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長引領著何雨水，還有公社其他報名的社員，往城里走去，到了四九城里的龍國中醫研究院。

門口兩個花團錦簇的花籃，橫著一個“熱烈歡迎赤腳醫生”的大紅條幅，一排大紅條案，前面坐著幾個老師，周圍掛著許多紅旗，廣播里播放著“向前進，向前進，我們的隊伍壯”的進行曲，場面十分熱烈。

“大家排好隊，我們的老師先測試一下你們的水平。”

“一號學員考中藥理論，”

“二號學員考針灸，請扎練習假人的以下幾位…”

“三號學員何雨水考中藥，請給涂老師背誦一遍你掌握的中藥歌訣……”

何雨柱有點懵，這涂老師是的，約30多歲，好像很眼。

何雨水這倆禮拜發，背下來上百首歌訣，三百多個方子，而且背的非常流暢而完整，聽悅耳。

涂老師連連點頭，滿意地道：“再給我搭個脈。”

何雨水看準掌后高骨，左手搭上了涂老師的右手，中指先下，定位在關，然后食指無名指齊下，三部六位定好，一一品察其中脈象浮沉。何雨水道：“咦，您的脈象輕浮且，是不是很久沒睡好覺？”

涂老師點點頭，又問：“你的老師是什麼人啊？你能說清你的號脈方法嗎？”

何雨水道：“是軋鋼廠的廠醫，我剛學中醫不久，手法還不太練。”

涂老師笑了，覺得這姑娘很實誠。

涂老師笑道：“你用的是李時珍的瀕湖脈訣下手法，還不太標準，應該這樣改進一下…”

給何雨水演示了一遍，何雨水興地點點頭。

這時，公社那個副隊長走過來，悄悄跟涂老師說了幾句。

涂老師聽后，有點為難地道：

“雨水啊，我們這次招赤腳醫生學員，以郎中世家的優先。你們左家莊公社有三個世家弟子，而你的底子比較薄弱，先跟廠醫學一年，明年再來，可以直接找我。”

“你是高中生，要不回去復習復習，肯定能考上我們的附屬中專吧。”

呃，怎麼都得耽誤一年。

何雨水被拒絕，垂頭喪氣地快要哭了。

許大茂幸災樂禍道：“怎麼樣，我就說公社的人要使壞吧？這次白瞎了，走吧！”

何雨柱不怕，想要爭一爭，上前道：“涂老師，請等一下，何雨水可以獻方！”

何雨水有點向，一張，把獻方這事都忘了。

涂老師欣喜，道：“把方子拿來，讓我看看。”

何雨水掏出方子，涂老師一看，哭笑不得。

“這，傳養生菜？這配方珍貴倒是珍貴的，但這是食療配方…我們要的是真正的中藥配方…抱歉，這個真不行。”

何大清的菜譜不行，涂老師不認。

何雨水再次失敗，眼睛紅潤，心想這次真的失敗了。

但何雨柱一步上前，道：“我家傳一個治打擺子的獨門方法，你要不要聽？”

涂老師笑道：“您家是廚世家吧？這飯可以吃，藥方可不能說，我們驗方時都要做實驗的，萬一吃死人，你可要負責任。”

何雨柱道：“哪兒能呢。但這個方，太值錢了，我只能跟您一人說。”

何雨柱把涂老師啦在一邊，道：“青蒿可以治療瘧疾。”

涂老師笑了，何雨水鬧了個大紅臉。

“《本草綱目》里就說過了，這不算方。但這方子基本沒用。”

涂老師要走，但何雨柱拉住，道：“你們是煎著吃的吧？本草綱目是對的，但很多中醫只會煎藥，沒按本草綱目說的方法。”

涂老師回憶了一下，暫時沒想起來。

何雨水道：“本草綱目里說，要絞服下，不能加熱。”

涂老師點頭，道：“好，我記住了。我們醫院病房，恰好有兩個從非洲回來的外事人員，得的是惡瘧疾，所有藥都無效，我已經兩晚上沒睡了。”

“我帶這兩個人去試試方子，其他人幫我面試吧。

涂老師何雨柱二人跟來，當著何雨柱的面，從實驗室里取出許多青蒿，搗。

何雨柱道：“書上寫的是搗，但用絞的辦法更好。”

何雨柱便說了科普節目里看到的辦法，涂老師立刻找來相應工提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