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別放棄治療》第二十一章(言銘,渣男!...)

任雅麗了個釘子,也知道這事兒急不得,再三道謝后,這才不依不舍地走了。

臨走之前,更是拉著虞恬泡:“你把你哥哥微信推送給我吧,他幫我這麼大忙,怎麼說我都應該好好謝謝他。”

“那不行的。”虞恬不為所,“而且怎麼是他幫你的呢?明明是我幫你的,不用請他吃飯了,你請我就行。”

“……”

總之,任憑任雅麗威,虞恬堅決沒出言銘的微信。

虞恬告辭了任雅麗,把送出院,這才重新往言銘的辦公室里走。

這件事,任雅麗可以謝,但確實該好好謝謝言銘。

虞恬剛走到門口,原本正埋頭看著什麼臨床文獻的言銘聽到靜,抬起了頭。

他的眼睛還帶著此前看文獻的專注,此刻已經變得平靜而溫和,眼神永遠讓人捉,仿佛是冷淡里帶著熱烈,熱烈的余韻里卻又藏著冷意,像被調和在一起的料,已經難以分辨最初混,卻混合出了最獨特的彩。

這確實是一雙容易產生依賴又陷意的眼睛,干凈、淡漠又溫

又容易讓人產生想據為己有的自私念頭。

言銘長而卷的睫微微翕,他看著虞恬:“怎麼了?還有什麼事嗎?”

虞恬突然心跳如鼓,明明是很正常的道謝,卻突然變得有些心虛和張起來。

虞恬突然不知道該怎麼打開話題,瞪著言銘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發呆,從手機反的屏幕看到了不知所措的自己。

“叮”

“您關注的up主‘小魚吃糖’更新了一期視頻……”

伴隨著平臺悉的更新提示聲,虞恬呆呆地看著言銘的手機上跳出了這樣一行提示……

這是虞恬設置的定時發布,因為昨晚已經發了一期庫存科普視頻,為了錯流,也為了更好地申請平臺的推薦位,把另一期庫存的科普小視頻定時到了今天再發。

想了想,好像定時設置的確實是現在這個時間。

只是……

虞恬目探究詢問地看向言銘。

他不是說平時下班后不會再看這類自賬號,明確表示了不會關注自己嗎……

言銘微微尷尬了一秒,然后他就狀若自然地拿走了放在桌上的手機,放進了屜里。

“是系統強制給我塞的推薦。”他的目掃向別,“可能是開了定位,所以強制推薦讓我關注了同城up主。”

這男人一本正經道:“所以我不喜歡關注自賬號,總是不分場合給我推送更新消息,影響工作。”

“……”就沒聽說過平臺還有強制推送同城關注的問題啊……

不過虞恬不在乎言銘是為什麼關注的,是關注自己這件事,高興的。

“既然這樣,也算是緣分,那你就不要取消關注了,可以設置以后消息不提醒!就算幫我湊個數也好呀!”

言銘咳了咳:“那行吧。”他抬頭瞥了虞恬一眼,“你都那麼說了。”

虞恬笑瞇瞇的:“謝謝謝謝!”

不過在對關注自己做出謝之后,還有更重要的事需要謝言銘。

“言銘哥哥,今天任雅麗的事,太謝謝和麻煩你了,晚上我請你吃飯吧!”

只是虞恬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設,鼓起勇氣才說出口的這句話,遭到了言銘沒有毫停頓的拒絕。

“不吃了,今晚我已經約了人了。”

哦……

雖然有點失落,但也是意料之中,畢竟醫生都是很忙的。

只是等虞恬走在回家的路上,還有些緒復雜。

今晚虞恬的媽媽有事外出,大概率是約會去了,因此家里就只剩下虞恬一個人。

想起回家還要自己做飯,虞恬有些犯懶,漫無目的地在街上晃了幾圈,發現時間已快臨近飯點,索便在街上找了家看起來高檔的餐廳。

之前做的幾期食療節目都得到了流量扶持,得到了不流量分,虞恬決定好好犒勞自己一頓。

不過等拿到菜單后,虞恬就后悔了,這家店的價格和它昂貴高檔的外觀完全正比,翻來翻去,正在忍痛點什麼菜,結果一抬頭,就見到了言文華。

對方西裝革履,頭發也上了發蠟,很明顯地捯飭過。

這是……

雖然這家餐廳高端,但并不是商務型的,更偏向或朋友約會用。

而自己媽媽今晚也有事外出了,虞恬問去哪里,還支支吾吾的。

所以這是……

是來和言文華約會了吧?

