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母有兩副面孔》第28章 028 雙喜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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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裝的可都是好東西啊,連自己都舍不得用,全都被溫三給要走了。

心底痛罵不止:抬走吧抬走吧,溫三這個短命鬼,這些東西就當是我們徐侯府送你的陪葬品了!

溫明蘊坐在梳妝臺前,對著銅鏡照著,溫明珠幫梳頭發,溫夫人則在做最后清點。

“阿姐,屋子里這兩個箱籠我不準備帶走,左邊那個是給你的,右邊的則是給源哥兒。可憐的娃,日上學讀書,我住在這兒幾日,都只見了一面。”

溫明蘊輕嘆,七八歲的年紀,在現代才是小學生而已,正是玩兒的時候,哪怕娃嚴重,那也得保證睡眠時間。

可是的小外甥已經開始死亡作息,三更燈火五更,正是男兒讀書時。

溫明珠輕笑,連忙擺手:“你全都帶走,若是被眼饞的人知道了,只怕得要回去。”

雖說沒有直言姓甚名誰,但是姐妹倆都清楚說得是誰。

“他們不敢,若是敢要回去,我就敢再回來。”

聽著溫明蘊這般豪言壯語,溫夫人皺了皺眉頭,沒好氣地道:“看把你能的!等待會兒見到你爹,我看你怎麼辦!”

溫明蘊裝病這幾天,溫博翰雖然來徐侯府助力,但實際上本沒來看過

上找的借口是,畢竟是在徐侯府,他不好隨意在后院走,但實際上溫家人都知曉,對于溫明蘊此番行事,老爺心中有氣。

只是礙于在旁人地盤,忍不發而已。

溫明蘊脖子,瞬間不敢吭聲。

害怕面對親爹的毒打,也是不愿意回家的重要原因之一。

溫明珠拍拍的手背,岔開話題說笑道:“怎麼只有我和源哥兒的,沒有你另兩個外甥的。你要知道他二人的滿月酒,可都被你這個小姨給搶了風頭,結果拿好的時候卻兩手空空?”

“誰說我沒留了,喏,在那兒呢!這可是其中最值錢的一個,有價無市,千金難買。”

溫明珠順著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就看見那頂月錦紗做的蚊帳,頓時哭笑不得。

“拿走拿走,誰稀罕!這要留下來,可就是個禍害,府上估計要不得安生。”

這頂帳子要是敢給雙胞胎用,徐侯夫人看見了,哪怕是自己的一雙孫兒,估計也得氣死。

那點針尖大的心眼,說不定還會把對溫三的不滿,遷怒到雙胞胎上。

“不要就不要。”溫明蘊撇撇

很快一切收拾妥當,被婆子抬了出來,直接坐上轎。

轎一路抬到馬車旁,又被人攙扶著上了馬車,從出來到現在,的腳幾乎沒落過地,一步路都未曾走過,簡直是至尊待遇。

臨別之際,似是想起什麼,讓丫鬟起窗簾,出一張蒼白的小臉。

“這些日子叨擾了,多謝侯夫人照料。”開始說客套話。

徐侯夫人之前被如此算計過,一聽說好話,就頭皮發麻,不知道溫三又看中什麼東西,想要搶了。

頓時后悔,今日要送瘟神離開,心太過激,一高興就認真打扮了一下。

頭上戴的扭珠蜻蜓寶石步搖,可是陪嫁箱底的頭面,溫三不會是看中這個了吧?

徐侯夫人不敢搭話,只是扯了扯角,笑得比哭還難看。

溫明蘊的臉頰抖兩下,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低頭衫上的褶皺,慢條斯理地道:“之前明蘊不懂事,不知月錦紗乃是侯夫人心頭好。素來君子不奪人所好,雖然明蘊不算君子,只是個命不久矣的子,但也深知這個道理。月錦紗已留在府中,原奉還,還請侯夫人見諒。”

說完之后,輕咳兩聲,歉意地笑了笑,一副深明大義的模樣。

車簾落下,遮住車的場景,馬夫甩起馬鞭,車子悠然離去。

徐侯夫人卻完全笑不出來,甚至因為溫明蘊提到了月錦紗,所有的好心都沒了。

那匹好料子,不是讓溫三拿去做蚊帳了嗎?哪來的原奉還?

完全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吧!

