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武王伐紂開始建立千年世家》第三章:三監之
姬昭與太公站在城門上,目視著剛剛封的一位位諸侯國君離開鎬京,他們或多或帶著大批家臣、奴隸、貨、兵,借著分封的機會,姬昭將直屬于天子的六軍梳理了一遍,雖然人數了很多,但戰斗力卻勝出了幾分。
姬昭眼中,這些人命運各不相同。
有的頭頂浮現黑氣運,證明他們就藩的過程不會順利,甚至可能有命之危;有的氣運紫彌漫,直沖霄漢,一眼去是晉侯、燕侯這些歷史上的霸主國,都是姬姓宗親。
姬昭與太公的嫡長子也在其中,代他們二人前往封國就藩,而且這兩人所攜帶的甲士也是最多的,足足有數千之數!
姬昭的目放在幾支最龐大的車隊上,那是前殷商王子盤庚的車隊,他被封到殷商故地安殷商民,給予公爵的稱號。
為了監管這位王子,姬昭將姬姓的長者封在管、庸、邶三地,皆是侯國,幾乎堵住了盤庚出殷的每一條通要道。
“太公,你說管侯、庸侯、邶侯三人能看住殷商王畿的盤庚嗎?”
太公沉道:“若是盡心竭力,自然是沒問題的,只是……”
姬昭明白太公話中的意思笑道:“這幾人或者是我的叔叔,或者是我的兄長,都是姬姓的宗族長輩,是天子最親近的親屬,如果刻薄的對待他們,宗法的威嚴又怎麼現呢?”
九十六國,姬姓諸侯六十七,不出十年,姬姓宗族的力量就會迎來極大的膨脹,到那時最大的威脅殷商舊人和夷狄侵擾就不攻自破,天子的地位自然也就穩固了。
至于日后天子握不住姬姓宗族這把利劍,這不在他的考慮之中,若是在宗法制度最森嚴的時候連削藩這種事都做不,那天子不如退位讓賢。
不過對于太公的擔憂,姬昭自然是考慮過的,“太公的擔憂也是有道理的,到時候可能要太公隨我,率天子三軍向東平了,到時候不知道這九十六國,有多要奪爵除國。”
太公應道:“先王臨終的時候將邦周托付給您,況且齊姜為王后,我怎麼會不盡心竭力呢?”
齊姜為王后,的孩子就是嫡子,日后定然是要繼承王位的,那時齊國就是名副其實的舅國。
等到姬昭一薨,國即使依舊是東方最重要的藩國之一,但必然不能保持現在這種超然的地位,到時齊國就會是諸國第一,尤其是天下異諸侯都要以齊侯為首。
姬昭子一頓,復又笑道:“王后出高貴,想必日后定能誕下王太子,延續我邦周的國祚。”
對姬昭而言,拿到天階·天人卡的那一刻,姬姜聯盟就變得可有可無,但先不說他不會直接放大,從邦周來說,是很需要這個聯盟來保持穩定的。
要知道,姬姜聯盟不僅僅是天子和姜姓宗族的聯盟,其中還有一個小姬姜聯盟——齊聯盟,齊聯手加上新營建的都邑,整個東方都會穩定在這種三角權力結構中。
二人相視一笑,不再多言。
隨著天子冊封武庚為公爵,統治殷商舊地,管理殷商舊民的消息傳來,殷商民大悅,尤其是天子允許他們使用殷商的舊俗,更是一片歡騰。
武庚卻是一片心憂,多次對邊的心腹大臣說:“周天子封我于故國之都,安民,但是管、庸、邶三國將我團團包圍,如果他們要對我不利,我該怎麼抵擋呢?”
他怎麼也想不到,管、庸、邶三侯本就沒把監管他這件事放在心上。
管侯是武王最年長的弟弟,本是最有資格攝政的大臣,卻沒想到武王越過了他,選擇了姬昭攝政。
他對自己的上卿多次發泄過不滿:“先王賓天,我才是宗家嫡長,姬昭不過是四子罷了,怎麼能攝政治理天下呢?”
而且姬昭雖然擴展諸姬勢力,大肆分封諸侯,但卻以禮制嚴格限制了他們的發展,而且他只得到了侯爵的地位,竟然和他一向看不起的晉侯同等地位,這使得他更是不滿。
庸侯、邶侯本就是宗族的長者,自然不甘心屈居于姬昭這個后生晚輩之下,于是在諸侯國中傳播謠言,“天子年,姬昭攝政定然有不軌之心,恐怕是想要取代天子,自立為王。”
三人便決定聯合起來作。
武庚日夜憂慮,坐立不安,便與管、庸、邶三侯聯合起來,又發了親近殷商的數十個未得到周天子冊封的方國國主,又裹挾了一批諸侯,整個殷商故地幾乎卷了戰之中。
……
鎬京。
管、庸、邶、宋四國作的消息幾乎以最快的速度傳了回來,齊二侯已經率領很多諸侯開始與叛軍戰。
宮殿之中,十歲的康王姬允坐在王位上首,小手拉著姬昭角,問道:“王叔,你是要出征剿滅叛軍嗎?就像父王那樣。”
大殿上的臣子只有姬昭、太公以及姬昭的同母弟程侯林三人。
姬昭、太公二人皆負甲持劍,臉上并無驚慌之,這場叛早在他們預料之中。
“天子勿要擔心,些許叛賊而已。此次臣與太公出征,國中事務便給程侯,天子有事可以和程侯商量。”說著將目向姬林,“程侯此次留在王城,務必要如履薄冰,盡心侍奉天子,切記不要出現什麼差錯。”
程侯林聞言連忙行禮道:“太宰所言,臣一定銘記在心,糧需供給,絕不短缺,不會耽誤太宰東征大計。”
姬昭和太公東征,可不是僅僅為了理一場叛,平定叛之后就要趁勝大索東部諸國,營建邑,為后續分陜而治做準備,畢竟天子在一天天長大,這天下終究是要回他手中。
這一次出京,則三年,多則五年,鎬京城自然要到自己人手中才能放心。
至于東征,姬昭有十的把握,經過兩年的積累,他現在的實力已經不可同日而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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