也顯然不可能將經文藏在上。

再問及九真經何學來,郭靖這個不會撒謊的便說是周伯通所教。

老頑在桃花島上的事,歐鋒自然是不知道的。

而從欺騙周伯通騙來這九真經下半卷到將人囚在桃花島上都一清二楚的黃藥師,只以為是老頑早在撕毀那本經文原本之前就將九真經給記了,這才有了教給郭靖的本事,為了遮掩老頑在桃花島上的事實,便也打算將這事給揭過去。

雖說并不是馮蘅托夢給了郭靖,但也總算是這一對小兒自己的緣分。

他原本想著若是郭靖在這三場試題的比斗中敗下陣來,以他為洪七公弟子的份,自己總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到時候自然要送他一樣本事才好。

誰知道得勝的反而是郭靖。

要教什麼給歐克就變得有些難辦了。

而還沒等他開口,歐鋒就已經帶著歐克跟他請辭。

“何必走得這麼倉促,鋒兄難得來桃花島一趟,自然該當與我共飲三日才是。”

“酒就不必喝了。”歐鋒帶著歐克來提親,除了滿足侄兒的愿之外,更多的想法還是在九真經上。

如今書被侄兒看過一次,又聽得那郭靖背了一遍,歐鋒恨不得現在就找個地方讓歐克先試試還能記住多,跟他聽到的兩方合計。

拿到手里的東西才是真的。

這種算盤是不能跟黃藥師說的。

何況戚尋的出現也讓他意識到,他長年居住在西域,因為當年襲重宮,反而重傷在王重手下養傷多年,便更不想中土一行,只怕是一個錯誤的決斷。

這種藏的神勢力到底有多本事,他恐怕也得去調查個清楚。

否則下一次華山論劍他只怕要吃虧。

他帶著人登上了停靠在桃花島岸邊的樓船,扯起了船帆啟航,轉眼就走遠了。

對西毒叔侄的來去匆匆,黃藥師也不覺有些憾。

然而也不留他多憾的時間,正在這時,他忽然聽到了一陣耳且頭疼的聲響。

不是郭靖之前用來對抗他那碧海生曲的快板又是哪個。

但現在郭靖就安分地站在那里,這聲音可不是他發出的。

他順著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正看見老頑坐在一桃樹枝上擺弄著那四短兩長的竹板。

上了紅漆的竹板這麼看起來還有正兒八經樂的樣子。

郭靖這人笨,老頑就不一樣了。

他都被憋了這麼多年了,那可不得人人都聽到他說的話。

伴隨著這一陣陣的呱嗒呱嗒聲響,又看到黃藥師和洪七公等人都看向了他所在的方向,他當即就唱念了出來。

“老毒帶著個小毒,上個桃花島來打著結親名目,實際上那壞心腸滿肚……”

洪七公當即就笑了出來,老頑這個促狹鬼,這話若是在歐鋒沒離開的時候說出來,難保不跟他打起來。

“我說老頑,你什麼時候上的桃花島,這麼多年不見你的蹤影,你上哪里弄的這麼有趣的玩意。”

老頑一邊打著快板,眼看黃藥師表不佳,自己便高興了,回答道:“你也覺得這東西不錯?可惜……”

可惜他朝著戚尋的方向看了眼,覺得這個小姑娘好像并不樂意他說出快板的由來。

不說也,反正幫了大忙說了算。

“可惜這事得保。不過洪七公你如果想要這個我也可以給你做一副,到時候你們那個什麼君山大會上你在臺上這麼一打,要多風有多風。”

“這倒不必了……”

老頑聊天聊完了,又接著方才的繼續說了下去,很有那麼點旁若無人的味道。

明明他現在站著的就是桃花島的地盤,他開口就是一句,“黃老邪也是個老糊涂……”

他這一句剛落就看黃藥師朝著他襲來,心知黃老邪必定是因為自己那個要麼打贏他要麼把九真經給他的約定,覺得他這算是違背約定出來了,這才的手,倒不完全是因為他這句話出言不遜。

要真是因為后者,這麼多年來他指天罵黃老邪的次數多了去了,估計他耳朵都聽得起老繭了。

但周伯通又覺得這快板實在是個好東西,什麼話配上這個打節奏,嘲諷力度都眼看著更上一層樓了。

他一邊以“蛇行貍翻”的技法躲過了黃藥師的掌風,一邊還有余力繼續念道:“……老糊涂呀老糊涂,徒弟找經找得苦,卻不知道他婿那真經來路。”

“你說什麼?”周伯通咬字清晰,黃藥師聽得清楚他在說什麼。

正是因為這個聽清了才生氣。

“我說你婿那九真經的下半卷就是你那好徒兒梅超風那里得來的,你以為我說的什麼?”

