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dk悟做兒是有多想不開》第24章 第24章

第五悠用了大概十分鐘的時間才接見到頭鬼的事實, 并終于通過這一點慢慢地意識到——好像是穿越到了漫畫里,而且就現狀來看……可能還不止一個漫畫。

,在的印象里, 頭鬼世界好像沒有什麼咒師,更沒有長得這麼奇奇怪怪的咒靈。

也就是說, 和五條悟可能不是白化病,只是單純被設定了所有發都是白的樣子。

冥冥和家硝子的頭發也不是染的, 而是媽生

搞得還在那里想著冥冥的頭發是媽媽染的, 夸冥冥媽媽厲害。那是在娘肚子里染的啊QWQ……

而那個歌唄歌曲MV里面的那個人,也就不是什麼coser, 那就是歌唄本唄啊!

昨天還在想原來大家都是喜歡紙片人的同好,結果現在——紙片人竟是我自己???

第五悠一下子覺得整個人就d還是為自己居然都穿越那麼多天了才意識到這件事而悲傷。

因為的震驚恍惚, 被五條悟他們理解為被妖怪這個存在給嚇到了,所以五條悟一直手在的面前揮揮。

“喂喂, 真的假的?這樣就被嚇到了嗎?只是妖怪而已吧,有必要嗎?”

奴良鯉伴著自己的下, 若有所思道:“我應該沒有長得很嚇人吧?我記得我還是孩子歡迎的。”

夏油杰分析道:“不過確實, 妖怪的話, 有很多傳說, 一般小孩子都會害怕的吧?”

“但是明明是咒靈的樣子看上去比妖怪更嚇人吧?”五條悟一邊著毫無反應的第五悠,一邊說道。

“但是咒靈本沒有足夠的智商, 相比較之下肯定還是有思考能力的妖怪更恐怖一點吧?”

奴良鯉伴僅睜的左眼向兩人看去:“不要把我們和咒靈那種東西放在一起比較啊。”

“抱歉。”夏油杰立即道歉。

一邊的五條悟驚呼:“完蛋了!我兒被妖怪徹底嚇傻子了!”

第五悠回過神來正好聽到這一句麻溜地就往他上踹了一腳:“你才是傻子!”

五條悟對于自己被罵一事習以為常,毫不介意,他的關注點甚至都不在這件事上。

“喲, 你現在造句快了嘛!再來一個。”

第五悠:“……”

第五悠掏出畢生所學:“五條悟是變態!”

這回, 五條悟瞪大了眼睛:“喂喂!你在造什麼謠?我哪里變態了?”

誰管你哪里變態。

看這句管用, 第五悠就開始逮著用:“變態!”

“我和你說,你可以侮辱我的智商,但不能侮辱我的人品!”

你說什麼?

[人品]?

第五悠當即抓住這個詞對五條悟進行了攻擊:“五條悟,人品,沒有!”

“哈!?你個小笨蛋,你說什麼?你知道什麼是人品嗎?”

第五悠已經開始聽不懂了,但是沒關系,聽不懂也不妨礙接著罵:“五條悟是垃圾!”

五條悟再次被強行降智:“五條悠也是垃圾!”

哈?五條悠是垃圾就是唄,關第五悠什麼事?

第五悠接著用自己日漸富的日語罵人詞匯,開始著和五條悟小學對罵。

罵著罵著,第五悠腦袋突然停了一下。

心想我一個二十二歲的大學畢業生,為什麼要和五條悟一個未年的小屁孩在這里小學對罵啊?

但是正在想著的時候,五條悟立刻擺出了勝利者的臉,指著第五悠,狂妄地笑著對夏油杰他們說道:“哈,沒詞了!”

夏油杰:“……”

第五悠:“……”

這尼瑪能忍???

第五悠立刻拋下什麼年人的架子,當即又和五條悟吵了起來。

奴良鯉伴饒有興趣地看著兩人吵吵,問:“他們兩個一直都這樣?”

