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流放男主的前妻》第74章 七十四章

聽了吳大夫這一番話,虞瀅心下明白,是要價。

這吳大夫是看上面脂了,但又不是非常看得上,所以只想著購五十罐看看況,若生意好的就長期購

虞瀅沉了片刻后,莞爾問道:“吳大夫可知我來這一趟郡治花費了多銀錢?”

吳大夫靜思片息,問:“花費了多?”

虞灌如實道:“八百文左右。”

吳大夫聽到這個數目的時候,微微一詫異︰“用了這麼多?“

“來回車費與食宿,還有同行來的誤工錢,這銀錢已然是在極省的況之下了。"

吳大夫一盤算,好似也差不多。

虞瀅繼而道:“吳大夫對藥材價格應該也是了解的,我這面脂要用到十六味藥材,也需用到酒,而這其中藥材和油脂本都要花費不的銀錢,三十文一罐,確實有盈利,但只能說不虧本也沒有太多的賺頭。”

“如此,我為何要費這個勁送來蒼梧郡?不如就在玉縣支個攤子,不賣三十文,就賣二十五文,一天賣一兩罐出去,一個月總該也能有個五十罐的。”

吳大夫笑道:“余娘子,賬不是這麼算的,我們這大醫館客人多,這秋冬春三季又是面脂熱銷之季,便是現在秋季過去了,還余春冬二季。只要面脂賣起來了,需量也就跟著漲起來,屆時說是薄利多銷也不為過。”

“我若薄利多銷,那貴醫館定價,可是六十文一罐?”

吳大夫一默,又聽這余娘子說道:“醫館有自己的面脂,不會主推我這一個。再有到時醫館高個兩三倍賣出去,到頭來只有我是薄利多銷,即便兩個月一百罐那也只是掙個辛苦錢。”

虞瀅出淺淺一笑,繼而不急不躁地說道:“三十文一罐自然是不的,但若是貴醫館用我的名號來賣藥脂出去,三十文我倒是可以接。”

吳大夫聞言,搖頭一笑:“這肯定是不的。”

要是這藥脂不冠以仁善醫館的由頭出售,進貨外售也沒了意義,還不如只賣自家的面脂。

“既然不,那我也說一個最低價,由仁善醫館出裝面脂的皿,容量約莫與我之前送來的陶罐大小,一罐四十五文。”

昊大夫沉默了下來。

這面脂本就打算定價八十五文,價格剛好,不會太貴,也不會太便宜,這樣也能更好的賣出去。

而他們醫館與本地的陶瓷坊長期合作,這皿進價便宜,外邊十文錢的瓷罐,他們只需五文錢。

三十文進的面脂,加上容頂多就三十五文錢,賣出去再賺個五十文,而他則十文錢一罐,不算太暴利,但也能有賺頭。

吳大夫想到這,又暗自揣測了起來。

——既然余娘子都花去了這麼多的銀錢從玉縣來這郡治,想必也是想要急于手藥脂的。如今來這里,不過是想磨一下價錢而已。

琢磨過后,吳大夫道:“余娘子或許覺得我們醫館賺得多,可若不是見有利可圖,我們醫館也有自己的面脂,那等利潤更高,我們為何不繼續賣自家的,反而要花三十文進余娘子的面脂來賣呢?”

說到這,吳大夫嘆了一口氣,又說:“我是見余娘子是羅掌柜介紹來的,而且還是大老遠從玉縣來郡治,所以才會給這個價格的,若換旁人,二十文都得考慮一下。”

虞灌沉默了下來。

原本還指著談一談,若不的話,談到四十文也勉強可以。可顯然吳大夫是吃定急著手,死活不肯再多升一文錢。

思索了片刻之后,溫笑道:“我出的價格,吳掌柜接不了,吳掌柜給的價格,我也有些接不了,看來這回是合作不了了。”

說罷,站了起來:“即使如此,我也不好打擾了。”

吳掌柜微微一愣,但也并未出言挽留。

從位上站起,說道:“余娘子回去再考慮考慮吧,若有意向,也是可以到醫館定下的。”

虞瀅笑著點了點頭:“那我先告辭了。”

送走了余娘子,再返回偏室,有些不解地問吳大夫:“吳大夫不是也對這面脂有幾分興趣嗎,為何讓余娘子走了?”

