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聲》第120章 番外二
賀嘯抬手牽手問話一氣呵,夫妻倆說話間,一旁的齊遠也朝著這兒看了過來。看到戴著口罩和帽子的唐淼,齊遠也半天沒認出來,但剛才說話他是聽到了的,認得聲音。而看到唐淼,齊遠臉上已經掛了笑,他一邊看著唐淼一邊笑著說。
“我說阿嘯怎麼突然跟去年一樣呢,敢早就看到你了。”
“誰啊誰啊?”齊遠一開口提到賀嘯,吉邦隔著老遠也探頭看了過來。看到全副武裝的唐淼,他是認不出的,但賀嘯總不會隨便牽別人的手。
“唐淼!”吉邦眼睛一亮,這樣了一聲。
他完,唐淼摘掉帽子,沖他笑了一下,同時也和旁邊已經笑起來的林燁笑了一下。
唐淼摘掉帽子后,也摘掉了口罩。口罩一摘掉,后面排隊的樂迷們也就都認出了來。看到賀嘯和唐淼牽手,一個站著一個坐著的樣子,前排樂迷已經笑了起來。
“哎呀,搞浪漫啊!”
“嗑到了嗑到了!”
“姐姐今天也來了?”
“那行,來了也別走了,我也要姐姐簽名!”
后排的樂迷們聽到前排樂迷們說的話,一提“姐姐”也就都知道是誰了。呼嘯而過的樂迷們年齡都和庾雅雅差不多大,而唐淼又自帶一種溫的姐姐氣質,所以大家都直接“姐姐”
算起來唐淼也算是樂隊的編外人員,大家提這個要求也是正常,因為很多人也喜歡看唐淼彈鍵盤的。
四個人里,多這麼一個溫平淡的生在躁的臺上安靜的彈鍵盤,這也是另外一種覺了。
這邊樂迷們提了要求,那邊剛好也得讓唐淼等他們簽完,索齊遠詢問了唐淼的意見后,就讓主辦方真給搬了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
“雅雅也來了吧?”齊遠有一把椅子是給庾雅雅要的。
庾雅雅這邊聽到齊遠自己的名字,在隊伍后面舉起手來。
“這兒!”庾雅雅笑著說。
“你這夠遠的啊。”齊遠站在桌子后面,看著庾雅雅舉著手的樣子,笑著說了一句。
庾雅雅聽了他的話,也笑嘻嘻地說:“我怕我和淼淼在一起目標就太明顯了,我們本來就是想給你們個驚喜的,要是被看出來可就不驚喜了。”
“最后不還被阿嘯看出來了嗎?”吉邦說。
吉邦這樣說完,庾雅雅聳了聳肩,笑著說:“害,人家兩口子就是這麼心有靈犀。”
一行人打著趣的功夫,庾雅雅也從隊伍后面過來了。排隊也不是為了要簽名的,畢竟呼嘯而過的簽名早在去年就要過了。這樣排隊,純粹是想看賀嘯看到唐淼時的反應的。
賀嘯反應果然還是很平淡。但是說起來,這麼平淡的牽住對方的手,然后詢問住在哪兒,夫妻倆一個給對方驚喜,另外一個看了驚喜,然后制造機會讓驚喜地出現在他面前。
也好嗑的。
庾雅雅心滿意足,過去唐淼邊坐下了。
-
簽名會進行了有那麼兩個多小時。
最后其他三個人都簽完了,倒是賀嘯和唐淼簽名的慢一些。因為其他人的樂迷們都有了,而唐淼的沒有,人就比較多。而賀嘯這邊,本來就是人多的。
而且來這里簽名的,多是想排隊看倆人互的。說起來,賀嘯和唐淼結婚的消息出后,樂迷們對于這個消息非常的接,并且大部分人都很喜歡唐淼。
唐淼和樂隊的氣質太截然不同了。然而截然不同的同時,又和呼嘯而過莫名的搭配。在臺上彈鍵盤,賀嘯在一旁唱歌,兩個人一一靜,看著就十分好。
兩人的生活和過程他們是不知道啦,但是看他們的互,不論是作還是神態還是話語,滿滿都是細節,滿滿都是。
有什麼比現場看言劇更好的事呢。