夏油杰苦笑扶額,有種家丑終于還是外揚了的無奈:“差不多吧。”

奴良鯉伴看著模樣本來就相像的二人吵架時更加雷同的架勢,笑道:“我本來以為兩個人不是親生父會很不像來著,現在看來,這不是像的嘛。”

夏油杰本來想幫第五悠反駁一下,畢竟悠醬絕大部分時候還是很乖巧可的。但是看了看第五悠現在的樣子……

抱歉了悠醬,這實在不是很好反駁的覺。

不過沒關系,反正悠醬也不知道,那就可以當做沒有這件事發生。

夏油杰非常“靠譜”地想著。

這場對罵最后以第五悠的失敗告終,原因是在經過一路電車的信息狂塞和被五條悟晃晃晃給晃吐了之后,本來狀態就已經不是很好了。還能振起來和五條悟吵一架,已經是賭著那一口氣了。吵了不過幾分鐘,第五悠的腦子就開始打結了。

在第五悠腦袋漿糊地罵出了一句“五條悟是人蛋”后,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了一秒。

隨后,在人蛋五條悟毫不遮掩、響徹天際的笑聲中,第五悠自己也慢吞吞地反應了過來。

噗,人蛋是什麼東西?這也太搞笑了吧。

最后,以第五悠的新造詞匯笑全場作為了這場紛爭的收尾。

——

小短+心俱疲的第五悠再次擁有了一米九的人形代步機。

被五條悟抱在左側,奴良鯉伴走在五條悟右側,第五悠就正好是正對著奴良鯉伴側臉的角度。

然后……這可是二代目啊!活生生的二代目啊!超級帥的有沒有!

咳,反正第五悠沒忍住,看了幾眼。

再加上真的很好奇對方那個頭發是怎麼飄起來的,又沒忍住,再多看了幾眼。

這點小作,怎麼可能瞞得過奴良鯉伴?

奴良鯉伴側過頭來,笑著看向,問:“悠醬在看什麼?”

嘶——

明明那麼多人都悠醬,為什麼就二代目喊得那麼啊!

但是看還被抓包什麼的,實在是太恥了。第五悠著脖子給自己找了個掩避開對方的視線,同時心虛無比地回答:“沒、沒有……”

小姑娘害了,奴良鯉伴有些被的表現取悅到的樣子,嚨里溢出幾聲輕笑。

順便一提,第五悠找的掩是有名字的,他五條悟。

五條悟對第五悠看帥哥后還拿他當掩的行為很是不滿。

當然,主要是對前面那個行為不滿。

他憤憤地看向第五悠,質問道:“可惡!為什麼你看老子臉的時候就不會害?明明老子長得比他帥多了好吧!”

為了證明自己,他還特地取下了墨鏡。

然而,貓一激就會忘記小貓聽不懂他喵喵喵的急促聲是什麼意思。

五條悟也是炸叭叭完之后,看著第五悠那個“你又在發什麼神經?”的表,才又想起來對方只能聽懂小短句。

于是五條悟當即換了個問法:“你說,我和他,哪一個,更帥?”

“……”

第五悠看了眼滿臉寫著不服氣的自大年五條悟,又看了眼只睜著一只眼微笑看過來的溫氣二代目。

好吧,不得不說,其實如果單論值的話,確實是五條悟更好看的。

畢竟白甚至白睫的設定真的顯得人超級圣潔,跟誤凡塵的天使一樣。

而六眼通得像無盡天空一樣的,更是一般眼睛難以比擬的。

雖然以上這些話,被同樣擁有相同特征的第五悠說出來,可能有種自夸的嫌疑。

然而事實確實是如此。

但是!

不管多好看的臉,多巧奪天工的容貌特征,也抵不住這個皮囊下是一個又稚、又自大、天天和你吵架還就要嘲笑你幾句的掰貓!

第五悠毫不猶豫地把手指向了奴良鯉伴:“他。”

奴良鯉伴勾起角風華一笑:“所以我說,我還是很孩子歡迎的。”

五條悟現在就倆字:不滿。

他現在已經知道了第五悠的日常反骨,喜歡和他對著干。因此倒也沒有特別在意的回答,只是有點在意而已。

他決定再給第五悠一個機會,把第五悠的小墨鏡抬起來卡在了腦門上,指著自己的臉,六眼對六眼,質問對方:“看清楚,你怎麼可以昧著良心說我這張臉沒有他的好看!”

第五悠興致不高地看向他,然后一掌按著他的臉被迫其轉向,開口,只發了一個音——

“yue。”

五條悟:???

