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顧小恬見葉沐頹著臉不知道在想什麼，急的連連捶，「你打起神來！等會兒他們要怎麼理張琳你都點頭配合。高層都知道容巖，不好鬧的太僵，所以最終決定大概就是冷藏。你手裏有Cylin，翻的機會大把大把。」

「高層現在都在上面等著我？」葉沐忽然問。

顧小恬點頭，「你要幹嘛？」

葉沐果斷按停電梯，「我要先去找張琳把事問清楚，昨天太匆忙，又被嚇傻了，我沒機會問仔細。」

「也好。我是直接下樓來堵你的，現在還不到正式開會時間，你有半個小時呢，快去吧！」顧小恬沉了片刻說。

「哎葉沐！」臨出電梯門顧小恬又喊住，神很是嚴肅，「你記住，黎總的份限制了他永遠也不可能想護著誰就護著誰，你好自為之。」

葉沐淡笑。

其實比顧小恬還了解這一點。

顧小恬是黎靳辰多年心腹，想當初明知道黎靳辰和陳沛沛之間千萬縷的曖昧，可看著葉沐跌進黎靳辰懷裏，也從未旁敲側擊提點半句。對葉沐是比對公司其他人好，可再好，好不過對黎靳辰。這點葉沐不怨，顧小恬職責所在。也就是因為這樣，更清楚顧小恬剛才是誰指派，來勸放棄張琳自保。

黎靳辰啊……葉沐轉過一個走廊轉角，心裏百轉千回的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葉沐回過神來，收拾了心緒，看了看時間就快到，拍拍張琳，「你現在立刻走，去容巖家，關上手機不要和任何人聯繫。冰箱裏我昨天才塞滿，吃的喝的都有，你在家裏一個人玩誰也別招惹，晚上我們可能晚點回來，等見面了再說。」快速的吩咐，「記住，別和任何人聯繫，包括陳源。」

張琳忙點頭，拿了包包和墨鏡，直接從後門閃了出去。

那些高層正在等自己上去送死吧？葉沐想像陳沛沛的恨意表和黎靳辰的無奈，挑了挑眉，隨著張琳的路線，從樓梯間一路跑下去，打了車徑直離開。

第二十九章、（葉沐心裏有很奇異的想法，好像這一刻的容巖與以往的都不一樣。不是梁氏赫赫大名的容二，不是C市豪門容家的二爺，甚至不是花名在外傳奇無數的容巖。他眼神專註，他神關切，此刻他眼裏只有。）

育館里，胡軻練漂亮的三步上籃，穩穩得分。半空落下還未著地時他就看向場邊的陳曉雲，不顧隊友的調侃又是揮手又是喊的吸引注意。

葉沐遠遠欣賞他那一雪白球和他活力四的炭黑營造出的和樂景，忍笑忍到傷。

陳曉雲很故意的扭著臉不看他，眼角眉梢卻是春意暖暖。等到胡軻轉又去廝殺搶球，卻悄悄轉過臉來，目一路黏著他的背影。

葉沐講到一半發現好友心不在焉，停了下來，用很曖昧的眼神打量。

陳曉雲警覺，不好意思的咳了一聲，「我有在聽……然後呢，你打算怎麼辦？總不能明天後天以後都不去上班吧？」

「Cylin和林輕舞去了米蘭走秀，後天就回來。我接了們再去公司，怎麼辦我還沒想好，但是手裏沒大牌我也不敢去和上面。」葉沐來找陳曉雲是想吐吐苦水再徵求點意見的，可看陳曉雲的樣子，心思哪裏還在別的上面，「你覺得我做的對麼？」

「看你運氣，黎靳辰黎卿辰之間鬥法，張琳和張琳後的你以及容巖、你和你後的李五夫人以及梁氏、容巖和容巖後的梁氏以及容家，這都是他們兄妹間的制衡，一個人打，另一個人馬上就會有行。我勸你謀定而後，靜觀其變。」陳曉雲略一思索，客觀的分析。

「黎靳辰……」葉沐輕嘆，「曉雲，他越來越讓我不懂了。」

「那就別懂，」陳曉雲很果斷，「不要相信他。葉沐，有一種人天生就沒有正面能量，你呢相反，所以他面對你也許會有些不自。但他黎靳辰這麼多年沒有你活的好好的，不可能因為那點不自就對你手下留。你看你跟他那段，他得到了秦桑的劇本和整部戲的投資以及梁氏的長期合作案。但是他付出了什麼？不過就是勾勾手指拿下了一個你——多可怕的投資回報比啊！」