老頑這人混不吝慣了,只覺得自己逗弄黃藥師逗弄得著實有趣。

看他不僅自己笨,教出來的徒弟連上的九真經下半卷什麼時候丟了都不知道,就覺得好笑。

何況他現在把學會了九真經武功的郭靖送到了黃藥師的面前,也算是兌現了這個承諾了。

又怎麼沒有看戲的痛快立場。

快板這麼一敲,他說話都有了底氣。

只不過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好像在躲避的時候用到了九真經的武功,忙不迭地止住了腳步。

要不是黃藥師先一步停了下來,轉向了郭靖的方向,只怕他還真要中招。

黃藥師面帶怒容,問的正是郭靖。

“周伯通說的可是真的?超風上的九真經當真是被你拿去了?”

那瞎子徒弟現在還是滿地找那經書呢,這小子卻帶著經書上了桃花島,是個什麼道理?

他本以為是周伯通提前背下的經書,哪里想到是郭靖先把九真經送到周伯通面前的。

“岳父大人,小婿并未拿過梅師姐的經書。”

老頑可不管什麼輕重緩急,別人越生氣,他越看玩笑,當即搶著便道:“你怎麼不知?你說親手從梅超風那里搶來的,還說學通了經書之后,從此天下無敵了。”(*)

郭靖簡直要哭無淚了。

他哪里說過這樣的話。

好不容易過完了三關,在黃藥師這里算是功混到了個靖兒的稱呼,已然親近了不,卻直接被老頑這話打回了原型。

黃藥師聞言越發面沉沉。

盛怒之下他又哪里會覺得是周伯通在搞鬼,只覺得郭靖這小子能將九真經背誦得滾瓜爛,又能先拿快板對付他的碧海生曲,果然是個外忠之人。

他如何能將蓉兒許配給這樣的人!雖然其實明顯還有諸多解釋不通之,以他多年來看人的眼力也并看不太出郭靖說謊的跡象,但心有見,又被人打著快板說老糊涂,他要是還能忍得住不發怒,那才難得。

但貿然手又失了面。

白駝山一行的船早已經消失不見,他干脆手一指便指向了岸邊停靠的六七條船,喝道:“你們幾個也……”

也跟著走吧。

再讓郭靖這小子出現在他面前,難保他不會在怒火中燒之下將他擊斃。

先將他和蓉兒分開最好。

然而黃藥師尚未說出后半句話,戚尋已經先搶了白,“黃島主,可否借一步說話。”

戚尋與他探討武學多日,以在神水宮養出的眼界,就算是黃藥師都得承認,他在其中到了不啟發。

更加之戚尋自以為的天賦一般,全靠當個肝帝,實際上展現出的已是天下難得一見的天賦了,黃藥師又怎麼會不給幾分薄面。

他臉并未好轉,卻還是點了點頭。

他們本就在岸邊送走了歐克和歐鋒,此刻順著桃花島的岸邊緩步而行,自然也沒有第三個人會聽見對話。

等到距離那頭遠了些戚尋才開了口。

“有些話,其實涉及了黃島主的家務事我原本是不該多說的,但我既然此前說出過若是黃姑娘覺得自己過得不幸,大可以隨著我回到神水宮,又巧當了其中一關的考,這些話我就不得不說了。”

“小友但說無妨。”

“其實以黃島主的聰明才智不會看不出,郭靖的九真經到底是當真故意從令徒的手中拿來的,還是因為意外獲得,又由老頑傳授給了他。他若是有這個心機,剛才就本不應該完整背誦出九真經的下卷,而讓人可以抓住把柄。”戚尋說道。

“老頑這人喜歡開玩笑,又不知道這麼說了之后的輕重,更加上本就對黃島主有些怨言,現在一朝得了自由,這才這樣說了,其實也說的通。”

戚尋與他一道走了幾步才說的,本就過了他怒意最盛的當口。

桃花島上一片夏風吹拂,正是景致宜人,也同樣讓人覺得靜下心來。

黃藥師也不是個蠢人,現在沒有了快板的節拍,他腦子里了那引火的由頭,也要清醒幾分。

這話說的倒是確實不錯,郭靖若是真有這個心眼,也不至于這麼實誠地上島來請罪。

黃藥師緘默不語,卻顯然沒有否認戚尋的說法,也干脆說了下去,“我之前就想問了,敢問黃島主是為何不滿意這個婿?見是個很可怕的東西,只怕島主會讓它蒙蔽住自己的眼睛。”