奴良鯉伴和夏油杰都紛紛一起偏過頭:“噗。”

不約而同地笑了出來。

五條悟再次炸

——

事實證明,當你罵罵咧咧的對象聽不懂你的罵罵咧咧時,你會覺得非常沒意思的。

反正五條悟叭叭了幾句發現第五悠聽不懂以后,就沒有再繼續了。

跟蔫了的氣球似的。

第五悠一開始還對二代目的頭發很興趣,對街頭偶爾見的妖怪也會多瞧兩眼,到后面人也蔫兒了,乖乖地窩在五條悟懷里。

“對了悟,你和奴良先生是怎麼認識的?”夏油杰突然想起這個問題,問道。

五條悟和奴良鯉伴各自向對方看去,五條悟不太高興地撇了撇,奴良鯉伴反倒像是想起了什麼有意思的事似的,笑了起來。

“沒什麼,就是發現家里來了個蹭吃蹭喝的家伙。”

“沒什麼,就是聽說了五條家的六眼,好奇便去看了看。”

兩人幾乎是同時說道。

隨后他們彼此看了一眼,然后開始一人一句。

“就是這家伙想來試試看五條家的六眼能不能識破他的招數。”

頭鬼是把夢幻變現實的妖怪,通過強大的存在,可以讓對手看不見自己。嘛,這種覺還不錯的,特別是孤一人闖進敵營去玩耍的時候。”

夏油杰突然恍然。

難怪剛才他和第五悠都沒有發現奴良鯉伴的存在。

“那不還是被老子識破了。”五條悟瞥了他一眼,強調道。

奴良鯉伴也不否認:“所以我才特地針對六眼,用鏡花水月再進行了調整。”

鏡花水月,這是頭鬼的技能,也是頭鬼的本質。

如同鏡中花,水中月,看得到,卻怎麼都不著。

奴良鯉伴在被六眼識破后特地又用其對自己的招式進行了調整,找到了克制六眼的方法。這才有了第五悠剛剛在奴良鯉伴出聲之前,完全沒能發現對方的況發生。

然而五條悟雖然在那邊和夏油杰打鬧,也沒太用心看周圍的況,卻依舊一早就意識到現場多了個頭鬼。

說白了,就是第五悠現在對六眼所攝取的信息還沒有足夠的分析運用能力,哪怕“看”到了,也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而相較之下,五條悟雖然不能在奴良鯉伴使用鏡花水月的時候準確看到對方,卻可以通過周圍環境的微小變來推測出對方的大概位置。

所以,對比之下,奴良鯉伴才會說第五悠的觀察力不太好。

“那種東西,只對這個小笨蛋管用啦。”五條悟有些嫌棄地說著。

正說著呢,小笨蛋的腦袋就靠在了他的頸窩。

哦,睡著了。

五條悟低頭看了幾秒,看著小丫頭的鼻翼隨著呼吸一,突然起了點惡趣味,住了第五悠的鼻子。

第五悠……當然沒有被憋死。

當上帝給你堵住了鼻孔,沒關系,他還給你留了張,同樣可以用來呼吸。

于是睡得很沉的第五悠潛意識地便張開了小口。

五條悟突然擔心了起來:“喂喂——這個不會把口水流到我上吧?”

夏油杰在邊上角:“擔心的話,就不要住悠醬的鼻子啊。”

五條悟聽勸,這就又把它放開了。

相應的,第五悠也慢慢又闔上了

誒?

五條悟突然發現了更好玩的東西。

然后他就在那里一個人玩起了第五悠鼻子的游戲。看著第五悠的跟著節奏一張一合,玩得不亦樂乎。

一旁的夏油杰:“……”

正在想要不要說什麼的時候,卻聽另一側的奴良鯉伴也饒有興趣地笑著說道:“確實很可呢。這麼一看覺好像更可了。”

,若有所思,隨后問:“說起來,我兒子今年也正好五歲來著。要不然,你把你兒留下來給我兒子當未來媳婦好了。”

五條悟眨了眨墨鏡后一雙湛藍的眼睛,似乎是一下子才反應過來原來兒還有這種用法。

——

第五悠醒來的時候,在一間日式的大宅院里。

躺在榻榻米的床褥上,邊上坐著一個小男孩——一個五歲左右,看上去外表就是普通人類的小男孩。

對方正好奇地看著

上的與拉門外的二代目很像。第五悠猜測……他就是未來的三代目,奴良陸生。

“喲,醒了?”奴良鯉伴略帶輕佻的聲音自門外傳來。

聽到他的聲音,第五悠這才真正慢悠悠地睜開了眼睛。

尚且年的奴良陸生也同時驚喜開口:“爸爸,醒了!”