葉沐被說的面無存，狠狠翻了個白眼。陳曉雲不屑，「我說的是實話。你都躲到鼎鼎大名容二懷裏療傷去了，可見被黎靳辰傷的有多深。」

陳曉雲了解葉沐，或許缺，卻從不盲目。容巖高深莫測前科累累，換了以前葉沐肯定張再三，可是這回作迅速直奔三壘。用一段遮蓋一段痛苦，這實在不是葉沐的風格。

「曉雲，你了解我，所以黎靳辰如何我就不和你爭辯了。可你不了解容巖，如果你了解他，你就不會這麼說了。」葉沐微微的笑。容巖不是療傷系的……他是治癒系的。

「你是不是也屬於天生沒有正面能量的啊？」葉沐忽然突發奇想，「所以對胡軻不自了？」

陳曉雲認真的思考了片刻，看著場上活躍的TOM，點頭，「還真是！」

葉沐笑了，對手，「手機借一下，我從公司出來就關機了。」

陳曉雲把手機塞到葉沐手裏，頗有「拿了一邊玩去別打擾姐姐看帥哥」的意思。

葉沐撥了容巖二十四小時開機的那個手機號碼，容巖很快接起：「哪位？」

葉沐不說話。

容巖默了一會兒，聲音裏帶了笑，「請問是要買小怪嗎？二百五一斤，要幾頭？」

葉沐啐他，「要你個大頭鬼！」

電話那頭傳來容巖的朗笑聲。

葉沐也笑起來，「我翹班了，晚上你別去公司接我，我自己打車過去。在『非』對嗎？」

容巖「恩」了一聲，「你現在在哪裏？」

「和陳曉雲一起看速食麵王子打籃球。」葉沐捂著聽筒小聲的說，怕被陳曉雲聽到會被打。

「那今晚上別過去『非』了，我過來，請小姨子和連襟吃飯。」容巖開始不正經。

葉沐心裏甜的一塌糊塗，可還是要裝一下賢惠：「不好吧？你那邊都說好了，他們會不高興的。我們下回和曉雲一起吃飯也行的呀。」

「幫你很多忙，我早就想見見，當面謝。你別擔心我這邊，都是兄弟，他們能理解我誠惶誠恐朝見小姨子的心。你放心。」容巖很篤定的語氣讓葉沐心中有種實實在在的暖意。

其實孩子們從一個人邊流浪到另一個人邊，尋尋覓覓不過就是在找一份踏實暖意。人世雖好萬千，可也有變故千萬，有時夜晚凄寒，一個人雙臂抱肩的溫度不足夠抵擋，需要另一個懷抱安養傷。他能給，便是他了。

葉沐那工作無假無休，一直忙，容巖當然更忙。所以兩個人在一起后，周末空他也閑的時候很，大多都是晚上一下班各自儘力推了應酬黏在一起，早上依依不捨的分開。容巖掛了電話，想到難得翹班一下午還不陪在他邊，心裏竟然止不住的有種，就像小時候容磊在院子裏玩水槍，他卻因為作業沒寫完被迫待在書房裏的覺。

容巖加把手頭的事結束，還不到四點時就下班，迫不及待找他的小怪去了。

他到時球賽正下半場，胡軻不在打球，卻著場邊的欄桿仰著頭，正執著的問陳曉雲什麼。陳曉雲皺著眉不回答，貌似對他不屑一顧，可那神怎麼看怎麼都是愉悅的。

葉沐旁觀這兩人的膩歪好久，正百無聊賴，猛的看見容巖出現在育館寬敞亮堂的大門口，然後徐徐邁下一級級臺階向走來。那眼神流轉、宇軒昂，引的臺階上一眾年輕孩你推我我推你的相互竊笑紅臉。