他回道:“我此前覺得當世武功能與我比肩之人寥寥無幾,其中之一便是西毒,他侄兒得到叔父真傳,自然也算是小輩之中的俊才。”

黃藥師剛開了個頭便看戚尋搖頭辯駁道:“過日子又不是看誰的武功更高,島主這說法不妥。”

他想了想又繼續說道:“另一則便是因為我這兒被我寵出了個頑劣的格,將來嫁出去必定欺丈夫,若能有人管管收心倒是好事(*)。”

戚尋聞聽這第二個理由,不由表有點微妙。

黃藥師這人是實在有點矛盾的,這第二個理由明擺著更加站不住腳跟。

只是大約人走進了死胡同里便不容易走出來,總還是需要有別人開導才行。

“黃島主,你既然將黃姑娘視為掌上明珠,又何以會覺得嫁出去欺丈夫是什麼要的事?婚姻之中到底是誰的家中地位高,本也沒必要有個定論,郭俠為人忠厚,由黃姑娘當家做主又有何妨?”

“再者說了,黃島主所說的頑劣也好,任也罷,卻顯然不至涉及到什麼作犯科的人品問題,那又何必拘著。”

“我在桃花島上所見,又從黃姑娘口中聽聞,島上被削去了舌頭的啞奴,都是島主親自探訪出確實做了惡事之人,卻絕非只是為了消息不外便令人淪落至此,既然如此又為何會擔心黃姑娘有什麼為惡之呢,畢竟是你親自教出來的。我想黃島主應該不會覺得自己是沒人拘著就會作惡之人。”

“戚小友這話說的倒是讓我無從辯駁了。”

一邊夸人一邊為黃蓉和郭靖的婚事說,確實讓他很難說出反駁的話來。

而戚尋的下一句更是讓他覺得自己若再堅持下去,反而是他到了中年也迂腐了起來。“黃島主,東邪之名,邪正邪在一個離經叛道,若是兒婚事都還要尊奉什麼父母之命,門當戶對,那我看這個邪字還不如讓給我算了。”

黃藥師一愣,又轉而笑道,“……戚小友的胃口倒是不小。”

他這個明顯輕松了不的語氣,讓戚尋意識到他顯然在想法上有了些改觀。

“開個玩笑罷了,就像之前說的帶黃姑娘去神水宮是我的一個玩笑話一樣,黃島主不計較我以大周天絕神陣登門挑釁,甚至給出了不幫助,我也自然不想見你們父的關系張下去。”

若不是這種種誤會,加上歐鋒和楊康這些人手,郭靖的授業恩師如何會命喪桃花島,更是懷疑到自己的岳父頭上,能從源上解決問題,戚尋自然覺得更好。

這也未嘗不是的投桃報李。

等到跟黃藥師走回來的時候,黃藥師對著郭靖雖然還是臉不算太好,卻也并沒有拿出方才那一瞬想要將他驅逐出桃花島的態度。

只是沉著聲調說道:“我現在姑且認可你勝出,也同意蓉兒跟你來往,不代表你們就到了可以談婚論嫁的時候。我這個當人父親的,總得知道兒的未來丈夫是在什麼環境下長的,人品事如何,我給你一年的時間接我的考驗,在此期間我不阻攔蓉兒跟你的見面,但是你們不能有逾矩之舉,你可能做到?”

黃蓉驚喜地朝著戚尋看了一眼,父親沒當即接郭靖這個婿在意料之中,但現在給出的條件也已經是意外之喜了。

那個傻呆呆的靖哥哥倒是在這個時候沒犯傻,當即果斷地應了聲“能”。

不由松了口氣。

送走了西毒和歐克那個小毒,又從爹爹這里聽到了一個準話和接納的信號,心頭的大石總算是搬開了。

聽到他這番話覺得意外的也自然不只是黃蓉一個。

“我說黃老邪,看起來你也沒那麼難說話,剛才還在發怒,現在又同意讓我這好兄弟當你的婿了,”周伯通端詳了他半天,覺得他不像是在說違心話的樣子,覺得有些有趣,“也不瞞你說,你剛才走開的那一會兒,我連一會兒要坐哪一艘船離開都想好了。”

“老頑你就說兩句吧。”洪七公忍不住勸阻道。

“這有什麼不能說的,”周伯通一手叉腰一手指向了遠那艘嶄新上漆的樓船,得意地回道,“黃老邪連郭靖這傻小子都接了,還差同意我坐那艘船回到中土不,我要坐就要坐大船!”

