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小甜心(辣)》第11章

第十章

穿過窗簾的線在房間裡映上好幾個小小的圈。

放鬆的軀在在說明心心還在沉睡中,和純白床單形強烈對比的黑長髮,而凌地散落在緻的枕頭上。

覺到有東西劃過自己的臉頰,心心在睡夢中反地轉了個,但那種輕還是追著不放。

「不要吵,人家要睡覺啦!」

不耐煩地手想揮開飛舞在臉頰上輕如羽的東西,但出去的手卻不曉得為什麼被箝制住,隨後一個的溫度下降到自己的上。

「嗯……」

床上的人兒微微了一下,但瞌睡蟲令依然還是毫無知覺,依然酣睡,但逐漸加深在雙上的力,以及有一點沒一點,像是品嚐著舌頭似的侵,讓原本渾沌的意識慢慢地清明起來。

「唔——」

張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景象讓差點大出聲,卻被對方封住兒發不出像樣的聲音,只能從頭裡勉強地出細微的不滿。

英絹輕,沿著肩膀,溫至腰部,漸漸部,仔細之後,再之間。

「住手。」他的手指來到花辦時,抑著聲音息著,,「你這個傢伙在做什麼啊!」

心心慌忙地移軀想要離對方的魔掌,可是的整個都被制住而彈不得,死命地瞪著那個臉幾乎和自己在一起的男人,然而對方卻只是閉著雙眼,陶醉似地吮吻著舌。

地靠著英絹,微微地開始抖。

「啊……白鸚鵡……你……」

「別說話,早上做一次,會讓人一整天神很好的。」

「是……是嗎?」有這樣的說法嗎?