溫明珠眼觀鼻鼻觀心,心里略有些后悔。

早知道方才那頂蚊帳,就接下來的,哪里還有這麼一出。

小妹真的太調皮了,都回家去了,還不忘刺激一回婆母。

徐侯夫人回到院子里,屁還沒坐熱,蚊帳就已經送到了。

氣得暴跳如雷,“溫家的三丫頭,不僅心思歹毒,臉皮也夠厚。好好的一匹月錦紗,都被糟蹋這樣了,還敢當著眾人的面說君子不奪人所好。我可去娘的吧!有娘生沒爹教的東西,下次誰再敢說溫家是世代清流,我撕爛他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一家子……”

瘟神走了,徐侯夫人也不用再委屈自己憋著,直接破口大罵,一次罵個爽。

“把這破爛玩意兒拿去燒了,別留在這里礙眼!”

的話音剛落,捧著月錦紗的丫鬟就行禮告退,準備按照吩咐行事。

“回來。”

徐侯夫人盯著蚊帳看了一眼又一眼,仍然火冒三丈,但視線卻始終黏在上面,舍不得移開。

這月錦紗可真好看,哪怕是白天,也能看見其中的亮銀

“拿來我瞧瞧。”

將蚊帳拿起來抖了兩下,仔細察看了好幾遍,終究還是沒舍得扔。

“這料子是真的不錯,送去給錦閣的掌柜瞧瞧,還能不能做一件外搭了,如果還足夠就留下吧。”

徐侯夫人輕咳了一聲,顯然也覺得自打臉比較丟人,不過還得維持著侯府貴婦的氣派。

同時心底更加痛恨溫三了,要不是那個死丫頭,自己何至于做出這麼跌份的事

*

幾日前,溫家母出門吃酒,只有一輛馬車。

而如今回來了,卻有三輛馬車,不然那三口大箱籠都裝不下,可謂滿載而歸。

溫明蘊和兩個大丫鬟坐在頭一輛馬車,車里都是自己人,也不裝了。

斜躺在車里翹著腳,讓紅楓喂水果給吃,好不愜意。

第二輛馬車里,則坐著溫家夫妻倆,此刻溫大人滿臉寒霜,橫眉冷對。

溫夫人瞧見他這副模樣,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推了他一把:“你擺出這副架勢給誰看!”

“明蘊胡鬧,你也不曉得攔著。徐侯府是做得不對,讓下面的奴才說出那麼難聽的話,可也不能因為一句話,就往家里拉東西吧。得虧徐侯府一家子死要面子活罪,不然要是鬧出去,絕對是天下人的笑柄!”溫博翰冷著聲音道。

哪知道他話音剛落,溫夫人就和他嗆了起來。

“你說我做什麼?孩子是我一個人生的嗎?明蘊吐之前,又沒有和我商量,我上哪兒阻攔。再說說你,不也上趕著坑徐家,沒見你往回拉啊。”

“我哪有余地往回拉,都到了這個地步,大夫讓辦后事了,我除了給你們填補之外,還有其他選擇嗎?”溫博翰據理力爭。

夫妻倆都覺得對方莫名其妙,沒事找事,馬車的氣氛那是相當繃。

馬車行駛到溫府,得到消息的管事早就準備好了,立刻有婆子抬了轎過來,伺候三姑娘上轎。

溫明蘊空看了一眼后面的馬車,看著幾個常隨小廝上前把大箱籠抬下來,放到地上還發出沉悶的聲響,顯然里面裝得東西滿滿當當。

滿足地舒了一口氣。

瞧瞧,這就是這幾天打下來的江山。

雖說溫家不缺錢花,但這種從別人家拉東西的覺,真的好爽啊。

還沒等回味足夠,溫博翰就從馬車上跳了下來,一臉沉的表,仿佛來了大姨爹一般。

一見親爹這副模樣,溫明蘊當場頭皮發麻。

“快走,我要回后院。”急忙催促婆子走人。

在親爹的怒火之下,江山也顧不上了。

“慢著。”

可惜還沒等婆子抬,溫博翰已經直奔而來,并且及時攔住了。

子好些了嗎?”溫博翰關心道。

溫明蘊立刻歪倒在轎上,不停咳著,一副馬上就要暈厥過去的模樣。

乃是裝病老手,就算溫博翰知道是裝的,此刻看著也膽戰心驚。

“爹,我恐怕是不中用了。嗚嗚嗚,兒這些年拖累您了。”

溫明蘊馬上夾做人,并且盡撿著可憐話說。

“孩子,不要哭。”溫博翰慈地看著他,滿臉都是心疼:“等為父今日下值回府,有你哭的時候。”

只是后面那半句話卻相當駭人,正在啜泣的溫明蘊,猛然一僵。

不得不說,父倆都是演戲高手。

在外人看來,兩人父慈孝,無比溫馨,其實已經過了一招。

到了后院,陳婕追上來看見垂頭喪氣的模樣,頓時氣不打一來。

“你也擺出這張喪氣臉給誰看?在路上要看你爹的臉,回來還得對著你,我真是欠了你們姓溫的。”

溫明蘊頓時撇,要哭不哭地看著

“娘,爹臨走前對我放狠話,說要狠狠地治我,您要幫我!”