“那艘船你還真坐不得。”看到老頑指向的是哪一艘船,黃藥師神一頓。

若是之前他只怕是還要遮掩一番那艘船的用途,更有讓九真經葬大海的想法,現在既然是考驗郭靖而不是繼續帶著那種憎厭的態度看他,老頑要坐那艘花船自然坐不得。

“我老頑不配坐大船嗎,你看老毒的那艘船多氣派,要不是我怕蛇我還真要上去坐坐。”

老頑剛要拿出他這個撒潑打滾的老辦法,忽然聽到黃藥師說道:“這艘船底不是用鉚釘釘牢的,是用特質的膠水拼湊而的,平時看起來氣派,等到了海上風浪一打,就只有散架的份,你若想去試試葬魚腹的滋味,那也不妨去海上兜個風。”

“……哦,那就不必了。”老頑訕笑了兩聲回道。

他這人言外之意還是聽得出來的,怎麼聽怎麼覺得這艘船的背后另有深意。

但大船坐不了,他還是要抱怨兩句的,“你說你這一艘不坐的船弄得這麼面做什麼,平白浪費這麼多材料。”

“這你便管不著了,反正該提醒的我已經提醒到了,這船當真坐不得。”

黃藥師并不打算說出這船原本是他為了防止自己若是殉島上,尸難免為這些個啞奴破壞而造,不如駕著這艘花船出海,葬海浪之中,方是個好歸宿。

再說戚尋方才提到的,他若當真離經叛道,為何不能接自己珍重的過自己的婿,繼續有人寵著過日子,他便還得看看郭靖是否是這個可堪托付之人。

“你們先隨我來吧,你若非要坐大船,過兩日我讓人將舟山港口停著的大船開過來,接你周伯通風風地回到中土。”

周伯通樂了,“你這話說得倒還像是個人話,我怎麼都要跟你喝上一杯,不過我跟你婿是結義兄弟不錯,你卻別想在輩分上過我一籌,這關系我可得提前跟你說明白了。”

黃藥師無語地回道,“我不占你這個便宜。”

“這還差不多,那我也不拿快板出來難為你。”周伯通嘀咕道。

這一頓飯也算是賓主盡歡了。

雖然還是沉默了點。

黃藥師也時常對這個婿還是不免出了點挑剔的目,甚至覺得他這個牛嚼牡丹的吃相也讓他不怎麼滿意,但總也能算是相對和平的流,沒將人掃地出門去。

黃蓉深知有這樣的改變已算是不容易了,飯總得要一口一口吃的,路也要一步一步走。

能讓父親和郭靖同桌,就已經是個大進步了。

然而第二日他們卻發覺島上了個人。

黃藥師問道:“戚小友去何了?”

黃蓉回道:“昨日我想著謝謝戚姑娘替我說服爹爹,便跟聊了兩句,本還想說今日我下廚,讓來報菜卻說自己有什麼要事要做,是們神水宮為張正義之舉。我看像是確實有事著急的樣子,就沒攔著現在應當早就已經離開了……”

“有什麼不對嗎?”

那可太不對勁了。

再有什麼張正義之事,都不必太過著急,既然本就已經在海外了,消息本就要滯后幾分。若是人在陸,誰知道會不會在抵達之前又換個位置。

會覺得早點出發能追得上的——

“不對,可能是要去找老毒的麻煩!”黃藥師忽然反應過來了。

戚尋有幾斤幾兩的功夫,他心中有數。

能同時對戰歐克和郭靖憑借的完全是一巧力,真對上西毒這種積累深厚的武道高手,那就實在討不了什麼好。

這可實在是個太過冒險的舉

黃藥師當即便打算追上去,就算來不及在兩人手之前阻攔,也必須要將戚尋的命給保下來。

然而戚尋以天水神功助力,單人輕舟而過的速度,又哪里是他們能夠追得上的。

出海半日,眼前便已經出現了白駝山的那艘船只。

要一眼認出這艘船的歸屬實在不難,在這艘船上掛著的大白旗幟上繡著一條雙頭怪蛇,正是歐鋒的那把蛇杖的樣子,屬實是和其他的船畫風不同。

兩個紅名的標志在小地圖上標示出的位置,以及這兩個紅點所在船上的主次位置,讓戚尋足以判斷出歐克所在的位置。

腳下作沒有毫遲滯的意思,足尖一點便已經踏舟而起,行云流水地從船一側翻了上去,從開啟的舷窗中翻了進去。

克正在苦悶于自己沒能功求取黃蓉,只能靠著默寫下那幾句九真經下卷的經文來打發時間,希冀于能給叔父帶來幾分助力,在看到窗外有人闖的時候,他先是一驚,當即就要提起自己手邊的折扇應戰,又在發現來人份的時候面

“戚姑娘你……”