英絹用三手指互地的小花核,沿著潤的花辦著。

「啊……」

英絹灼熱的沿著,找尋著的敏,靈活的折磨著,用恰到好的力道弄或是輕咬著。

心心的張又僵著,忍不住夾在自己間那不安分的手。

他不在意,反而加強手指的力量。

「啊……嗯……」閉上了眼睛,著激烈的刺激,舒服的息,然後像幫助他手指運一樣地扭著腰肢。

他兩手指道,到溫暖又潤的腔壁正的收,開始

「啊……啊……」

心心出了聲,他抱著的頭,輕輕咬著

著,手臂環繞著他的肩膀,雙的纏繞上他的

「怎樣?舒服嗎?心心。」

「真、真的……很舒服,再……再激烈一點!」

英絹的手指持續地搔著心心溢滿,而此時的他已經準備好了,間正得發熱。

他移開被單,抱起沉浸在快中的心心,讓俯臥的姿勢,用兩手抓住部。

「把屁抬高一點,來吧!」他的堅,然後握住自己的慾,撐開的花辦一口氣

小小的花園來說,他的男雖然大,但在充分前戲分泌的幫助之下,順暢地進了。

「唔啊!」心心因這種刺激而痙攣著,舒服的快傳遍全

英絹持續的律著,不斷的傳出潤的聲,溢出的也沿著的大流到了床單。

「啊……天啊……我不行了……啊……」的聲音破碎,因為他猛烈的攻擊,讓只能發出抑後的輕

他開始加快速度,雙手或重或輕地握住白的盈,糙的拇指拂過的蓓蕾。

心心被充滿,握著床單的手指加強了力量。

、被衝刺,傳來被覺,超越了痛苦和快,讓的意識漸漸變得模糊。

「好……好舒服……」的背大幅度的向後弓起,最後的上半俯臥在床單上。

「啊……」

出激,而他也深深的把自己埋,將自己對的熱全都一傾而洩,注的花心……

英絹在心跳稍微平復之後,手想抱住,卻被用力一推。

「不要我……」

「啊!」

只聽見一聲淒慘的聲伴隨著一聲「砰」……

「啊!白鸚鵡,你……你沒事吧?」

心心出小腦袋往床底下一看,水汪汪的大眼不安的著他的狀況,似乎不太樂觀……

「喂!你可別嚇我啊!」

「我……我的……可能又斷了。」他說謊,想引起的關心。

「什麼?!你……你是玻璃做的嗎?」連忙想下床查看他的傷勢。

「該死的人!你一定要這樣弄死我才甘心嗎?」

哪有?冤枉啊大人。

「等我一下,我……啊!」

腳被棉被勾住,害整個人一個平衡不好,連忙想踩著地,哪知踩的並不是地,而是他剛剛運完的小弟弟。

「啊——」一聲淒慘無比的慘聲迴盪在半空中。

「白鸚鵡,對不起、對不起……」

「你……你……」他雙手捂著雙之間,痛到眼淚都快流下來了。

總有一天,他會被弄死的。才這樣想完,他便昏倒了。

「嗚嗚!白鸚鵡,你……你別昏倒啊!你還沒跟我說救護車到底是一一九還是一一0啊……」

※※※※

在這間醫院的不知道哪一科的病房外,醫治英絹的主治大夫正用他那雙近視將近一千多度的瞇瞇眼瞪著

「又是你!」

「對不起……」心心的頭低得不能再低了,平常再如何的囂張,但是遇到權威,可是十分尊敬專業的。

「我知道男之間很熱,一旦火起來就不顧一切,這些我全都能理解。」

「喔?」不太明白醫生的話。

「可是你凡事也該有個分寸,一下子從樓梯上滾下來,這一次又從床上掉下來,我必須十分嚴重的警告你們,請在正常的地方辦事,不要再挑那些很奇怪的地方了,不然下一次,他要再弄斷哪裡就不知道了。」

什麼?都沒聽清楚,只聽懂最後一句,「什麼?他……他……斷了?!」

「他——」

「什麼斷了?!」

一聲尖銳的聲音有些刺耳的響起,引得兩人的頭同時往右轉。

莉雅?!

「醫生,你說白先生哪裡斷了?」

「也不是斷了,只不過是慘遭重撞擊之下,令他的兄弟部分神經損,所以有可能會……」

「很嚴重嗎?」

莉雅問出了想問的問題,心心連忙用力點點頭附和。

「很難說,只能說……以後不行的可能十分的大。」

「什麼?!」

「什麼?!」

兩個人全都異口同聲的出來,但是心卻不同,心心是十分的難過,而莉雅則是擔心未來的「」福,雖然他是男人中的極品,不過如果他不舉,那就不能算是男人了。

「等一下你們就可以去看病人了。」醫生邊搖頭加歎氣的走了。

是怎樣?幹嘛一副宣判死刑了一樣,人健康不就好了嗎?

就在心心在心中嘀嘀咕咕的時候,莉雅突然握住的手,笑得好……噁心。

「心心……」

啊!皮疙瘩都起來了。

「是。」

「其實是我自作多,白大哥對我一點興趣也沒有,他最喜歡的人只有你,一直以來只有你,你才是他的最。」

「什麼?!」心心的音調高了點。

「這是他親口對我說的,那一天我全是胡說的,事實上,他和我本一點關係也沒有,頂多只是公事上的接,其他時間他本連甩都不甩我。」

「什麼?!」心心的聲調更高了一點。

「他還說他想娶的人是你,除了你,我相信他誰也不要,只想要你,所以在這個時候,你千萬別拋棄他,懂嗎?」

「我……」

莉雅又用力的握住了的肩,大力的搖了搖,一副想把搖醒的樣子,「你到底他?」

「我……」

「說啊!」

「我……」

「說啊!」更用力的搖了一下,簡直把泡沫紅茶的娃娃一樣的搖。

「我……」

們都沒有注意到有一個高大的人影因為要找心心而走到了門邊,剛好聽到了心心說出真心話。

「我……其實是很他的。」心心真心的說,不想再否認了,「我、我……好他的。」

討厭,為什麼想哭啊?可就是忍不住的想哭。

莉雅手抱住,像在安小朋友一樣。

「別哭了,有就好了。」

心心邊哭邊點頭,「可是我怕我配不上他……嗚嗚……」

「小傻瓜,他雖然是男人中的極品,可也不是萬能的啊!也不是完的,只要兩人真心相,沒有什麼問題克服不了。」

「啊?」這是怎麼一回事?不是敵嗎?怎麼一下子轉變顧問一樣?

