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晴全都在抗拒，但男人卻毫未有所，本推不開他。

半晌后，厲應寒睜著猩紅的眼睛，那抹殘存的意識被喚醒。

他驀地鬆開了被桎梏住的人，著氣，手扯去領帶。

而溫晴得以氣的時刻，揚手就給了他一耳，惱怒低吼：「厲應寒，你瘋了嗎！」

厲應寒一愣，雙眼的猩紅消散了一些，理智也跟著回籠。

他剛剛……

他了乾涸的瓣，沙啞的聲音在車響起——

「抱歉，我……不想傷你的。」

為什麼控制不住自己，剛剛差點就……

溫晴憤怒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護在前的手攥著。

低頭整理著自己凌的衫，眼眶泛紅，咬瓣，剋制著憤怒。

厲應寒看到這般狼狽，抬手想幫整理一下凌的頭髮，卻被人警惕的躲開。

溫晴冷眼看著他，聲音帶上幾分尖銳：「你還想幹什麼？」

「……」

男人剎那無言，手上的作一僵。

他承認他今晚的確是衝了，他不甘心溫晴對他這麼冷漠，不願看到對別的男人好，所以……

可他真的沒想過要傷害。

厲應寒薄微，沙啞的吐出三個字：「對不起。」

溫晴聽到這話，冷漠的轉過頭，不願看他。

「不需要。」

這樣的道歉，不接。

厲應寒看著溫晴這般，心下更加自責，剛剛他真是個畜生。

現在這種形，要是他再傷，只怕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了。

明明想著要好好補償，可卻一次又一次做出傷害的事來。

就在他張口還想什麼時，原本褪去的雙眼，再度燃起。

他想讓這念頭散去，可……那覺反而愈來愈強，心中像是有一個聲音在驅使著他。

厲應寒放在側的手握拳，為了制住那念頭，他眉宇蹙，轉一拳打在了車窗玻璃上——

「砰！」

聽到聲響，溫晴嚇了一跳。

玻璃被打碎了，碎片劃傷了男人的手臂，剎那厲應寒的手鮮直流。

但他卻在心裏鬆了一口氣。

手臂上傳來的痛讓他心中的余念消散不。

看著溫晴震驚的神，他角勾起一抹弧度，艱難說道：「我不會再傷你……」

溫晴怔然，看著男人的手臂，下一秒不等反應過來，厲應寒拿起一片碎玻璃用力握住。

剎那間，掌心鮮直流。

「厲應寒，你在做什麼！」

厲應寒看著近在咫尺的人，這一次，總算沒再從口中聽到冷漠的話語。

而是張與擔心。

終於，對他再次在意了，是嗎。

溫晴瞳孔一，直覺他的不對勁。

這況倒像是吃了什麼失心瘋的葯……

語氣帶著幾許焦急，出聲問道：「你怎麼了？」

厲應寒想開口說話，可心底湧起的燥熱又再次吞噬他的理智。

他咬牙，握手裏的玻璃，眸一沉。

溫晴見他神不對，手就想阻止對方接下來的舉，但還是晚了一步——

厲應寒對著自己的膛，用力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