“我幫你爹。”陳婕甩下四個字,轉就走了。

溫明蘊瞬間頭大了,不會吧,都穿到古代當貴了,還躲不開男混合雙打嗎?

直到兩輛車分道揚鑣,隔壁馬車都安靜如

溫明蘊冷哼一聲,沖著半空中揮舞了兩下拳頭,雖然老茶男看不見,但是并不妨礙慶祝自己的勝利。

第一次手帕咳的確是有點落了下乘,但是這次完全扳回一局。

無論是當病秧子,還是散發茶味兒,必然都要拔得頭籌。

隔壁馬車,男人斜靠在枕上,手里拿著信查看。

旁邊還跪著一個黑男子,若不是塊頭太大,而馬車空間太小,幾乎很難讓人發現,似乎連氣的作都沒有,仿佛個木雕一樣悄無聲息,完全不像個活人。

“說說,在竹林里看到了什麼?”程亭鈺開口詢問道。

人立刻回答:“屬下看到趙文被服,用布條吊在兩竹子上,幾乎全赤-,還有一個子也暈倒在地,躺在不遠,正是他的表妹。”

“文章沒有放到他上?”男人繼續問。

“是。”黑人遲疑片刻,繼續道:“也沒地方可存放。”

趙進士都被了,還去哪兒藏東西啊。

程亭鈺挑眉,似乎也反應過來,忍不住沉默片刻。

他和蔡耀輝完全沒集,但是卻趕來參加流水席,本目的不純。

只是計劃不如變化快,他是想在趙進士上做點手腳,萬萬沒想到這人被了,一不剩,再多的謀詭計都施展不開了。

“可查到是何人所為?”

人搖頭:“屬下趕過去的時候,趙文已然被吊在半空中。不過屬下查到,趙文中途離席,乃是蔡耀輝指點,想要私會溫家三姑娘,似是有意撮合他二人的親事。”

程亭鈺眉一挑,略有些詫異。

“撮合趙文和溫三?蔡耀輝真是越來越上不得臺面了,自從娶了個高門大戶的夫人,天就知道趴在上吸,什麼雄心壯志都沒了,完全是個骨頭,現在連妻妹的親事都謀算上了,沒得惡心人。”他顯然對蔡耀輝很有意見,說出來的話那是相當惡毒。

“主子,屬下趕過去之前,唯有溫家三姑娘從竹林里出來,想必——”黑人話說了一半,就停了下來,顯然也覺得不可能。

“不是。方才我試探過并不是習武之人,沒有那樣的本事打暈兩個人,還把趙文吊起來。應該是真病了,看著命不久矣,整個人沒什麼氣神,說話也細聲細氣,萎靡不振。”程亭鈺搖頭,直接下了判斷。

他對溫明蘊邊咳邊吐的聲音,簡直記憶猶新,魔音繞耳。

要是溫明蘊聽到他說這番話,必定會虛榮心棚。

天吶,果然在裝病這方面有天賦,連老茶男都被給騙過了。

倒不是程亭鈺看走了眼,而是溫明蘊在裝病這塊完全是個老手,從豆蔻年華開始議親起,就研究如何當個病人,扮演了將近十年的病人,所有病膏肓的習慣都已經滲到生活里,完全爐火純青。

甚至偶爾連自己,都會恍惚覺得,自己真的是個垂死掙扎的病人,而不是一個健康,力能扛鼎的壯士。

已經到達了最巔峰,騙人先騙己。

另外溫明蘊的確不是習武之人,連扎馬步都沒蹲過,因為完全不需要,就能一打三。

未習武的人,無論走路還是其他行,都能看出來的。

這也嚴重影響了程亭鈺的判斷。

“主子說得對,那就只能是趙文的表妹了,是個村婦,平時經常干重活,想必力氣不小。外加趙文對沒有防備,被敲了悶也是有可能的。這樣赤**的趙文,完全了不恥的存在,想娶家小姐是不可能了,唯有他表妹……”黑人試圖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來,甚至都發散到親的份上。

如果溫明蘊在場,必然要引為知己。

當初了趙文,就是要全他和他表妹。

被人看了的男人,沒人要的,也只有真心喜歡他的表妹能不嫌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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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亭鈺擺擺手,“不用查了,此事不相干。原計劃不變,今晚你潛趙家行事。他如今心緒大,正是要力一搏的時候,上鉤的可能很大。”

