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下鄉后[七零]》第26章 公社榨油 二合一

寧渝昨晚答應了周隊長要與他一起去公社,今日早晨便起得早。

還沒從被窩出來,他就覺到又降溫了。

手臂才掏出便有刺骨的寒意包裹,房間都這麼冷,可見外邊兒是個什麼溫度。

這十二斤的棉被做得是真值啊!

他忍不住慨,再過一段時間,保不齊就得下雪了吧,也不知這里的雪能大到什麼程度。

寧渝到底是起來了,同時把心里存著事兒,沒睡安穩的喬茗茗也給吵醒。

“是我靜太大了。”他忙說,“還早著呢,才六點半,你再睡睡吧。”

喬茗茗逐漸清醒,眨眨眼“我想去看看磚頭咋樣了。”

寧渝把手掏出來“要不我去看今天有點冷,你要起來得多穿兩件服。”

喬茗苕趕又把手放回被窩,脖子∶“行,你去吧。走之前記得把飯蒸下去,再燒壺熱水給我洗漱。”

寧渝腦袋"……行。"

他只卷起靠書桌邊窗戶的窗簾,看著清晨之景,心想今天雖冷但太估計會很大。

清晨霧氣蒙蒙,院里的花草沾上一層白白的薄霜,瞧,這是真正的霜降了。

霜降得猛烈而迅速,打得許多人一個措手不及。

寧渝擔憂隔壁的兩位老人,洗漱完把飯蒸下去后便過去看看。

老夫妻早已醒了,老人家說是覺,可他們每天九點睡,隔天凌晨四五點便醒來,在喬茗苕看來作息遠比后世許多人都要健康和規律。

“余伯,你們昨晚睡得可好,有沒有被冷到?”

余復正在院里收拾柴火,寧渝就站在院子門外問他。

老人停下笑笑“別擔心,前幾天我們就聽小喬說的換了被,昨晚沒被冷到。”

棉花是這幾年村里分的, 或是子學生以及朋友們想方設法托人寄來的。被子足夠厚也足夠大,兩位老人覺得生活很舒心。

寧渝這才放心,被余復塞了幾個不知從哪里搞到的荸薺后走回家中。

他把荸薺放在桌子上,叮囑說∶“千萬不能生吃,記得要煮。”

茗茗每到冬日就吃荸薺,也馬蹄。冬日里的水果往年吃荸薺能一口氣吃十幾二十來個,若有人給削皮能吃更多。

寧渝也是吃了幾日后才發現的,這姑娘竟然吃生荸薺!

“啊,不能生吃嗎?”

喬茗茗當時疑極了,里還在啃著,邊哨邊問。

當然不行!生荸薺是水生植,有可能攜帶寄生蟲!

蟲寄生蟲

喬茗苕嚇傻了,“呸呸呸”的把里的荸薺給吐個干凈,手里的白荸薺也被扔了。

這會兒寧渝提起這事兒,喬茗茗立刻渾發麻,忙用被子蓋住半張臉∶“你別說了,我肯定不會再生吃的。”

嗯,這才乖嘛。

見他要走了, 喬茗茗又出頭來∶ “你也別去套野啦, 說到寄生蟲, 我也怕野上有病毒。”

上回那個野就是寧渝套來的,喬茗茗吃的時候一邊覺得味無比,一邊又心驚膽戰。

算了,嘗都嘗過了,往后要吃還是吃家養的吧。

"野"寧渝腳步一停,思索一下想起自己確實有套過野,"不吃也。"

接著,他又話鋒一轉“我聽說隔壁蘭花公社有片蘆葦,蘆葦中有野鴨。”

家里,好不容易養兩只,見天兒被衡衡趕得吃不長。即使長大了也不能殺,得留著下蛋。

寧渝心想自己得找機會去抓幾頭野鴨來,總不能讓茗茗在月子里沒有鴨吃吧。

喬茗茗"……"

收收你的野外生存技能,野野鴨遇到你它們的命太苦了……

寧渝睨“那你吃嗎”

喬茗茗斬釘截鐵“吃”

野鴨生活在蘆葦,生活環境遠比野要簡單干凈。

舅爺前幾天給了兩個冬瓜,到時候用冬瓜和野鴨一起燉湯,鴨湯鮮無比,在這寒冷的冬天里吸溜一口能暖到人的心肺里。

冬瓜和野鴨再燉得爛爛的,輕輕一囑就化開……

“吸溜~”

嗚嗚不能再想了,饞了!

