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龍傲天他慘死的爹[穿書]》第 8 章

有一說一,秋意泊是真的快樂的,這上下一共五品靈,按照原著就是金字塔形,凡品最多,等級最低;黃品排倒數第二,人數次之;地品那是難得一見的天才角,天品就是天才中的天才。

他撈個玄品,那就是中等偏上的等級,已經很可以了!

看著他爹和三叔好像都是地靈,不是最牛的天靈,可原著里整個凌霄宗也就兩個天靈的人,還不是同輩分的,一個是他師祖孤舟真君,一個是掌門凌霄真君。

四域修真界加起來都不超過十個活的天靈,地靈算來算去也就那麼十七八個,不算埋汰了,各個都是大能的得意弟子,大師兄地位的人

就這還要什麼自行車啊,他就算是個天靈,那也沒見過原著哪個天靈三十年修到渡劫大乘的,想要擺,主要還是要靠他爹和三叔,他就是個湊數的。

秋臨與見秋意泊不知在想什麼想得一臉燦爛的笑容,那一個恨鐵不鋼,他了一把秋意泊還有點嬰兒的臉:“行了,回去收拾東西去,明天我帶你還有你兩個堂哥兩個堂姐一道去參加春宴。”

秋意泊下意識的問道:“我爹呢?也跟我們一道走嗎?”

秋臨與耐心地解釋道:“你爹方才已經先行一步了,屆時各大宗門都會廣開山門,我們還會春宴逗留一二……修真界也有像燕京一般熱鬧的地方,到時我帶你去玩兒可好?。”

“謝謝三叔,三叔最好了!”秋意泊得了解釋,毫無誠意的順口夸了一句他叔,剛想回去,卻又想起來了什麼,拽住了秋臨與的袖:“對了,三叔,我是玄品靈對吧?”

“是,怎麼了?”秋臨與心想難道這兔崽子終于反應過來了?

“好,謝謝三叔!”秋意泊認真的道了謝,隨即又松了手往外走,秋臨與正納悶之際,就聽這小兔崽子邊走邊喃喃道:“……應該能進凌霄宗吧?師祖是洗劍還是浣花峰的峰主,三叔和我爹也是這個峰頭的,萬一沒考上,三叔開個后門應該也能行……”

秋臨與:“……”

“秋瀾和!你給我滾進來——!”

秋意泊聽見怒吼,突然腳步一頓,隨即加快步伐出了去,在門外一把抓住了秋瀾和,特別乖巧的看著他:“瀾和叔,我錯啦,快跟我走。”

秋瀾和聽見老祖宗的吼聲嚇了個半死,見狀連忙低聲問:“怎麼了?”

“別問了快走。”秋意泊拉著他就跑,秋瀾和被他帶了兩步又想起來哪里不對,老祖宗有招呢,他怎麼好走人:“別鬧,泊兒,怎麼了?”

“我三叔昨天被我帶去紅袖招吃肘子啦!還有齊王殿下打馬游街……估計要因為這件事罵你呢!”秋意泊快速地道:“小杖則大杖則走,此乃孝道我們快走!”

秋瀾和一愣,隨即在他頭上了一把,笑道:“小機靈鬼,不過是挨老祖宗訓斥兩句,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叔叔不怪你。”

紅袖招的肘子好吃是他說的,不過是隨口一提。

當鋪、齊王殿下打馬的事也是他說的,但他卻不是什麼壞心眼,家里幾個小的自小要在學堂里讀書,秉純善,金尊玉貴的養大,到底缺了點。他與幾個子侄輩說些場中的事糾紛,也算是提前培養他們的眼界,教養他們的人□□故。

真算不上什麼錯

秋意泊心虛地說:“三叔可生氣了。”

秋瀾和笑著點了點他的眉心:“那我替你挨了這頓罵,你院子里那窩別錦就給我吧!”

那是秋意泊院子里養一窩錦鯉,白底黑斑,彩分明,如同一幅幅水墨畫般,尤為的清秀可,秋意泊一咬牙:“好,我舀給你就是了。”

“那就這麼說定了。”秋瀾和和他拉了個勾,轉而便進了房門去了。

秋意泊也沒敢走,就蹲在房門外聽著,免得秋臨與一怒之下罰重了,他也好進去救個場。

就聽里頭先是他三叔怒而開口,秋瀾和則是一味的認錯,秋意泊聽得心驚膽戰,正打算進門胡鬧一通,突地又聽秋瀾和來了一句‘容孫兒分說兩句’,接著便是一通開闊見識,領略人世故之流的話下來,又轉到了對未年的教育上,那堪稱是出口章,言辭懇切,句句切中要害,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這論文改了三年就等著今天答辯呢。

秋意泊聽著秋瀾和的中心思想是:我知道老祖宗是疼孩子,但養而不教為害,子如殺子,不論以后家里孩子是不是要修仙,不識人間險惡不通人世故不異于捧殺……但老祖宗一定不是不懂這些,只是老祖宗沒想到罷了……之流。

最后秋瀾和又來了句確實是自己言之過早,有些沒有考慮周全,自請去祠堂悔過。

然后他三叔就沒聲了。

雖然看不見,但秋意泊覺得他三叔應該在點頭應是。

不愧是年紀輕輕就能當上戶部侍郎的人!這口才是真的沒話說!忽悠人起來那是一套一套的。

放心了,他三叔應該已經被忽悠瘸了,八是想不起來要因為這幾件事罰秋瀾和了。

秋臨與一開始確實是有心要罰秋瀾和,但他聽著秋瀾和的解釋覺得很有道理,他本意是不錯的,雖說就是早了些,但確實這種事宜早不宜晚,又被秋瀾和一捧,里子面子都全了,干脆就同意了秋瀾和去祠堂悔過。

秋瀾和出來,見秋意泊還坐在廊下,頓時一笑,上前牽住他往回走:“走,去你的院子里舀別錦。”

秋意泊也沒假裝自己什麼都沒聽見:“瀾和叔你不是要去祠堂悔過嗎?”

