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重生后只想擺爛》第64章 第64章
原本霍風冽和越煦淺是在屋的。
霍風冽藥浴, 越煦淺喝茶,待他藥浴完了,越煦淺也不走。
“你要待多久?”霍風冽道。
越煦淺笑著道:“雖然你臉上沒有什麼表, 但是我還是看出了不耐煩三個字, 你是我這麼多年的兄弟,我不守著你也不像話啊。”
霍風冽皺眉道:“我真的不需要, 你在我睡不好。”
“我在, 你睡不好?那那位柳公子呢?”越煦淺挑眉笑道。
霍風冽已經不想搭理他了,正要轉朝床上走去,一時的安靜倒是讓開了窗的房間聞見外面的腳步聲。
霍風冽腳步一頓, 轉朝著門口走去, 越煦淺驚訝道:“不是吧,你真要趕我走?”
“他回來了,我想問問他傷口換藥后如何了。”霍風冽目不斜視的準備開門。
越煦淺上前攔住道:“你這樣未免太關心他了吧,另外兩個還是你認識多年的好兄弟, 傷都比他重, 也沒見你這麼關心。”
霍風冽臉上的不耐煩已經很明顯了,“你什麼時候這麼八卦了。”
越煦淺笑道:“一直很八卦, 只是小時候八卦, 長大了就明著八卦。”
霍風冽不管越煦淺, 就要開門,越煦淺想了想, 就配合著站在旁邊。
可是當門打開, 外面卻沒人。
越煦淺剛想問就看到霍風冽疑的看向一旁的假山后。
越煦淺忍笑, 他也看到月下的人影了, 原來躲起來了。
瞧見這麼有趣的場景, 越煦淺眼珠一轉, 突然喊了霍風冽一聲,然后轉就搭上了肩膀,湊了上去,來到耳邊低語。
“聽我說,扶著我,立刻馬上!”
越煦淺的語氣非常嚴肅,弄得霍風冽不明所以配合了一下。
而這樣的角度在柳枕清看來可就是死亡角度了。
柳枕清突然就走了出來,靜自然也讓近的兩人分開。
霍風冽剛要張口問柳枕清剛剛在那邊干嘛?他以為是有什麼事。
可是柳枕清率先開口道:“你們在干嘛?”
“聽到靜,出來找你。”霍風冽愣了一下,坦白說道。
柳枕清微微瞇眼,掃過越煦淺道:“是嗎?難道是我看錯了。”
“哦,柳公子看錯了什麼?”越煦淺饒有興趣的說道。
柳枕清眉頭跳了跳,淡笑著道:“我還以為兩位特意出來賞月呢,本想提醒一下二狗不宜吹風。”
越煦淺品味著柳枕清的火藥味,剛想反駁回去,突然頓了一下,“你……你他什麼?”
霍風冽也愣了一下,以為是柳枕清口誤,正要找借口。
就聽到柳枕清笑的一臉無辜道:“啊呀,不好意思,我一時忘記了,越公子應該知道吧,這是霍兄的小名,我私下的時候會這樣他,一般不會在外人面前的。”
越煦淺看向霍風冽,一口氣斷了好幾截呼出來。
“你讓他你……小名?”
印象中只有長輩和那三個人可以啊,自己都不會的。
霍風冽雖然不知道柳枕清的用意,但覺到柳枕清不太高興,自然就選擇順著柳枕清道:“嗯。”
而此時的越煦淺已經覺五雷轟頂了,這轉移的也太多了吧,這是完全把柳蕭竹當柳枕清了嗎?
柳枕清一臉無事的樣子走了過來,直接道:“二狗,藥浴怎麼樣?有沒有更好些?”
霍風冽道:“嗯,舒服多了,你去換過藥了嗎?傷口……”
越煦淺繼續被雷擊,就看到柳枕清掃了他一眼,“傷口沒問題,只要睡覺的時候安穩一點,別再到就行。”
說完,柳枕清就笑著道:“那我不打擾你們了,回去睡覺了。”
看著柳枕清剛剛的表現,越煦淺還以為他不會輕易離開,這一會兒突然利落轉,讓越煦淺有些不著他的套路。
剛剛不是吃醋了嗎?不該采取一點行?難道就一個「二狗」就覺得自己贏了嗎?
