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戰死的夫君一起重生后》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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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二人各有心思,很快,顧容庭手中的紅薯就吃完了。

吃完后,他為哄妻子開心,還說了句好吃。

徐靜依真以為他是喜歡吃這些的,便立刻接話道“既然二爺喜歡,那我下次再買。”顧容庭突然沉默。

然后并沒接這個話,只是問∶“你今日回娘家去,岳母子如何?”

果然,徐靜依被帶偏了話頭,又接了他話說∶“我娘如今漸漸想得開了,氣和狀態都好了很多。萍姨娘進門后的確分了些柳氏的寵,如今父親大多時候都是宿在萍姨娘屋中的。”照這樣的寵程度下去,有孕是遲早的事。

但后面這句,徐靜依卻是沒說出口來。

畢竟還是新婦,自己沒孕育過,張口閉口便是子嗣后代,也難為

話雖沒點破,但顧容庭心中卻什麼都明白。

對岳家的事,他也沒有過多去評頭論足,只是說∶“日后你常回去,多陪岳母,也算盡孝心了。若侯府里有什麼事,你也可幫得上忙。”

徐靜依也是這樣想的,所以輕應了聲。

一個話頭結束時,一時沒找到別的話說,突然又安靜了下來。

徐靜依絞盡腦,想再同他說些什麼,但那邊,顧容庭想的卻是別的心思。

他站起朝妻子走過來,走近了后,便意有所指問∶“今日累嗎?”

徐靜依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暗示。

若是從前,必然會尋借口拒絕。但今日……想著自己心中的計劃,便有些含帶怯的應了。

“不累。”還認真解釋了一番不累的原因,“雖回了趟娘家,但娘家也沒發生什麼事,我午后就回來了。回來后歇了有好一會兒,這會神倒還好。”

聽了這些,顧容庭眉心幾不可察的輕蹙了下。越發的覺得,今日妻子對他的態度變了。

但此刻卻沒去多想這些,既愿意,顧容庭自更不會錯過這個干載難逢的彼此都心甘愿的好機會。所以,他回左右瞧了瞧后,又朝妻子去,問“可要們兩個先去馬嬤嬤屋里避一避?”

這種事上,人到底不比男人來的臉皮厚。屋子又不大,雖打通了兩邊的墻,分出外間后,比從前大了不,但同真正大戶人家的寢臥比起來,這就小得很多了。

室的靜但凡稍大一些,子都會繃起來。顧容庭不想彼此都心不在焉,他想酣暢一些,雙方都能毫無顧慮的全心投進去,就像之前在萍娘家的那次一樣。

徐靜依有所求,態度自然就不一樣了些。要是從前,肯定不肯的,不同他對著干就不錯了,又怎會依他

但如今,卻是依了的。

徐靜依朝外間走去,對青杏紫蘭兩個說∶“今晚沒什麼事,你們兩個夜里都不必值守了,去馬嬤嬤屋里好好歇一歇吧。”

主子夜間怎能沒有守夜的人青杏心不細,立刻就說“奴婢不累,奴婢想守著姑娘。”

紫蘭卻在默了一瞬后,有些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于是忙蹲應道“是,奴婢同青杏先退下。但奴婢二人不會深睡,夜間姑娘若有吩咐,隨時差遣奴婢。”

見紫蘭這樣說,青杏這才也后知后覺察覺出不對勁來。也忙應了聲是,然后同紫蘭一道退了下去。

屋門闔上后,屋就只剩夫婦二人了。

顧容庭也走過來,吹了燈,然后直接打橫將人抱起,往寢去。

有了上一次的心俱悅,徐靜依頗嘗到了一點甜頭后,這回更能放松下來。對他也有了些信任,把自己完全給他,則跟著他說的去做。

默契都是一點點培養出來的,他們雖還算不上有多默契,但彼此的子至不排斥了。

徐靜依愿意去接納他,不再那麼的反他的融

第四次,比從前的哪一次都要和諧。一番酣暢下來,又是夜深人靜。

彼此都很累,這會兒誰也沒,只是靜靜躺著。顧容庭一手枕在腦后,另外一只手也沒閑著,他順勢將人攬靠在了他膛上。

徐靜依這會兒綿綿的,是半點力氣都無。他攬過去,也就趴著了。

滴滴伏在他前,只知道大口氣。

顧容庭歇了一會兒后,就恢復了氣神。他垂眼向被他攬在懷中的人,突然問∶ "舒服嗎”

