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

一大爺夸贊到，真是個爭氣的好孩子。

秦淮如小心翼翼的捧著盛滿棒梗子糞尿的盆，剛才看到別人拿著糞桶惡心的夠嗆，等到自己兒子這一切都那麼順其自然了，也不惡心了，好像捧著金子一樣。

有兩個年輕人開賈張氏的，秦淮如謹小慎微的把這子糞水到了進去，三個人都歪著腦袋，實在是看不下去。圍觀的人也都閉上了眼睛，真是沒眼看啊，院里時不時的傳來干嘔的聲音，有的敏的人都跑到茅房去吐了，這招簡直是太惡心了！

秦淮如瞄了一眼，看盆里空了，自己婆婆也咽下去了一部分，邊也有很多糞水，厭惡的把頭扭到了一邊。一點都不想多看賈張氏一眼，此刻的賈張氏可沒有了平時那囂張勁兒了，靜靜地躺在糞水里一不。

秦淮如現在有一個邪惡的想法，如果就這麼死過去也好的，自己就更可憐了，賣賣慘興許還能把棒梗救出來，70元錢也不用花了。這70元錢還沒賠給人家呢，但是想想就疼。

大家靜靜等待了片刻，看賈張氏沒有反應，都扭頭看向三大爺。

三大爺神慌張的看著大家，把眼睛拿下來又戴上，語無倫次的說到。

“是不是量不夠啊？是不是量不夠？

賈張氏沒反應不是方法不行，是量不夠！”

越說越有自信，越有底氣，總算是暫時把大家糊弄過去了，三大爺長吁一口氣。

大家聽了三大爺的話，一大爺也覺得有道理，開始指揮大家切莫急躁，慢慢來。

大家也聽話的自覺的站一排，當然是有子糞尿的排在前面，看著四合院的老老小小全都行起來了大家不顧自己，想方設法的準備賈張氏需要的東西，有的暈到了，有的還挨打了，這飛狗跳的一天，任是誰看見了這場景都是非常，這是什麼神？這就是新社會一方有難八方支援的神。

一大爺看著井井有條的大家，不了眼眶，以后誰在說他們這個院的人自私自利、損人利己，誰再說這四合院里的人斤斤計較、鄰里不合，他就跟誰急！人就得事上見，你看這有事之后，大家是不是都傾盡全力？在這寒冷的天氣里，大家都自覺自愿的為賈張氏忙前忙后，這份真摯的，太讓人了！

二大爺看到一大爺了，時刻不忘記彰顯自己當領導的存在，捋了捋額前的頭發，昂首走上來說到。

“我們的群眾真是好群眾！你看大家都把這事當自己家的事了。棒梗還小，剛才的量也，我看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我們得加大劑量，小栓子媽，你第二個，剛才為了準備這些小栓子也是吃了不苦頭！剩下的大家自覺排隊，人人有份，人人都可以獻心！”

小栓子媽激的看了一眼二大爺，終于有“領導”看到的努力了，提著痰盂走上前，對著賈張氏的把自家痰盂里的東西一腦的倒了下去。

等了好一會兒還是賈張氏還是沒有反應，大家開始疑起來，這招到底好不好用？

三大爺不等大家看他，就斬釘截鐵的說到。

“這個還是量小，而且大家要注意了，對準一點，你說你嘩啦一下都倒下去了，進里的沒多，其余的都倒到臉上上，白白浪費不說，還耽誤時間，大家一定要注意一下！”

聽完三大爺的指導，下一個人如履薄冰的捧著自己家盛產的“黃金”，一不茍的全倒進賈張氏的里。倒完自己也頗為滿意的看了看三大爺，得到了三大爺點頭肯定，好像戰斗勝利一般，揮拳像大家示意。也迎來了一陣好聲。

因為賈張氏吃耗子藥把四合院的眾老小都團結到一塊了，驚嚇之外的驚喜。

蹲在地上著賈張氏的兩個人也有些不了了。

“一大爺，給我們倆換換人吧，這味兒實在是不了了，這都潑了我們兩個一了。”

“好，我看還有沒有要去著賈大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