雖然是很沖擊,但是之后朝夕相伴還是他,柳枕清就一點不在意?
正當越煦淺迷的時候,柳枕清已經進房關門了,似乎真的不在乎似的。可是突然霍風冽開口道:“你回去吧。”
“啊?我……”
不等越煦淺開口,霍風冽竟然直接朝著柳枕清的房間而去。
“唉?等等,你這是什麼意思啊?”越煦淺大驚道,他可從未這麼失策過。
霍風冽卻皺眉道:“我與他一起,他不能一個人睡,會到傷口。”
越煦淺一愣,“不至于吧,他說了他會注意。”
“他睡著了,本不會注意。”
“那我找人來看著他就好了。”
“別人看不住他,拉扯間還是會弄傷他的。你不用管了,回去休息吧。”霍風冽說完也不再多言,抬手就敲門,得到允許之后,推門而。
看著霍風冽走進去,越煦淺真的是震驚了,怎麼事跟他預料的完全相反啊?
不該是柳公子跟著他們進霍風冽的房間再爭風吃醋嗎?怎麼柳公子自己走了,反而是霍風冽跟著他走?
等等,剛剛這個柳公子是有意設計的?
不可能吧,且不說他是不是這般機靈,就算是,也不該把霍風冽的反應謀算的這麼準吧。
應該就是巧合。
可是霍風冽讓他二狗唉!
這到底是他兄弟拿別人當替,還是說被別人吃的死死的吧。
越煦淺勾了勾角,搖頭緩步離開,覺得這可比什麼調查案件有趣多了。
而此時柳枕清已經站在床邊外了,見霍風冽進來,一臉疑的問道:“你怎麼進來了?越公子呢?”
“我讓他回去了,清哥,今晚還是我們一起休息吧,你的傷口不宜到,可是你睡覺不太安穩,我看著比較好。”
柳枕清坐在床邊,對著霍風冽招招手。
霍風冽走了過來,就看到柳枕清的床上放著布條。
“這是……”
“綁我。”
“啊?”霍風冽一驚。
柳枕清道:“我當然知道我睡覺會抱著枕頭用力,為此,我打算用布條固定一下我自己,正好你來了,來吧,綁我。”
霍風冽皺眉道:“不用,我看著你。”
柳枕清一臉思索的表道:“這樣啊,我想想,嗯……要不,還是綁著我吧,不過也還是麻煩二狗睡我旁邊,這樣你也可以休息不用時刻注意我,我也能看顧你的況,若是我有什麼需求再讓你幫我解開。”
霍風冽還想再說,就聽到柳枕清道:“你不幫忙,那我就找別人了,你隨便幫我一個下人過來吧,讓他睡我旁邊。除此之外,我不接其他辦法。”
霍風冽頓時啞口無言,只能默默上前接過布條。
“真乖。”柳枕清終于笑了起來。
就寢準備做好之后,霍風冽就據柳枕清的指示固定好關節,只要確定不翻轉就好了。
完后,柳枕清了,四肢和腰都不能活太多,完的確定了傷口不會被倒,只不過想抱枕頭肯定是抱不到了。
“真的不難?”霍風冽坐在床外側低頭看著柳枕清。
柳枕清笑著道:“嗯,正好,啊呀,二狗,你說我這樣像什麼?”
霍風冽順勢問道:“像什麼?”