方才這一次,是兩世加起來,夫妻最和諧的一次了。的偶有主,更為這種事添了幾分彩。

但徐靜依卻不這樣想,方才沉浸其中時實在有些太大膽了,如今醒過神后再回首,不免耳紅心熱起來。

有些不太想答他這個話,只輕推了他一把,嘟囔道∶"上汗了難,去喊青杏紫蘭打水來我洗。”

即便不答,顧容庭也能察覺到。既于再提,顧容庭也就識趣的對此閉口不問。

但卻沒去幫喊丫鬟來侍奉,而是自己起了,穿下床。

“夜深了,們也該歇下,何必再勞累。灶上肯定備有熱水,我去打來。”

冬天天冷,灶上日常會備些熱水,所以也不必現燒。

顧容庭出去后,徐靜依這才自在一些。悠哉哉躺在床上著帳頂,竟有些回味起方才的細節來。

雖大膽了些,但不得不承認,這種事越是大膽放得開,越是能人心神漾。

很快顧容庭便端了熱水進來,因不是第一次,徐靜依也就沒拒絕他幫自己洗。但等自己洗完,又換上干凈中后,又猶豫起來。

想著要不要禮尚往來,也去幫他打盆熱水來。

但正當猶豫時,那邊顧容庭已經就著洗完的水自己手親自洗起來。他是男人,洗得倒是快,三下兩下便解決了。

徐靜依見狀撇了下,到底什麼也沒說。

倒了水又再吹了燈后,徐靜依因累極,且上又干凈舒服了,也沒多想別的,很快就睡著。

顧容庭卻在黑暗中又睜了會眼,兀自想了會事后,這才闔上眼睛眠。但也沒有立刻就睡,今日這般,他心中多是有些復雜的。

妻子今日的反常,似乎更加印證了他之前的猜測。

萍娘是侯府里的貴妾,是侯府正經迎進門來的,擺過酒席宴過賓客,份上自然遠遠高出柳氏這個母出的妾一截。

且進門后,又累日得世子夫主的寵,也很得夫人和老夫人的看重。

侯府里的下人見如此之狀,都暗道那柳氏怕是要失寵了,以后府里世子爺的院,怕將是這位新姨娘的天下。下人們也都見風使舵,知道新寵是誰后,自然是有什麼好的都先撿著萍娘的院子送。

萍娘低調,從不敢忘記自己的份,回回都會先問一聲,老夫人和夫人那里可都有了。

只有老夫人和袁氏那里也得了,才會收下這些。若們沒有,是萬不敢第一個要的。

幾回一下來,府中上下便傳遍了對新姨娘的夸贊。說世清白,貌好多才,難得的還極好。不僅敬重老夫人和夫人,哪怕對他們這些侯府里的奴仆也都是客客氣氣笑臉相迎的。

聲音傳去老夫人那兒后,老夫人心中也很高興。大戶人家沒有不喜歡家宅安寧的,哪怕是妾室,也是有品有德的好。就這樣,大家彼此守著自己的份地位,相安無事的過日子,多好?

袁氏出門為客時,提到家中新納的妾室時,偶也會夸萍娘幾句。說好,還有才,是個極好的子,若不是家中逢了難,日子過不下去,這樣品貌的姑娘是要被聘去做妻的,又怎會為妾?

袁氏說世可憐,為主母自該多照顧一些。年紀也小,權拿當自己妹妹養著。

袁氏這一席話,很快一傳十、十傳百,在京中貴婦圈里傳開了。大家都道定安侯府徐世子有福分,家中妻妾和睦,不但不見爭吵,反倒親如姊妹。

從前侯府里柳氏的事,也不是風的。雖然沒人大肆宣揚出來,但知的也會私下悄悄非議。為這事兒,徐世立狠狠丟過面子。

曾經丟失的面子,如今翻倍撿了回來,徐世立朝中為也是神越發抖擻起來。

回到家后,也就更往萍娘那兒去。

男人都面子,誰讓他舒心了,給他掙足了臉面,他就會更偏寵誰三分。

他的力和時間就那麼多,更多的往萍娘那里去了,自然就會更的往柳氏這兒來。柳氏已經連著有幾夜獨守空房了,原倒還算有些算,如今也竟有些慌起來。

顯然,在袁氏同萍姨娘一唱一和的姐妹下,擒故縱不奏效了。

從前夫主過來,還會勸去新人那兒,以博得一些憐惜和好。而如今,他連來都不來了,又如何再使手段得好

柳氏夜夜獨坐燈下,倒是徐淑依日日來陪伴

"姨娘,你是不是心里很難過?"徐淑依陪在邊,小心翼翼打量臉上神

柳氏卻出笑來道“姨娘不難過,有二娘陪在姨娘邊,姨娘就怎麼都不難過了。”

