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柯學世界的打卡日常》11、自作聰明

傍晚,石澤家的莊園

吃過晚餐的陳鈺等人,又在客廳聊了許久后,淺井真希便領著淺井實向石澤平一告辭。

表姐雅倒是有開口挽留,陳鈺本以為淺井真希那個鬼人會順勢答應,結果沒想到卻拒絕了。

“如果不是和鈺鈺一起睡,那麼留在這也沒什麼意思吧!”

那個人是如此說道的,似乎本不在意別人是怎麼看的,將自己最真實的樣子擺在明面上。

陳鈺白了他一眼后,跟著表姐雅一同將們兩個送到車庫那兒。

“鈺鈺,明天可別睡過頭哦,到時候姐姐和實一起來接你。”

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淺井真希趴在打開的車窗邊對陳鈺俏皮的說道。

“就你最啰嗦,我知道了。”

撇了撇,陳鈺越發練該怎麼和這個人相了。

“那麼,加!”

朝陳鈺和石澤雅擺擺手,實便開著車子一騎絕塵的往莊園外駛去。

等到連后車燈都瞧不見后,陳鈺才和石澤雅一并回到屋子里去。

走在庭院里布滿鮮花的小徑上,陳鈺發現自己旁的表姐一直都是一副言又止的樣子,無奈之下只能自己先開口。

“雅姐,怎麼了?”陳鈺問道。

“沒什麼,其實……”

石澤雅立在原地沉默了好一會后,才神凝重的對陳鈺說道:

“我從得知陳逍姑父和姑媽的意外后,就一直在想他們到底是不是真的去世了,但是據當時把你救出來的人說,他們在發現你時,姑媽他已經失去呼吸了,而姑父則伏在安全氣囊上生死不明。”

稍微停頓了一會兒后,石澤雅繼續道:

“當他們好不容易把你救出來后,想再回頭查看姑父的狀態時,前面的車子忽然冒起火來!為了安全起見,人群都退到很遠的地方,消防隊也不敢輕易靠近,所以本沒有人知道那會兒姑父的車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然后就是炸,等事故現場被理好之后,就連警方都無法確定陳逍姑父和信姑媽到底遇難沒有,所以他們其實沒有死對不對!”

看著突然流起眼淚來到石澤雅,陳鈺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安,他只好按著自己的想法回應著說道:“這種事故不可能還有人幸存下來。”

“可那是陳逍姑父啊!別人不可能,他絕對有可能!”

盯著陳鈺那張底子和他印象中某個不正經的家伙一樣的臉龐,石澤雅此刻看起來有些怪怪。

“雅姐你……”

“他是我的老師,我真的不敢相信會發生這種事,明明昨天還一邊欺騙自己,一邊裝著釋然的樣子來安你,結果到頭來卻發現自己才是最走不出去的那一個!”

捂著臉,石澤雅痛哭了起來,良久之后才用噎的聲音繼續說道:

“爸爸也是,之前起初聽到姑父的死訊之后,完全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可是后來等醫生通知他去醫院見你時,他整個人都老了很多,親妹妹和摯友同時去世,他應該和你一樣是最難的那一個,但是,但是……”

咬住,石澤雅子上的口袋里掏出一來。

“我爸爸本不吸煙,也不會允許其他人在他的書房吸煙,但是昨天晚上差不多半夜的時候,我起來卻發現書房的燈亮著,走過去看的時候卻只有爸爸一個人。”

“他那時候的神雖然掩飾的很好,但是那種驚喜過后殘留下來的喜悅是騙不了人的,我也是在那會發現了這個窗戶邊上的煙,看樣子是剛掐滅不久的。”

“能在我爸爸的書房煙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陳逍姑父,只有他才會當著我爸爸的面煙,而且選擇剛好是在下風向的窗戶邊,為的就是不讓香煙的味道飄進屋子里,這種矛盾很像他!

因為陳鈺姑父就是那種蔑視規則,喜歡打破限制,但又在乎別人想的古怪家伙!

所以在看到那個煙又聯系到他寫的那封信上故意給我和我爸爸看的容之后,我才會想陳逍姑父是不是本沒有去世!

他現在說不準真躲在某個角落看我們這些人為他傷心難過的樣子而笑呢,我還記得小時候他最喜歡裝死嚇我們了!”

石澤雅發一般把這些話都說了出來,之前曾經找過自己的父親詢問,但父親的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姑父和姑媽都死了!