虞恬的心突然張和興起來。

照理說都認識這麼久了,已經沒必要特意穿這麼正式一起吃飯了。

言文華如今明顯打扮過,顯然非常鄭重其事,可今天又不是什麼特殊的節日或紀念日。

虞恬突然心跳如鼓起來。

心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

按照時間來說,言文華和自己媽媽也談了一段時間了,虞恬聽齊思浩說過,這種再婚的,雙方年紀也不小了,要是看對眼談得來,很多時候再婚會變得非常順其自然的快。

所以難道是今晚言文華穿這麼正式,是要對自己媽媽求婚嗎?

言文華顯然有些張的模樣,又整理了下擺,這才挑了一張大的桌子坐下。

虞恬突然一點不想離開這家昂貴的餐廳了,也慶幸自己因為一個人用餐,選擇了非常角落的位置,在這個位置,完全可以看到言文華餐桌上的況,但角落邊的綠植卻給了很好的掩護,一般人并不會注意到

虞恬期待著看到媽媽出現,然而事與愿違,言文華的對面很快坐了人,卻是另一個人。

對方雖然是和自己媽媽差不多的年紀,但打扮致,小鳥依人,和自己媽媽的氣質完全不同。

要說是言文華的親戚和朋友,舉手投足間也不像,兩人倒像是剛見面的中年新晉,有些悉,也有些陌生,兩人之間眼神流轉的,更多的是曖昧。

虞恬的菜已經上了,但虞恬有些吃不下了,放下刀叉,開始盯著言文華那桌的靜。

果然,落座片刻后,兩人的肢作就親了很多,言文華向對方的眼神里也充滿了顯而易見的意和眷

虞恬的心如墜冰窖。

心只有一個認知。

言文華劈了!

只是心里越是憤怒惶恐,行為反而變得越發平靜起來。

虞恬機械地往里塞著食,眼睛盯著言文華,心不斷推演著該怎麼辦。

肯定不能第一時間立刻告訴媽媽,好不容易敞開心扉打算開啟一段新,或許期待著這次能開花結果,然而卻遭到了這樣無的背叛,要知道了,一定深打擊和傷害。

但什麼也不做,由著言文華在眼皮子底下暗通款曲,這顯然也不行。

虞恬氣呼呼的,幾乎是下意識拿出手機,就要打電話給言銘興師問罪。

心里很,還沒想出怎麼和言銘措辭的所以然來,結果竟然看到言銘也從餐廳門口推門走了進來,跟在他邊的,還有一個打扮時髦的年輕孩,對方看著很害靦腆,正亦步亦趨地跟在言銘邊,躍躍試想和言銘搭話,又不知道說什麼的模樣。

然后虞恬看著這兩個人,走到了言文華所在的桌子,分別落座。

虞恬突然有些不準了,難道這是言銘的相親會?對方是來相親的孩和孩母親?

可進用餐以后,雙方只是聊天,沒有其余舉可以用來正確推測他們之間的關系。

虞恬心臟一直很重很快地在跳,不知道是因為言文華疑似劈而生氣,還是因為言銘疑似來相親有什麼想法。

不過很快的,找到了機會,中途,言銘對面的生起,朝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虞恬幾乎也立刻起,繞過可以遮住人影的綠植,從言銘言文華看不到的視角轉進了衛生間。

可跟來衛生間有什麼用呢?

總不能堵住那生質問吧。

等虞恬冷靜下來,才有些失笑,自己這行為簡直太蠢了。

只是剛要轉離開,虞恬就見那生從衛生間隔間走出,正拿著手機打起電話來——

“我見到我媽相親對象的兒子了。”

對方的聲音里制不住激和興:“太他媽的帥了!你不知道,值氣質真是絕了!我真想不到現實里有這種品相的帥哥,就是冷了點,像是冰王子那種,你懂吧?我都形容不出。”

“而且聽說對方家里超有錢,雖然很開心我媽遇到這種相親對象,但怎麼說呢,又很憾,萬一我媽和人家了,這就是我名義上的哥哥了,我就不能追……”

孩說到一半,突然像是下了什麼決斷一樣:“得了,就算是繼兄妹,又沒有法律關系,又不屬于婚姻法里規定不能結婚的類型,近水樓臺先得月,我還是要追!親上加親不也好的嗎!正愁這種品級的帥哥找不到借口聯系呢,現在這樣正好,可以因為我媽的事一直去找他了哈哈哈哈哈!”

……

孩豪放地掛了電話,又補了個妝,這才恢復了怯安靜的模樣,從衛生間里轉走了出去。

虞恬站在鏡子面前,瞪著鏡子里的自己。

鏡子里的孩容貌昳麗但眼神兇悍,看起來已經在緒失控的邊緣。

是真的真的很生氣。

言文華竟然真的出來劈相親了!

