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母有兩副面孔》第27章 027 婚前協議

程晏警惕地看向周圍, 待對上程亭鈺的視線時。

“爹,我怎麼到了這里?”他滿臉疑

四下張片刻,發現這里是爹住的院子, 原本焦灼的心緒忽然平穩了下來。

只是還不等他完全放松下來,忽然就察覺到自己的不對勁。

年的很明顯完全扛不住藥效,覺全都往下涌, 那種略顯陌生的悸, 讓他措手不及。

他滿臉臊得通紅, 下意識地夾,想要手捂住。

反應過來之后, 立刻蹲了下去,遮掩住自己的尷尬。

“你怎麼了?”程亭鈺故作不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 語氣里帶著幾分關懷。

面對父親的提問和視線,程晏更加難堪了,他想起逃跑,但是藥效上來之后,兩條明顯不聽使喚。

“爹, 我是不是中毒了?快找大夫給我瞧瞧!”他本沒想到自己被喂了春-藥, 反而覺得是毒藥。

程亭鈺閉了閉眼睛, 心中頓無力, 怎麼會養出這麼個傻孩子。

“你不是中了毒藥,而是春-藥。是要找人給你,還是找男人?”他沉聲問道。

程晏的臉更加紅了, 整個人看起來都要冒煙似的。

聽到這句話, 他的眼睛瞪得老大, 說話都開始結了:“我我我、誰都不要!”

“沒有對癥的解藥, 你太年輕了,必須把的熱氣散發出來,繞著院子跑圈吧。”程亭鈺揚了揚下

程晏點頭,勉強從地上爬起來,一開始還有些,但是跑了幾步之后,就覺得渾發熱,的反應更大了,他只能憋紅著一張臉繼續跑。

程亭鈺并沒放過他,而是趁他跑步的時候,開始提問。

“誰喂你的春-藥?”

“不知道。”程晏沉默了片刻,才回答,想起此事立刻咬牙切齒地道:“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小爺一定了他的皮!”

程亭鈺嗤笑了一聲:“小爺,你連兇手都不知道,就在這兒放狠話,聽起來特別像個笑話。”

聽到父親的奚落,程晏更加面紅耳赤。

他張想反駁,但卻完全站不住腳,已經完全被熱意占據的大腦,終于開始轉了,努力回想今晚發生的一切。

終于他想起了些許,激地道:“爹,我想起來了。我吃了幾杯酒,覺得有幾分醉意,就出來走走。結果在路上遇到一個瘋人,忽然撲向我,上還有一腥味,是不是給我下的藥?”

程晏仔細想了幾遍,今晚發生的事,唯有這個子是個變數,其余和尋常一樣。

“哦?然后呢,那子把你撲倒了?”

程晏立刻搖頭,還有些滋滋地炫耀道:“怎麼可能?小爺——”

他又想自稱小爺,可是想起方才父親奚落的話,立刻輕咳一聲,語氣收斂了幾分。

“我怎麼可能被一個人給制住?一拳頭就把撂倒了,連哼都沒能哼出聲來。”

“那這麼弱的子,是如何給你下藥的呢?”程亭鈺輕聲詢問。

原本正得意洋洋的程晏,瞬間被問住了。

他下意識抬頭,就對上了男人似笑非笑的表,看向他的眼神里,總著一譏誚。

不得激,立刻反駁道:“除了還能有誰?”

死了。”程亭鈺冷聲道。

給我下藥,就該死!”