黃蓉于他而言的意義一來是的吸引,二來便是后站著的東邪黃藥師,而這位戚姑娘若是算起來,實在可以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且不論到底是因何而上的他們白駝山的這艘船,只要有相的時間,他自負自己的魅力應當能有這個將拿下的機會。

克又哪里知道,戚尋看起來沒甚異常,卻懷著絕對的殺意而來。

就像之前覺得不必比較雄娘子和無花到底誰禍害的姑娘多,來評判罪惡的多寡,同樣該是個死——

克也是同樣的。

這位甫一出場就因為□□擄掠子被江南七俠追殺,在明說對黃蓉有意之后還是險些將程瑤迦掠去得手的家伙,再如何披著一層翩翩貴公子的皮囊,又面言語風趣,也都不過是一個冠禽而已,又有什麼不能殺的。

也何必跟他廢話!

克剛要起與戚尋打個招呼,卻忽然發覺自己的心口一涼。

那里破而出的一道劍氣,正是戚尋以掌劍之勢發出的天佛降魔掌。

他怎麼也沒料到這個他還當是送上門來的人,出手就是一記讓人猝不及防的殺招。

這跟在桃花島上時候公正標準,一看便沒有對任何一方喜怒之分的樣子完全不同。

但歐克已經發不出質問,更無法知道自己是因何而死了。

更不知道戚尋甚至懶得用他的弄臟了自己的武

這個錦緞白的公子哥倒了下去,正倒在他默寫出了幾行的九真經之上。

【系統】【您已擊殺歐克,獲得神水宮基礎聲+6000,江湖聲+500】

【系統】【獲得掉落殘缺的九真經(背錯了系統不要),靈蛇拳中級籍(可學習),歐克的尸*1(此品太過破爛,系統不收)】

“……?”你這個系統掉落很皮啊?

好在后面又跟著兩條消息。

【系統】【判定夢副本歐亡后續作用……】

【系統】【判定功,神水宮影響力+10】

神水宮影響力這個數值倒是不錯。

戚尋眼睛一轉,又看到在歐邊的錦盒長得有點眼,好像是先前歐鋒叔侄在島上剛與黃藥師見面的時候,歐鋒原本打算遞出去的東西。

打開錦盒就發現里面躺著一顆暗沉,大約鴿子蛋大小的黃圓球。

這東西就算跟看過的電視劇里的樣子不太一樣,總還是能猜出到底是什麼東西的。

不是歐鋒要給黃蓉當做見面禮的通犀地龍丸又是哪個。

果然戚尋拿起這東西的時候就看見了系統提示。

【系統】【獲得通犀地龍丸:佩戴可避百毒,特殊劇毒除外,可佩戴在暗囊位置】

這也可以算是個額外掉落了,總比那個系統不收的兩個看起來更像是戰利品一點。

說實話這個可佩戴在暗囊位置是有那麼點奇葩的,就算是說可以佩戴在什麼特殊飾品位置,都比可以佩戴在暗囊位置,看起來要正常得多。

但仔細想來這麼個厚實的圓球,在特殊時候可能還真的可以當做暗使。

不過反正戚尋又不用暗,此刻將這個東西塞在暗囊位置,激活通犀地龍丸的避毒buff豈不是正好?何況現在也并沒有這個給猶豫遲疑的機會。

拿起這個黃圓球不過數息之后,歐克所在船艙的房門忽然被人撞了開來,出了門外歐鋒的臉。

看到侄兒的尸,這張本就因為眉眼廓深邃而顯得有幾分鷙的臉,忽然積蓄起了風暴。

戚尋駕駛輕舟靠近的靜,以歐鋒的武功和耳力又怎麼可能完全沒有聽到。

可來人并非是上來就發出了什麼挑釁之言,反倒像是尾隨上來,要與他們一道走的樣子。

鋒深知侄兒是個什麼格,又一向以來,除了見到黃蓉對歐克不假辭之外,其他姑娘都任由他妄為,哪里會想到,戚尋可不是來找歐克聊問題,而是來奪命的。

直到他約聽到了侄兒那句被打斷了的話,又看到杖頭小蛇因為約傳來的腥味而發出異的時候,他才陡然意識到,有什麼超出他預料的事發生了。

而他一撞開房門,看到的就是歐克殞命倒在泊之中,手上甚至沒能拿起武,而這個狠心手的人正慢條斯理地將那顆通犀地龍丸收囊中。

這是當他歐鋒是個死人嗎?

氣上涌,險些握不住手中的蛇杖。

“小畜生爾敢!”

那可是他們西域白駝山未來的繼承人,是他歐鋒唯一的兒子!