他在眾人注目里站到自己邊，葉沐在那一刻驕傲快樂的簡直要輕飄起來。

容巖攬過傻乎乎的丫頭，在額頭上溫的親了一下，「難得有個下午，也不說來陪陪我。」

葉沐「呵呵」的傻笑，「明天一整天不上班，你去哪兒我都盯著你。」

容巖故作驚訝的挑了挑眉，一壞笑立刻浮上角，眼神不懷好意的看著。葉沐心念一，知道他一定想歪了，揮了揮拳頭向他無聲威脅。容巖忍不住低頭笑，摟著向陳曉雲和胡軻走去。

和胡軻打球的那幫人大多是公子哥富二代，和容巖的圈子叉覆蓋，好幾個甚至都是人。場上不斷起鬨要容巖下場玩一會兒，容巖看看邊的小友，忽然的好像回到了大學時代，為了一個或者數個漂亮生竭力灌籃、瀟灑揮汗……這隻小怪是藏有神奇的時門的吧？把他這些年因為各種人事變遷而淡下來的熱再一次點燃，把他某些埋藏心底以為要一輩子不去的東西輕易翻開。容巖輕鬆越過半人高的欄桿往場里去的時候，心裏愉悅的想。

葉沐還是第一次見到容巖打籃球，看他夾雜在一幫二十齣頭的年人里，迴轉騰挪，打的風生水起，毫不落下風。滿心歡喜。

容巖有心顯擺，運球、助攻、上籃漂亮作不斷，場上場面火起來，場邊好聲不斷。

這下到葉沐雙眼冒桃花，陳曉雲，「你怎麼兩眼直冒綠啊？不是都已經吃干抹凈了麼？」

「因為回味無窮啊……」葉沐對一向言無不盡。

葉沐的表讓陳曉雲當場額頭三條黑線，默了一會兒忽然轉過頭去，很輕很彆扭的嘀咕一句：「疼不疼啊……第一次的時候？」

葉沐正看容巖迷，一時半會愣住，反應過來后笑的腰都直不起。陳曉雲惱怒，併攏手指葉沐腰間。

「我說我說！」葉沐不上氣來，連忙投降，摟過陳曉雲在耳邊極輕極輕的說：「那要看……你家Tom尺寸如何呵……」

說完立刻閃一邊，陳曉雲眼中寒閃閃，咬牙切齒的追上來要掐死。

第五十章

容巖這邊玩的也差不多盡了，他招呼了胡軻一起下場離開，剛踏上臺階正好看到葉沐和陳曉雲一個逃一個追過來，容巖越，看準了手一撈，把小怪拉進懷裏，笑著在額頭上啄了下，「鬧什麼呢？」

陳曉雲殺氣騰騰的追到，卻被胡軻有樣學樣的撈進懷裏，也笑嘻嘻的親了一口，「鬧什麼呢？」

被親的人頓時屏氣凝神，水汪汪的眼裏一片旖旎桃花，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是誰說過的讓人變，至理名言——陳曉雲真的變的好。

葉沐看了這一幕更是樂不可支，容巖奇怪的問懷裏悶笑的人：「到底怎麼了？」

見還是只顧笑不回答他，容巖出手指下下面的，葉沐閃躲不開，急之下隔著他汗的籃球，在他上方不輕不重咬了他一口。

「嘶……」容巖鬆開手指，了口涼氣，「我說，咸嗎？」

葉沐鬆開口，皺眉點點頭，他出了一的汗，咬上去又熱又咸。

「乖，」容巖無限同的腦袋，又湊到耳邊低語，鼻息撲在耳垂上，滾燙火熱：「還有更鹹的……晚上回家哥哥喂你！」

葉沐一愣，隨即某些夜裏凌的閨房畫面浮上心頭，漲紅了臉，重重捶他。容巖握過的手，笑的春風得意。

*****

晚飯是在一家預定需要提前兩個月的私人菜館吃的，容巖與老闆有私，一進去就有高挑漂亮的領班殷勤上前，告知包廂就已經準備好。

想那陳曉雲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樣樣頂尖，對生活的品味應該也不一般。容巖念及此，全程加倍小心的伺候著。

這邊風起雲湧的考察與被考察著，葉沐和胡軻兩個卻渾然不覺，邊吃邊聊別提多開心。胡軻繪聲繪的給葉沐講陳曉雲後來是怎麼整八卦網站「W」那個斑竹王奕的。陳曉雲的手段葉沐悉，可是黑漆抹烏的胡軻齜著亮白的兩排牙邊樂邊指手畫腳，葉沐看在眼裏，越聽越覺得實在好笑。

