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王》第4章 這麼多年,就不怨嗎?

深夜,幫格拉塞好被角后,走了出來,然后把門悄悄關上。

“給。”程梅梅遞給一罐啤酒,“我們繼續喝,剛剛還不夠盡興。”

笑笑,接過啤酒,然后跟著程梅梅來到臺上,坐在放在臺上的小板凳上,打開了啤酒,大口地喝了起來。

外面的夜已經很黑了,臺上有一盞十五瓦的白熾燈,發出幽幽的黃,夜空上掛著半彎月,泛著冷,A市的冬日很有月亮,而今晚月亮也居然難得出來溜達了,泛著清冷的

程梅梅依靠在臺上的圍欄上,對笑著說,“,5年了,發生了那麼多事,我最高興的是,你依舊沒有變,還是那個傻……”

抬頭對程梅梅笑,“怎麼沒有變,老了。”

“切!”程梅梅笑著罵道,“昨天隔壁剛搬來的大學生還地在我這里打探你的消息,問你是不是在讀大學生……我估計他是想跟你對象來著……”

樂了,“這你就不懂了唄,他這是反間計,醉翁之意不在酒,其實他真正想的對象不是我,而是你……”

程梅梅喝了一口酒,“得了吧,就他,還不知道有沒有發育好!”

笑,“要不,你就老牛吃草吧,我覺得你們倆個合適的。”

“好你個頭!”程梅梅罵罵咧咧道,“好你個,你連那個青春痘王人都沒有見著過,竟然在這里搭線!”

“誰說我沒有見過他了?”想了一下說道,“就在傍晚我買菜回來的時候,還幫我提了一下東西,人還不錯,很和善。”

程梅梅對這句話表示強烈的不滿,“幫你提一下東西就覺得他人不錯了,那這世界上活雷鋒就要多得滿地跑了。”

抿了口酒,“你就存心跟他過不去唄!”

程梅梅一雙眼睛稍微有些失神,頓了頓,低笑了一聲,“哎……其實……我是跟我自己過不去……”

看了一眼,笑,“過不去也得過啊,有時候不要太計較一些事,越是計較,就會越覺得自己失去越多,得到的東西越,這樣多沒有意思。”

“還能講經的啊。”程梅梅也笑了,突然問道,“,這麼多年來,你就不怨麼?”

怨,應該怨過吧,但是已經不敢怨了。

你有沒有這樣過一個人,得恨不得把他融骨髓里。

你有沒有這樣恨過一個人,恨得想掏出里的骨髓,就是為了忘記他。

是恨秦然的,但是即使再強烈的恨意也是會被生活磨平的,恨一個人多麼費神啊,沒有強烈的,又怎麼恨得起來,而現在只想好好生活了,沒有什麼比好好生活更重要更實際了。

低頭想了想,然后抬頭朝程梅梅說,“怨,當然怨,你以為我圣母瑪利亞啊。”

程梅梅看向言又止。又對笑笑,“但是怨又有什麼用,日子不還是要過麼?”

程梅梅:“也是啊,沒有什麼比奔小康更重要的事了——”

手中這罐啤酒,易拉罐發出金屬質的聲音,和程梅梅都沉默了下來。

-

半晌,突然開口說道,“梅梅,我今天到秦然了。”

程梅梅表一驚,“難怪那時看你回來的時候失常的,心想你肯定是遇到什麼人了,只是沒有想到是那只王八羔子了!”

輕松笑,“他哪是王八羔子啊,他是禽不如啊,現在他跟他那個宋小姐共同組了禽組合。”

“你也就是過過癮,現在說得歡,但是如果真讓你上了,又要棄械投降了。”

斂了斂笑容,“程梅梅,我覺得你特別看不起我。”

“知道就好。”程梅梅笑了笑,“,我想如果你這5年來發生的事拍一部電視劇的話,肯定能為年度最最苦的悲大戲,而你就是里面最賺人眼淚的苦主。”

笑,“得了吧,就我還主呢,能混個上配就不錯了。”

“錯,如果那個配真有你那麼悲摧的話,也就能修正果,主了。”

低頭喝著酒,苦的啤酒順著嚨而下,當冰冰涼涼口時,激得微微的抖,心頭閃過一惆悵,好像羽般輕劃過一般,還沒弄明白自己到底惆悵個啥東西的時候,卻已湮滅無痕。

程梅梅似乎已經有些微醉了,一手捧著罐啤酒,一手支起腦袋繼續說著話,“咱們給這部苦戲取個什麼名字好呢……”

程梅梅想了下,“《啞新娘2》?”

:“程梅梅,你能不能再惡俗一點?”

程梅梅呵呵地笑了兩聲,“不要《媽媽再一次2》吧,我覺得這個好的……”

翻著白眼,然后配合著程梅梅跟一起發酒瘋,“題目與和劇不是很符合。”

“有了!”程梅梅朝眨眨眼睛,“就《木棉花的春天2》?你看,春天來了,多好的兆頭啊,這個劇我還正在追呢,覺得沒啥的,至沒有你……”

笑笑,“我還不知道這個冬天能不能過下去呢,還春天……”

程梅梅又想了下,“雖然老娘我自己活得已經很杯了,但是跟你一比后,我覺得自己的人生還是蠻洗的,要不你就個杯王吧,我估計這世上沒有人能杯得過你,所以授予你一個王稱號,怎樣?這個名字是不是很時尚很fashion很有氣場啊!”