"你騙人。"徐淑依拆穿,"方才過來時,看到你抹眼淚了。"又依偎過去,靠在懷里,就像小時候那樣撒道,“有我在,我會為姨娘討公道的,不會讓姨娘就這樣們給欺負了去。”

柳氏眸了下,但卻說∶ “這是我們大人間的事,你一孩子,又是姑娘家,還是別摻和得好。”輕眨了下眼睛,又說道,“你定要記住你如今的份,未來的臨安郡王妃,是萬不能失一點份的。你若去找你父親鬧,回頭他生氣了怎麼辦?從前他還寵我些,他氣了,我還能旁勸一勸,如今,我是沒了這個機會了。府里進了新人,又正得寵,日后肯定是要生孩子的。有孩子拴著,怕就更不記得我這個人老珠黃的了。”

臨安郡王妃的份,徐淑依十分珍視。好不易爭取得來的,又怎會輕易再拱手相送?

雖不能去找父親鬧,可以去找母親啊。萍姨娘是母親弄進來的,也是母親害得姨娘失寵的。

這樣想著,徐淑依便一刻也等不及,立時起了

“二娘去哪兒”柳氏有些明知故問。

“我去找母親。”徐淑依回頭,目惡狠狠的,“我要問問自己失了父親的寵,憑什麼看不得姨娘你得寵還特意為父親納個貴妾,分明就是來惡心姨娘的。”徐淑依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跑了。

柳氏佯裝大驚,忙喊∶“二娘回來,二娘別去。”

但徐淑依跑得快,沒一會兒人影子就消失在了視野中。

而柳氏呢,也沒特意追出去攔下。只是喊了幾聲,然后見走了后,又坐了回去。

“這可如何是好,二娘子倔,若去鬧了夫人,定會惹夫人不高興的。”柳氏十分的坐立不安。

一旁侍奉了多年的婢忙接話道“二娘到底是夫人親生的,即便以下犯上了,夫人也不會怎樣。姨娘且放寬心,定會無礙的。”

柳氏若有似無的挑了下眉,仍一臉自責的模樣∶“可們親母兩個,原就為我而鬧得不開心了。我不說有這個臉面,能們母重修舊好,可也不能再離間了們啊。這要是傳出去,怕又都要說我的不好了。”

也是個人了,忙又道∶“姨娘挖心掏肝的對二娘好也有錯嗎?二娘到底是姨娘您大的,你們之間關系親近些,又有什麼。那是夫人自己想不開,怪不到姨娘頭上。”

柳氏便重重嘆了口氣,一臉無可奈何的模樣。

“可到底人家才是親母,二娘是夫人十月懷胎生下來的。我不過一個母,登不得臺面。”

便笑了∶“您還登不得臺面啊?您可是咱們侯府里的功臣。若不是姨娘您,咱們世子爺至今都還無后呢。夫人再尊貴,新人再得寵,又有誰比得上您生得了個貴子呢?日后待哥兒接管了侯府,

闔府上下還不是姨娘您說了算。”

這樣的奉承話柳氏聽了心里很是舒服,累日來的霾瞬間一掃而空,柳氏問∶ “近來老侯爺還是走哪兒都把嘯哥兒帶著嗎”

道“走哪兒都帶著,逢人就夸。”又說,“哥兒爭氣,日后就是姨娘的倚仗。”

柳氏不說話了,慢往后躺去,靠在了搖椅上。

閉目養神,開始休息起來。

那邊,徐淑依去了母親院子后,也不等通傳,直接就沖去母親跟前,質問∶“娘您為何就是要同姨娘過不去為什麼您自己得不到的,就非得姨娘也失去本來爹爹和姨娘好好的,您非得自作主張再迎一個新姨娘進門來。如今姨娘終于失了父親的寵,您滿意了”