前日他用過一回之后,便覺得有些效果,所以第二日就與吳大夫說了,吳大夫也拿回去仔細琢磨了一番。

琢磨過后,讓他去問余娘子定價之事,明顯是看上了這面脂。

吳大夫著門口,竹地道:“等著吧,那婦人會重新找來的。”

說罷,便讓藥去忙活,別瞎打聽。

*

虞灌與宋三郎從醫館出來。

全程沉默的宋三郎開了口:“伏家弟婦,不若就讓我在這縣城試一試吧。”

虞瀅應道:“醫館行不通,擺攤或許會辛苦些,但也不失為一個門路,有了些許穩定的顧客后,名聲也傳了出去,自然會有人尋上門。”

了片刻,又道:“但你若是決定留下來,我就要做好各種后續和準備,不能就這樣隨隨便便地就擺個攤子。”

宋三郎一愣,問:“什麼準備?”

虞瀅思索片刻,向街道上店鋪的各種招牌,再想到后世各種牌子層出不窮,開口道:“做咱們自己的招牌。”

“招牌一事外,不僅要賣現在五十文的面脂,也要有一款便宜實惠的面脂,可供別人選擇。”

二人簡單的說了一些話后,沒有直接回客棧,而是去了攤子那

下午也就只賣得一罐出去,虞瀅仔細觀察了一下其他攤子,還有三三兩兩的人。

說實話,這攤子的生意其實并不穩定,或許一天可以賣出去好幾罐,但也有可能一罐也賣不出去。

除此顧慮外,宋三郎還要在郡治解決食宿,這些都是要仔細盤算的,不是說想擺攤就擺攤的。

這事,得從長計議。

就寢時,虞瀅心里頭想著這事,翻來覆去都睡不著,旁的大嫂也知道心里有力。

“弟婦,你是在想面脂的事嗎?”

耳邊是大嫂的聲音,虞瀅輕“嗯”了一聲,把自己的煩惱說了出來。

“我在想今日拒絕了醫館的買賣,是不是草率了。”

溫杏思索了一下,說:“我不是很懂這買賣上邊的事,可是我知道弟婦是很有本事的人,會拒絕醫館的買賣也是經過深思慮,并不是草率決定的。”

“而且,我們這幾日賣出十三罐面脂,也證明了弟婦做的面膏是有賺頭的,只是那醫館沒眼而已。”

聞言,虞瀅笑了。

“大嫂你可真會安人。”

溫杏溫聲道:“我可不是在安弟婦,我說的是真的。弟婦是我知道且見過的所有子之中最有本事的,就是那些個男子都沒有弟婦有本事呢,我也是極為崇拜弟婦的!”

虞瀅聽到這,忍不住打趣道:“那大嫂是崇拜我多一些,還是崇拜大兄多一些。”

溫杏愣了一下,睜著一雙茫然的大眼看向弟婦,實在沒想到弟婦會問這一個問題。

微亮的燭從外邊帳幔之中,虞瀅看見了大嫂茫然得不知如何回答表

溫杏出了為難之,訥訥道:“這個不好說,大郎他也很厲害的……”

虞瀅聞言,憋不住捂著笑了出來。

溫杏這才反應過來弟婦是在捉弄自己,赧的輕打了一記弟婦:“弟婦你是故意的。”

虞瀅的心也在調侃大嫂后輕松了許多。

笑過之后,問:“我還沒問過大兄大嫂是怎麼認識的呢,是經人才認識的?”