中途兩個孩子一起去洗手間，陳曉雲洗手，葉沐站旁邊對著鏡子細細補妝，兩人聊著容巖和胡軻，互相取笑。忽的聽後一陣沖水聲，隔間門一開，從裏面出來一個高挑優雅的，葉沐從鏡子裏看到人，持著刷的手一抖。

黎卿辰向來落落大方，這時先開口，笑著和葉沐打招呼：「葉沐，你也在這兒吃飯？」

葉沐想起剛才跟陳曉雲大肆談論容巖的一些私下事，大概都被黎卿辰聽到了，倍覺尷尬，「是啊……您也在這兒吃飯？」

話一出口就聽陳曉雲極輕的「嗤」了一下，葉沐默汗，氣勢更矮。

黎卿辰完全沒有問葉沐和張琳上午為什麼缺席會議，得的淡淡閑聊了兩句，沖葉沐和陳曉雲笑了笑，出去了。

陳曉雲在生人面前是不開口說話的，等黎卿辰走了低聲問葉沐：「你怎麼那麼怕？」

葉沐長長舒了口氣，有些無奈的答：「是容巖的前友。」

陳曉雲眼角挑了挑，慢聲接上去：「——之一吧？」

葉沐白一眼，「啪」的合上盒，皺了皺眉率先走出去。

回去的路上容巖覺到葉沐緒有些低落，問怎麼了，不回答卻沉默的看著他。容巖把車停在了路邊，拉上手閘，他也那樣靜靜的看著。

路燈瑩白的灑下，過車窗深后變的有些模糊。這樣模糊的線下，車裏兩人無言相對著，路上車輛來來往往呼嘯而過，偶爾有車燈雪亮一閃而過，氣氛便有些電影鏡頭般浪漫。

葉沐心裏有很奇異的想法，好像這一刻的容巖與以往的都不一樣。不是梁氏赫赫大名的容二，不是C市豪門容家的二爺，甚至不是花名在外傳奇無數的容巖。他眼神專註，他神關切，此刻他眼裏只有。

「容巖，」葉沐輕輕的開口，打破這奇異的沉默，「明天你陪我嗎？我想和你在一起。」

容巖眼神越加溫，「當然。」

「那我們去哪兒呢？不要在這裏吧，我們去附近的地方玩。」

「聽你的。」

「可你今天爽約沒去聚會，明天不是周末，你還要出去，大BOSS會不會不高興？」

好像總是會糾結這些無謂小事，容巖心想，擔心他的兄弟們會不會不高興，怕他近期不常回家他家人會不會不高興……這個丫頭，心裏在怕自己不被他周圍的人承認麼？

容巖心底有一種很很微妙的覺，像是寒冷冬夜時到一縷溫暖水汽，縈繞不去。他側去抱，一貫巧舌如簧、語如雨的人，在馨香的上伏著，張想說些什麼，卻發現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是他所有好純真或者放肆荒唐回憶里從未有過的事——抱著一個他以為蠻喜歡的孩子，竟然說不出什麼海誓山盟、滔天。他沒有遇過這樣的覺，可是知道這是什麼。

「容巖？」他久久不說話，呼吸輕穩起伏，葉沐輕聲他。

容巖無聲的笑，側側臉在頸邊啄了一口，憐無限，「沒事，別擔心，都給我。」

葉沐了，最終一笑，沒說什麼。

從停車場上去容巖就開始手腳，電梯里有監控他還收斂些，出了電梯就是他家一戶，再無顧忌。葉沐開門時他上來，從後面抱著，五指靈活的從服下擺里進去，推高了的，輕攏慢捻。葉沐仰著脖子癱在他懷裏，瞇著眼輕輕。容巖聽了小貓似的聲音，更是控制不住，一手開門，一手從服里撤出來，拉開了自己子上的拉鏈。

那熱乎乎的一發上，葉沐意麻意一片。就在這時忽然想起了一件極為重要的事，「容巖——」急忙轉去推他。容巖以為是害了，頓時笑的又壞又賊，一低頭咬住，騰出一隻手來開門關門，摟著極快的閃進屋，閃電般作把按在門板上，他一邊激烈的啃咬的，一邊撈起穿著的長，分開兩急切的往自己腰間掰去……