一行人簽名會從十點簽到了十二點多。簽完名后,樂隊的人和樂迷們告了別。還是先前的流程,齊遠找主辦方接了一下后,一行人就去了主辦方派的商務車。
車子載著幾個人去了酒店,呼嘯而過的四個人洗了澡換了服,凌晨一點多了,幾個人去了去年去過的大排檔吃飯。
去年來大排檔吃飯的還是五個人,今年多了一個庾雅雅。而因為和唐淼的關系,庾雅雅和呼嘯而過的關系也變得非常好。的年齡和齊遠他們差不多,又是資深樂迷,還是有多話題可以聊的。
晚上表演了那麼久,幾個人也是了。明天下午的時候,他們才一起出發去浦城,所以晚上一塊喝了些酒。
這一次,齊遠和吉邦控制著沒喝多,避免第二天太難。而唐淼倒是沒怎麼控制。
隨著大家往的深,幾個人也基本上都知道唐淼的酒量了。酒量這種東西真是天生的。就算練,也總是有個上限。而唐淼的上限比他們四個人加起來都高。
當然,大家也是知道去年唐淼醉了的事的。
而唐淼醉了的同時,后面不也和賀嘯發生了一些事麼。這都是他們小兩口之間的推拉,總歸里的事,都是會有些小趣的,這些他們就不過多的去問了。
吃飽喝足,一行人回到了酒店。
到了酒店后,唐淼去庾雅雅的房間拿了行李,而后和賀嘯一起上了電梯,去了他的房間。
-
賀嘯的房間在庾雅雅房間的樓上。兩人進了電梯后,電梯就順勢上行了。唐淼站在電梯里,看著電梯上行的數字。等待著電梯到達賀嘯所在的樓層后,電梯門開,唐淼跟著賀嘯一起下了電梯。
下電梯過后,是酒店長長的走廊。唐淼被賀嘯牽著手,跟在了賀嘯的后。走到走廊中間,賀嘯拿了房卡刷開了房門。房門一開,賀嘯的氣息和黑暗一同撲面而來。
而后,唐淼被拉賀嘯的氣息和黑暗之中,房門被關上,唐淼被抵在門后,賀嘯低頭吻住了。
賀嘯的吻呼嘯而來。唐淼早有準備,可也在賀嘯的落在他的上時,間溢出了一輕嘆。和賀嘯的糾纏在一起,手臂抬起勾住他的后頸,伴隨著的作,賀嘯勾手收抱住的手臂,兩人的腔靠在一起,心跳在一瞬間同時擊打了對方的。
唐淼勾住賀嘯,像是被他進里,黑暗中,人的被無限放大,一點一點接應承著賀嘯的吻,在他的稍稍離開一些時,唐淼笑著抬手著男人的臉,問道。
“我過來你開心嗎?”
唐淼說完,賀嘯離開的又落在了的上。
他輕輕吻著,像是吻著一件極盡致又脆弱的瓷,他將抱在懷里,兩人氣息間都是對對方化不開的意。
“你說不來的時候我不開心。”賀嘯說。
“但是現在已經忘了當時的不開心了。”
賀嘯和說著話,唐淼聽著他說的話,彎下眼角笑了起來。放在他臉上的手,沿著他的下頜線到了他的耳邊。
賀嘯的耳朵很涼。即使是喝了些酒,也是涼涼的。的手指沿著他的耳廓,最后勾到了他的耳后。人的指腹很很熱,在他耳后的位置輕輕挲而過。
的作很輕。但在黑暗中,一點火苗與火都足以將黑暗完全照亮。
賀嘯抱住的手臂在挲而過的手指下驟然收。在收過后,賀嘯又將手臂微微放松。下一秒,唐淼在將手指落在他的耳垂下前,賀嘯單手將抱起后,抬手推開了洗浴間的門。
-
唐淼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上午十點了。
睜開眼的時候,還有些發懵,但是很快,回過神來自己是在哪兒,從床上坐了起來。
坐下時的腰還有些不太對勁,唐淼往后撐了撐,在坐在床上看著窗外時,賀嘯從門口過來,手里拿著早餐。
“醒了。”賀嘯將酒店的早餐放到一旁,過去親了親唐淼,而后問道:“要開窗簾麼?”