笑看程梅梅,“這個真缺德啊,你存心不給我翻的機會,是不是?”

……

跟程梅梅一句沒一句聊著,覺得自己的頭也有些昏昏脹脹了,的酒量不錯,剛剛喝了那麼點啤酒,按照平常本沒有任何覺,難道今天要來個,酒不醉人人自醉?

站起子,正要起進臥室的時候,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

到郁悶,這大半夜是誰來敲他們家門啊。

估計程梅梅也聽到了敲門聲,醉醺醺得吼了聲,“大膽妖怪,居然又來俺家盤找事……”程梅梅一直以齊天大剩自居,就快修戰斗剩佛了,而說是黑風寨黑寡婦,格拉是千歲男,他們仨住在盤。估計是平時說多了,太戲的緣故,所以即使現在醉酒了,還記掛著的盤

-

安置好程梅梅,走到門口,“誰?”

,是我。”

頓了頓,又加了一句,“快點開門,外面很冷。”

無奈,打開門,卓正揚正笑嘻嘻地立在門外,然后對說,“,生日快樂。”

頭疼,“你三更半夜過來就是跟我說這句話?”

卓正揚沒有說話,直接走了進來,然后半躺在客廳里的小沙發上,四肢修長有力,放松下來后懶洋洋地背靠沙發上,一副散漫息慵的樣子。

“你喝酒了?”他蹙眉,抬頭問道。

“慶祝了一下。”回答。

卓正揚大發慈悲地說道,“既然是你生日,就讓你喝幾口,但是下次不要多喝了。”

“我沒有多喝,如果多喝了,誰給你開的門。”走到卓正揚跟前,用腳踢了踢他的小肚,“既然是過來給我過生日的,那禮呢,如果是空手而來的話,對不起,恕不遠送。”

“誒——”卓正揚搖搖頭,開始說教道,“,你這個人咋就那麼沒心沒肺啊,人家專門趕上晚上的航班就是過來就是想跟你說聲生日快樂,而你居然只是記掛著生日禮,你看,我來這里那麼久了,居然連口水都還沒有喝上。”

“你丫有病啊!想跟我說聲生日快樂打個電話過來不就完結了,需要那麼麻煩麼?”狠狠地瞪了一眼卓正揚,然后問道,“吃了沒?”

卓正揚沖眉弄眼,“飛機餐很難吃,加上空姐也不正,所以我現在還正得慌。”

聽完他的抱怨后,直接向廚房走去。

卓正揚在背后笑著問,“,你現在是去干什麼?”

頭也不轉,“給你卓爺準備膳食。”

-

卓正揚坐在的對面,正極其慢條斯理地吃著一碗番茄蛋面,優雅的模樣,貴公子范兒十足。

有些等得不耐煩了,打了個哈欠,“拜托,爺,你能不能吃得快一點,我明天還要工作。”

卓正揚不以為然道,“明天禮拜日,據我所知你上班的那家小公司經營狀況不是一般的不好,基本上沒有什麼加班的可能,所以你明天哪里來的工作?”

“世上還有種工作兼職。”淡淡道。

卓正揚放在筷子,眉梢帶火,“你這個死人,你以為自己是鐵打的麼?男人也沒有像你那麼拼命,你非要把自己當一頭公牛來使用麼?”頓了頓,他深吸一口氣,“,你有必要嗎?”

斂了斂神,“有,當然有必要啊,我跟誰過不去都可以,我干嘛要跟錢過不去啊。”

卓正揚站起了,“,你這是跟你的過不去!”

卓正揚有個非常好的習慣,他對的稱呼的改變可以表示他對緒狀況。如果為“”則表示他緒正常或者喜悅;如果”則表示他緒屬于正常和生氣的邊緣;而如果他”了,則說明這位卓家大已經發飆了;當然,他“小”或者“兒”的時候,說明他屬于風狀態。

“我很好,而且天生屬于勞碌命,如果哪天不工作了,我還覺得閑得慌呢。”扯起一笑,平靜地說道。

卓正揚沉默,良久之后說道,“,來我公司上班吧,你一個人真得不需要那麼拼命,我可以給你現在工作的五倍工資。”

笑出了聲,“多謝啊,有個有錢的朋友真好,不過我這人還真的特別得犯賤,寧愿在一家芝麻粒大的小公司上班,也不想去你那家國際名企。”

卓正揚先是笑了笑,然后一張俊臉慢慢地冷了下來,半晌,他看向,“,你還在逃避。”

笑,眼淚地差點笑出來,“逃避什麼啊,我有什麼好逃避的,我一個安安分分過日子,遵紀守法的好市民,一不販毒,二不稅,我逃避什麼啊——”

卓正揚低笑了幾聲,“,你并不欠他,為什麼還不敢面對他?”

剛剛還掛在臉上的笑容消散了,“什麼跟什麼啊,我怎麼不敢面對他了,我只是見了他難,惡心,所以不想見而已……正揚,你千萬別把我想矯了,我這人現在特俗,什麼敢不敢面對的,那都是小言里面寫的,我就是不想給自己現在的日子添麻煩,不想給自己的心頭添堵。”

卓正揚稍稍沉默了那麼一下,然后揚起了一個燦爛的笑容,“來,看看我給送你的生日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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