他沉浸武道多年,就只得了這麼一個兒子,說是對其如珠如寶一般對待也不為過。

現在就這麼死在了對方手里,他又怎麼能不恨得睚眥裂。

“小畜生罵誰呢?”戚尋想都不想,就用歐鋒他干兒子的那句經典名言還了回去。

“小畜生罵……”歐鋒當即反應過來不對,杖出風至,戚尋卻已經飛快地跳窗而出。

以千幻飄香步的步法,饒是歐鋒速度已算不慢,卻還是沒能抓住一片角。

他也從窗中跳了出去。

這按照黃藥師所說師承不凡、來歷神的小姑娘也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來頭,明知道自己殺了人,勢必要遭到他的報復,卻并不是跳回到舟上。

在松枝之上尚且能夠行自如,在船側壁上踏過也同樣有種如履平地之

在歐鋒同樣急掠而出的當口,又驟然調轉了方向轉道而上。

這輕功的速度比之此前所見還要快上不

鋒又怎麼會知道,戚尋此刻上又多裝了一張風卡牌,正是華真真的那張,三張風卡牌疊加的速度只為了此刻的行如風,甚至可以暫時舍棄三張心卡的普通攻擊附帶效果,和三張水卡的基礎攻擊提升。

反正要對付歐鋒這種人,顯然也不能靠攻擊強度。

戚尋還打不過黃藥師,在正面對壘自然也不會是歐鋒的對手。

可誰讓現在是在海上!

為水母姬的弟子,要是在水上打架輸給別人,那還要不要混了!

“你就是躲到桅桿頂上你也討不了好!”歐鋒震怒發聲,“還我克兒命來。”

“誰跟你說我要躲到桅桿頂上的。”

這輕功飄忽,歐鋒甚至沒能發覺在登上桅桿之前,先一步在桅桿底下以暗勁踹出了一腳,宛如踏云一般凌霄而上的作中,更是還有與他談天說地的心

被歐鋒那句“還我克兒命來”提醒了船上的小主人死于非命,現在大主人正在追殺這個兇手,船上的奴仆驚惶地走出船艙,看到的就是這條大船上的桅桿,赫然在歐鋒也踏足而上的時候倒塌了下去,連帶著拉滿的船帆一道撞開了一片船上的事。

桅桿更是在船頭砸開了一道豁口。

原本擺放在甲板上的木箱連帶著船頭的殘損木板一道,都翻了船前的水中。

而那個被歐鋒追趕的影,毫不見狼狽地借著桅桿的倒塌,有若一片閑適自在的飄云一般步履從容地落在了一塊水中木板上。

甚至在站定的一瞬,抬手對著歐鋒做出了個異常挑釁的手勢。

翻譯過來大概就是“來啊,打我啊”。

早就已經被激怒,或者說是被子喪命的仇恨沖昏了頭腦的歐鋒,又哪里還有這個多余的心力去想戚尋在水中是不是藏了什麼埋伏,他滿心滿眼都是想要非要給這個殺人兇手一點教訓,當即拎著蛇杖從船上跳了下去。

水上浮板不易落腳,好在對他這種頂尖的武林高手尚可。

他剛一落定,戚尋袖中長綾就朝著他甩出了一道攻勢。

從樹下看這一招,和親自對招的時候還當真不是一種覺。

長綾之中出招詭快的兇悍之氣,哪怕腳下水波不平,也依然清晰地從這一道掠空的攻勢中傳出。

但歐鋒也并非是個庸手,他出西域,武功來路本就要比一般人來得奇怪不,在收功發力的力道掌控中,雖然不像是老頑一樣有道家功法打下的基礎,卻也能稱得上是自有一套心得會。

此刻以杖代劍,迎擊戚尋藏匿在綾緞之中的劍招,誰又能說那不是一記堪稱四兩撥千斤的妙招數。

他更是借著這一下橫擊得到了這個踏步而前,直取中樞的機會。

不過也正是這一出對招相抗,才讓歐鋒意識到,先前在桃花島上,為何戚尋能夠直接用這長綾將克兒的武給打飛出去,這武顯然絕非凡品,即便是以他這樣水準的功發力,竟然也不能將這條袖里長綾徹底擊斷開來。

好在,這小鬼自以為得到了個優勢的對招環境,能讓的輕功法得以發揮,卻到底還是讓他搶回了攻擊的主權。

還是太了!