秋瀾和豎起了一手指,就著滿眼春漫漫地道:“去悔過嘛,去過就算是悔過了,老祖宗又沒我現在就去——你那池別錦我想了許久,今天好不容易你松了口,自然要先去把別錦舀回去再說。”

秋意泊:“……”所以去祠堂悔過是這個意思?

也是哦,也沒說跪,更沒說悔過多久,分開來算就是去祠堂、悔過這兩個作,沒有時間限制。

好家伙,他以后要是能有瀾和叔這樣的口才,別錦別說一窩了,十窩他也照送不誤啊!

“……所謂過剛易折,過則靡,剛并濟,方事焉①,今日之事便是這個道理……”秋瀾和細細地與他分說著,領著他遠去了。

***

翌日里清晨,秋意泊就被從床上拉拔下來了,他瞧了一眼外面天都沒亮,頓時費解的看向了秋臨與:“三叔,這麼早?”

“早什麼早?”秋臨與今天換了一淡藍的裳,廣袖寬袍,流溢彩,端的是仙人風范:“待你上了凌霄宗,寅時三刻就得起做早課了。”

寅時三刻就是早上四點半。

秋臨與見秋意泊人都傻了的模樣,笑得前俯后仰,還順道帶來幫他把服束好,帶著他到外面去了。

秋意泊等了一會兒,便見自己四個堂姐堂哥都到了,分別是秋黎,秋奇黎,秋凝黎和秋懷黎,平日里都是玩的,大家面對面眨了眨眼,互換了一個眼,便又都紛紛喜笑開了起來,仿佛離家的愁緒一下子就遠去了。

幾人湊到了一塊兒,不多時天上便有些移,一架飛舟懸在秋家正上方,隨后便下來了兩個人來。

他們都穿著一的青袍,其上一人繡松鶴清風,一人繡魚鱗清波,也不知道其中是否有什麼意思。

兩人見到為首的秋臨與便齊齊拱手:“見過秋師叔。”

“嗯。”秋臨與淡淡地應了一聲,手一揮便有一本散發著微的魚鱗冊落到了他們面前,兩人也各自出一本魚鱗冊,三者順利相合,便是眉頭一松:“勞煩師叔了。”

秋臨與頷首:“不早了,上船吧。”

其實凌霄宗有專門的弟子負責秋宴人選,這種任務是發不到秋臨與頭上的,誰家這麼奢侈個化神期巔峰來凡間辦事兒的?

只不過是這次到自家,又有秋意泊這個小兔崽子在,秋臨與特意跑了一趟而已。

不過這種事定例,這兩名弟子要負責偌大一個燕京城,秋臨與來也是讓他們跑一趟,說不上誰謝誰。

魚鱗冊和混元珠是一套的法,混元珠測到什麼,便會將對應的信息登錄上魚鱗冊,未防有些弟子有私心,在魚鱗冊上作假,魚鱗冊便自有一套防偽機制,那三本魚鱗冊能順利合為一便是沒有弄虛作假的行為。

……不過某些大佬非要做點假,那也不是不行,比如秋臨與。

畢竟辦法總比困難多。

其中一個弟子翻開魚鱗冊核對,對上了人數與圖樣便與秋臨與賀喜道:“恭喜秋師叔!”

秋家這一波,四個玄品靈,一個地品靈,簡直堪稱是大收。

他們找遍了整個燕京,也不過是找到了五個凡品、三個黃品,一個玄品靈,對比秋家這最低玄品起步,甚至還有一個地品,那簡直是不能看。

秋臨與微微一笑:“同喜。”

秋家的孩子,大概率都是要進凌霄宗的,以后便是同門,自然是同喜。

他長袖一卷,秋意泊他們便覺得眼前一黑,接著便是豁然開朗。

他們似乎在一所清幽雅致的院子中,可順著窗外去看,卻是層層漫漫的云,天際的盡頭此時恰好浮現出了一抹耀眼的輝,將昏暗的天空渲染了明的橙紅。

秋臨與瞇著眼睛看了看那抹日,指著不知何時出現在天空中約約的山川的剪影,低聲道:“那,便是東域修界了。”

他們看著那座遙遠的仙山,恍惚出神,不由心生向往之意。

只有秋意泊問道:“三叔,我們距離修真界多遠呀?我們要在船上待幾天?”

秋臨與道:“萬里之遙,我們所承乃是五品仙舟,約三日左右即可達到。”

眾人發出了一聲驚呼聲。

秋意泊暗暗盤算:一萬里大概五千公里,按照G字頭高鐵400公里一小時算,12個小時就能到了。

這還是在天上飛的,高鐵是地上跑的,波音系列飛機好像時速在700-900公里之間。

這樣一算,修真界似乎不太行?沒有點科技樹來得有出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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