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激歲月》第十三章:吃饞壞眾禽
俗話說,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師傅如果喜歡你會手把手的教你,如果不喜歡你最后留一手也無可厚非。
老輩人傳下來有句俗語“富不學匠”。
因為舊時當學徒學手藝是非常辛苦的,除了正常出工,還得起早貪黑給師傅家干家務活,上脾氣暴躁的師傅還得經常挨打罵。
普通人非常羨慕手藝人能晴天不用曬,雨天不用淋,吃別人熱的拿別人冷的,但這樣的待遇來之不易,是他們用‘三年徒弟’‘三年伙計’的艱辛慢慢磨出來的。
從拜師學藝的這一天起,便要視師傅如父母,要幫助師傅家挑水砍柴做家務。
出門干活挑工是徒弟的本份,以前路況不好,通工也不如現在,比如說木工,挑著幾十斤重的工翻山越嶺是常有的事。
日常行事得循規蹈矩,就連吃飯也得按規矩來,徒弟一定要比師傅先吃好。
為了能吃得快一點,徒弟們早已總結出一套經驗,無論是飯盆里的稀飯還是飯甑里的蒸米飯,都得拿飯勺從表面刮過來,因為表面的飯溫度相對要低一些,不會燙。
傻柱回了家,已經十七歲的何雨水興像個孩子,蹦蹦跳跳的過來。
“傻哥,今天是什麼日子?”
“今天,我拜李抗戰為師,這是給他準備的拜師宴。”
何雨水不可思議的了,傻柱的腦門。
喃喃自語:“也不燙啊。”
傻柱不耐煩:“去去去,別打擾的我干活。”
“傻哥,李抗戰的廚藝真的比你還強?”
傻柱沉悶的點點頭,不得不承認:“嗯,我覺得他比咱爸都強多了。”
“他的廚藝比那些國宴的大師傅,毫不差。”
傻柱是譚家菜的傳人,大家千萬別走誤區,會譚家菜不代表就所有菜都會做。
何雨水被傻哥哥的話給震住了,可又迷糊的樣子也十分招人稀罕。
傻柱這邊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做鍋中菜。
濃郁的香味四散開來,此時正值各家各戶吃完飯的時候,大家都忍不住嗅了嗅鼻子
前院的閻埠貴家,聞著香味,閻埠貴眼珠子轉,心里不知在想寫什麼,估計是算計如何占點便宜,噴一杯羹。
“這是誰家在燉?”
“還能有誰,傻柱唄,咱們院就屬他廚藝好,隔三差五的能開葷。”
閻解饞的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爸,媽,咱家明天也買點吃吧。”
閻埠貴:“行啊。”
閻解眉開眼笑,但他的笑容還沒維持幾秒鐘。
閻埠貴用筷子敲了敲碗沿:“錢跟票你來出。”
閻解:“憑什麼啊?”
“爸,自從我上班每個月都往家里錢,吃頓怎麼了。”
三大媽留:“你爸養你們這麼大不花錢哪,你上的工資是用來償還這麼多年,家里在你上的付出。”
“想吃,單錢。”
閻家其他孩子見到老大都被懟了,雖然心里饞的要死,但也不敢吭聲了。
二大爺家里,吃著兩盒面饅頭的劉海中,瞬間就覺得不香了。
“這該死的傻柱,又吃,也不說孝敬孝敬我。”
“老伴,去給我炒個蛋下酒。”
二大媽不敢耽擱,因為劉海中就是家里的天,他的話在家里就是圣旨。
二大媽撂下筷子,起:“我這就去。”
劉天,劉福:“媽,給我們也炒一個蛋吧。”
“這李家的飯菜太香了,我這窩頭都吃不下去了。”
劉海中頓時氣不打一來,手就是一人一掌。
“啪···啪···”
兩聲脆響過后,劉天跟劉福兩兄弟的臉上,頓時浮現了五指印。
“吃,整天就知道吃!”
“想吃好的自己掙去,新人新事新國家,自己掙錢自己花。”
三大媽就像沒看到自己的兒子挨打一樣,搞不懂,就算偏心眼也沒有這樣的,難道不是你親生的?
是撿來的?是糞坑里刨出來的?
劉海中跟閻埠貴這樣的父親,注定老了沒人管。
父母不慈,兒不孝,這不是一句空話。
易中海則是無所謂,他掙得多,一個月99塊呢,八級工啊,福利待遇也比普通工人強多了。
易中海:“老伴,明天你也上街買點,咱們也開開葷,到時候把后院的老太太接過來一起吃。”
一大媽:“嗯,聽你的,是該吃點葷腥了,不然你上班干活都沒勁。”
“不過啊,柱子是個會做人的,一會兒才好了他準來喊你。”
一大爺點點頭:“嗯,柱子這孩子仁義。”
棒埂聞著香,趴著窗戶看向對門的傻柱家。
“媽,我要吃。”
小當:“媽,我也要吃。”
賈張氏不在,要是賈張氏在的話聽到小當要吃,準會說:一個丫頭片子吃什麼,吃了也是浪費,長大了不還是便宜別人家,賠錢貨。
秦淮茹:“你們等等啊,我跟你們傻叔說了,等他吃完了我去給你們端回來。”
瞧瞧這秦淮茹,吃著人家的,還讓孩子管人家傻子。
傻柱難道沒有姓氏,沒有名字嗎?
棒埂學著賈張氏,惡毒道:“這該死的傻柱,做的這麼香。”
秦淮茹到底是寵溺兒子,雖然覺得棒埂說這話不對,但也沒有適時的阻止,教育他。
棒埂能為白眼狼,固然有賈張氏的責任,因為孩子從小就是教的,跟啥人學啥人,家長才是孩子最好的老師。
有賈張氏這個做榜樣,棒埂當然是學會了那一套狗屁不通的理論。
但,秦淮茹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因為秦淮茹明知道不對,也不阻攔,還任其發展,甚至助紂為。
總之一句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更何況是秦淮茹這個綠茶B,白蓮花呢。
傻柱這邊紅燒,干燒鯉魚,小燉蘑菇,魚香蛋,四個菜整整齊齊擺上了桌。
飯筷,酒跟酒杯擺好,接著恭恭敬敬的去前院請李抗戰。
后院的聾老太太也在等著,傻柱給送呢,不過注定要失了。
全院唯一沒有那麼妒忌的人,就是壞的流膿的許大茂了。
因為人家條件好,聞到香味,就從籠子里拿出一只給宰了,還切了臘,只是婁曉娥的廚藝,一言難盡啊。
最后還得許大茂親自手,不然這飯菜真是難以下咽啊。
“師傅,飯菜好了。”
李抗戰也不為難傻柱,他在前,傻柱在后倆人來到了中院。
傻柱:“師傅,要不要我找三位大爺,當見證人?”
李抗戰:“別了吧,把他們三人喊來,這菜飯估計全進他們的肚皮里了。”
傻柱深以為然,但作為傻柱的妹妹何雨水,可以作為見證人。
進了屋里,李抗戰拉過一張椅子。
大馬金刀的坐在當中:“傻柱,如今是新時代到了,我也不為難你。”
“跪下磕頭就算了,你給我敬杯茶我就收下你當關門弟子。”
傻柱好臉盡人皆知,本來他也不想給李抗戰下跪,但現在不得不跪了。
關門弟子,就代表李抗戰不會再收去其他人,也代表會毫不保留的把一本領全都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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