然而在他這個急掠而來,勢必要打斷戚尋借著遠距離出招的優勢的時候,他卻看見這年正韶華的,抬眸間出了一種異常玩味也危險的笑意。

可他此時已然不可能中斷這個在他看來勝券在握的殺招了。

甚至他心中自有算,他的雙頭蛇杖用在攻擊之中,別人防備著的也不過是杖本而已,但杖中藏匿著的兩條銀蛇,乃是他在這多年間以天下至寶和各種毒蟲毒草喂養而的,若說梁子翁的那條蛇是補氣凝神的至寶,他這兩條蛇便是神仙難救的劇毒。

杖已不短,誰又會防著杖中還會竄出兩條蛇來,再拉近一步距離。

這蛇毒以功高深之人中下,并不會當即致命,只會功逐漸瓦解,在生死邊緣而已,他非要讓這個混賬嘗盡痛苦,給他的克兒償命。

可正在他杖中蛇頭將從那鬼面之中探出的瞬間,歐鋒忽然覺得腳下一空。

他的腳下乃是水面,又怎麼會空!

不對,在他腳下展開的確實是一片驟然出現的漩渦。

而下一刻,澎湃的水浪本不給人反應余地地將他卷了進去。

一片碧浪滔天何止吞沒了歐鋒,也將海面上的木板和箱子,連帶著那個刺殺者一起卷了進去。

神水寶典,天水神功。

水母姬日夜臨海觀才創建出的此等功法,并非是日夜對著神水宮中的水潭想出的,也自然是在海上的時候威力最大。

若不是戚尋自覺自己的實力還差一點,第一個被天水神功在海上兇招所針對的,就不應該是歐鋒,而應該是楚留香世界的那位縱橫海上的史天王才對。

鋒當即就意識到這并不是普通的海上浪濤。

而他此刻更不是尋常的落水。

那顯然是戚尋搞出來的花樣。

對方為何有這樣的本事他并不知道,他只知道的是,在這個急遽的變化中,他稍慢了一步的應變,便已經被這水浪卷了海面之下。

鋒頓覺不妙。

他的水并不好!

然而在意圖掙之中他卻覺到有一雙手依然在把他往下拉扯,拉拽進這無的暗獄之中。

戚尋可不是洪七公,會見到歐鋒險些喪命火場便出手搭救,也不是郭靖,會因為歐鋒對水只是通而已,便不仗著他落水痛打落水狗。

苦心尋找的手環境本就是為了此刻而已,更不必說此刻歐鋒還因為為桃花島boss的緣故,乃是個實打實的紅名。

他放縱歐克如此行事,便是武學宗師又如何!

若能殺歐鋒,之后又何來他為九真經擄走黃蓉的破事,何來他相助金國六王爺潛皇宮盜取武穆書。

副本時間不過這麼點時間,后續如何屬實難料,要想打出最高影響力的結局,也最合乎習武之人快意恩仇、行俠仗義之舉,只有殺歐鋒!

這可不完全是因為現在還沒能砍到四年前就該死了的采花賊雄娘子,解決掉還在被丐幫調查的無花而有的轉移作用。

至于這算不算公平對戰——

怎麼不問問被歐克歐鋒害死的人,有沒有這個公平活命的機會!

尤其是那些被歐克糟蹋了的孩子。

怒濤無之中,戚尋以天水神功的勁護,雖還做不到水母姬一般制造出水龍狂卷,卻也足夠在其中顯得游刃有余。

當先便將歐鋒那蛇頭杖,趁著他掉水中的一瞬松懈給卷了出去。水浪包裹著那兩條銀蛇,令這兩條小蛇當即窒息而亡,本沒有給它們施展劇毒的機會。

通犀地龍丸能擋得住尋常的毒,卻一定擋不住歐鋒的雙頭蛇杖上的劇毒,也只能讓他沒有這個出手的機會。

“蛤ma尚且能在水中撲騰,閣下卻只像是一條落水的野狗。”戚尋冷冷嘲諷道。

鋒如何不想還,但他一開口便是海水倒灌進了里。

他又如何不想殺了面前這個可惡的丫頭,替他死去的侄兒,不,是他死去的獨子報仇,但在被卷帶水中,周遭的水波仿佛也為所控的環境中,歐鋒已經意識到了,最擅長的戰斗環境本不是那松枝之上,憑借著輕功占據優勢,而分明是水中。

黃藥師的碧海生曲,只是在樂音之中潛藏了海水升落,卻是實打實地掌控了一門極為高深的控水技法。

在他的武力值被削弱得大打折扣的時候,對方卻正是如魚得水之時。

他拼力招架開了戚尋松開拉他下沉的手后,那仿佛從水浪隙間拍出的掌力,只恨不得自己能在頃刻間就從這水中暗流之中

要打也得回到那船上,有個落腳的實地去打。

可戚尋哪里會給他這個機會。

海水無,天水神功無疑是助長了這種肆的自然之力。

若不是對天水神功有這種把握,戚尋又怎麼敢冒險一試!

