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命嗎》第5章 生日

七月的夜晚,繁星點點,月照在大地上,把黑暗也驅散了一些。

林七在媽媽的邊,睡著了。手卻的抱著媽媽,他特別害怕,也特別自責,害怕的是失去媽媽,自責的是沒有保護好媽媽,如果沒有去釣魚,如果早點回來,如果…

此時32歲的林,也回過了神,看了看睡著的林七,終于還是流下了淚水,這一流,就止不住,直到淚水把林七給驚醒了。林七醒了看到媽媽流淚了,他慌了,連忙從口袋里拿出了隨攜帶的紅領巾,替媽媽拭著眼淚。

聽見兒子肚子咕咕的,林才發現兒子還沒吃飯。對著林七說,兒子起來吧,媽媽去給你做飯,你晚飯還沒吃呢。

起來的林七,走出屋外,看著黑熊的不見了,他慌張的沖出了屋外,跑到了院子門口,才發現路外邊的天一道長正在挖坑,黑熊就在天一道長的邊,他沉默著走了過去把黑熊抱在懷里,向家里的院子走去,院子里有一顆桃樹,他把黑熊放在地上,拿著鋤頭,在桃樹旁挖了起來,月把他的影拉的很長很長。

天一看著那個十歲就殺了一個人的年,卻沒有任何人怪他,除了小孩子都很怕他以外。陪他埋葬了黑熊,他就回去了。他知道他們母子倆都需要時間來療傷。

起來的林,正在理著,家里的跡,一遍遍的拭著。還能掉,心里的傷卻越來越深了。

忙了半夜,等他們把這一切弄好,才燒水給兒子洗澡,那時候可沒有浴室,就在廁所里清洗。給兒子清理著臉上的,手上的跡,清洗完畢之后送到了臥室。又一個人來到了廁所,一邊清洗自己,一邊流著眼淚也不敢大聲哭,怕兒子聽見也怕附近的村民聽見,混合著熱水,卻怎麼樣也溫暖不了的心。

半夜看著床上睡著的兒子,走到了寫字臺邊,拉開屜,拿起里面的剪刀,又放了下去,不斷重復著,最終還是放下了。嘆了口氣,取出兒子的作業本,寫著什麼,一邊寫,一邊哭…

第二天,林七睜開了雙眼,喊了一聲,黑熊,黑熊,仿佛想起了什麼,鼻子,下床走了出去,站在院子里的桃樹下看著一個小小的墳包,低下了頭顱,一句話也不說。直到媽媽他吃飯,看著媽媽眼眶

黑黑的,還以為沒睡好。就這樣母子二人默默的吃著飯,跟從前一樣,只不過沒有了往日的歡聲笑語和黑熊的陪伴。

也不知道他多久才能從黑熊死亡的悲痛中醒來。也似乎忘了昨天他的失控,那像惡魔似的,殺了王霸,也是他第一次殺人,好像并沒有對他造傷害,只要母親還在他不在乎其他的。其實他心中還藏著一件事,他誰也沒說,深深地藏在他的心里直到他出國的那天。今天他一整天都跟在媽媽的后面一步不離,像回到了讀書前的時候,那個時候他也是這樣,寸步不離的跟著媽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翌日半夜,林看著懷抱中的兒子,

眼中流出深深地不舍,像是要離開他似的。過了很久,輕輕的拿開兒子的手,下了床,拿上了電筒(那個時候上電池的那種00后以前的應該都知道,上兩節或者三節大電池),走出了門外,直到被夜吞沒看不見的背影,誰也不知道去向了哪里。

清晨,剛剛才普照在大地上,充滿了一片祥和。林七家和昨天一樣,母親在做著早飯,林七還是站在小墳包前,沉默著,直到母親他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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