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變了！”

“是啊，我變了，所以說，人是會變的！”

“我不愿再做個糊涂蛋，被你利用，哄騙，愚弄······”

何雨柱一字一句，說的斬釘截鐵，字字珠心。

秦淮茹知道，這個男人不再是悉的那個傻柱了，此刻，他的冰冷讓他完全變了一個陌生人。

秦淮茹慌了，也顧不得男有別了，可憐兮兮抱著何雨柱的手臂：“傻柱，你聽我解釋，秦姐沒有壞心思，只是······”

“是啊，你秦淮茹能有什麼壞心思，不過是想找個免費的，長期飯票而已。”

“秦淮茹，收起你的小把戲，別白費心機了！”

“奉勸你一句，以后別跟我耍心眼了，我懶得陪你演戲了！”

何雨柱擺了秦淮茹的糾纏，甩開的手，走到窗前，著無的夜空，點燃一支香煙，吸肺腑后，喃喃說道：“你就當從前那個只知奉獻，不圖回報，你們一家人口中的傻子，死了吧！”

秦淮茹張了張，想要解釋：“我······”

還沒說出什麼，就被何雨柱給打斷了。

“不用強行解釋了，你敢說，你婆婆賈張氏，你兒子棒梗，沒說過我何雨柱就是個大傻子？”

“幾年來，為了幫助你們家，我至今連一分錢存款都沒有，這個月的生活費都是跟一大爺借的，即便如此，我還是給你家糧食，給棒梗學費，可換來了什麼？你跟你婆婆整日算計我，棒梗更是沒大沒小，傻柱傻柱的著，你難道沒聽見，三位大爺都不再我傻柱了麼？”

“你們一家子就是喂不飽的白眼狼，棒梗見天的來我這屋東西，就連白菜心都給我了，我說過一句什麼？特別是你婆婆賈張氏，把人家的好心當驢肝肺，你以為你給我洗洗涮涮就算報答我？把我對你的好當理所應當？”

“秦淮茹你有良心嗎？這幾年我借了你多錢？不算飯盒，又給了你家多糧食？這些錢我能娶好幾個媳婦了吧！我能找幾個人流伺候我了吧！”

“若不是我及時醒悟，恐怕這一生都會被你們剝削到底！”

何雨柱這一頓連珠帶炮，不容置喙，說的秦淮茹啞口無言。

何雨柱扔掉手中燃盡的煙頭，又點燃了一支，慢慢來平復自己激的緒，剛剛的宣泄，只為了一時之快，沒有組織語言，而是想到什麼說什麼，或許話說的狠了些，但他舒服了，爽了，心通了。

反觀，秦淮茹呢，默默地無聲地，流著悔恨的淚，面對何雨柱的指責，無法辯解。

“別說了，求你別說了！”

“對不起！”

“傻柱，真的對不起！”

何雨柱的話像一把把利刃，刺進了秦淮茹的膛里。

秦淮茹被人說中了心事，揭穿了謊言，撕碎了虛偽的面，心中有難堪，恥，痛苦，還有對何雨柱的滿腔的歉意。

此時，秦淮茹就像被了服一般，赤的里外被人看穿。

剛剛何雨柱雖然痛批秦淮茹，但秦淮茹也不是一無是，是個偉大的母親。

“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