明明在和自己媽媽談

更讓人無法容忍的是,言銘對一切明明知,卻不僅不阻止,甚至還助紂為!一起來參加自己爸爸的相親!給自己爸爸打掩護!

虞恬的心里一陣冷一陣熱,雖然劈的是言文華,但對言銘的失和憤怒反而更強烈一些,仿佛被背叛的人是一樣。

憤怒而沖地給言銘發了微信。

【一條小魚】:你在哪兒?在干什麼?

言銘正和桌上人聊著,果然并沒有看手機,也沒有回復虞恬的話。

虞恬忍著脾氣,按捺住緒,像個等待狩獵的豹子,耐心安靜地等這一場相親結束。

虞恬這邊氣氛死一般沉寂,言銘那一桌卻相談甚歡氣氛和諧融洽,等用餐結束后,言文華顯然和那位相親的士打算再去逛逛街,他大手一揮,和此前與虞恬一家相親時那樣,非常自然豪爽地也安排起來言銘的行程來。

虞恬拼命支起了耳朵——

“言銘,你帶陳曦妹妹也去逛逛街,不是說想買平板電腦嗎?這任務就給你,你帶去買!”

……

虞恬心的惱怒簡直到了極點。

先行一步結了賬,然后走出了餐廳,“埋伏”在了餐廳門口綠植后面的影里。

其實虞恬躲進綠植后就后悔了,因為今晚天氣非常悶熱,黑暗的綠植后面到都是蚊子。

而且突然覺得有點沒意思。

畢竟言文華只是和自己媽媽在談,又不是已經締結了婚姻的法律契約,自己這一出總不能真的“抓”吧。

只是正當虞恬準備放棄“埋伏”,從綠植后面離開走人的時候,言銘和那個陳曦的生已經也來到了餐廳門口。

兩個人正站在綠植前不遠的空地上,言銘停了下來。

“言銘哥哥,我們是去數碼港嗎?那邊離這里比較近,我不太懂電腦的配置,正好你一起的話就……”

孩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言銘打斷了。

“不好意思。”他的聲音很有距離,但拒絕的語氣卻不容置喙,“接著我還約了人,不能陪你一起去。”

陳曦的出了顯而易見失落的表:“這樣啊……”

不過很快笑了起來,不在意的樣子:“那我要是有不懂的,打電話問你哦!”

可惜言銘相當不解風:“你還是別問我了,我不懂電腦配置。”

他朝對方微微一笑:“我只懂看眼睛,眼睛不好的話可以找我掛號。”

“……”

這一瞬間,饒是躲在綠植后面的虞恬聽了都有些無語。

不過對方的眼睛實屬不好,才能對言銘一見鐘

他是個陪著爸爸劈相親打掩護的男人!

能對未來伴忠誠到哪里去!

而且日程這麼忙,約完這一檔,還要趕著下一場呢!

沒一會兒,言文華和他劈相親的士離開了,陳曦也離開了,虞恬等著言銘也離開,這樣就能從綠植后面走出來回家了。

等回家后,再從長計議,想想怎麼理。

可惜言銘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就站在餐廳門口,也不玩手機,也不打電話,只是認認真真地看路上的車水馬龍,看這個城市的夜

不是說了有人在等嗎!不是說了還有下一場嗎!

怎麼還不走!

虞恬站的綠植背后蚊蟲很多,在外的小上已經因為集的“義務獻”而起了一排的包,現在只想回家,可言銘站的位置太刁鉆了,只要從綠植后出來,想要走到馬路上去,就勢必需要經過他的面前。

虞恬過綠植,瞪著言銘。

里,他的側臉潔白皙,長而的睫在眼下打下影,秀的五也顯出和的表象,像月一樣皎潔,但也如月一樣,無論怎樣的輝灑下,永遠是冷的。

虞恬突然不生氣了。

只是有點喪氣和委屈。

為了和言銘搞好關系,花了很大的力氣,要是平時,誰對這樣冷淡,虞恬恐怕早拍拍屁走人了,但唯獨言銘,帶著偶像的濾鏡也好,帶著未來一家人的期許也罷,虞恬著頭皮笨拙地示好。

好不容易以為言銘和自己悉了一點,對自己好歹應該有些不同,至有些道義,即便無法約束自己父親劈的行為,至不能主參與和打掩護吧!

結果……

結果言銘像個捂不熱的月亮,對誰都不吝嗇自己的月,但對誰也就只這樣。

虞恬正越想越遠,心期待著言銘快離開,然后就收到了言銘的微信。

【言】:怎麼?你要來找我嗎?