柳枕清挑眉使壞道:“像……你是地主惡霸,我是被強搶回來的可憐子,你把我五花大綁在床上,想要對我為所為。”
霍風冽立即被噎得夠嗆,若沒有旁的心思自然跟著笑了起來,但就是別有想法,才只能尷尬的笑。
柳枕清故意夾子嗓子道:“你想要對我做什麼?我不會屈服的。告訴你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柳枕清又玩嗨了,看著霍風冽越發窘迫,自己反倒不亦樂乎,可是突然霍風冽臉微變,“清哥,別玩了,該休息了。”
柳枕清不明所以,但是見霍風冽滅了燈,在自己邊躺下,柳枕清還是開口道:“手腕給我。”
霍風冽手,知道柳枕清要把脈。
“頭湊過來。”
霍風冽一愣,不解,還是往旁邊湊了湊,誰知柳枕清突然湊了過來,額頭抵著額頭,雖然沒有燭,但是點點月已經足夠霍風冽看清一切,柳枕清近在咫尺的臉,閉著眼,輕輕呼吸,只要自己微微抬起下,就能親到那緩緩開啟的紅。
霍風冽整個人好像被點了一般,不敢彈,只能煎熬著柳枕清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傳過來。
霍風冽結控制不住的滾了一下,正要退后,柳枕清倒是率先退開。
“嗯,沒燒。”
是溫度啊?也對,除此還能是什麼?
霍風冽心思正復雜呢,就聽到柳枕清開口道:“你跟越煦淺多久沒見了?”
霍風冽倒也不是完全沒有發現,直接就道:“清哥,你不喜歡煦淺?我記得小時候,他還討你喜歡的。”
“是嗎?我不太記得,就覺他是聰明一小孩。”
“嗯,你經常抱著他夸他可聰明。”霍風冽悶聲道。
柳枕清一愣,心說這孩子那時候就對他有占有了,所以是吃醋了?
柳枕清角勾起,剛剛在外面還擔心他任由人親,怎麼可能,二狗的子,若是喜歡一個人,肯定會喜歡到天荒地老,怎麼可能做中央關空調嘛,要不然早就緋聞滿天飛了。
柳枕清莫名心中積攢了笑意,“是可聰明啊。”
霍風冽沉默了一陣,道:“那你今晚的態度是怎麼回事?”
柳枕清覺得自己可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覺越煦淺老是挑釁他,讓他有點不爽罷了。“你們突然出來,我想著他不是要看顧你嗎?怎麼不讓你好好休息呢。”
霍風冽聽到這個理由也沒多想。
但是柳枕清想了想,還是忍不住道:“我看越煦淺跟你親近的,你們祖上還有聯姻的傳統,這小子會不會喜歡你?”
柳枕清直接一問倒是讓霍風冽噎得夠嗆。
“啊?清哥,你怎麼會這樣想,怎麼可能。”
柳枕清心說二狗就是傻,竟然沒看出來,不過或許越煦淺擔心表明之后就沒法做兄弟,所以只想趕走二狗的邊人,慢慢靠近,并沒有讓二狗察覺什麼,就跟霍風冽現在對他一樣。
霍風冽正要解釋為什麼不可能,柳枕清卻突然轉移了話題,他覺得二狗既然沒有察覺,那就永遠不要知道的好,反正養好傷就會離開,多一事不如一事。
隨便閑聊了一會兒,兩人就休息了。
夜間,兩人都是本能的會醒來看看邊人的況,錯著,仿佛有什麼提醒他們一般。其實這樣休息并不好,但是兩人的神卻在次日都顯得很不錯。
早上稍微醒來了一下,就聽到耳邊傳來霍風冽的聲音,“清哥,我去要藥浴了,還早,你繼續睡,等我回來再給你解開。”
“嗯……”柳枕清含糊的應了一聲,突然又似乎想起什麼,掙扎著想要醒來,但終究沒有以前柳相爺的毅力了,懶覺一睡就醒不來。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手腳還是束縛著的,就突然覺有人在他的上。他就穿了一件里,再就沒了。
一陣涼意襲來,瞬間就令他頭腦清醒,了鼻子,就知道是霍風冽坐在床邊。
柳枕清反應了一下,頓時有些尷尬,這壞狗,趁著他睡覺,干什麼壞事呢?
再說了,要服,不會先把束縛解開嗎?這樣怎麼得掉?
等等,莫不是怕他反抗?
這……這還得了。
柳枕清一陣胡思想,大概是大腦初啟,太活躍了,想的七八糟,把自己都嚇到了。正要醒來,就聽到布料被剪開的聲音。
是肩膀上傳來的靜,柳枕清頓時無語的反應過來,是在檢查他的傷口?這是大夫的事,他湊什麼熱鬧啊。
柳枕清正想著,突然覺旁的人頓住了,包扎的地方只是剪開了一半而已,怎麼就停住了?