還鼓勵、安,這……這似乎不太對勁……

「你不是口口聲聲說你也很白鸚鵡……呃!白英絹,為什麼改變那麼大?」

「你別問了,總之我現在把他讓給你了,我有事,先走一步了。」

「什麼……喂!」

不理會心心的呼喚,莉雅跑得比火災逃難時還快,令不著頭緒。

「太奇怪了……」

「一點也不奇怪。」

「啊!」

在這句話進耳朵的同時,一雙有力的大手也牢牢的環住了,把擁進一個強壯又溫暖的懷抱中。

「白鸚鵡?!」

「心心,我全都聽到了。」

「你……」的臉一下子漲得好紅好紅,心也跳得好快。

「我全都聽到了。」

「聽到什——」

的話尚未說完,他的已經霸道的落下,無法自拔的吻著,他明白自己已經深深的上了

這可以說是千真萬確,毫不遲疑了。

這個男人是怎樣?想用吻來悶死嗎?別忘了,還在氣他呢!

於是,用力的推開了他。

「不要我。」

他哪肯依啊!更何況他已經知道的心意,更不會放手了。

心心掙扎著,但是他堅決的拉著,然後往病房裡拖。

兩個人又再次回到了這間病房,英絹用力鎖上房門,正想開口,心心卻走到窗前,不肯看他。

「心心、心心……」

他大步的走過去,然後一把將懷中,見到又想掙扎,他深的說:「不要再和我生氣了,好不好?你也聽到了,莉雅和我本沒什麼,而且一聽到我不行了,馬上就落跑,這證明並不我。」

抬起頭眨了眨眼,淚珠兒居然又再次滾落,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麼,此時的顯得很小人。