虞恬氣得要死,誰來找你!

這時候看自己之前發的信息,才意識到不妥來——像個查崗的妒婦。

不可以這樣。

即便被對方背叛了,也要保持風度和驕傲。

虞恬躲在綠植后,繃著臉給言銘回復。

【一條小魚】:哦,發錯人了,是想發給齊思浩的,我在家里剪輯視頻,還忙的,不聊了。

虞恬回完,總算覺得舒坦了點。

看把言銘給能耐的,難道真的以為自己視他為偶像就可以為所為嗎?

追星都是有底線的,更別說嚴格意義來說,虞恬對言銘都算不上追星。

等他一走,就立刻回家,然后給齊思浩打電話,罵言銘三天三夜,再全力以赴幫齊思浩把高玫給撬了,讓言銘孤老終生!

虞恬心激澎湃斗志昂揚,正縝地計劃著展著未來,卻聽頭上傳來了一個冷淡又悉的聲音——

“你家別致的。”

這聲音……

虞恬皺著眉瞪著眼抬頭。

然后看到了一臉沉靜看著的言銘。

“……”

言銘朝友好地笑笑:“在家里剪視頻剪得辛苦吧。”

“……”

虞恬板著臉,鼓著腮幫子,拒絕承認無法反駁的事實,堅信自己此刻是在以沉默回擊。

既然撞見了自己,那言銘應該也意識到他和他爸的渣男行徑已經被抓包了。

可惜虞恬想象里的慌愧不僅沒出現在言銘臉上,他甚至比虞恬還鎮定,還能臉不紅心不跳地和虞恬正常流。

“我送你到地鐵站。”

虞恬心很不爽,冷冷道:“你不是這一場結束,下面還約了人嗎?”

“不就是你嗎?”言銘抿了抿,“都已經守株待兔在等我了,我當然不好再和別人另有安排。”

言銘說完,也沒再說別的,只是徑自自若地往前走。

最后反倒是虞恬忍不住了:“你對今晚發生的事,沒有什麼想說的嗎?沒一句解釋嗎?”

這種長輩劈的事,連虞恬這個旁觀者,都覺得害臊,甚至沒臉說出“劈”兩個字。

只是言銘看起來卻一點心理障礙也沒有。

他愣了愣,竟還出了不解的神:“我應該要說什麼嗎?”

這是開始裝傻充愣了?

虞恬有點被氣到,都來不及細致地組織語言了,只沖道:“我以為按照我們現在的關系,應該有一種排他的契約。”

自己已經這麼含蓄地點到為止了,還顧慮著言銘的臉面,生怕撕破臉攤牌會讓他尷尬到下不了臺,結果言銘像是打定了主意厚臉皮了。

他看向虞恬,還帶了匪夷所思的語氣,連聲音也微微抬高了:“按照我們現在的關系就已經要排他了?我們現在什麼關系?”

還好意思問是什麼關系?!

虞恬不甘示弱地瞪向言銘,也不藏著掖著了:“當然是未來做一家人的關系!”

結果這話說完,言銘出了相當驚愕和被震懾到的表

片刻后,他像是才找回了平靜,向虞恬的眼睛非常復雜:“我覺得你還是不要想那麼遠。目前還完全沒進展到這一步,未來的事還是不要這麼快下定論。”

言銘的語氣雖然仍很平靜,但神卻變得有些不自然:“現在并不是那樣的關系,所以我覺得你現在就查崗,有點過了,人都有正常的社,作為有一些占有是合理的,但是過頭就變善妒了。”

“沒有男的會喜歡善妒的生。”

言銘的話涼颼颼的,他的眼神看著前方,沒有看虞恬。

可不是嗎?

他能敢看著自己嗎?!

確實,虞恬媽媽和言銘爸爸沒到談婚論嫁這一步,離法律上再婚也還遠著,但既然開始以的名義接了,不再相親其他人,這是基本的道德啊!

言銘竟然有臉給扣帽子說是善妒!

虞恬看著言銘英俊又清爽的側臉,很難相信這種話是出自他的,但現實給了一個響亮的耳

長得好看不一定思想就好看。

虞恬只覺得自己對言銘的偶像濾鏡正在飛速瓦解。

他的手和專業知識仍舊是過人的,可人品真的不怎樣!

果然龍生龍老鼠的兒子會打,言文華能帶頭劈相親搞備胎,言銘是他教出來的親生兒子,能不有樣學樣嗎?

瞧瞧他如今這幅理直氣壯的樣子!

這已經不是還能容忍的小缺點了,這是原則的大問題!