而且為啥覺周圍有一種詭異的安靜,和令人覺不舒服的氣。
睜眼,就看到霍風冽僵坐在床邊,神十分難看,雙目凝住一般盯著他的傷口。
奇怪?為啥這麼驚訝,這傷口就算沒見過,也大概能預料到吧。
“二狗?”柳枕清直接出聲,因為剛剛睡醒,聲音聽著懶懶散散著一種讓人心的,見霍風冽僵的看過來,柳枕清轉了轉脖子,直視霍風冽,道:“看什麼呢?是要幫我換藥嗎?”
原本就是早上也要換藥,估計是霍風冽見到藥了,所以就干脆代替了,好讓他多睡一會兒。
柳枕清說著就手抓向霍風冽的手腕,本能的要檢查。
結果下一秒卻被霍風冽反向抓住手腕,語調極低,甚至帶著怒氣,“這是怎麼回事?誰干的?”
“啊?不是說過嗎?那個四惡中的男子用利刃……”
“我說的是牙印,為什麼會有牙印,難道也是……”
柳枕清瞬間反應過來,見霍風冽臉幾乎完全黑了,一副恨不得立馬找回那人尸千刀萬剮的樣子,讓柳枕清忍不住心中好笑。
于是反手在霍風冽的手背上無意識的點了點,“你說為什麼會有牙印?是哪只狗咬的?”
柳枕清的語氣著調侃,實在過于輕松,完全不像是歹人所害,瞬間讓霍風冽大腦嗡的一下,看這傷口型的時間,那只有可能……
“是……是我嗎?”霍風冽呆滯了。
柳枕清瞇著眼道:“要不然還能是誰啊?咬的可狠了,你二狗,還真當了一次狗。”
“我,我失控咬你?”
“我也正想問呢,你以前病失控過嗎?有咬過人嗎?不會以后失控都要咬人吧。”
若是真這樣,在師父看病好之前,估計要給狗子準備止咬了。
不過看霍風冽現在完全一副震驚不已的表,看來不是這樣。
這麼說二狗只咬過他嘍。
“我……我不知道,清哥,你怎麼不跟我說啊。”霍風冽立即變得十分自責,他沒有其他想法,只是明顯的觀察到這一口咬的十分深,說不定都要留疤,他怎麼能讓清哥這樣的痛?
柳枕清見霍風冽自責,也不調侃了,安道:“又沒什麼大不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唉,別提了,先松開我吧,我不睡了,等我起來,你再給我換藥。”
霍風冽眉頭卻不松開,幫柳枕清松開束縛,等柳枕清洗漱好了之后,再給其肩膀換藥,但是看著自己的罪證,心怎麼都不是滋味,正要說什麼,門外就傳來越煦淺的聲音,“風冽,你弄好了嗎?該針灸了。”
雖然是小聲,但柳枕清既然醒了,肯定是能聽見的。
柳枕清突然想到之前第一次醒來為什麼掙扎了,因為藥浴啊。
“越公子早就過來了?陪你藥浴?”
霍風冽漫不經心的點頭,轉收拾東西。
“待會還要陪你針灸?”柳枕清一邊穿一邊詢問。
霍風冽再點頭,“清哥,你先用膳不用等我。”
柳枕清不說話了。
霍風冽臨走前還是忍不住道:“清哥,傷口的事對不起。”
柳枕清突然眸一閃,道:“這麼愧疚啊,那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心理好一點。”說完就朝著霍風冽勾了勾手指。
霍風冽雖然不明所以,還是聽話上前,直到來到柳枕清跟前,還被柳枕清示意蹲下來,與他平視。
突然,柳枕清手攬住霍風冽的脖子勾到臉側,不待他反應,就拉開霍風冽的領。
霍風冽就覺脖頸微微一痛,帶著溫熱的氣息,又覺不是太痛,卻深了骨髓一般,刺激著心。
霍風冽整個人都僵住了,待柳枕清松開他,也只能呆立原地,目灼灼的看著。
“清哥?”
“還你,這樣就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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