「你又知道我不會落跑?」著。

「你會跑走嗎?」他深款款,雙手捧著的臉,宛如最佳男主角一樣的說:「你不是我嗎?」

「我……我有說嗎?你怎麼不說你我,卻老說我你,哪有這回事,這不公平……」

「我你。」

「什麼?」

「我希你坦白回答我。」他頓了頓,表張,可見他對這個回答非常的慎重。

他看著,「告訴我實話,心心,你不想嫁給我嗎?」

「我沒有這麼說。」事實上,想嫁他想到快要流口水了。

「你是不是喜歡別人?」

「沒有。」搖頭,「沒有這種事。」

「那麼你願意嫁給我嗎?」

抬頭凝視他,知道自己再也無法對他說不。

「我願意。」

他的臉上沒有顯出任何緒,但是到和他之間有流,像是

「我希你是真心願意跟我結婚,心心,你確定嗎?」

「我確定,我要跟你結婚。」這個時候不可以棄他,就算後半生他無法給福,但是現在是二十一世紀,有很多東西可以代替的……

可惡,心心,你在想些什麼啊!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想那些,真是太不應該了。

他側著頭,執意看見的臉,「看著我的眼睛說出來。」

「我要跟你結婚,白英絹,出自我自己的意願。」

「很好。」

「就算……」

「就算什麼?」

「就算你後半生不行,我也不會嫌棄你的,因為我知道你更多的優點,而且現在醫院的技也很高明了……」

「你說什麼?」

「啊?你還不知道嗎?」有沒有差的說出不該說的事

「說。」

的目飛到他抿的,胡碴的黑點環繞他邊,勾出下顎和臉頰上堅毅的線條。

然後仰著頭看著剛同意要結婚的男人的臉,在他濃下的黑眼睛裡沒有憤怒、沒有冰冷,只有在他想要的時候的那灼熱。

的高度只到他的口,因此出手指在他的口繞圈圈,用一種很甜的口氣跟他撒著,「不用擔心,我會負起責任的。」

下一秒,他舉起,吻住,大手環抱的腰,轉在牆上,一隻手捧著的後腦勺,以免被堅的牆壁傷。

他的舌快速拂過驚訝地看著他,發現他也正在注視著。他的地拂過的眉,然後到的眼瞼,不得不閉上眼睛。

他好溫,他的吻就像耳語,是那麼而溫暖。

他的移到耳邊,「張開。」

這次他沒有強取豪奪,而是徵求的同意,和他讓同意與他結婚的方式相同。他把主導的機會,兩人都知道這代表什麼。

這樣就永遠都不能說自己是被迫的。

「對,你要對我負責,我被你傷害得很嚴重,我的人、我的心都需要你好好的負責。」

好吧!一人做事一人當,嗚嗚!

他的再次覆上的,舌和的舌嬉戲、舐、品嚐著,然後掠過的牙齒,慢慢地沿著再次探口中。

的腦中一片空白,只能覺到滾燙的快速流

的手臂過他前,繞在他有力的頭部。

依附在他上,因為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麼。忽冷忽熱,彷彿染上了某種奇怪卻好的病。

著他,覺得自己必須用他,必須進他的,似乎有某種迫切需要的東西在那裡等著

一聲,把移開。

地低喊,使聽起來像是從溫暖的小窩跌落的小貓。

他的小腹抵著,把頂在牆上,雙手捧著的臉。

他再度親吻,他的吻既急迫又猛烈,舌頭激的糾纏,彷彿有只無形的手強迫他吻,以證明是他的。

也好,雖然他不行,但他的吻還是讓飄飄仙,無法自已。

他的忽然離開

由於沉溺在他的吻之中,以致必須搖搖頭才能甩去腦中的昏眩。

好一會兒之後,他的臉才不再模糊,看見他的目還停留在上,呼吸急促得如剛打完一仗一樣。

急速的氣和他的混合在一起,然後消散在半空中。

的心跳也逐漸緩合,終於回復原本規律的節奏。

突然,好想哭,因為居然因為一時的衝,就把這樣一個完的男人給毀了,而他一點也沒有怪罪的意思。

實在太差勁了。

不敢抬頭看他的眼,但是覺得自己的眼淚已經不爭氣的湧出來……

啊!不行,不能在這時候哭。拚命咬著

可是沒有用,淚水還是的臉頰。

害怕的發現他的手搭上的肩,把拉過去摟在前。把臉埋起來,試著停止哭泣。

「心心,怎麼哭了?」

無法回答。

「我弄痛你了?」

「沒有。」

「告訴我你為什麼哭?」

「我不知道,我就是想哭。」想推開他的膛,但是他不讓走。慢慢抬起頭,看見他的又緩緩降下。

老天,想再讓他吻一次。

「因為你擔心我不行嗎?」

「不,不管怎樣,不管你行不行,我都會答應嫁給你的,因為我……我是真心你的,一個人不一定要做那種事,只要你對我好一點,不要再對我那麼兇、那樣霸道,好好的我就好了。」

「如果我很你,對你很好,又不再霸道,也多點溫,還有我……一樣很行呢?」

「什麼?」

他深款款的注視著,眼中閃著奇異的芒,還有驕傲的笑意,這使有點不解。

他朝出手,「來。」

躊躇了幾秒,還是乖乖的出手讓他牽,他牽著來到床前。

「你想要做什麼?」

「等下你就知道了。」

什麼?這麼神?心心困擾的想著,「不要勉強了,如果你不行的話……」

「噓!」

噓什麼噓啊?他呢!不想他等會傷心呢!