第五悠看了他一眼。

還沒長大的三代目一點都沒有未來酷炫的覺,現在整個人就是個沒長起來的小團子,看上去還好rua的覺。

雖然看到了穿越前很喜歡的角,不過第五悠還是第一時間詢問了一下自己現在的監護人:“悟?”

“啊,他和那個扎丸子頭的小哥已經回到高專去了,把你留在這里給我兒子當養媳。”奴良鯉伴略含輕佻笑意地說道。

[丸子頭][小哥][已經][高專][回],[兒子][的][養媳][你][留下]。

奴良鯉伴的語速實際上已經不是很快了,可能是作為妖怪活的歲數長了的原因,他說話自帶著一種古老的韻調,聽上去有種既風雅又風流的覺。

可是為什麼對方說的話似乎已經提取出了不有用的關鍵詞,卻依舊不太理解他的意思呢?

什麼[兒子][的][養媳]?

看了一眼邊上一臉興期待看著的大概是三代目奴良陸生的小男孩,第五悠心荒誕地想到。

他該不會是說,五條悟那狗留在奴良組給人家未來三代目當養媳吧???

——

很不幸,奴良鯉伴居然真的是這麼說的。

第五悠本來還想著五條悟他喵的再離譜也不能離譜到這個份上吧?但是想了想五條悟那家伙每次都毫不客氣刷新他對其底線看法的行為,又陷了詭異的沉默。

他喵的,你別說,這事兒對五條悟來說還真就不一定了。

這狗還真的有可能干得出來!

第五悠心復雜的抹了一把臉,覺自己似乎迎來穿越后的又一大挑戰。

繼封建嫡庶關系、沒有法律約束的非法殺戮行為之后,接下來居然是封建包辦婚姻嗎?

不管怎麼樣,第五悠覺得自己應該先嚴詞拒絕。

于是嚴肅,非常認真地對奴良鯉伴表示:“不,不行。”

可惡,明明可以用優秀先進的老馬和老列思想,給對方編撰出一篇三千字的長篇大論來,義正詞嚴地闡述自己拒絕的原因。

卻因為語言的限制,現在只能表達一個最淺顯的拒絕意味。這正是太令人到悲痛了。

果然語言學習才是目前對而言最關鍵的事

至于現在?沒有辦法,第五悠只能指二代目能夠從堅決的表中,會到堅定的意志了。

什麼養媳啊,別牽線好不好!你兒子原著有配的!

高方才一米,臉頰上還帶著點的小孩,在古老日式廊亭上,目堅毅嚴肅地仰頭看著面前無論是量上還是氣勢上,都遠比要強上許多的男人。

而這個男人還是魑魅魍魎之主,帶領奴良組走上最巔峰時期的妖怪首領。

這樣的畫面實在是有些可,不奴良組的妖怪都躲在暗地看著。

奴良鯉伴自然是得到自己那些兄弟下屬們的存在,第五悠也能通過六眼看到那些形有些許眼、曾經在番劇里見過的妖怪們。

畫面中心里,只有奴良陸生一個沒搞清楚狀況,只是看這著第五悠和自家父親一嚴肅一帶笑的對視,以為他們在玩誰先眨眼的游戲。

以他的年紀,尚且不能理解什麼是養媳。

只是聽妖怪們說,第五悠給他當了養媳的話,他就可以和對方一直在一起玩了。

小孩子的喜歡有時候來得很莫名其妙,他覺得第五悠很好看,所以就很想和一起玩。因此才會很期待地在第五悠邊上等著醒來,醒來后陪他一起玩。

眼下見對方先和自己的父親玩了起來,奴良陸生也半點不介意,自己高興地也跟著加了這場大眼瞪小眼的游戲。

第五悠:“……”

三代目,你這個樣子實在是讓我想象不到你后來是怎麼打敗大boss的啊。

不過話說回來……印象中好像二代目后來死掉了。就是不記得是什麼時候死的了,只記得好像是在奴良陸生小的時候。

怎麼死的也記不太清了,好像是被自己兒給殺掉的?

第五悠有些煩躁地皺了皺眉頭,恨自己穿越前沒再把番劇翻出來多看兩遍。

所以說那些穿越了還能清楚記得時間線劇點的家伙,是不是穿越前每天閑著沒事就在那里看,把劇反復刷了n遍啊?