無論怎麼想證明,可是父親的態度在那晚之后就發生了大轉變,所以才想找陳鈺說清楚,需要一個和有一樣的想法的人來安自己。

“呼!雅姐,”陳鈺呼了口氣,像是嘆息一般說道:“我覺得你應該好好休息。”

像是被什麼東西嚇住一樣,石澤雅猛的抬起頭和陳鈺對視,那雙悲痛絕的湛藍眼眸在和那不帶任何彩的漆黑眼瞳相撞時,整個人就像是失去力氣般癱坐在地上。

“塵歸塵,土歸土,死了的人又怎麼能復生呢?”陳鈺側從石澤雅旁走過,神十分平靜,他低頭看了看手表上的指針又道:

“你現在的力太大了,學醫卻是不再適合你,選擇跟舅舅學經商倒是個不錯的選擇,不過既然要學經商的話,我推薦你幾本好書吧……”

隨意的說了幾個書名后,陳鈺便從石澤雅邊徹底走過,聽著后崩潰的大哭聲,他的心也十分無奈。

“雅姐,我的提示也只能到這了,希你到時候能自己想通吧!”

大概是石澤雅突然和陳鈺說這些事的時候,陳鈺才突然想到下午石澤平一打的手勢的意思。

對方的手勢其實并不復雜,一共兩個,第一個是“看”的意思,第二個則是“你”。

第一個暗號手勢是他直接在遞給陳鈺信紙時表現的,當時陳鈺并沒有注意,但是現在想起來石澤平一當時拿信紙的手勢很奇怪,那是他個人看書時翻頁常用的手勢。

他喜歡用大拇指和中指夾著書頁翻頁,但在拿東西時卻沒這個習慣,后面第二個手勢暗號就簡單了,石澤平一只出了食指,而指尖指著的正是隔著一張書案前的陳鈺自己。

當時石澤平一遞信紙的時候只是將它放在前,陳鈺想拿的話要麼繞個圈要麼只能將子前傾,因為另一側已經被北野律師給堵著了,所以他才能看到對方的手勢。

想通了石澤平一暗號意思的陳鈺猜測現在可能有人正在監視他,雖然他也不知道那些東西是不是自己腦補的太過了,但是很明顯石澤平一的狀況太反常了。

明明昨天才那麼悲傷的和他通電話,現在見面了卻像沒事人一樣,不管怎麼想都不對勁啊。

就在陳鈺還在思索著這背后的辛,以及自己便宜老爸到底是什麼份時,一家紙飛機忽然落到他面前。

上面的行草字吸引了陳鈺的注意,當然那一行中文也是關鍵——

“一切平安,勿擾!署名:開飛機的舒克。”

“……”

好吧,這貌似是自己便宜老爸的字跡沒錯,看樣子那家確實是跟雅姐說的一樣躲在某個地方窺啊。

將紙飛機拆開,里面還寫著幾句話——

“臭小子,你和平一那家伙的演技都遜了,如果我是監視的人用py都能看出來!

今天把事解決后,本想著過來道個別,結果卻發現某個家伙已經會錯意還把你給帶偏了。

他那個七八糟的手勢我是沒看懂,也不知道那個憨憨會和那個糊涂蛋對上腦波,不過那家伙差不多是把我被人監視這四個字寫在臉上了。

裝著云淡風輕的樣子,反倒顯得古怪起來,這次之所以扔個紙飛機給你除了讓某個連基本邏輯都捋不清的小說家不要在誤會下去。

還有一件事就是我跟你媽沒事,別擔心,該告訴你的事都在那份平一轉給你信上,不該告訴你的事想知道的話就自己挖去,我和你媽已經回國去了。

至于你嘛,先在那邊呆一年吧,等安定下來我們再來接你,到時候說不準你會多個弟弟或者妹妹哦!信看完了就趕快去安你表姐,傻乎乎的。”

“……艸,我特麼**了!”

抓狂的扯著頭發,陳鈺覺自己剛才的腦是喂了狗,被diss的明明白白的,太艸了!

“一年?柯學時間哪來的一年,昨天四月今天六月明天三月,這尼瑪時間線得我頭都大了!”

在心里無能狂怒一番,陳鈺也懶得去找可能還藏在附近的父母了,雖然不知道他們到底藏著什麼,但是現在還是先安后還在噎的表姐。

“雅姐,其實我爸媽沒死了……”

“他們死了!騙子!騙子,都是騙子!”

見石澤雅抄起一個紙團朝他丟來,陳鈺沒有躲,接過來后看到署名為“開坦克的貝塔”后,明白原來自己老爸給自己送信的同時還不忘給雅姐一封。

那他讓我去安干什麼,之所以發生了這些事,要怪就怪他們兩個就玩假死,這次還玩這麼大的!