虞恬忍不住又瞟了言銘一眼。

他的額頭白皙潔,眉形好看又不失英氣,眼神永遠帶了若有似無的神和冷淡,從外在條件而言,仍舊非常非常吸引人。

可誰能想到,這幅好的樣子下,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呢。

言銘竟然是個坦坦的渣男。

虞恬咬了咬:“所以你覺得這種程度的社沒問題是吧?”

“當然。”言銘有些莫名其妙般看了虞恬一眼,“這很正常。”

言銘確實覺得一切都非常正常。

他爸爸和虞恬媽媽已經分手有一陣了,雖說自己爸爸是被分手的一個,但都是那把年紀的人了,本也不會像小年輕一樣再糾纏挽留。

人到這個年紀,學會的是接失敗,不行就是不行,任何事不能強求,也不必沉浸在過去的失落緒里,該繼續往前走就繼續往前走。

因此,短暫失后,言文華重新出發再次相親非常正常,而自己作為兒子,為了表達誠意,同父親有意向再次締結婚姻關系的家庭接,也實屬正常的社范疇。

他不明白虞恬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連自己父親相親對象的兒的醋都會吃。

他甚至和虞恬并沒有確立什麼關系。

但虞恬的樣子看起來快氣炸了,漂亮的眼睛都像快要能冒火了,時不時就瞪自己兩眼,還以為自己藏的很好,并沒有被發現。

蔣玉明有一點說的很對,虞恬確實非常漂亮,連生氣的樣子都非常明艷,甚至帶了點可憨。

因此言銘也覺得自己對于的行為沒有特別不能包容和原諒。

但原則的東西還是要申明的,對于這一點,言銘不打算讓步息事寧人。

好在因為他的冷理,虞恬看起來也安靜了,可能是終于冷靜下來,理智重新歸位。

虞恬確實冷靜了回來,不過不是以言銘所以為的方式。

現在一點不想理睬言銘,并正在心糾結計劃著怎麼和自己媽媽提點這件事。

不管怎麼說,就算媽媽再滿意言文華,虞恬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媽媽跳火坑。

原本一心期待和言銘能為一家人的虞恬,現在只想著怎麼讓媽媽認清言文華的本,然后和平分手,遠離言銘一家人。

地鐵站離用餐的餐廳并不遠,但走到便利店門口的時候,言銘突然出聲停了正心事重重的虞恬。

“你等一下,我買個東西。”

虞恬心里很,也沒出聲,只敷衍地點了點頭。

片刻后,言銘從便利店出來,提了個小袋子,他拎在手里,等到了地鐵站,才突然把袋子遞給了虞恬。

虞恬有些茫然:“嗯?”

“給你買的。”

言銘說完,把袋子往虞恬手里一塞:“早點回家。”

虞恬還有些沒反應過來,愣在原地,甚至忘了去看袋子里是什麼東西。

只是這片刻的停頓,言銘臉上出了有些無奈和苦惱的神,然后他出了沒辦法的眼神:“好吧,知道了,送你到車上。”

他看了虞恬一眼,視線不自然地移開,像是申明什麼原則一樣,用平平的語氣強調道:“正好我今天空,晚餐吃的多,多走幾步路當消食。”

?

虞恬有點納悶,等意識過來的時候,言銘已經走到了的前面,他回頭看了一眼。

“走吧。”

虞恬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言銘又從手里拿過了袋子,沒再和說什麼,只一路提著把送進了車站,直到虞恬所需要乘坐的地鐵到站,言銘才重新把袋子塞回的手里。

“回家以后給我發個信息。”

然后他言簡意賅地和虞恬告辭。

虞恬被人群推搡著上了地鐵,等地鐵啟開走,在站臺上看到了言銘。

明明說了走,但他實際也沒立刻離開。

此刻站的人都幾乎上了地鐵,站臺上只剩下稀稀拉拉幾個人,言銘高大又英俊,顯得更加特立獨行,而在接到虞恬目的那一刻,他移開了視線,然后抬手朝虞恬的方向揮了揮,像無可奈何安小狗似的。

虞恬的心有些復雜。

打開言銘遞給的袋子,心就更混了。

是一瓶防蚊藥水還有一小支止

虞恬看了看自己滿的蚊子包,抿

所以言銘還是心虛的,才會用這種手法示好求饒,難道是指自己就當不知道,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別去和自己媽媽說嗎?

他是不是太天真了!

人都是幫理不幫親的,更別說親和理如今都站在虞恬這一邊了。

送自己上車也好,買防蚊止噴霧也罷,都不會讓虞恬心的!

試圖幫他爸爸腳踏兩條船?做夢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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