程晏連步也不跑了,就這麼梗著脖子看向他,額頭上的青筋都出來了,像一頭倔驢一樣。

程亭鈺忍不住抬手眉頭,這孩子沒救了。

天真愚蠢,他已經提醒有,卻仍然死不悔改,堅持自己那一套邏輯,還偏偏生在了程國公府,簡直是早死的命格。

“該找人教教你,什麼多長心眼了。”他無奈地道。

這回程晏聽懂了,非常不滿地抗議道:“爹,你這是在說我缺心眼嗎?才沒有,先生都夸我聰明。”

程亭鈺已經聽不下去了,讓影衛把這小兔崽子帶遠點,眼不見心不煩。

夜風吹過,旁邊的幾棵竹子發出沙沙聲。

男人一臉苦惱地坐在那里,腦海里的計劃早就型,只是一想起那人的難纏程度,他就下不定決心。

直到看見兒子蠢這樣,再不遭一頓謀詭計的毒打,估計都不知怎麼死的。

“哎,這得下本。”他咬牙輕嘆。

*

溫家開始為三姑娘找夫君了,五公主也被足了,讓侍衛送來一封道歉信。

語氣懇求地闡述了經過,尋求溫明蘊的原諒,對于惡劣的境,五公主也相當清楚,還掏心掏肺地支招。

【如意,這天下什麼東西不好找,但是男人最好找了。我見多了子在家時千百寵,嫁了人之后一朝跌落,小心謹慎,勞心勞力,伺候一家老小苦熬日子。你聽我的,不要找什麼門當戶對,因為高門大戶的男人都眼高于頂。

士大夫出的男人,不一定風朗月,還可能是個偽君子。

而你嫁過去之后,在家世上無法碾的時候,連后悔反抗的余地都沒有,就只能聽之任之,為夫家晉升道路的,任由其敲骨吸髓。

你聽我的,就找個順眼的貧民男子親,他只需要聽你的話就行,實在膩味了就當養一條小狗,至于所謂的家世地位,只要有我在一天,就絕對不會讓你委屈。

等父皇的氣消了,我們就義結金蘭,讓我母妃收你為義,封個縣主給你當當。到時候在縣主府里,你大可以弄四五六七個男人當侍寵,誰也管不了你。】

這封信寫得很長,兩人有一段時間沒見面了,再加上五公主被足,想必心中有許多話要說,一時之間剎不住車。

溫明蘊看完整封信之后,忍不住輕笑。

“哎,可恨我不為男子,否則定公主府,為你下之臣。”輕聲慨道。

五公主的提議太好了,讓人心花怒放,但實際作起來太難。

從第一步義結金蘭就有可能卡殼,況且皇上能縱容五公主的樂,等皇上駕崩,登基的新皇是否能夠容忍呢?

在寫回信的時候,紅楓遞上了一封帖子。

“姑娘,程國公府六姑娘遞來的帖子,邀您去喝茶。”

溫明蘊一怔,都沒見過這位六姑娘,不過當拆開帖子,發現里面還附帶一顆珍珠,便知道背后想約的人是誰了。

*

迎客來酒樓里,還是之前那間包廂,兩人相對而坐。

“三姑娘最近似乎遇到了一些麻煩。”程亭鈺正在煮茶,見落座,立刻奉上一杯茶。

溫明蘊不以為意地道:“人生在世,哪有一帆風順的。不過是一樁小麻煩,很快便能解決,不勞程家大爺掛心。”

男人倒水的作微微一頓,下意識抬頭與對視。

子臉上是淺淡客套的笑容,不曾有半分勉強,很顯然這話不是說謊,而是有絕對的自信。

“哦?子嫁人乃是終大事,若是一步踏錯,恐怕悔恨終。我還未曾有哪位子如此淡然,三姑娘讓我長見識了。”程亭鈺直接挑明,同時依然還是在試探。

眼前的人很會演戲,萬一是裝的呢?

畢竟活了二十二年,卻連一門親事都沒定過,雖說其中大部分原因歸結于孱弱的,可溫家乃是世代清流,哪怕找不到門當戶對的,每年都有那麼多新科進士,真要挑的話,絕對有無數上趕著的兒郎。

可溫家卻從未定下一個,很大可能是這位三姑娘怕去夫家。

夫家哪有待在娘家舒服。

“那是你見識了。我溫明蘊想要的人生,雖說不能完全掌控,但十之八-九總能辦到。”毫不客氣地道,臉上的笑容那是相當自信。

程亭鈺一時看呆了,眼前人笑如花,臉上雖充斥著病容,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擲地有聲。

而且他清楚地知道,這是真話。

兩人之間已經鋒過幾次,溫明蘊力行地告訴他:只要想要,就一定能辦到。

“程某想問一句,踏青宴上三姑娘所說的話,如今還作數嗎?”