喬茗茗用力錘幾下床上,都怪寧渝,搞得現在肚子呱呱,想不起床都不行。

因為周隊長說公社有早飯吃,寧渝沒吃早飯,看了看土窯后便直接離開。

喬茗苕等他走后又掙扎一會兒,實在忍不住,披上厚服, 聚拉著拖鞋去做早飯吃。

空間的資在這段時間里消耗很快。

一方面是秋收時營養要跟上,從與寧渝一場秋收下來沒瘦多就能看出兩人絕對吃了不東西。

就是衡衡瘦的都好似比他們這對父母多,這孩子正在高速發育中,長高了點兒沒小時候看著那麼圓潤。

平常又跑又跳,短短幾個月的運量比他之前的幾年還多。

那雙小短,如今靈活得可以,前兒竟然還想爬樹,差點被他爹狠狠揍一頓。

另一方面就是喬茗茗每日都在補充營養,蛋加上羊,一天不落的吃著。

空間原本有半扇豬,如今只剩半扇的半扇,想必再過不久就要再減半。

至于鴨,合起來都只有五只,難怪寧渝得著急。

蛋也是快速下降中,不過蛋存量大,再下降也還有不

喬茗苕嘆聲氣,反手就從空間里掏出半邊來,“咔咔”的切小塊兒后拿去配著土豆紅燒來吃。

天漸漸放亮,衡衡吃完飯,難得被喬茗茗拘在家里。

嚴肅說∶“今天不許出去,爸爸有事去公社,你跑遠兒了我可沒力去找你。”

小孩兒乖乖坐在小椅子上, 失一瞬∶ “媽媽, 那我在家干什麼呀”

他昨天就和狗子大牛約好了,要去抓沙牛玩呢。

喬茗茗尋思著太這麼好,要把舊的厚服拿出來曬曬。

順帶拆了一兩件沒穿的,給寶寶做棉做尿布。

“哎!”喬茗茗衡衡的頭,“你當初尿布可是新的,可惜了可惜了。”

可惜沒帶來,要不然也不要為新生兒的尿布到苦惱了。

衡衡一聽媽媽有事要忙,還是放下想去抓沙牛的想法來幫忙。

百米外,土窯里的細煙裊裊升起,給予了喬茗苕夫妻和周隊長希的磚塊正在慢慢發生反應。

去往公社的路上,周隊長邊趕著車邊問寧渝一些關于燒磚的事兒。

好奇“你們是怎麼會想要燒磚的”

趁著這會兒沒旁人,寧渝就把喬茗茗心心念念衛生間的事兒給說出來。

周隊長 “…”

他愕然“就因為不了村頭廁所”

寧渝點頭“別說了,我也不了,不但氣味難聞還危險。”

接著又道“叔啊,不是我說,明年有化了就不要再用農家,大家手里攢點錢,讓村里人自己起間廁所,平常也方便好多。”

周隊長哼哼笑“你小年輕想事兒太簡單,大家有錢有別的事要干,只有舊房子翻新了,兒嫁娶的錢攢好了,能隔三差五吃頓了,才會去想建個你說的衛生間的事兒。”

否則最多在家里放個尿桶。

寧渝不可置信“按照那樣建,那廁所很干凈,洗澡也不風。”

”是啊,那又怎麼了?磚頭拿來我可以湊湊建間房,或者把灶臺推倒重建,這些都比衛生間要來得重要。”周隊長著遠方,不知想到什麼,深深地嘆了聲氣。

"所以啊寧渝,你要是真能燒出磚頭,說句丟人丟到家的話,我是天天去你家門口守著,都想從你那兒搞到方法。”

周隊長覺得自己好歹是長輩,有這種想法不地道,但再不地道也得干不是?

