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腎衰竭這個病是相當可怕的，無法治愈，而且隨著時間延續，最后基本上都會發展為尿毒癥，到時候就只能靠析來維持狀況。

唯一有可能治的方法就是腎移植，但即便移植功，日后也需要一直服用免疫抑制劑。

這種病最可怕的地方就是“無法治愈”，長年累月的折磨病人及家屬，持續造、心理以及經濟上的力，更別說析的副作用了。

“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李晗皺起了眉頭問。

“差不多是……我初三那年吧。”王蔓云淡風輕的說，“太久遠，不太記得了。”

“所以你那個時候績才開始一落千丈嗎？”李晗覺得自己的心臟似乎被人揪住了。

“也不只是那個原因吧。”王蔓將曲奇一一擺好，“說來話長，一時半會說不清。”

李晗知道王蔓暫時不愿意繼續說下去，所以也沒有追問。

對方愿意告訴他這個“”已經是巨大的進步了，李晗不想勉強。

“嗯……”嘆了口氣后，李晗猶豫著問：“那，你媽媽現在……”

“還沒有到尿毒癥那一步，不過也是遲早的。”王蔓扭過頭來看著他，嚴肅的說：“所以你明白了嗎？我現在只想照顧好我媽，沒有談的打算。不是你不好，是我的問題。”

李晗完全不為所：“明白了。”

“哼……”王蔓微微皺眉嘆了口氣，似乎覺得他本不明白，“不過還是謝謝你了。”

說完，王蔓就又回到后面的廚房繼續忙碌了。

“加油，老板。”李嘉向他比出了大拇指，“我支持你！”

“別上支持，要幫我創造機會啊。”李晗叉著腰訓斥道。

“是……我會盡力的。”李嘉低頭謙卑的笑著說。

“大家一起加油吧。”李晗微微一笑。

從蛋糕店離開后，李晗就回了4S店繼續自己的工作。

次日，李嘉就用他投資的資金買了一款高檔的手磨咖啡機，開始學習手磨咖啡的方法，而王蔓則是開發新的甜點搭配手磨咖啡組套餐。

中午吃完飯才剛剛休息一會兒，李晗的手機就“叮咚”一聲，王蔓在微信上給他發來了一張圖片，上面是一杯咖啡搭配一份瑪德琳蛋糕，看起來相當樸素。

接著王蔓發來一句消息：“這樣可以嗎？”

李晗嘆了口氣，在手機上按了起來：“太普通了，要更加可一點，一點。外表才是關鍵，味道只要不難吃就行了。”

“那不是自砸招牌嗎？”王蔓不滿的問，“不好吃哪有回頭客？”

“你以為白領們買這些甜點是為了吃嗎？不，他們是為了發朋友圈！”李晗嚴肅的說，“所以，做法簡單、漂亮、不難吃就是重點！我是投資人，聽我的，乖。”

“可惡的資本！”王蔓惡狠狠的回了一句，還加了個“白眼”的表。

這姑娘……沒想到還可的嘛。李晗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