提起過去的事,溫杏惱褪去,著帳頂陷了回憶之中。

虞瀅看到大嫂的神,便知往事不是那麼好的事,道:“若是大嫂不想提的話,咱們就不說這個事了。”

溫杏搖了搖頭,低聲說:“不是不想說,主要是我娘家那邊做的事彩。”

虞瀅聞言,這才想起大嫂回來這麼久了,也不見娘家人尋來,或是回去聯系娘家人。

虞瀅沒問,但溫杏還是簡單的說了一下。

“在我年時雙親就不在人世了,之后一直跟著祖母過日子。后來祖母過,我的大伯母為了一兩銀子聘禮,昧著良心要把我嫁給一個半截土的老翁沖喜。”

“那時像我們這樣的賤籍,基本都是一二百文的聘禮,有人出一兩銀子已是天價。”

“我逃跑了,逃跑時遇上大郎,我與他說起我的遭遇,他便帶著一兩余一百文去了溫家,讓大伯母同意斷絕與我的關系,從此不再往來。”

虞瀅聽著大兄大嫂的過往,這在后世是很尋常的英雄救套路,可在這個時代這個地方,卻是難能可貴。

“那時大兄應該也是對大嫂有些許意思的,不然怎會這般舍得?”

溫杏聞言,臉紅紅的把半張臉到了被衾之下,甕聲甕氣的說:“那也是我先開口與他說要做他媳婦的。”

虞瀅驚詫地看向一調侃就臉紅的大嫂,是真的沒想過這先開口的是大嫂。

“弟婦,你別這麼看著我,怪、怪讓人害的。”

虞瀅:……

默了片刻后,虞瀅還是沒有繼續調侃面皮薄的大嫂,而是問:“之后,大嫂那黑心的大伯母是不是真的就沒再找過麻煩?”

溫杏搖了頭,悶聲道:“他們還是算計了我。那是我嫁到伏家有好些年的事了,原本他們家是要有人去采石場做苦役的,可他們卻是把我的名字給報了上去,然后人跑沒了影。我與大郎尋到衙門,衙門的人許是收了好,有個人差就,也不管我是不是伏家婦。”

虞瀅聽到大嫂的話,怒氣就上來了:“怎能這樣!”

之前就懷疑過為什麼伏家夫妻倆全都去了采石場,還以為是這個時代有相關的規定,著實沒想過還有這一出。

溫杏道:“好在之前的知縣不久就被摘去了烏紗帽,現在的知縣也不像先前的知縣那樣昏庸,不然二弟去給那種知縣做幕僚的,我和大郎都會擔心。”

虞瀅皺著眉頭,沉思了半晌,說:“這事,大嫂就不想討回一個公道?”

溫杏憤忿道:“想呀!”說了之后,又嘆了一口氣:“可我不知道那黑心大伯母一家都搬去了何。”

虞瀅道:“有二郎在衙門,調查一戶人的下落不是什麼問題。而且就我所知,賤籍若要遷移,必須要有知縣的同意,而且還要記錄在冊。”

說到這,問大嫂:“先前,大嫂的大伯母可是賤籍?”

溫杏點了點頭:“是的,但不知這回大赦,大伯母他們有沒有被赦免。”

“便是赦免了,也不會那麼快搬遷,等咱們從郡治回去后,就尋二郎去打探消息,這口氣咱們一定要出!”

溫杏聞言,心頭有些激是恨大伯母他們的,害了一次又一次,有機會給討回自己的公道,不想放過。

虞瀅把面脂的困擾拋下了,現在全心都是要給大嫂討回公道的想法。

漸深,約有了困意,可這會卻邊的大嫂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了。

問:“大嫂,怎了?”

溫杏低聲音道:“我想到有可能找到大伯母出氣,我就激得睡不著,想著到時候要怎麼出心中那口怨氣。”

虞瀅:……

好了,現在到大嫂興了。

早間,二人都頂著烏青的眼窩從屋中出來,讓伏震瞧得愣了一下,問妻子:“沒睡好?”