不知道,自己一心兩用下的這麼一個皺眉,顯得原本就極其嚴肅的表顯得更加的苦大仇深了。

“噗。”最后,奴良鯉伴半睜著眼笑了出來。

“原本以為會更好玩一些的,不過居然一點都不著急啊。”他有些憾地說道。

雖然現在的反應也的,不過和他預想中還是有些不太一樣。

隨后,他第五悠的頭,笑道:“放心吧,他們只是去做任務了,等會兒就回來了。”

第五悠:“……”

哦,原來剛才都是你在玩我啊。

“…………”

“哦。”

憋了半天,第五悠最后也只是憋出了這麼一個字。

啊,可以理解嘛,就是惡趣味的大人想要逗一逗小孩子,然后編出什麼你爸爸媽媽不要你了這一類的說法。

很正常,常有的事,當然可以理解。

就是自己沒能適應自己現在是個孩子的份,所以沒能想到這一層而已。只要想通了,這也不是不能理解的嘛。

畢竟如果是的話,也會想稍微逗上一下的嘛,完全可以理解,完全——理解你媽了個大頭鬼啊!我#@%*&……

第五悠最后只能給二代目出來一個十分勉強的微笑。

能怎麼辦呢?這里是人家的地盤,人家是百鬼夜行的領頭人,手底下一堆小弟,隨便來一個就能送上西天。

自己平時和五條悟天天罵罵咧咧互懟也就算了,就算對漫里的人到再悉,面前的人也是今天第一天才剛見面的陌生人。還能像懟五條悟一樣的懟他不

唉,怪只怪對方這該死的帥哥皮囊,讓也忘了頭鬼家前兩代就不是什麼純良的貨,也就現在邊上這個還在傻呵呵憨樂的三代目稍微好上那麼一點點。

可能就是爹去得早,所以還沒來得及跟著學壞吧。

第五悠憐惜地看了他一眼。

三代目,你可千萬別長歪了啊!

奴良陸生并不知道第五悠對他殷切的期,他抱著懷里的小皮球,問:“一起玩嗎?”

——

好的,現狀就是,五條悟和夏油杰兩個人做任務去了,然后第五悠被留在了奴良組,被奴良組的老大奴良鯉伴,帶著和“同齡”的奴良陸生一起出來玩。

第五悠原本想著,拍皮球能有什麼好玩的,還是跟一個五歲的小孩子玩,簡直一點挑戰都沒有。

很快,就發現錯了。

這不是一般的小孩,這可是擁有著四分之一妖怪脈,未來奴良組的老大,頭鬼番劇的主角啊!

大佬的五歲能是普通的五歲嗎?就連平時和他一起玩皮球的,都是年齡三位數起步的妖怪啊!第五悠真不敢相信自己是哪里來的自信,敢和這種大佬玩皮球!

在第一險些被皮球給砸個破相后,第五悠猶豫再三,直接選擇把無下限都給用上了。

一邊靠無下限擋球,第五悠還一邊想著,人家越前龍馬那是殺人網球,奴良陸生你這是殺人皮球啊!

不過奴良陸生倒是玩得高興的,大概是平時很有人類朋友能和他玩得這麼開吧。

第五悠和奴良陸生兩個人在這邊玩皮球,奴良鯉伴就一個人坐在不遠的長椅上。

明明沒什麼特殊的作,就只是隨隨便便地坐在那里,就跟一道風景線似的。

玩著玩著,第五悠突然發現有個孩走向了奴良鯉伴。

一個穿著紫吊帶,披散著長長的黑發的,看模樣,應該只比奴良陸生和第五悠大上幾歲。

嗯?

這個設定好像也有點眼,大概也是漫里的一個什麼角吧。

黑發的走到了奴良鯉伴邊,似乎對他說了什麼。

距離有點遠,第五悠聽不見。

雖然六眼看清了型,但不會日語的也完全沒辦法辨別對方究竟說了什麼。

看到奴良鯉伴的目有些驚愕,不過似乎很快又平靜了下來,出了一個非常溫的笑。

奴良鯉伴對和奴良陸生招了招手,比了個手勢,大概是示意他要稍微跟對方離開一下。

第五悠其實是沒有回過頭去的,但是奴良鯉伴相信能看見。

當然,事實上第五悠也確實看見了。

扭過頭去對著對方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還又看了那個兩眼,努力地試圖回想起來對方是誰。

但是沒辦法,頭鬼都是好多年前老番了,第五悠確實對整個劇的印象非常之模糊。

奴良陸生則是因為正對著那個方向,不過因為玩球玩得很開心,所以在看到對方的作后只是高興地也和父親招了招手,也沒多想什麼。畢竟還是個孩子。

這似乎是一個曲,一個平平淡淡日常中的一個小小的事件。

但是在第五悠絞盡腦終于想起了那個是誰后,事突然就不一樣了。

想起來了!

