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譜莉沒能喝到杰森替從冰箱拿來的可樂, 要排迪克一分鐘。

和迪克在床上躺了一段時間，躺到艾譜莉迷迷糊糊睡著，醒過來的時候, 阿福已經準備好了晚餐。

晚餐只有、布魯斯、迪克、杰森和阿福在場, 達米安的晚餐在大都會解決, 他和喬納森巡邏完畢會到哥譚進行下半場夜巡。

艾譜莉有一點小小的失，以為達米安會回來的。

餐桌上擺滿阿福心準備的料理，大人們在餐桌上維持著矜持的面, 在刀叉的聲音里低聲談。

艾譜莉坐在迪克旁邊，迪克坐在布魯斯旁邊, 他們對面是杰森和阿福。

這里的餐椅對艾譜莉來說太高了, 的腳尖只能堪堪垂在地面上。吃到好吃的東西時, 本沒辦法控制住自己下意識地去晃腳尖。

布魯斯和迪克好像已經忘了上午的那場爭吵，他們偶爾在餐桌上接話, 其中夾雜著杰森和阿福的討論。

艾譜莉對他們聊天的話題不興趣，專心把注意力放在食上, 和滿桌味珍饈斗。

完全被阿福的手藝征服了, 高高興興地當一臺客氣的小夸夸機。

“我不知道怎麼向您描述, 但是它們的味道真的很好。”看向阿福的眼里滿是小星星, 仰慕和崇拜幾乎要滿溢出來。

“很高興能得到您的賞識。”阿福把醬放到距離艾譜莉更近的地方, 方便一抬手就能拿到, “飯后您可以在客廳看一會兒電視, 您中午沒有吃東西，晚餐后可以多吃一塊布丁。”

“真的嗎？”艾譜莉快樂又矜持地抿抿, 想盡量讓自己看上去優雅淑, 但翹起的角怎樣都不下去。

史芬妮很好地抓住了的口味, 晚餐后艾譜莉幫忙把餐放到廚房, 馬上就迫不及待地捧著阿福給的布丁跑去客廳。

對著遙控和屏幕仔細研究，想在自己知道的各種知識中翻出一個能幫在電視上點播《瓢蟲》的方法。

三分鐘后，還在對著遙控研究。一大只黑影一下到旁邊來。

杰森輕松地憑借高優勢拿走了手中的遙控，“你想看什麼，小不點。”

艾譜莉眼地著他，不好意思手搶他手里的遙控，“我想看《瓢蟲》，可以嗎？”

很小心眼地瞅了一眼廚房，阿福的影在門里若若現，“阿福說我可以看的。”

一頓晚餐的時間，已經迅速弄清楚這個家誰才是站在食鏈頂層的人。

“哦——”杰森拖長聲音，“可是我想看哥譚隊的橄欖球賽，怎麼辦？”

他沒有很想看橄欖球賽，但逗逗艾譜莉顯然比看電視更有樂趣。

艾譜莉懷疑的小眼神飄過來，“你真的很想看嗎？”

杰森挑眉，“我就不能有點正常健康的興趣好嗎？”

艾譜莉糾結地著杰森的手臂，杰森哼哼一笑，把遙控換到離更遠的那只手。

艾譜莉沒有理會他稚的行為，有商有量，“我們平分時間，一人看一會兒，好嗎？”

藍眼睛可憐兮兮地閃著，“我先看一集，可不可以？”

杰森疑心這對父擁有某種詭異的脈傳承，他的面部扭曲一瞬，強行恢復正常。“一集多久呢，士？”

知道他答應，艾譜莉的眼睛亮得更厲害了，“不會很長的。”向杰森保證，“就一集。”

杰森挑眉，“好啊，讓我看看這部片子有多好看。”

一大一小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起畫片，這場面對于韋恩莊園來說有一詭異的和諧。

迪克剛剛幫阿福洗完盤子出來就看到這一幕，他撐著腰，臉上掛著輕松的笑意，“他們相很融洽。”

“比你小時候更懂得談判技巧。”

迪克偏過頭，布魯斯端著一杯紅茶從偏廳走過來，站到他邊，“你十二歲那年因為沒有看到電視上播的《灰姑娘》，差不多和我念叨了一整晚這件事。”

他抿了一口茶，慨，“那天晚上全哥譚都知道蝙蝠俠害羅賓沒看到《灰姑娘》。”

“這是切實發生過的事嗎？”迪克皺眉，“我不承認，我假裝自己忘了它。”

“我會記得在你三十歲生日的時候為你送上全套迪士尼公主電影碟片的。”布魯斯承諾，“這樣你就不用和你兒搶電視。”

“謝謝你，心的爺爺。”迪克的重音落在“爺爺”上，他原模原樣地反擊回去，“你六十歲生日，我一定會帶上全海文做工最巧的拐杖。”

相互傷害的父子皮笑不笑地對視，隨后會心地笑起來。

迪克了鼻子，“我可能太著急了。”他停頓片刻，苦笑，“我果然還是……不。”

他是指早上發生的事，他們在書房吵的那一架。

迪克本以為布魯斯會跳過這個他們不擅長的溫話題，或者掏心掏肺地安他幾句。沒想到布魯斯看著他，突然促狹地笑了。

“你還記得你擔任羅賓第一次傷的時候嗎？”

迪克當然記得，坦白說，那有點丟人。

羅賓英勇負傷，原因是他忙著講自己的雙關語笑話，沒注意到后面襲來的子彈。

他的制服為了靈活犧牲了防能，沒有布魯斯那種能抗機.關.槍的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