因為唐淼還沒醒,賀嘯窗簾只開了另外一半。他這樣說完,唐淼抬手抱住他,在他上趴了一會兒。
唐淼剛睡醒有些懵懵的,趴了一會兒后逐漸清醒了些。他說完后,唐淼點了點頭,說:“拉開吧。”
說罷,唐淼松開了抱著賀嘯的手,賀嘯抬手在后頸了,然后起去將窗簾拉開了。
窗簾拉開,外面天已經大亮了。唐淼從床上起,上套著昨天賀嘯給穿上的他的T恤,很大一個。
起來后,唐淼去洗漱了一下,而后和賀嘯一起吃了飯。
“要出去玩兒一下麼?”
酒店的早餐很簡單,唐淼吃著的時候,賀嘯給拿了牛問了這麼一句。
房間的餐桌在酒店的落地窗前,從吃飯的時候開始,唐淼就一直著窗外。
窗外的景確實也是不錯的。唐淼來過青城,青城如它的名字一般,到都是樹,早起看著整片的綠,眼睛會非常舒服。
賀嘯問完,唐淼接過他遞過來的牛,回頭笑著說:“你來這里除了演出,有玩兒過麼?”
唐淼問完,賀嘯看著,道:“沒有。”
“那我倒是可以帶著你玩兒玩兒。”唐淼笑起來。
唐淼去年可是來玩兒過的,所以知道這兒有哪兒可以玩兒。這樣說完,賀嘯也隨著笑了起來,點頭說:“好。”
“先吃飯。”
-
他們今天下午的行程是五點出發,所以今天還是有些時間的。
而除了賀嘯和唐淼外,齊遠他們三個就是睡覺和打游戲,至于庾雅雅,早在今天早上的時候,就和昨天認識的那三個人出去玩兒了。
不過他們去的地方不是唐淼帶著賀嘯去的那里,而是一游樂場。早早的,庾雅雅就在朋友圈發了照片和小視頻,看上去非常開心。
而唐淼和賀嘯說好后,則帶著賀嘯坐著大去了去年來的古城。
相比去年的,今年的古城變化也不是很大。只是今天天氣不算好,有點下雨的跡象,天空黑的都是烏云。
而烏云下的古城,調與烏云相輝映,卻又有另一番韻味。
唐淼和賀嘯沿著古城的街道,走到了盡頭,而后,又轉折去了另外一條街道。在那里,唐淼看到了去年買過配飾的那個銀匠。
銀匠依然坐在那個門口,手頭還是那些個工,現在生意不是很多,銀匠正在打磨著一些可以直接賣掉的配飾,戒指,手鐲和手鏈之類的。
唐淼帶著賀嘯過去,讓銀匠幫忙打了一套小手鐲。
琴行里有個老師懷孕生孩子了。大家都想著買份禮給。小孩兒的東西,無非是服鞋子之類的,庾雅雅給買的玩。唐淼當時就想著這個銀匠了。有時間過來,剛好打這麼一套小手鐲還是很可的。
嬰兒的手鐲很小,圈口也就套大人的兩三手指,活的接口是兩個圓圓的小疙瘩。套在小孩兒乎乎的手腕上,還是非常可的。
銀匠的花紋款式比去年多了一些,上面給刻了花紋刻了字,健康平安之類的。
兩個人在定下款式和花紋后,就站在那里看著銀匠打手鐲。而在他們看著的時候,伴隨著工的聲,銀匠抬頭笑著問了唐淼一句。
“這是你男朋友啊?”