從前徐淑依雖不親生母,但多還有些敬畏在。可這一回,為了替柳氏鳴不平,連長尊卑都忘了,竟數落起生母來。

袁氏呆了很久,然后才慢慢回過神。

著面前的這個兒,忽然覺得有些不認識了。

自認從沒虧待過,該給靜兒的所有關心和護,也都一樣不落的給了。可就是不懂為何,為了一個柳氏,竟能同鬧到如斯地步。

柳氏是母,、同親近,能理解,可生母啊,辛辛苦苦懷胎十個月生下的

哪怕如今對丈夫已漸漸死心,對柳氏當年的背叛也不再耿耿于懷,但對這個兒的態度,始終做不到釋懷。

生下的,同脈相連,怎能恨自己到這種地步?

"淑兒,你為何會這樣恨為娘?"袁氏百思不得其解,這會兒心也是痛苦萬分,"那柳氏雖是你的母,可我是你親娘啊,我才是你的親娘。”說到最后,袁氏哽咽起來,只覺得心窩被利鉸著一樣疼。

徐淑依卻不以為意,對母親的痛苦,毫不能。甚至,聞聲后還諷刺一笑,明顯沒將這個生母的話放在心上。

"您有姐姐了,又何來多余的力分到我上?當初姐姐被指婚臨安郡王時,您多高興啊,說臨安郡王溫文爾雅、溫潤如玉,最是個好脾氣的了,日后嫁給他為妻,定會日子舒心。而到我這里呢?當太子府來人把結親的對象換我時,您是什麼反應?您當時所有的心思都在姐姐上了,只為姐鳴不平,可有為我高興過一分”

"您說您是我親母,姨娘只是我母,可為什麼我到的所有的重視和關,都是來自姨娘的。母親,您別指責我,您最好該好反思一下自己。”

之前的一番話只是沒有尊卑,此番所言,就是指責批判了。

袁氏心傷不已,只覺得此刻心一的疼。著帕子捂在心口,形幾乎站都站不穩了。

"淑兒,你只瞧見娘的不好,你可曾瞧見娘的好了?你同靜兒都是我的親閨,掌心掌背都是,我既掛念你,也掛念。你得了好姻緣,娘自為你高興,可你姐姐當時那番下場,娘難道不該為擔心嗎?你們是親姐妹,卻為何像是敵人一樣。淑兒,你年紀還小,你要知道誰才是真的對你好,而誰對你所謂的好其實是在利用你。”

到如今,袁氏未嘗還不明白,其實是柳氏從中作梗,在挑撥們母間的關系。可對淑兒,實在做不到同對徐世立一樣,拉不回心就放棄

是自己上掉下來的啊。

徐淑依卻更怒了,擰著眉心斥道∶“娘的心為何如此的暗您做不到的、給不了的,難道別人也不能給嗎您做不到全心全意對我好,姨娘做到了,您卻還污蔑……真是我惡心。”

說到憤怒之,徐淑依也有些口不擇言。重話撂完后,才后知后覺得自己或許說得過了些。

但也只是怕自己頂撞長輩會挨罰,對自己今日此番的言行,卻是毫不后悔的。

袁氏被氣到無話可說,默了好久,突然間噴出一口鮮來。

邊侍奉的婢嬤嬤們都嚇得了手腳,徐淑依見狀,也驚了下。

份的老嬤嬤開始趕徐淑依走“二娘既不是誠心來請安的,還是先回去吧。待哪日是真心實意來找夫人的,再過來不遲。”

徐淑依這會兒心里也有些慌,怕被祖父祖母知道后挨板子。于是,態度立馬就不一樣了。

"娘,是兒不好,兒不是有心的。" 承認錯誤, "兒知道錯了, 下次再也不敢了。”也不敢繼續在這里呆下去了,忙急急福說,“您好好休息,兒改日再來探您。”

匆匆離去,逃也似的背影,虛弱無力的袁氏緩緩闔上了眼睛。

一旁老嬤嬤義憤填膺道“二娘這些年被柳氏帶的,真是太不懂規矩了。此事不能就這麼算了,老奴得稟去老夫人那里。”

“算了。”袁氏抓住老嬤嬤袖子,十分的虛弱無力,”此事就爛在這個院子里,萬不能傳揚出去。”

老嬤嬤自然知道夫人的良苦用心,是怕二娘罰。可二娘如今這般,早被柳氏帶得失了教養。

連親娘都敢頂撞,日后還有什麼是不敢做的?

