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趣使然的探索者又在作死》第九章 大炮轟鳴
“曹大勝袁紹,變得驕縱起來了,竟然連一支援軍都沒有留。”從上游下來的萊爾原本還以爲要先跟曹魏的援軍來一場惡戰,但不知道是本沒有留援軍,還是陸上的曹兵還沒有反應過來,縱火船隊抵達曹軍船陣的後方時,本沒有到阻擊。
“哈哈~所以我就說小子你太小心了~”甘寧大笑道,但他也就隨口一說,邊有一個能提醒他各種狀況的策士是一件幸事,今後也將繼續聽取這些意見,“那麼,跟著下來的事就給我了!”
“我要發第一炮。”萊爾提出唯一的要求。
“可以~”甘寧咧咧,他與萊爾的腦電波在此刻同步,但顯然不會墮落到跟一個十歲孩爭搶,“降低航速,靠近曹軍,炮兵往炮管裝燃燒彈!”
大炮早已架好,火藥也填充完畢,爲了預防要與來自赤壁北岸的援軍戰,一直沒有裝彈藥,但現在已經可以無視那些擺在腳邊的實心石彈了。
“轉向!”甘寧的膽子比周瑜大得多,一直將戰船航行到能看見曹軍船陣上的兵荒馬的距離,才下令將船頭擺過來,讓架在右舷的大炮朝著敵人。
“點火!”一聲令下,炮兵以火把進炮管,點燃裡頭的燃燒彈。
其中的兩組炮兵,將手上的火把給萊爾和孫尚香,自自覺地退到後頭。
“我第一個!”萊爾率先點燃導火索。
“是是~”孫尚香故意慢了幾秒,但也趕在甘寧下令之前手。
“開炮——!”
炮聲轟鳴,與南側的石彈不同,這邊發出去的是一個個桶狀。
萊爾臨時更改配方製作的‘燃燒彈’與後世的那玩意不一樣,如今的生產技也做不到那樣的東西,只能以分隔桶盛放燃燒劑,先點燃燃燒劑,再引炮管裡的黑火藥將桶發出去。
這些燃燒彈重量明顯不足,儘管飛得又高又遠,但落在曹軍的戰船上只是傳來一聲響,連甲板都砸不穿。
然而,隨著燃燒劑的持續燃燒,原本呈現油膩的黑泥狀的燃燒劑逐漸轉變爲流,不算太劇烈但難以撲滅的火焰沿著甲板快速擴散。原本燃燒的僅僅是燃燒劑,但很快戰船上的繩子、帆、麻布、箱子逐一被點燃,最後整艘船被火焰籠罩。
“繼續開炮!我沒喊停就不要停!”甘寧大聲嘶吼道。
萊爾將火把給原來的炮兵,捂著耳朵,在斷斷續續的炮聲中走到甘寧邊,用腳踹了一下吼得脖子都紅了的甘寧,大聲道:“不,我們應該要停下來。”
“哈?”甘寧猛一低頭,不敢自信地了起來。
“當然,其他四艘戰船要繼續開炮放火,想製造恐慌,如今這個火勢還不夠。”大炮的程有限,火焰的蔓延速度也有限,其實曹軍還是能通過分離戰船的方式撤退,但這需要他們冷靜下來、做正確的事,而吳軍則是要想方設法讓他們失去冷靜。
甘寧一時間還是沒想明白,困道:“那我們這艘船呢?”
“繞過去下游,準備歡迎落荒而逃的曹魏君臣啊~!”萊爾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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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告訴我!那是什麼東西!”
即便實心石彈不會炸,殺傷效率不高,也存在著剛好砸死人就站在船陣南側指點江山的曹的理論可能,這讓曹有點淡定不下來。
然而不管他怎麼大聲質問,四周的謀士連一個猜測都說不出口,投石彈的東西他們只能想到‘霹靂車(投石車)’,東吳的戰船上的東西怎麼看都跟那玩意沒關係。
謀士們意識到被大炮發的石彈擊破的戰船船艙進水,但被後頭的戰船拉著而沒有完全沉沒,拖慢了原本就不怎麼樣的航行速度,紛紛提議撤退,曹也從善而流,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然而在他們試圖穩定軍心的過程中,船陣北側到東吳水軍襲擊,火焰燃起。
要完正確的事,免不得要分工合作,但火焰就像是一道催命符,給位於船陣之上的所以曹兵訂下敗亡的時間,誰會願意去做近乎送死的工作,此種狀況下再難穩定軍心。曹魏君臣別無選擇,只能拋棄船陣上的大軍,在親兵的護送下自行逃命。
他們不可能往上游逃,此時的風向是北偏西,即便戰船上既有帆又有槳,也不可能故意逆風逃跑。只能選擇跑到東側,快刀斬麻地分離出幾艘戰船,揚帆劃槳全速往下游逃竄。
然而,他們的作再快,也躲不開不過某人預測的提前量——
“天要亡我曹孟德嗎!?”曹絕地看著橫在江面上朝他們發石彈的東吳戰船。
假如是往日的戰爭方式,大概會出現一句‘曹賊休走!甘興霸在這裡等候多時了!’,但諸葛亮發明的大炮就算能調節發角度,也到程範圍的限制,在到達能夠聽清對方喊話的距離前,早就該開炮了。
“主公!快躲船艙!”阿猛將曹強行塞進船艙裡,扯過一名劃槳的衛兵,自己接過船槳使勁劃,大聲吼道,“那種東西跟投石車一樣,準頭很糟糕的,只要我們劃得夠快,石彈就打不中我們!”
“哦!”劃槳的衛兵們被激發出求生意志,劃槳的頻率上升。
大炮的轟鳴聲接連響起。
接著是一聲又一聲石彈落水的聲音。
至於原本要確認被打沉的戰船上有自己哪位下屬一事,已然沒空去理睬,只能繼續祈求上天賜予他好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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