寧渝沉默幾瞬,問“如果建個大窯,村里恐怕也能四五年才能全面換了房吧”

“那可不,那樣已經很好了。你們城里難道就是能能都能住磚頭房”

不是,還真不是!

首都是見,但綿山的多地方沿街都還是木頭房。

喬茗茗此刻若是在,肯定會心道改革開放可真是個分水嶺,至那以后人民才富起來。

在這之前,有個村子若能家家蓋上青磚大瓦房,吃上白米飯,那真的可以上報紙譽全國。

周隊長野心大著呢,他不僅想讓上村如此,他來日若真當上公社主任,也要讓公社如此。

驢車晃呀晃,晃到公社中。

公社榨油坊在公社的河邊,周隊長對這里很,先是順路買幾個餅子,遞給寧渝一半,又再趕著車往河邊去。

下了車,往里頭喊一聲就算打招呼,然后與寧渝一起把幾麻袋的油茶籽給搬進其中。

管著榨油坊的人葉書達,葉書達疑地瞧著搬進來的東西,問∶“周隊長,不是前兩天你才來榨油嗎”

村的糧食收一貫不錯,每年種出來的大豆不僅完了指標,還能剩余些好多來。

剩余下來的黃豆意思意思的分給村民們幾斤,又存著磨豆腐存上幾麻袋,剩下的便送到榨油坊中來,一起的還有幾畝花生。

油榨完了,領些回去發給村民,剩下的就換油票,在年底之時按照工分分給村民。

寧渝沒想到還有這麼多門道,聽大隊長解釋之后才明白。

難怪呢,農村百姓也是要用到票證的,他們又沒有工作單位給分發,所以拿到票證的途徑就在年底分紅中。

工分真的很重要,寧渝徹底到。

周隊長這會兒順手滴煙給葉書達,說“你幫我看看這個能不能榨。”

說著解開麻袋,出里頭的油茶籽來。

葉書達接過煙,驚訝道“山柚油”?

周隊長點點頭“村里山上這種樹多,聽說能榨油,干脆采些來看看。”

葉書達把手進去,掏兩下,再拿出幾個認真看看∶“晾得不錯,可以。”

他笑笑說“我接手榨油坊這麼來年,還真是極見有人來榨山柚油,怎麼,你們村里想做些這個油來吃”

周隊長還真是這麼想的,小部分分給村里人,大部分拿去供銷社試試水。

既然聽說能榨,他便放心。

能榨就好,再怎麼樣也不虧本。

兩人是識,他還要在這里聊聊天,便讓寧渝自己去外頭逛逛。

毫不客氣的說,寧渝這還是來到這兒后頭一回到公社。

公社的道路還算寬敞整潔,有一條主街道,主街道上坐落著國營飯店和供銷社。

國營飯店里頭坐著不人,這個點菜當然是沒有的,不過人們吃碗白面條配幾青菜也能吃得津津有味。

供銷社就在國營飯店的不遠,寧渝思考片刻,趁著這會兒人不多走進去

別說,他的運氣夠好,剛進門就遇到新貨來臨。

供銷社的后門就停著車,此刻店員們一個接一個的從車上把東西搬下來。

寧渝眼尖,一眼就看到熱水壺。

不是捂手的,而是保溫的熱水壺,是個不到四十分米的圓柱形,瞧著就知道能裝。

他這會兒慶幸苕總給他念叨“窮家富路”的話了,使得他這次出門時就帶上了錢和票。

家里現在要說什麼票最多,估著就是工業票,足有四張,勉強能買下這個熱水壺。

來都來了,又買了一紅一綠兩個暖手壺和幾個手電筒電池。

寧渝心想這次買完,直到過年前估計都不要再來供銷社了吧。

時間漸漸流逝,周隊長聊了大約有半小時的天,臉上帶著笑容出來,又趕車回去。

沿路上,寧渝向大隊長問了隔壁蘭花公社的事“那里蘆葦的野鴨真的很多”