銀匠問完,唐淼低下頭看向了銀匠。而在看過來時,銀匠說:“去年你也是這麼個時間過來過。”
“當時在我這兒打了很多小配飾。”銀匠說。
銀匠這麼說完,倒是唐淼驚訝了一下。
“您還記得我。”
“記得的。”銀匠笑著說。
“主要你打了很多。”銀匠說。
另外還有一點,當時唐淼和他聊了一些事。他們這里的習俗是母親會給兒打一套銀飾做嫁妝,而唐淼當時跟他說母親已經不在了,父親也不在了。
銀匠平時就在古城,見的游客有很多,但聊到這個話題的很,這個話題是這個結果的也更。
而擁有這樣的結果,看上去卻溫恬靜的更。
他對唐淼的印象就深了些。
銀匠這樣說完,唐淼也想起了去年的事。他并沒有當著賀嘯的面說其他的,而唐淼知道他是記得的。
在這樣陌生的地方,只不過有一次的接,就能被對方記住且關心,其實也是一件令人有些的事。
唐淼看著銀匠,而后,拉著賀嘯的手臂,和銀匠說。
“他是我丈夫。”
銀匠聽了唐淼的話,眼睛稍稍驚奇,同時打量了一眼旁邊的賀嘯。賀嘯也在唐淼介紹完自己時,和銀匠微點了點頭。
“好的。”銀匠說。
“很帥啊!”銀匠評價。
銀匠這樣評價完,唐淼笑起來,說:“是吧。”
“是。”銀匠應了一聲,哈哈笑了起來,笑過后,銀匠低頭看著手上正做著的手鐲,笑著說:“有孩子啦?”
銀匠這樣說完,唐淼眼角笑得彎彎的,搖搖頭,說。
“還沒有這麼快啦。”
-
和銀匠閑聊著的功夫,銀匠就把小手鐲打完了。唐淼看了一眼打出來的手鐲,非常滿意地付了錢。付過錢后,唐淼和賀嘯也差不多把景區逛遍,兩人回到大車的停車區,坐車回了酒店。
到了酒店之后,齊遠他們幾個也差不多起來了。大家湊到一塊又一起吃了頓早不早晚不晚的午飯,而后,就在一塊湊著打了一會兒撲克。
差不多到了下午四點,幾個人收拾行李退了房,而后,一同去了浦城。
唐淼還是第一次來浦城。
去年的時候,在青城逛完之后就回了淮城,而呼嘯而過四個人是接著去浦城演出的。唐淼第一次過來,但卻并不算陌生,因為浦城的幾個樂隊,也都在歸途或者其他音樂節表演過,唐淼也都見過。
當然,幾個人里,最開心的也還是庾雅雅了。
自從唐淼和賀嘯關系公開后,庾雅雅也了唐淼公開的掛件,去哪兒都會帶著。庾雅雅作為老樂迷,跟著唐淼認識了不樂隊的員,拿到了不簽名,簡直如魚得水。
而浦城樂隊里,有個庾雅雅非常喜歡的。大家晚上一塊吃飯的時候,庾雅雅激地和對方樂隊合了影。當晚甚至喝醉了酒,抱著唐淼嗚嗚嗚地說自己多開心。
庾雅雅的酒量還是不咋行的。晚上喝醉了酒,第二天頭疼了一天。到了晚上去浦城音樂節的時候才好了些。
而浦城音樂節結束后,幾個樂隊又約著一起吃飯,這次庾雅雅死活沒喝。因為他們明天就要出發去海城,晚上還有另外喜歡的樂隊,要保持旺盛充足的力……
和那些樂隊喝酒。
庾雅雅覺自己像是只游走在花叢的蝴蝶。
但無論怎麼游走,唐淼都是縱容的。在浦城的音樂節上,唐淼沒有演出,所以倆人一直在一起。庾雅雅想做什麼,唐淼都會陪著,都會同意,庾雅雅簡直是世界上最快樂的樂迷了。