他按捺住忽然有些緒,維持著語氣的平靜。

“踏青宴上我說得可太多了,你問的是哪一句?”

溫明蘊眉頭一挑,心底有幾分猜測,但是卻故意反問回去。

程亭鈺苦笑了一聲道:“自然是四人相看時說的話。我記得三姑娘當初提過,親之后不想自己生孩子,但是得有個孩子給其他人當代,另外和夫君最好也不要太親近。程某不才,完全符合你的要求,我有一子今年已經十四歲了,而且我纏綿病榻,別說與你親近,恐怕活不了多時日。”

“如今皇上又下旨讓你親,不知三姑娘覺得我可勝任?”

溫明蘊放下茶盞,眼中出幾分興的神

哎嘿,被我抓住了吧。

程瘟,當初拒絕我的時候,可是相當的大義凜然,如今反悔了想要回頭?那必然是不可能的。

DJ,快點一首《買賣》送給程瘟不是你想買,想買就能買!

“不可,你不配。”溫明蘊沖他扯了扯角,出一抹甜甜的笑容,然后毫不留地拒絕了他。

短短五個字,言簡意賅,還順帶踩上一腳。

啊哈,當初被程亭鈺拒絕的時候,溫明蘊心底可是不爽了許久,而如今能有機會拒絕他,簡直神清氣爽。

造作地了一下碎發,準備欣賞男人被拒絕后惱怒的表

但是萬萬沒想到,對面的人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會給一抹笑容。

甚至出雙手,鼓起掌來。

“你最近病加重了,病傻了?”

溫明蘊仔細辨別之后,發現他并不是嘲諷地鼓掌,反而是真心實意。

“沒有傻,上次是程某不識抬舉,拒絕了三姑娘。就想著怎麼也得讓三姑娘拒絕一次,才算公平,想來三姑娘如今心舒暢,而我也能心安了,總不至于一直惦記著此事。”男人起,認真給作揖。

溫明蘊一愣,哎,老伙子有前途。

竟然是設計好的?

“哎,我可沒有記恨你啊。”連忙重申。

“那是自然,是程某惦記著此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表現得相當坦然。

溫明蘊看著男人,更覺稀罕。

這老茶男今日轉了,甭管是不是裝的,但這脾氣是真的好。

“行吧,我的確很開心,你有什麼事兒直說吧,若是不難我就幫忙辦了。”溫明蘊揮揮手。

“我想和你親。”男人斬釘截鐵地道。

溫明蘊眼睛一瞪,這人神經病吧?

剛剛不是已經拒絕了嗎?怎麼又來一次,合著方才是彩排嗎?

“程瘟,你是不是耳聾耳鳴啊?”沒好氣地道。

結果下一秒,他出一個木匣子,直接打開,里面全是銀票。

一張一千兩,單看那一疊,估計有五十張,總數五萬兩。

溫明蘊咽了咽口水,著實是被他震住了。

干什麼干什麼,又不是人販子,不嫁竟然還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呵,五萬兩也想買我?我的嫁妝可比這多多了。”不屑地撇

錢的確很多,五萬兩已經夠一個侯府嫡的嫁妝了。

要不是溫明蘊的外祖父當過鹽,油水充足,當初陳婕嫁到溫家來,帶了不銀票,后面鋪子也賺了不錢,讓開了眼,否則這些錢就足夠讓跟著走了。

“我知道。”男人點頭,一本正經地再次掏東西,很快又拍了個木匣子在桌上,發出“啪”的一聲悶響。

這回打開,里面全是房契。

“京郊的一溫泉莊子,兩田莊,金街三間旺鋪,淺塘街兩間客棧、一茶樓,還有——”

他又從袖里甩出一疊地契和賣契:“百畝良田,以及我們大房所有下人的賣契,我的大半家都在這兒了,只要你肯嫁,這些就都是你的。”

桌上堆著各種契據,還有數張銀票,在如此猛烈的金錢攻勢下,溫明蘊幾乎頭暈眼花。

的心跳加速,嗓子發干,開始不停地咽口水。

天吶天吶,好多錢啊,發了發了!