周隊長”……你聽誰說的”

寧渝是個有原則的人,輕易不出賣朋友。

周隊長“不說我也知道,唐際秋那小子對不對”

他說著黑臉了,像是想起了什麼特別生氣的事兒一樣∶"你別跟著唐家小子不學好,他去年竟然爬山路到人家蘭花公社的蘆葦去抓野鴨,愣是抓了八只野鴨和十幾個鴨蛋回來,還沒過夜,人家蘭花公社的人就找上門來了。”

周隊長想到這事就丟人,被隔壁公社的人找上門時他還信誓旦的說不可能,哪知三分鐘后唐際秋的家里就傳來一陣此起彼伏的“嘎嘎”聲。

那瞬間,他火冒三丈,惱丟人得恨不得原地自焚!

寧渝沒曾想還有這麼一檔事在,但放棄是不可能的,好不容易有個有可能弄到鴨的地方,怎麼能放過呢。

周隊長哼兩聲“你放別人傻呢,野鴨哪里那麼容易抓,真要這樣的話,那蘆葦中的野鴨早被吃絕種了。”

野鴨靈活得很,不但游泳飛快,還能飛得老遠。

有人來它們也很警覺,在你還沒看到的時候就振翅飛起然后一頭扎進茂廣闊的蘆葦中,你想找是想不到的。

寧渝不大信“小唐不就抓了八只野鴨。”

周隊長道“他那是運氣好,正好到野鴨群,直接用網一口氣兜了好幾只。你只看到他抓了八只,實際他還在蘆葦里埋伏三天才到野鴨群,我當年在部隊里做任務都沒有他這種為了口吃的蹲三天的耐。”

好,懂了,要帶網,寧渝學到了……

周隊長瞅眼他的表,就知道他沒死心∶“我跟你說,你要是真去了被蘭花公社的人抓到,我可撈不了你。”

怎麼會。寧渝心想,唐際秋是因為沒地方存放鴨子,所以一時糊涂沒把鴨子擰死。而他家里茗苕上有那個神奇的東西,完全可以把鴨子理后再帶回來。

那片蘆葦到底危不危險,總得自己去看過才曉得。

他不傻,明顯有大風險他也不敢冒,踩踩點,真就先踩踩點,要是看得他就放棄。

周隊長不理他,加快速度趕著車,快到村里時,忽然小聲說∶“你要真想去,下周三我到蘭花公社學習時你跟我一起去,小唐那小子屬狗的,聞到味兒估計也要摻和進來。”

這倆一個機靈一個穩重,沒準還真能拿他幾只野鴨。

他祖宗的

蘆葦也不是蘭花公社人一鋤頭一鋤頭挖出來的,平時也沒有看顧過,而且并非整個蘆葦都在蘭花公社境,憑什麼就被他們劃到自己碗里,別人想憑本事抓幾只鴨都不

周隊長記仇,分外記仇!

去年丟了那麼大一個臉,今年怎麼也得把臉給一瓣一瓣撿起來。

再者,他又笑著哼哼說“聽人講野鴨滋味好,你芳芳妹子要生了,就在十二月份,你要是抓到記得分我一頭。”

寧渝驚喜應好,周隊長做事靠譜,有他在這事兒就了一半。

難怪呢,周明芳是隊長小兒,讀完高中后憑著自己的本事考進罐頭廠,工作幾年,年初那會兒和同樣在罐頭廠工作的高中同學結了婚,如今懷了孕,隊長嬸子經常包袱款款地去縣城看兒。

野鴨湯滋補,他這當爹的心疼閨,自然也想讓閨喝喝。

回到家中,寧渝和喬茗苕說了這事兒。沒過多久唐際秋來了,兩男人在院子里嘀嘀咕咕商量好一陣子,敲定種種計劃方案后就等著下周三的到來。

等唐際秋走后,喬茗問“有把握”