那個孩!是殺了奴良鯉伴的那個孩!

拍出去的皮球又被奴良陸生給拍了回來,第五悠這次卻因為一時震驚沒能拉上無下限。皮球直接打到了腦門一側太的位置,砸得第五悠眼前黑了一瞬的同時,也撞掉了的墨鏡。

但是現在顧不了那麼多了,第五悠本想讓奴良陸生等在這里不要跑,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說。想著反正是男主應該造不死,隨便吧。于是立刻扭頭朝著奴良鯉伴與那個孩離開的方向跑去。

沒有了墨鏡的阻攔削弱,六眼的視野范圍比之前了更多,能看到的也更遠了。從殘留的能量殘骸,也能夠輕松知道兩人去了哪一個方向。

奴良陸生收到了驚嚇,不明白第五悠為什麼被他的球砸了一下之后扭頭就跑了。

“悠醬!怎麼了?我把你打痛了嗎?”

“悠醬,不要跑啊。我和你道歉!悠醬——”

他有些不知所措地跟在第五悠后,跑出去一段后又想起了他的球,折回去撿了一下。等他再次抱著球回來追第五悠的時候,第五悠已經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五歲的奴良陸生看著空的四周,茫然無措。

“悠醬?”

“爸爸?”

——

的山吹花在風的吹拂之下離枝干,如蝶舞翩翩,向著塵泥無私地落去。

山吹花瓣飄過眼角的時候,奴良鯉伴看著滿目的山吹花,目懷念,起了當年初的山吹乙離開時留下的那封信里的詩句。

第五悠說實話也完全不知道自己去了能做什麼,但是讓明知奴良鯉伴會死的況下還看著對方去死,實在做不到。

再次痛恨起了自己被小了許多的年齡和量,不僅小短,跑了沒幾步就氣吁吁的了。

但好在,還是看到了奴良鯉伴和那個孩。

或者說得準點——是“看”到。

“看”到山吹花的花叢深藏著一個大腦門、腦門上還長了一只好大的眼睛的妖怪,似乎在暗中窺伺著那邊的況。

“看”到奴良鯉伴背對著那個,而則將手到了一旁的花叢中,花叢里是一把刀刃有些破碎但氣息十分詭異的刀。

“看”到拔出刀,從后背刺向了奴良鯉伴的心臟。

“鯉伴!!!”瞳孔驟,盡管知道還有一段距離,不確定對方能不能聽到的提醒,但第五悠還是用自己最大的嗓門,對著那個方向大喊道。

六眼最大的功效是什麼?

它可以全方位無死角的捕捉并解析周圍所存在的、發生的事,這也就意味著,無論什麼,第五悠都能看得十分清楚。

看見了那把刀穿過奴良鯉伴后心的全過程,比奴良鯉伴和那位這兩個當事人,都還要清楚其中的細節。

知道刀刺破的角度與方式,知道而出的速度與方向。

這和之前五條悟直接將人一瞬間轟沒了,以及夏油杰控咒靈把人一口吞不一樣。

這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直接的傷害。

第五悠的腦袋直接懵了,像是被人打了一個悶

第一次接這樣的畫面就是以這樣超詳細的方式,這讓第五悠一下子從神上到極其不適。

在簡單地頓了一下后,又繼續朝著那個方向跑了過去。

還有救!還有反轉式!

雖然不知道要怎麼對付那個,和那個躲在暗的妖怪。

但是有無下限,對方就沒有辦法直接傷到

六眼能看到奴良鯉伴上像是破了一道口子的麻袋一樣,對方也許應該被稱為妖力的不斷地從傷口消逝。

對方已經倒在地上彈不得了,第五悠其實不知道反轉式對這樣的傷勢有沒有用。

但是——這讓怎麼看著一個人去死啊!!!

一個拐彎,第五悠終于用眼看到了奴良鯉伴和那個

“鯉伴!”