首先聲明,真的不是什麼守財奴,相反還是及時樂主義者,就那閨房里極盡奢侈的布置,不知被溫博翰罵過多次。

甚至在的人生里,很多事都能排在錢的前面。

可是當面對這麼多錢財利益時,還是控制不住的心了。

原來被人用錢砸,是這種覺嗎?

看著面蒼白,形瘦削的男人,忍不住嘖

看不出來啊,程瘟,沒想到你病弱的里,竟然還藏著一顆霸總的心。

或許是在這些金錢的映之下,讓程亭鈺整個人都閃閃發起來,頭一次get到了程瘟的俊

實際上一直知道程亭鈺長得好看,但是一直get不到,而此刻無數的金錢堆砌,讓這個男人從頭到腳都著帥氣。

“此話當真?”

“若為假,我們親第二天,你就拿著錢守寡樂。”程亭鈺舉起三手指,賭咒發誓。

很顯然,他相當了解溫明蘊,一擊必中。

“艾瑪,那我倒希是假的了。”溫明蘊低聲嘀咕了一句。

雖然故意含糊在齒間,不讓人聽清楚,但是程亭鈺卻聽得相當清楚,一瞬間心都在滴

他就知道,這個人惡毒人設不倒!

看著桌上這些財產,他都有一副包子打狗,一去不回的心理。

“等等,你不會是另有企圖吧,等我嫁過去,把我給害了,好奪我的嫁妝?”

溫明蘊穿越之前,可看過太多重生文了,主重生前被渣男各種敲骨吸髓,最后死了連嫁妝都拿不回來,只剩一捧沒人收的骨灰。

可不要當大怨種。

男人一聽這話,當場就開始咳嗽起來,已經咳出一跡。

“三姑娘,你覺得我像是活得比你長久的人嗎?”

溫明蘊眨眨眼,那詭異的好勝心又冒出來了。

響起了另一道劇烈的咳嗽聲,兩人先對著嗑了一通,才繼續聊事兒。

“我也不見得多康健。”

程亭鈺:“……”

他頗為無奈,裝病在別人那里無往不利,可一旦到了溫明蘊這里,就被制住。

沒有辦法,他又從懷里掏出一張紙,上面寫了契約,類似現代版婚前協議。

“三姑娘的擔憂,我都知曉,已經提前寫好了契約。關于你的嫁妝問題,在第三條,程國公府的人堅決不會用你嫁妝的一分錢,若是你不幸仙去,嫁妝返還溫家,程家不取一毫一厘。”

