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譜莉新奇地打量眼前熱鬧的景象。

在他們離校回家打扮自己的這段時間, 學校做好了萬圣節的布置。

其實那些南瓜燈和鬼怪壁畫前幾天就已經出現在了校園里，今天放在屋頂上的骷髏裝飾以及閣樓窗戶里的怪人剪影只是要更致新奇一些。

來往的學生都是奇特打扮。靈和吸鬼并肩同行，絕地武士和巫師在校園便利店買咖啡和甜甜圈。

艾譜莉看著一個打扮頭的人從他們邊走過去, “他扮的是誰？”

達米安細細品了品, “盧瑟，大都會甚至是全地球最知名的頭。”

喬納森腳下一絆, 頭上黏著的斷手差點掉下來。他打了一個哆嗦, “為什麼會有人扮盧瑟？”

盧瑟的大名連艾譜莉都有所耳聞, 他在普通人中的名聲毀譽半參, 部分不支持超能力者的人會認同他的理念。

“可能是表達盧瑟是妖魔鬼怪的意思。”達米安刻薄道, “畢竟他的頭很好扮，只要你愿意剃頭。”

他們說這話時，一位穿著紙板蝙蝠裝的高年級學生從他們面前走過，紙板上有用黑筆畫出來的八塊腹。

三人沉默地目送他遠去，喬納森和艾譜莉看向達米安。

后者沒有如他們所想暴跳如雷, 而是客觀評價，“至主要特征抓得很準。”

哪里很準，畫出來的很準嗎？

艾譜莉正要發問，有什麼東西悄悄與肩而過。

很難聞的氣味, 是噴□□料與工業廢水的混合，難以忍到讓艾譜莉皺眉的程度。

此刻所有人都集合在西城學校的中心場上，等待校長在演講臺上宣布萬圣節活游戲規則。

穿奇裝異服的人們肩接踵, 艾譜莉扭頭的功夫, 那異樣就離遠去，消失在嘈雜的人群中。

“你發現了什麼？”達米安的聲音讓回神。

艾譜莉有些不確定地道, “學校里好像混進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想了想, 換了一個措辭, “一些不好的東西，覺和梅琳達修很像。”

達米安和喬納森對視一眼。

喬納森屏息片刻，搖頭，“我什麼都沒覺到，D。”

艾譜莉又是一怔，“又有了，和上一個覺不太一樣。”

閉眼皺眉，“位置離得很遠，在圖書館那邊，一下就消失了。”

喬納森的瞳孔微微睜大，他的超級視力正發揮作用。

他向艾譜莉所說的位置掃過去，同時各種各樣的聲音傳進他的耳朵里。他一一分辨，試圖在嘈雜的信息中過濾出有效容。

結果依然是失敗的。

達米安的神變得冷峻。

學生們四面八方匯聚到場上，校長走上演講臺，調整話筒。廣播里跟著傳來“刺啦刺啦”調試的聲響。

“走！”達米安當機立斷，揪著他們逆著人流快速撤離廣場。

他掏出迪克給的通訊設備，撥弄幾下果不其然發現對面只響起忙音。

“多人潛，有防范氪星人的鉛板，聯系不上其他員。”他的表決然又冷漠，果斷得出判斷，“哥譚出事了，這里是下一戰場。”

“但爸爸……”喬納森在匆忙中改口，“但超人還在大都會！”

“盧瑟。”達米安念出一個名字，“打敗超人很難，想暫時拖住他卻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