……安表姐的分割線……

回到主屋后,陳鈺就看到滿臉尷尬的石澤平一正坐在沙發上喝著傭人端上來的紅茶,手里還拿著一張和陳鈺他們手上一樣的字條。

“小鈺,看樣子是我想多了,哈哈!”

著自己的后腦勺,石澤平一爽朗的笑道,現在他的樣子和先前那副正經的模樣可是天差地別。

“老舅,我也是服了你了,沒事別瞎琢磨,嚇人又嚇己的!”

翻了個白眼,陳鈺從口袋里掏出先前石澤平一遞給他的信紙看了起來。

“這怎麼能怪我呢,都是你爸太過分了,假死這種事居然不跟我們說一聲,而且他居然到現在都不告訴我他是做什麼的嗎?”

“他難道不是國際刑警嗎?”還沒來得及查看信紙上信息的陳鈺張口問道。

“當然不是了,雖然我之前也有懷疑過,但后面卻很確定他不是。”

將手臂環抱在前,現在的石澤平一一副尋常大叔的樣子,如果再將他上的正服西裝換浴服那就更像了。

“說你爸不是國際刑警的原因很簡單,他殺過人,而且不止一個。雖然那些人都不是什麼好人,但細究下來對方幾乎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剩下的我就不能再告訴你了。”

“好吧,那我就再相信你一次。”

說完,陳鈺又繼續低頭看起信來。

上面大都是在寫一些瑣事,言語不詳,不過呢陳鈺倒是從側面了解到自己父親當年為什麼會來日本,并且一呆就是那麼久。

他在找半冊醫書,或者說丹書也沒問題。

信上代陳鈺祖上曾是赫赫有名的方士,當年始皇帝派遣徐福東訪蓬萊尋求長生不老藥時,他也曾參是那個隊伍中的一員。

并且最后他們貌似還真的找到了長生不老藥,不過這也是陳鈺的猜測,信上只是寫后面隊伍發生了變故,徐福被殺一群人留在東瀛島上自立為王,而陳鈺的祖父則和另外一些人乘船逃回來了神州大地。

但因為當時正值始皇帝焚書坑儒,同行的人被檢舉,他們這群方士只能又過上顛沛流離的逃亡生活

不是沒人想過直接和始皇帝說自己已尋得了長生丹方,但是那會兒的始皇帝已經不會再相信方士們的話了,長期吞食丹藥已經讓他的到不可逆的損傷。

為了這天下不會在自己死后四崩五裂,醒悟過來的始皇帝再也不想追尋什麼長生不老了,但是人終有力盡之時……

等到始皇帝駕崩,天下大時,那些方士有的跑到曾經的諸侯王手下謀事,有的則退于市野。

陳鈺先祖就是如此,他可能也像陳逍的父親一樣,用假死躲過了同行人的耳目。

后來他似乎是了位山野村醫,只將一本醫書和一冊丹書代代相承,但是在明代萬歷年間,那本丹書卻被撕一半,失在那些倭寇海盜手上。

后面到了現代,幾經輾轉在了解到那半篇丹書的下路后,陳鈺的父親陳逍就來到了東京,但是游遍日本全島他都沒尋到丹書的下落,反倒被人給盯上他手里的醫書和另半片丹書,所以他就想假死逃走的。

后面的這幾段話全是他用拼音和小隸混雜著加書寫的,陳鈺之所以能看懂,是因為陳逍當年經常教他看一些古籍上的經典,所以對那些字還是能認出來。

當然,陳逍離開東京回國后是不打算再回來了,那些人太危險了,他這個年輕時無法無天的主,現在人到中年卻有些怕事起來。

所以他才會跑回華夏,但為什麼不把陳鈺也帶回去呢?

繼續將信看下去,原來陳逍在發現自己的目的暴后,就一邊理那些知道自己份的家伙,一邊為自己的死做準備,一切完后本應該一家人都金蟬殼假死功。

但中間貌似出了些變故,就是有個不要命的家伙生生跑到危險的車禍現場把陳鈺救了出去,而陳鈺的父母則都服藥陷了假死,沒給陳鈺服藥的原因很簡單,這家伙有藥敏。

“看樣子,這份信應該不是最早的那封,而是后面便宜老爸換的,他曾經的信應該是給石澤一家的道別書,因為我上出了變故才會重新寫了這封信來解明緣由。”

想明白一切的陳鈺再看下去時,信紙上就只剩兩句話了——

“在東京那邊好好過,別沒事瞎蹦跶,該做的事我和你媽都幫你搞定了,明年就接你回國。

丹書的事可以的話就找一下,不行的話就別管,反正丟了好幾百年,說不定被當年的賊匪當的紙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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