的存在,提著刀,轉過頭來,對著出了一個有些瘋狂的笑。

這個表看著著實有些駭人,第五悠咬了咬自己的下

抱歉了,我的心臟,我知道你跳得有點太快了,還慌得一批。不過都到這里了,總得試試能不能把人撈回來吧!

邁著自己的小短,第五悠用出了自己十足的神力來張開無下限,狂奔著向奴良鯉伴的沖過去。

地站在原地,似乎覺得一個小孩做不了什麼。

管他的,有機會就用,有空子就鉆。

第五悠仗著自己有無下限和反轉式,膽子前所未有的大。

然而,在就要靠到奴良鯉伴的時候,手中的長刀向劈來。

第五悠下意識就想躲,但卻沒有完全躲過。不過好在一秒不松懈地維持著的無下限,替擋住了這一刀。

只是像跑步中不小心撞到了什麼東西似的,收到了一個反作用的力道,把肩膀撞偏了一些。卻沒有到實際的傷害。

僅僅是被砍偏了下子,又側把手過去,到了奴良鯉伴的后背。

反轉式發,奴良鯉伴上妖力消散的速度減緩,這讓和那位暗中觀察的人都意識到了不對勁。

——這個小孩居然可以療傷!?

絕對不能讓到奴良鯉伴!

用刀砍沒有,持刀的一凌,直接一腳踢向了第五悠。

無下限可以抵擋傷害,但力的作用是在的。雖然看上去年紀也不大,但比起第五悠來說還是要好上太多了。于是第五悠被一腳踢出去一些,還好有無下限在,否則就要摔破皮了。

第五悠趕站起來,再次躲著的攻擊試圖去奴良鯉伴。

好在,雖然第五悠手短腳短的,可看上去也不像是五條悟他們那種,擅長武力的人。接著六眼的觀察力和無下限的抗,竟然還真的讓到了奴良鯉伴幾次。

但是第五悠卻一點都不敢松懈,要知道——暗還有一個妖怪在虎視眈眈呢!

伴隨著奴良鯉伴傷勢居然眼可見的愈合了,暗的妖怪明顯也有些坐不住了。他直接從花叢中走了出來,駭人的模樣加著聽上去就很令人不適的嗓音,他說道:“咒界的六眼是吧?”

“原本想著與你無關,還打算饒過你的。不過既然你執意要出來攪局,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罷,站在對方肩頭上的那只大白鳥就開始朝著第五悠攻擊而來,與之一起的他本人也奪過了黑發手中的刀。

他再次將刀刺了奴良鯉伴的,將第五悠已經治療了一部分的傷勢又給加重了回去。隨后,他自己也向第五悠攻了過來。

戰斗的對象——變更。

“咳咳咳咳……”

通打架的人和勉強算是會打架的人差距還是很大的,面對這個大眼睛妖怪,第五悠完全沒有辦法像先前一樣找到空子了。隨著第n次被砸向墻面,也忍不住被揚起的灰塵嗆到了幾下。

六眼還在觀察著奴良鯉伴的況。

不行,如果再拖下去的話,奴良鯉伴的妖力就要散盡了!

而且——剩下的無下限,也不多了。

第五悠急得還沒被對方打傷呢,就已經快被自己咬破了。

怎麼辦!

——

與此同時,慢悠悠地在做完任務后還跑去買了個甜點,這才優哉游哉地往回走的五條悟,突然到了什麼。

他低下頭,讓墨鏡順著鼻梁往下出一雙剔湛藍的蒼天之瞳,看向了某個方向。

“杰,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之前沒有去過那個方向吧?”他問夏油杰。

“嗯?哪個方向?”夏油杰順著他看的方向去。

思索了一下,他回答道:“沒有,怎麼?你看到那邊有咒靈了?”

以五條悟的眼力,這種走著走著撿到一個咒靈要理的況經常發生,夏油杰也習以為常了。

然而五條悟卻說:“不,我看到我的咒力殘骸了。”

“你呢?”夏油杰疑了一下。

他們都沒去過那個方向,那邊怎麼可能會有五條悟的咒力殘骸。

“啊,我的。還有硝子的。”五條悟的臉頓時不好了。

而夏油杰也終于反應了過來——

等等。

除了五條悟以外,還有一個人可以用出和他一模一樣的咒,留下一模一樣的殘骸!

——悠醬。

沒什麼況的話,悠醬又怎麼會突然使用無下限和反轉式?

一定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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