浦城音樂節相比青城音樂節稍小一些。結束后,第二天早上,一行人約著一同去了高鐵站,出發去了海城。
-
庾雅雅沒喝酒也是對的。
因為除了要保持清醒和其他樂隊喝酒外,海城是座島城,去的時候是要坐渡的。庾雅雅原本就有些暈船,要是再帶著宿醉暈船,那得難死。
一行人到了海城之后,照例是要先去酒店住休整。休整了個差不多,晚上的時候,一塊去海城他們表演的那家吃了飯。
海城這家和歸途的質差不多。總歸是有些名氣,有些規模,并且固定會舉辦一些樂隊拼盤。
而有樂隊拼盤,自然就有樂隊。且來的樂隊,多都是要參加海城音樂節的樂隊,有點提前為音樂節預熱的意思。
除此之外,另外還有海城本地的一些新樂隊。
呼嘯而過在來海城音樂節前,酒吧的老板就提前聯系了齊遠,詢問是否能夠讓唐淼也參與表演。
作為樂隊第五人,唐淼的演出并不算多,但是讓人印象深刻。和呼嘯而過是有化學反應的,所以在樂迷里的反響十分不錯。
像是這種,比大型的音樂節要自由很多,唐淼要是能在這樣封閉的空間里一同參與演出,那肯定是有更好的效果的。
但當時酒吧老板提了這茬后,齊遠沒有馬上答應。唐淼畢竟是編外人員,一般來說,都是主提出想表演了,他們幾個才會和主辦方說。
如果對方有要求的話,齊遠一般不大提。因為他知道他提了唐淼肯定會答應,但那樣唐淼就不自由了。
總的來說,樂隊和賀嘯一樣,都是以唐淼的意愿為主的。
而這次到了以后,齊遠也還是沒提,唐淼也沒主說,倒是酒吧的老板來找到了唐淼。
唐淼是認識酒吧的老板的。
去年來海城看音樂節,晚上音樂節結束后,和呼嘯而過還有崽兒貓的樂隊員來酒吧吃過飯。當時老板來過一趟,齊遠介紹他們簡單認識了一下。
酒吧老板找到唐淼后,就提了想要能演出的意愿。但也只是意愿而已,一切還要看唐淼是否愿意。
酒吧老板這樣說完,唐淼沖他笑了笑,點頭說。
“可以啊。”
“啊?真的啊?”唐淼答應的很快,酒吧老板笑起來,說:“不勉強吧?”
“不勉強。”唐淼笑著說。
“我先前就想過,能在你們酒吧表演一次就好了。”
聽了唐淼這麼說,酒吧老板欣喜地點頭,說:“那行,到時候你直接跟著呼嘯而過上場。”
“好。”唐淼點頭應聲。
在唐淼點頭應聲答應后,酒吧老板沒有再打擾,笑著告辭離開了。
酒吧老板離開后,唐淼繼續吃東西,一旁庾雅雅說:“那我就在下面專心做著啦啦隊了。”
“你可以來我們樂隊試試。”
庾雅雅這麼說完,一旁正吃著東西的俐真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今天不呼嘯而過,崽兒貓也來參加拼盤演出了。演出前,倆樂隊都要吃點東西,所以索一起了。
俐真這樣說完,一旁崽兒貓的鍵盤手說:“哎哎哎,你差不多得了啊。去年你放著我這個本樂隊的鍵盤手,讓賀嘯教你鍵盤。今年你直接想讓別人取代我啊!”
鍵盤手這樣說完,俐真看向他,問道:“我意圖有這麼明顯嗎?”