男人將紙展開,鋪在桌上,修長的手指指著第三條。

紙上的字跡十分工整清秀,一如他的皮囊,讓人見之忘俗。

溫明蘊這回是真的震驚了,程亭鈺準備的太過充分,誠意十足。

別說娶,哪怕娶權貴嫡都有一搏之力。

還沒聽說,親前就有哪個男人掏出自己大半家,說送給妻子。

哪怕有,那也必定是極數,而且必然是親后。

就算前一條滿足了,那后一條基本上就是前無來者了。

古代版婚前協議,上面寫得相當清楚,不只有對的嫁妝置,還有婚后在程國公府的安排。

比如第一條:溫三娘無需在長輩面前立規矩。

只這一點,就瞬間集中了溫明蘊的心。

畢竟這是古代出嫁子逃不掉的命運,哪怕是嫁個飯男,婆婆如果要擺長輩的譜兒,也絕對夠喝一壺的。

“你能做主?”指著這條問,語氣里著十足的不信任。

畢竟程瘟在程國公府,看起來不是很能打,他自己都做不了主,還能做主妻子的事

“能。”他點頭,態度十分堅定。

溫明蘊聳聳肩,也不糾結這一點,繼續往下看。

不得不說,程亭鈺真的很聰明,哪怕他們相的時間并不久,幾次見面還都況特殊,沒什麼彼此了解的過程,可是他卻能大概索出的喜好。

這上面的條約,好幾條都不符合古代的禮儀規矩,卻都恰好的心思。

認認真真地看完,最后竟是有些留,忍不住手在幾條的條約上挲。

“你費心了,我很心,只差最后一個問題。這麼好的條件,你去求娶皇親國戚之,也未曾不可。為何選中我?”

溫明蘊直勾勾地看著他,問得相當認真。

“我不是在妄自菲薄,只是你給出的這一切,像是甜的陷阱,引天真的羔羊。你應該知道,我不是什麼單純好騙的姑娘,為了以后不讓我恨你,取你狗命,斷你兒子的子孫,最好說實話。”

似乎怕不夠嚴肅,又追加了幾句話,告知他一旦騙,后果是何等的嚴峻。

程亭鈺角,很好,這個警告完全符合他的預期。

“我想你費些心思,告訴程晏什麼謀詭計。”

“什麼?”溫明蘊徹底驚了,第一反應是自己聽錯了。

男人長嘆了一口氣:“想必你也聽過程晏的惡名,無法無天的混世魔王。我之前病重,一年有大半年時間在京郊養病,無暇顧及他,他邊的奴仆被買通,家仆也變了刁奴看,還有一眾捧殺,就養了一言不合就手的沖格。”

“他不僅識人不清,還自以為是,把人當好友,哪怕我穿過幾次,明確告知他,他卻死不悔改,堅持認為自己是正確的。之前與三姑娘的幾次會面,我發現你極擅謀略,而且能拿住各人格,我希你能把手段用在他上,讓他認識到錯誤,明白之前的自己有多麼愚不可及。”

他介紹程晏的時候,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思,顯然是恨鐵不鋼。

溫明蘊聽得目瞪口呆,簡而言之,就是希對程晏耍心機,讓這個年遭社會的毒打。

這是親爹嗎?

“這個理由似乎站不住腳,論耍心機,你也不賴啊,不是和我有來有回的嗎?”溫明蘊立刻反駁。

都是茶人,誰不知道誰啊,這時候裝什麼傻白甜,

程亭鈺哂笑一聲:“幾次鋒,似乎我都落于下風,沒討到什麼好。況且程晏是毀于二房之手,有些后宅之事我不好手,像二房那些私骯臟的手段,也是防不勝防。與其日派人暗中保護他,不如讓他知道險惡,自己多長心眼。”

溫明蘊徹底呆住了,想過很多種可能,唯獨沒想到是因為想讓教孩子,才花本想和親。

可是連自己的孩子都不想生,更何況是教了。

“程家大爺,不瞞你說,你給的條件真的很厚,很難不讓人心。可是我做生意一向講究誠信,不能欺騙你。我這個人其實相當自私和心狠,只怕我教不好你的孩子,甚至會給他帶來不好的影響。”

溫明蘊幾乎是咬著牙拒絕了,的心都在滴

但凡是其他條件,怎麼著都要搏一搏,可涉及到孩子,就不能存在僥幸心理了。

雖然堅定自己不生孩子,但卻也知道孩子的事重中之重,不能糊弄了事。

“三姑娘如此坦誠,那程某也有話直說。其實我就是看中三姑娘的聰慧、自私和心狠。”

“啊?”

“程晏如今這個年紀,已經很難教了,尋常手法本無用,必須得下狠手。我最怕的是,他被教訓了,教訓他的人卻提前心,功虧一簣。你只要一直保持著這幾個優點,就完全可以勝任。”

溫明蘊咋舌,第一次知道,自私和心狠原來也可以是優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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