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趣使然的探索者又在作死》第二章 如果諸葛亮投了江東……
人類自古就在追求長生不死。
煉丹方士一部分是真的爲了追求長生不老,一部分是藉著煉製長生不老之藥的名頭爲自己牟利,但不管怎麼說,他們一直在以各種手段對自然界中的各種素材進行加工理。
煉丹中最常見也最重要的方法是“火法煉丹”,其容包括煅(長時間高溫加熱)、煉(乾燥質的加熱)、灸(局部烘烤)、熔(熔化)、(蒸餾)、飛(昇華)、優(加熱使質變),與化學實驗的方法相似。
通過煉丹,各種人造化學品被合出來,但因爲這些人造化學品並不能讓人長生不死,一部分被視作敝履、消失於歷史長河之中,另一部分被錯誤使用、價值顯不出來。
火藥,是其中極數得到應用的倖存者。
話是這麼說,但由於方士們對火藥的興趣不高,沒有嘗試去改良其分與配比,即便自發明之日已經過去了七百多年,火藥仍舊只是“以硫磺、雄黃合硝石,並燒之”的“容易燃燒的藥”——只不過,這一個認知,在東漢末年的這一天發生改變。
(嘭!)
威力不大,但名副其實的炸,在諸葛亮家中的小院中產生。
因爲試製火藥的用量不多,只是放在一個小酒壺裡,點燃方式是用火藥留下一條長長的導火線,人躲在屋裡點火,所以沒有出現人員傷亡。
“這就是……古籍上描述的現象的來源嗎?”諸葛亮扔下點燃導火線的香支,失神地看著小院中不曾散去的煙霧。
他和妻子沒有煉丹的好,但既然要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曉人和、明、懂八卦、曉奇門、知遁甲,平日自然涉獵甚廣,家裡放著好幾卷與煉丹相關的古籍一點也不奇怪。
他自是讀過那幾本古籍,裡面有數則煉丹的記載,但他本不以爲意,很快就將注意力放在別的類型的典籍上。然而萊爾以孩清澈的目,剔除編撰者對煉丹的見解與對長生不老之藥的,無視一切雲裡霧裡的胡言語,從中發現最樸素的現實【曾有方士在煉製火藥之時引發炸,鼎蓋沖天而起,丹鼎炸裂】。
一心要當海賊王的萊爾看中的是‘鼎蓋沖天而起’的現象,他想要利用煉丹的果製造能夠能夠發大石彈的武,在海上遠距離打沉敵船,以及能夠發小鉄丸的手持武,上了岸也能以敵多。
諸葛亮和黃月英自是不會讓萊爾小小年紀就火藥,要不扭頭家就被燒了,但他們一方面對兒子的設想頗興趣,另一方面閒著也是閒著,這一年來一直在嘗試改良火藥的分和比例。
然後,‘容易燃燒的藥’變‘劇烈燃燒的藥’,放在容中點燃,迎來首次非意外質的炸實驗。
“太好了!我就知道——孃親!”萊爾剛想衝出小院檢查炸的殘留,立刻被黃月英從後一把抱住,就算預測不會再發生第二次炸,也不會讓兒子率先前去確認。
被萊爾不依的聲音驚醒的諸葛亮,與三弟諸葛均一同走出小院,來到炸的發生地,嘆息道:“三弟,這將會是改變世界的力量。”
在這一刻,他腦中已生多種於戰場上應用炸的方式,但畫面最強烈的,還是用兒子設想中的石彈發直接暴力轟城。
“啊,已經足以投實戰了。”諸葛均的能力不如前面兩位哥哥,但還是備一定程度的遠見,“唯一的問題是硝石和硫磺的產量,但不管對哪路諸侯來說,時間都還足夠。”
這個時代硝石和硫磺的產量低,但除了勘探技、礦場產量、工落後等原因,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需求量低。
若是某一路諸侯突然發現硝石和硫磺戰略價值極大,開始大量收購,在市場經濟的驅下自然會有更多人去做這門生意。可能短期儲備量還不足,但目前曹魏還在掃北方袁氏殘餘勢力,現在缺的東西,幾年後就不缺了。
“而且,火藥的配方還有很大的改良空間。”總算是掙出來的萊爾蹦蹦跳跳地跑過來,補充道。
諸葛均呵呵一笑,了侄子的腦袋,樂道:“這你還不滿意?”
“那是當然的了,怎麼看都還有巨大的提升空間,爲什麼要到此爲止,而且火藥威力越大,我的海船大炮程越遠啊!”萊爾剛起膛,但沒理直氣壯幾秒鐘,就又耷拉著腦袋,“……可惜不是我改良的。”
有旁觀,甚至還提出過建議,但實爲零,讓他心中毫無就。
諸葛亮沒好氣道:“這幅模樣裝給誰看……按照約定,我們去江東投靠你的大伯可以了吧?”
“真的?!”萊爾驚喜道。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這句話爲父還記得。”其實諸葛亮想拿著火藥技投靠一方落魄諸侯,來個一片轟隆聲下拯救大漢江山的傳說,但估計會被一心當海賊王的兒子埋怨一輩子,最終還是放棄了,“而且我也不想從某人的爹變某人的兒子。”
“誒嘿嘿,言無忌~”萊爾頓時眉開眼笑,樂呵地滿院轉,幫母親收拾炸容的碎片。
諸葛均遲疑著問道:“二哥,你真的……”
他知道自己的二哥的傲氣,前往江東,雖然不會改變辦事質,但代表著自家二哥決定下傲氣,從低級吏一級級往上爬。
“啊,我下決定了。”諸葛亮仰起頭來,眺著澄亮的天空,眼中的猶豫逐漸散去。
如果就當這一年的研發不存在,自己投效曹孟德,數年後兒子去投效孫仲謀,孫吳開始收購硫磺和硝石,自己能輔佐曹魏戰勝孫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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