虞瀅回道:“昨日與大嫂聊得比較晚,等到睡著的時候,已是深夜。”

著也就睡了一個半時辰。

溫杏想與丈夫說一下昨日弟婦與自己討論的事,可有旁人在不好說,也就只能先憋著了。

早飯時,虞瀅把昨夜想的事說了:“我琢磨著既然談不下醫館的買賣,而宋家三兄有留在郡治做買賣的打算,那我們就在郡治留多一些天,等清楚門道,再租下一能讓宋家三兄落腳的地方。”

虞瀅的本事是幾人有目共睹的,再者伏震夫婦是接出來的。而有宋三郎的腳險些廢了,也是給救過來的,所以對的決定都無甚意見。

“那這車夫呢?”

虞瀅道:“我們留這麼久,車夫估計也是不愿意的。而我們來時,也看到有馬車牛車往玉縣而去,到時候詢問一番,花些銀錢搭個順風車回去,實在不行就多花使幾個錢租個牛車回去。”

“車夫的銀錢還是得給足他,也順帶讓他回去給阿娘和二郎他們捎個口信,省得他們擔心我們。”

伏震:“那就這樣辦吧,要我現在去找車夫嗎?”

虞瀅道了聲等等。

復而斟酌了一下:“我還是買卷小竹簡,寫信捎回去吧。另外車夫先給七十文,等他捎信回去后,再讓二郎給他余下的十文。”

商量過后,宋三郎去買竹簡,伏震去與車夫說讓他先行回去的事。

竹簡買回來后,虞瀅就寫了信,簡單的代了一下他們要在郡治多留一段時日,還有其原因,讓他們不用太擔心。

最后讓伏危等車夫到后,給他十文錢。

車夫不想空車而歸,就道在郡治招攬一天,看能不能招攬到要回去的人。

虞瀅同意了,給他結了車錢。

起初車夫有些不大愿意不解完車錢,可想著空車回去還能捎幾個人,就同意了。

虞瀅讓車夫送信回去后,就開始忙碌了起來。

多做了一批面脂,也就是二十罐。

然后由宋三郎看著攤子,與大兄大嫂尋了房牙子找便宜的屋子,順道也找一些實惠且可放上自己名號的小罐子。

會不會有人認出宋三郎曾是個托,這個事他們也是想過的。

這郡治每天人來人往的,宋三郎生得高大也有幾分俊朗,但也不至于讓人過目不忘。就算認出來了,多為指責幾句,他們就沒有太在意。

再說這房子,比玉縣的要貴得多。

玉縣那的小院,在衙門附近得二百文一個月。

這里的二百文只能租到最偏遠的破茅草屋,好一些的土坯房也得四百文一個月,而且離他們擺攤的地方也要走半個多時辰。

而偏巧且要蓋上紅印記的陶瓷罐子,是十二文一個,賣相差一些的是八文錢一個。

打探消息回來后,幾人吃著暮食都如同嚼臘,愁眉不展。

虞瀅買回筆墨和幾卷竹簡,把要花銷的都寫在竹簡上,以便一目了然。

羊油與十六味藥材所制的面脂,用好的瓷罐,賣五十文,本二十文,暫且得利三十文。

較為便宜的也是羊油所制,但只用五味藥材,放稍次的瓷罐,三十五文,本十五文,暫且得利二十文。

宋三郎租屋每月四百文,平均每日最花銷八文,一個月是二百四十文,一個月就得是六百四十文。

這兩種面脂每日均賣出一罐,一個月得利一千五百文,減去了六百多文,剩下八百多文。

這與醫館給出的五十罐價錢盈利也差不多,雖然醫館往后的要量有可能會慢慢多起來,也還要算宋三郎的人工,但唯一的好就是——賣出去的好名聲起碼是自己的。

只要面脂是管用的,見效也比旁人的好,或許前邊生意會慘淡,可熬過之后,慢慢就會有客人循著人介紹而來。

雖是如此,但前邊的生意也要先做起來,時下最重要的莫過于吸引第一批客人。

琢磨許久后,虞瀅秉著舍不著孩子套不著狼的道理,打算送試用裝!