“不是老奴多,但這二娘實在太不像話了。小的時候還好些,也不知如今怎了這樣。”又批判柳氏, “原好好的一個孩子,竟那柳姨娘給唆使了這樣。” 要怪還是怪世子爺,當年柳氏大了肚子,府上鬧得不可開時,世子爺是更偏心柳氏的。

二娘又是柳氏大的,于是之后,哪怕親娘和母鬧翻了,世子爺還是準了二娘同柳氏見面。

起初只是能見面,后來待柳氏誕下哥兒后,二娘則是日日往柳氏那兒跑。再后來,同這邊往來的就了。

袁氏也很頭疼,但也實在沒有辦法。如今再想好好去管,儼然遲了。

而今日之事捅去老太太跟前的唯一結果,就是淑兒挨罰。們母本就有了裂痕,若再挨這頓罰,勢必會更恨自己。

那樣,就更遂了柳氏的愿。

袁氏不想把局面鬧得更僵,還是堅持說算了。

但因此傷了心神,之后的幾日,袁氏一直虛弱著,神十分不好。

請了府醫來瞧,也只對外稱說是天冷了,不小心著了風寒,只字不提徐淑依大逆不道之事。

而那次徐淑依去過袁氏那里大鬧一通后,之后就再沒去過。母親病了也不請安侍疾,只日日躲在柳氏這邊,還天天擔驚怕,生怕母親會把那日的消息傳揚出去。

但等了幾日都不見有人來找自己清算后,徐淑依便漸漸放了心。

柳姨娘在一旁看著,過了會兒后,過來勸說∶“夫人病了,你闔該去看看。那日原就是你做得不對,如今這樣,你若再不去,回頭傳去老太太那兒,你可要挨訓了。”

徐淑依懶懶的,一點都不想去。尤其那日話說開了,那層窗戶紙捅破了后,們母更是比從前的還不如。

"那里那麼多伺候的人,又不我一個,我不去。"蹙著眉心,臉不太好,"這個家我是呆煩了,只憾一時還離不得,還得等到來年春天。”

提起來年春天來,柳氏便笑了。雙眼明熠州攔輝,一看就是神十分不錯的樣子。

“是啊,待來年春天,咱們二娘就是臨安郡王妃了。到時候再回侯府來,便是老夫人,也得敬你三分,又還有誰敢訓斥責罰你呢”

想著自己未來王妃的份,徐淑依心中霾立刻一掃而空。

"姨娘,待我了郡王妃,我定不欺負。"徐淑依承諾,"到時候,我會去找爹爹,定不能負了姨娘。我定竭力護著姨娘,就像我小的時候姨娘護我那樣。”說著,徐淑依便歪靠進了柳氏懷里,就像小的時候一樣。

這正是柳氏想要的,但面不,只說∶“只要你能好好的,開開心心的,姨娘就什麼都放心了。至于別的,姨娘不需要。你能有這個心,姨娘心中就很知足了。”

袁氏主張瞞著,不告訴老夫人老侯爺。但底下嬤嬤們實在心疼,便私底下說去了徐靜依那里。

這些日子天冷,且娘家那邊暫時也沒什麼事,所以徐靜依已經有些日子沒回娘家去了。竟連母親病了,也不知道。

聽老嬤嬤詳述了來龍去脈后,徐靜依氣得當即就“嗖”一下站起子來。

老嬤嬤也唉聲嘆氣,道“不是奴婢多,但那日二娘實在太過分了。夫人是親生母親,凡事都護著,為著想,可卻那樣大逆不道。如今還不是郡王妃呢,就敢這樣對夫人,日后等了郡王妃,那還了得?日后不求夫人能沾了,只求不以著夫人而抬柳氏就好。”

"如今就能氣得夫人大病一場,我看夫人以后的日子不會好過。"

而這回徐淑依頂撞母親、害得母親病倒,怕也是柳氏的功勞。

冷靜下來后,徐靜依又慢慢坐了回去。

對老嬤嬤說“此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我明兒回去探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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