「等等……」葉沐被他吸著咬著，含糊不清的發音，「不要啊……」

容巖笑的極邪惡，他總是這樣的，人前貴氣翩翩，逮到單獨和在一起時，就變得又無賴又流氓。

「哥哥喂你好吃的東西……」他掐著兩頰，只能發出破碎音節，他湊上來，鼻息火熱，吐字低啞曖昧，「先喂哪張小好呢？」

「咳咳咳咳咳……」兩人後的客廳，一陣急促的嗆咳聲再也忍不住般響起。容巖形一僵，頓住。懷裏被他封住了一直在掙扎的葉沐，這時反倒安靜下來了，哀怨模糊的發出一聲長長嗚咽。

張琳眼睛瞪的大大的，無措的站在那裏，手裏端著碗泡麵，裏還含了滿滿一大口，幾彎彎曲曲的麵條因為剛才嗆到的作而噴出，悠悠掛在邊。

「……」張琳被容巖的眼神嚇到，抿著一速食麵，傻住。

「……」葉沐哭無淚，剛才就想告訴他張琳在呢，可他又咬又吸又掐的，本不聽。

「……」容巖周的燥熱都化作尷尬，間原本頂葉沐棉的殺氣騰騰，迅速的綿下去……

葉沐洗完澡，邊用干巾拭頭髮邊從浴室出來。容巖的只剩條子彈，抱著枕頭鬱悶的趴在床上。

葉沐過去在他翹上了，催他去洗澡：「到你了。」

男不彈。

葉沐爬上床躺在他邊上，捧起他的臉甜甜親了口，「哥哥，洗澡了！」

男臉有所好轉。

葉沐再接再厲：「哥哥，明天我們什麼安排呀？」

男懶洋洋看一眼，答非所問：「你把藏家裏幹什麼？公司問你要人怎麼辦？」

「躲起來啊，讓公司連我也找不到。」

「你這智商……」容巖嘆氣，「你們兩個這樣躲起來會激怒高層，本來只要理一件事，現在連你一塊收拾。香港人一板一眼，講究效率。等你們躲了兩天再出現，被除名了都說不定。」

「我要是真被開除了……你養我不？」葉沐避重就輕。

「養，當然養，」容巖漫不經心的，「養了割賣掉，二百五一斤。」

葉沐手掐他臉，「你真討厭！」

容巖歪，在手心親了兩下，又引著小手往下。葉沐到那一團，被燙到一樣回手，紅著臉打他。

容巖耍賴，說剛才被嚇壞了，要安下。他人高馬大，上來葉沐便彈不得，被他連哄帶嚇唬的拽下去，隔著薄薄布料握著，輕輕按。

容巖呼吸漸漸重而急促起來，葉沐也明顯覺到了手底下某正復甦變，甩手就要下床，被容巖一把拉回來，在下彷彿要吃掉似的又親又咬。葉沐承著、低著、嗚咽著，意迷間一聲聲的喊他「哥哥」。容巖今晚似乎打定了注意要用的手，把剝的了也沒進去，裏咬著白生生的，狠狠吞咽，手裏拉小手裹著自己的火熱又又捋，可直到葉沐哭喊手酸他都沒能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容巖抱著下香起伏的人，在耳邊求不滿的低吼，吼的葉沐渾麻，「你小聲點啊！張琳在呢！」

「明天我們出去玩帶一起去？」容巖忽然想起。

葉沐「啊」了一聲，還真沒想到這層，「帶……帶吧！現在境不安全，跟在你邊不怕。」

容巖沉片刻，翻來電話遞給，「給小六打個電話，跟在他邊比跟在我邊安全，我還得分心護著你呢！」

葉沐瞥了一本正經的男一眼，抿著給秦宋打電話。

秦宋很不樂意，「你們出去玩不帶著我，還要我做牛做馬當保鏢？葉子你把電話給那隻禽，我問問他，還知不知道『良心』兩個字怎麼寫？！」

葉沐在容巖臂彎里滾來滾去的樂，手把手機按在容巖耳朵上，「小禽要和你說話。」低聲對他說。

容巖也笑起來，他剛「恩」了一聲，就聽電話那頭秦小六一陣罵娘。容巖有求於人，罵不還口。

搞定了秦小六，容巖甩了電話又來葉沐，他啃著白耳垂，語：「小沐……陪我洗澡！」

葉沐偏臉看他，他眼睛裏正閃著星星點點慾芒。看的心，輕輕的「嗯」了一聲。容巖興的一骨碌爬起來，打橫抱起往浴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