鍵盤手:“……”
“那下次我晦一點。”俐真說。
鍵盤手:“……”
崽兒貓的樂隊員,和呼嘯而過的四個人關系差不多。像是俐真和鍵盤手,也是從樂隊開始就認識,這麼多年,俐真開他玩笑也已經了家常便飯。
當然,這一切只是因為那個鍵盤手有那麼幾次因為喝酒在演出上出錯,后來俐真就把這個事兒當調侃了。
俐真這樣調侃著,一旁庾雅雅舉了舉手說:“我可以。”
“你們樂隊的歌我都會彈。”庾雅雅說,“真真你要是真想換人,下次考慮考慮我。”
庾雅雅這麼說完,俐真沖庾雅雅挑了挑眉,兩人哈哈笑了起來,抬手擊了個掌。
一旁的鍵盤手:“……”
-
晚飯就這樣簡簡單單又氣氛融洽地吃完了。
吃過飯后,樂隊的人上場表演。
這次的拼盤,因為有海城音樂節的打底,陣容十分不錯。呼嘯而過算是名氣中上的樂隊,后面軸的幾個都是老牌的一些樂隊。
而呼嘯而過和崽兒貓的演出,中間另外隔了一個。
說起來,崽兒貓樂隊的演出實際上不太適合,但是最近一年,崽兒貓因為一些樂迷們的推薦和視頻的推廣,今年春天火了起來。
相比之前沒那麼小眾之后,不太適合也被邀請來演出了。
有時候樂隊就是這樣。明明是小眾圈子,但是名氣實際上也會影響樂隊的發展。而想要保持初心,和恒定堅持的樂隊很,所以樂隊圈子里解散也是常事兒。
很多樂隊在推出后,找不到樂隊的方向,亦或是方向冷門,沒有關注度后,就面臨著解散。崽兒貓能有現在的發展,一些樂隊的朋友們都是十分替他們開心的。
當然,樂隊的朋友們也替賀嘯的結婚開心。
賀嘯和唐淼結婚的消息,也是在一場的拼盤演出上曝的。曝的時候,樂隊知道的不是很多,但曝后,樂隊圈子里的人就都知道了。
大家大部分是持祝福的態度的。而伴隨著時間推移,他們和賀嘯連同唐淼的接越來越多,樂隊的朋友們也漸漸會到了賀嘯和唐淼之間的可貴。
這就是一段看似平凡,實際卻十分堅定的。你可以從任何一段婚姻或者男關系中看到這樣的影子,但同時,你也能看得出,他們之間的韌。
就像是一條切不斷的脈,他們像是糾纏在一起的,只是看到他們說話或者有些作,即使不算親,卻也能到其中的深厚與甜。
唐淼今天晚上答應了酒吧老板的邀請,又來到了臺上。
對于的上臺,底下樂迷們發了激地歡呼聲。
實話來說,雖然唐淼是呼嘯而過樂隊員,但是演出的時候不多,能看到和賀嘯同臺,屬實是一件令樂迷們十分驚喜且開心地事了。
唐淼上臺后,笑著和大家鞠躬問了好。
整個人的氣質溫恬淡,在的燈下,白皙的自帶著,像是融合進了那燈下。
而自我介紹完后,臺上燈驟滅,只留了昏暗的小燈。燈下,唐淼側眸看了邊的賀嘯一眼。
賀嘯坐在鍵盤旁,面前放置著話筒。他不需要彈鍵盤,但也是在鍵盤旁邊的。賀嘯有時候給人的覺就像鍵盤,黑白分明。
唐淼看過來時,他也看向了。昏暗和的燈下,男人的廓線條都是鋒利而凌厲的。他的眼睛是淺褐的,看著唐淼時,像是被放置進了溪流里的貓眼石,上面渡了一層。
他沖著唐淼笑了一下,而他笑完,唐淼也心領神會。收回目,低頭看向面前的鍵盤,白皙纖細的手指落在了鍵盤上。
鍵盤的第一個音起,呼嘯而過的表演像是有了開頭的風,刮過了整個的臺下。
-
呼嘯而過的這場演出并沒有持續太長時間。