簽到666天時候給的那個替娃娃是的另一條退路不錯,卻不大舍得將那個道用在這里。

好在,從殺歐克到此時,一切都并未超過的預料。

如今占據上風的局面下,也更不會給歐鋒翻盤的機會,畢竟誰也不知道這個甚至能練九真經都練出點名堂的家伙,會不會拿出什麼令人意想不到的技法。

戚尋能縱的不過是距離最近的水浪而已,但這些水浪卻如四面的圍墻一般朝著中間而去,像是一層包裹著一層濃得化不開的枷鎖,而枷鎖的正中便是歐鋒。

能通過自己眼前的水中呼吸條評判出大概還能支撐的時間,更有明玉功在此時近乎收斂呼吸和消耗的助力,歐鋒卻做不到這一點。

在他那艘船上的人張地看著海面仿佛不是人力能夠造的漩渦。

的氣泡鼓噪讓人平白心生惶恐之意。

他們只想看到歐鋒解決了那個殺害主的家伙獲勝跳出來,卻哪里知道他們的白駝山主人此刻也正在生死一線之間。

鋒又不是楚留香這種天賦異稟之人,能靠著皮在水中也能呼吸。

在頭腦缺氧的窒息狀態中,他丟失了雙頭蛇杖后用來應招的靈蛇拳本應該手若無骨,任意調轉,現在卻變了本能的機械變招。

而百丈含綾在此時不減威勢地化了水波。

碧藍的水波中,本就近乎明的月白綾緞,便更是幾乎看不出蹤跡。

然而在這海水覆之下,戚尋甩出的長綾分明依然是劍招。

此前是如何將歐克從松枝之上擊落下去的,現在也用的是同樣的一招。

本就已經混的水浪中仿佛又憑空生出了一層層震的余波。

九弧震日這種一下強過一下的招數,若是不能將其打斷,即便是歐鋒在地上接住這個招式都得要小心了,更何況是在水中。

那便是一道足以奪命的招數。

毫不像是在水中用出的致命劍招中,百丈含綾直接徹底瓦解了歐鋒的困之斗,絞上了他的脖頸。

這道長綾之上附著的劍氣,有若一把穿行在水浪之中的利刃割斷了他的嚨。

他甚至沒能留下最后的一句話。

但對戚尋來說,讓別人死前留言這麼有話多容易翻車征兆的事才不干。

好不容易砍紅名功,現在正是該當收獲的時候。

【系統】【您已擊殺西毒歐鋒,獲得神水宮基礎聲+8000,江湖聲+600】

【系統】【獲得掉落雙頭蛇杖(已自品欄,可易出售),西域白駝山毒經(可學習),ha/ma功(可學習),靈蛇拳高級籍(可學習),歐鋒的尸*1(此品太過破爛,系統不收)】

【系統】【判定夢副本西毒歐亡后續作用……】

【系統】【判定功,神水宮影響力+50】

【系統】【檢測到江湖聲總數值超過5000,江湖聲稱號初鋒芒自轉為下一階段稱號——風云出我輩。】

風云出我輩!

這個稱號一出戚尋就覺得自己來這一趟當真是值了。

戚尋想了想又覺得還能讓這個警告作用更上一層,將神水宮之名威揚四海。

一把拎起了歐鋒的尸甩上了甲板,又落回到了那艘來時乘坐的小舟上。

仰頭看著面前的大船,尋思著若是留個“到此一游”或者什麼人是我殺的那也未免太無聊了。

應當更有排面才對。

西毒為天下五絕之一,為惡尚且難逃死劫,其他宵小自然該警醒著點。

戚尋袖中綾緞掠出,以綾代劍在這艘白駝山的大船的船上刻下了幾個大字。

謝水母姬和宮南燕按著練字!

雖然比不上張翠山在王盤山島上留下的倚天屠龍那幾句的鐵畫銀鉤,總還是能看得出們神水宮的文化教育搞得不錯了!

滿意地拍了拍手,駕著輕舟遠去,直到尋了個荒島將船銷毀后,這才退出了副本。

等到隨后黃藥師等人趕到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艘無主的船上西毒叔侄的尸,和那一行氣勢驚人的刻字。

【敗類不配水上行船——神水宮敬上】

    人正在閲讀<[綜武俠]帶著游戲系統穿武俠>
      關閉消息
        猜你喜歡
        通過以下任何一個您已經安裝的APP,都可訪問<歡享小說>
        首登送5800,日簽580書幣
        及時更新最火小說!訂閱推送一鍵閱讀!海量書庫精準推薦!
        2 然後輕點【添加到主屏幕】
        1請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