「白鸚鵡,聽我說……」

「如果你真的那麼擔心,我有個方法可以讓你幫我。」

「好啊!」只要可以解除的罪惡絕對不會拒絕的,更何況是自己深的男人。

「好,那就用你的小好好的幫我……」

他湊到的耳邊小聲的說,令一下子臉漲得好紅。

他會這樣也是害的,還是盡量滿足、安他好了。

「那麼,你閉上眼睛,將放鬆。」盡可能平穩地說著。

他真的乖乖的閉眼睛,心心的臉逐漸靠近,和他的重疊在一起。

嗯……的雙像果凍一樣有彈

英絹著這種覺,好幾次離開一點點距離,又再一次溫的強親著。

他的手繞到心心背後,抱著窈窕的

心心蠕著上半,兩隻手不知所措的徘徊在他的腰部。

他的大手靈巧又快速的解開服,一解開之後,右手就從敞開的了進去,指尖探索著覆蓋部的罩,並大力部。

接著他解開罩,就像用手掌疼惜地玩弄著花一般,他不斷的的雙峰。

那如珍珠般澤的房,與小巧但形態完如櫻花般的頭,就好像是文藝復興的雕刻品般麗。

他目地凝視著部。

被他盯著看的心心臉上因恥、愧而泛起紅暈。

英絹解開他的子,那個早已聳立的男,便向誇示著它的勇猛。

「把它含在裡吸吮。」

對於這種難堪的命令,心心很顯然的到不知所措。

但是沒辦法拒絕,只能盡全力張大,戰戰兢兢的將他的堅含在口中。

剎那,的舌頭嘗到淡淡的鹹味,輕微奇異的覺湧上心頭,但立刻就平息了。

遵從著他的話這樣做,但是接著又該怎麼辦呢?

它!」

於是用小手像在木棒一樣的了幾下。

「含著它,頭前後擺著,同時也不要忘記使用或舌頭刺激它。」

因為口中含著他的堅,所以不能回答,只能照著他的指示作。

首先,頭慢慢的往前推出,堅的前端就刺激嚨的深,令有點想嘔吐。

忍耐著,稍微收,頭再往後,然後很快的集中的力量,頭再次的出。

就好像啄木鳥的作,在堅的尖端和部來回吸吮著,一邊用舌頭著它。

覺這樣的舐,很像在冰棒,唯一不同的是,冰棒越它會越溶化,而他的堅則會增加度和彈力,變得更強而有力。

「變那……麼大?」心心不由得將離開他的堅驚歎著。

他的堅前端和剛剛看到時相比較,居然脹兩倍!

等到看著眼前的男立得像一枝巨大的樹一樣時,的大眼睛眨了眨,不久就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

「你……你難不是……是騙人的?」

他笑得多麼的邪惡啊!

「不是騙人,只是個小測試。」

「測試什麼?」呆了一下,然後臉頰鼓得大大的,「你在測驗我跟莉雅,對吧?」

「我很高興留下來的人是你。」他手想要抱,但是卻氣呼呼的推開他。

「白鸚鵡,你太過分了,居然這樣測試我,你難道不知道是不可以用測試的嗎?」

「心心?」慘了,不會是生氣了吧!

「不用說了,既然你沒事,那我就沒責任了。」說完就要離開,但是被他快一步的抱住,又拖回床上。

「沒這回事,你說過要負責,就得負責到底。」他霸道專制的說。

「哪有人這樣霸道的?」

「對,我就是要這樣霸道的你,不管你接不接,期限就是一輩子。」

「不……」

來不及抗議,他已經撲上來了。

糙的手指帶著無限溫,在吻輕啃著的紅時,強迫看著他是怎麼,怎麼帶給絕頂的歡愉,那樣親的景象看得的臉紅燙得快燒起來了。

他的手指輕的花叢,的花辦,在時深深地吻著,靈活的舌反覆佔有衝刺著,不斷刺激著的慾火。

「啊……白鸚鵡……」

沒多久,在醫院最高級的VIP病房,已經傳出聲聲令人臉紅心跳的聲。

心心明白,遇到了這樣一個霸道的人,除了心甘願給他之外,還能怎樣呢?

所以,認命的接他那樣霸道又專制的,因為也是很他的。

好吧!那就……給他好了。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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