總共也就演出了三首歌。
三首歌后,樂隊員和唐淼一同和臺下的樂迷鞠躬道別,而后幾個人一同下了臺,底下還有樂迷們的安可和掌聲。
里的氣氛總是火熱的。
尤其比著音樂節,場地小而封閉。即使開著冷氣,三首歌表演下來,唐淼也覺自己出了些汗。
在下了臺后,和齊遠他們說了一聲,自己想去樓頂的臺吹吹風。而說完后,齊遠他們自然也是點頭同意,并且告知會跟庾雅雅說一聲。
這樣說完后,唐淼和賀嘯一同去了酒吧的臺。
唐淼對于酒吧的臺印象還是非常深刻的。
對于酒吧臺的第一印象,是賀嘯當時晚上在演出完后,給拍的一張照片。照片里,天邊漆黑,深海與夜幕融為一,但卻能看得出浩瀚與無邊際。
唐淼也是在收到那張照片后,來到了海城。
晚上的臺比著溫度并不低。但是因為地勢高,四面八方都是吹過來的海風,不管是心還是思緒都一并開闊。
唐淼和賀嘯到了臺上,兩人站在了臺的邊沿,一起著遠的深海。
他們雖然離開了,但是里面的演出和樂迷們的歡呼聲還是能聽得到的。唐淼靠在石臺上,聽著下面的演出聲,笑了一下。
而在笑著的時候,賀嘯回頭看向,兩人目對在一起,賀嘯低下頭來,親上了。
兩人站在海風和黑暗中接吻,甚至也將他們融了其中。唐淼和賀嘯關系確定的一吻,就是發生在這個臺。
一年后,兩人經歷了一切,重新回來抱著吻在一起,心境卻和上一次大不相同了。
去年的唐淼,心里裝著事兒,帶著些糾纏與掙扎,有也有目的。像是天上濃郁卻又不夠黑的云,深淺不一,薄厚不勻,就那樣掙扎著和賀嘯吻在了一起。
而現在,賀嘯和解開了那片云。
他像是將天空劃開了一個口子,將那些云全部驅散了,現在在唐淼的心里,不管是對賀嘯的,還是和賀嘯的未來,都是明蔚藍的藍天。
抱著賀嘯,賀嘯輕輕地吻著。唐淼的心像是干凈的鼓起,又干凈的收,呼吸間都是甜的氣息。
在兩人這樣吻著的時候,酒吧里,傳來了崽兒貓的音樂聲。聽到音樂聲,唐淼閉著的眼睛微微張開,睜開的眼睛,眼睫輕輕掃過了賀嘯的眼瞼。
賀嘯察覺到,也睜開了他的眼睛。
兩人在黑暗中,彼此靠近著彼此,對視與接吻。
而崽兒貓的音樂聲,總能讓唐淼想起去年的一些事。著賀嘯,看著他的眼睛微微彎下。賀嘯看著彎下的眼角,他的吻從的角來到了的眼角。
兩人就這樣抱著,細細地吻著,在這樣的夜晚,這樣的小作都極盡令人心。
賀嘯看著唐淼的笑,知道也是想到了去年。他吻完的角重新來到的邊,問。
“還要學煙麼?”
賀嘯的聲音在黑暗中微微有些啞。唐淼聽完他的話,抱住他后頸的手指都微微收了些。而伴隨著收的手指,唐淼的表也松弛放松了下來。笑盈盈地看著賀嘯,回吻回了他的角,說。
“不要了。”
這樣說完,下賀嘯的角輕勾了勾,重新吻住了。
賀嘯的吻重新變得主起來,唐淼應承著,的心臟也被一種幸福和甜給塞滿且鼓脹了起來。
收抱住賀嘯的手臂,將的到賀嘯的懷里。在賀嘯對的吻中,唐淼和賀嘯說。
“阿嘯。”
“我們要個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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