寧渝朗笑出聲∶“小唐真是個人才,他把人家的巡查況都清楚了,還曉得下周三蘭花公社有趕集,正好趁著人多且人都忙,干一回就跑呢。”

說是要一雪前恥,本來就是野外抓的,還被人千里迢追到家中,害他差點被他爹暴揍一頓,更被隊長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對待了好幾天。

喬茗茗激“我能去嗎”

就喜歡干這種事兒!

寧渝微笑“你說呢”

喬茗茗撅著,委屈的做的小孩兒服去了。

可惡! 等明年, 明年把孩子生下來后, 被綁在家里帶娃的就是你寧渝了!

寧渝見不爽,忙把買的熱水壺拿出來。

“保溫壺”

喬茗茗瞬間驚喜。

一把將服扔床上,下床拿著這個保溫壺左看右看,不可置信道“我去,寧渝你怎麼買到的”

寧渝“正好見上貨,手疾眼快搶了一個。”

保溫壺沒多,估計很快就能被買完,還好自己運氣好。

喬茗苕也覺得他這人運氣一向很好,哦,除了被舉報的事兒。

瞧瞧他上山能找到蜂,下地能見兔子窩(就是摔個狗吃屎還抓不到),喬茗茗羨慕得眼睛都要紅了。

抱著保溫壺不放下,嘻嘻笑道“快些燒水,我現在就想試試。”

“行”

屋外和煦,照得人心里發暖,還驅趕走舊服中的氣和霉味兒。

今日一曬,明日便是小雪。

小雪氣寒天將雪。

虹藏不見。

第二日,清晨起來空氣中霧蒙蒙,太初升時還把太籠罩著,果然是虹藏不見。

小雪前后氣溫低,連續幾日都是如此。

喬茗茗和寧渝每天忙著觀察磚頭的事兒,周隊長也不給他們布置其他的任務了,只一心一意讓兩人盯著土窯。

山柚油很快榨,周隊長看到好幾大壺黃澄澄的油后,喜得差點沒仰頭哈哈大笑。

他又分些給村里人家,讓他們回去試試,試試完后必須有反饋。

喬茗苕也領了些回來,也不知是味覺問題還是心理問題,炒完菜后只覺得比平常的豆油要更香些。

而隔壁的兩位大夫呢,特意去找周隊長多要了點兒,說是的存著,它是一味好藥!

即使供銷社不要,廠里不要,也能送到藥房去!

“滋啦滋啦滋啦——”

一陣電流聲。

周二夜晚,村里喇叭難得響。

寧渝正在給喬茗茗洗腳,如今洗腳有點兒不方便。

“咋啦這是”喬茗好奇。

話音剛落,喇叭聲中響起周隊長的聲音∶“喂喂喂喂~”

接著,仿佛是手掌拍了幾下話筒,廣播里發出悶響聲。

廣播斷斷續續的,好似又傳來了知青的聲音,年輕的知青們在幫周隊長忙,半分鐘后廣播終于恢復正常。

"喂,上村的全村民,十五分鐘后,將在曬谷場上舉行商討大會。"

“再重復一次,我不管你是在吃飯、遛彎、洗澡還是拉屎,十五分鐘后,曬谷場上準時舉行商討大會。”

“到時候來遲了就來遲了,別再問我你錯過的沒聽到的事兒,謝謝!”

喬茗茗&寧渝∶ "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遇上這種商討大會,周隊長怎麼一副敢問我就削你的意思。

兩位菜鳥著實不知,這種農村會議可不比旁的,總有人優哉游哉磕著瓜子來,總有人一手針一手布,還總有人帶著骰子帶著牌,上面在說下面就在打。

你都快說完了,還總有人還搞不清意思,他們得舉起手讓你再講一回。

周隊長心好累。

周隊長只能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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