幾人在聽到虞瀅算的一通賬,再到送試用裝時,愣了。

大嫂說道:“可這貪小便宜的人也有很多呀,送出去十個人,也不能確定會不會有一個人回來買。”

虞瀅笑道:“我用如拇指寬,比其短的小竹筒裝,一罐子面脂能分十六七管左右,抹臉的話頂多能用個兩三回,那時候效果也出來了。”

“當然這面脂也是要仔細看人送的,真有意向要買的人卻嫌貴,那就送,穿著好一些的人也送。”

思索了一下,又說:“要是有人特意來詢問試用裝,那就送便宜的那一種,一天十五管,送完即止。”

幾人都暗自盤算了一會,大兄最先開了口,說:“這其實和先前試用也是差不多的法子,只是這回是給他們拿回去用。”

虞瀅點了頭,繼而說道:“你們最好是能記得送過的人,送過之后就不要再送了。”

宋三郎道:“可要是他們讓家人來領呢?”

虞瀅皺眉想了想,說:“一來就詢問要試用的,那便留意些,仔細詢問他們知道的途徑,若是說介紹來的,一律只給當場試用一次,省得他們囤起來貪小便宜。”

“我們先這樣試幾日,每天送出去的數量有限,也不會太虧。若有效,咱們就弄個像樣一點的攤子,再加一個招牌。”

不知為何,明明只是一番還沒看到前路的暢想,可卻因信任而讓幾人生出了斗志,心底滿滿的干勁。

說定后,伏震去尋來小竹子,與宋三郎一塊忙活起裝試用裝的小竹管。

虞瀅也花了一些銀錢各買了三十個兩種不同價位的瓷罐。

瓷罐的蓋子和瓶底都印了一個小紅印,紅印上是虞瀅親自題的“如玉坊”三字。

因印記很小,不能有太花哨的設計,只能是讓人一看就能說得出的名號。

尋常的攤子不會這麼花心思搗鼓這些東西,但虞瀅就是要與他們做得不同,哪怕他們后面有樣學樣,可卻還是走在前面的那一個,名聲也早已出去了。

*

伏危盼了十一日,可卻沒能把人給盼回來,而是盼回了一卷竹簡。

看過之后,他給了十文錢車夫。

收到竹簡后,伏危一日都是心不在焉的,時不時往郡治的方向去。

在信上說,可能還要在郡治待一段時日。

待一段時日……

那到底是多日?

沉默間,后便傳來孫幕僚帶著套近乎的聲音:“伏小郎君今日下值后可有空?”

伏危轉頭去,便見孫幕僚含笑走來。

伏危也出了笑意,問:“不知孫幕僚有何事?”

孫幕僚虛假意的道:“我覺著伏小郎君對我有誤會,所以我打算在自家擺上一桌,請伏小郎君和霍衙差他們到我那里喝上一杯,順道把這誤會解釋清楚。”

這殘廢來了小半個月,孫幕僚便越發覺大人對他的重用,而對自己越發的冷落。

長此下去,恐怕左右幕僚的右位幕僚一位他就得拱手讓給這殘廢了。

他不能坐以待斃!

伏危一笑:“同為幕僚,本就是同心協力的為大人排憂解難,平日公務上有所也實屬正常,何來誤會一說?”

“再說在下家中只有老母和兩個稚在,若是晚間多飲了幾杯酒,恐怕也照顧不來我,但若是不飲酒卻又太掃興了,我看我還是罷了,就大家伙去吧。”

孫幕僚有一瞬的啞言,隨后又道:“這怎,我都與大家伙說過伏小郎君也要來了,大家都很是期待,伏小郎君若是不去,恐怕這才是掃興了。”

伏危正要言,后卻忽然傳來冷颼颼的聲音:“大人這些天日日廢寢忘食的琢磨著如何實行政策,孫幕僚竟還有閑雅致飲酒作樂,恐怕是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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