*

客人全部都被送走了,蔡耀輝還在理前院的事,溫明霞一直坐在樹下,看起來似乎在發呆。

實際上的腦子一直在盤算,很快就連續吩咐了好幾件事

鶯兒被了過來,低著頭,面上十分忐忑。

自從答應姑爺,把三姑娘哄去竹林之后,就很心虛,多年當奴婢的職業準則告訴,這種行為嚴格意義上來說,屬于背叛了自家夫人。

可是姑爺那麼年輕有為,英俊瀟灑,連多看他一眼都會臉紅。

他雖然沒有明說當姨娘,但也明確表示,一旦事就會把要過去當大丫鬟。

像他們這些爺們兒,大丫鬟其實就相當于通房,如果有幸懷了一兒半,那姨娘的位置絕對穩了。

“抬起頭來,我瞧瞧。”溫明霞輕聲吩咐道。

“模樣倒是不錯。”上下打量了一眼,帶著幾分視的意味。

鶯兒頓時頭皮發麻,以為東窗事發,臉都白了。

“你也到親的年紀了,你爹娘可挑好了人選?”

“奴婢是伺候夫人的,終大事自然由夫人定奪。”鶯兒馬上跪地磕頭,擺出一副相當虔誠的模樣。

溫明霞輕笑一聲:“唔,是個衷心的丫頭。我這里有兩個好去,一個是給姑爺當通房,另一個是回溫府,小弟邊的大丫鬟到了年紀,放出去一個,正好空出缺來,我與娘說好了,想挑個丫頭回去伺候。”

“哎,你也知道,我和大姐不同,大姐乃是高嫁,無需靠著娘家過活。而我不同是低嫁,你們姑爺又是個沒本事的,今日這流水席,我又出錢又出力,結果后院玩得熱熱鬧鬧風風火火,他前院倒是出事兒了。”

溫明霞邊說邊長嘆一口氣,愁容滿面。

“你們都算是自己人,我也說句心里話,他比不上爹更比不上姐夫,完全事不足敗事有余。我以后指他,肯定是沒戲了,還得靠著娘家過活。青立已然及冠,又在宮里領了差事,遲早溫府都是到他手上的,他肯定比姑爺有出息多了,而且邊還沒個心人伺候。”

“當然姑爺邊也沒什麼妾侍通房,我也想給丫頭開臉來著,你選吧。”

原本鶯兒以為事,心里拔涼拔涼的,以為今日要命喪于此了。

萬萬沒想到,竟然峰回路轉,夫人主要給份,而且還不止一條路可選。

溫明霞每多說一句,鶯兒的思維就控制不住跟著走,開始聯想未來的好生活,想著唾手可得的錦玉食,都開始發燙。

“夫人莫要說笑了,無論是姑爺還是爺,都不是奴婢能夠肖想的。奴婢就想在您邊伺候——”

“不用說這些話了,你的衷心毋庸置疑,你也無需害怕。我知道你害臊,這里有兩個荷包,藍代表青立,綠代表姑爺,選出一個便是了。”

溫明霞揮揮手,立刻有丫鬟捧出托盤,里面擺著兩個荷包。

鶯兒滿臉通紅,連呼吸都快停止了,心臟像是要跳出來一般,整個人無比激

從來沒想過,自己還有這樣的一天,簡直是人生巔峰。

在躊躇片刻之后,最終選擇了藍荷包。

正如夫人所說,明顯爺更加有前途,顧爺雖然也是個好選項,但是和爺一比,還是遜許多。

“我果然沒看錯你,你這丫頭聰明伶俐有眼,長得還很不錯,想必到了青立那邊,也能當個知心人。若是以后發達了,我還得指你呢。”溫明霞勾了勾角,親自將攙扶起,還讓人送了許多首飾銀錢給

待蔡耀輝好不容易理完前院的事,匆匆趕回來時,就見幾個丫鬟圍著鶯兒說笑,而鶯兒打扮得十分周正,甚至還涂了口脂和胭脂,俏生生地站在那里,滿臉通紅,顯得無比害

“這是怎麼了?”他出聲詢問。

心跳開始加速,莫不是夫人得知他看中鶯兒,不用等他開口,要當賢妻良母,主給他送來了?

“青立邊的大丫鬟剛送走一個,我瞧著鶯兒不錯,讓去補缺。”

蔡耀輝一聽這話,瞬間臉都變了。

溫明霞在旁邊看得一清二楚,那些懷疑的事都不用調查,就看他的表,已經暴了許多容。

忍住心中的火氣,與他一同進了屋坐下,輕笑著道:“鶯兒這丫頭志氣高,不愿意給人做小。我之前讓在給你做妾,還是去給小弟當大丫鬟之中選,都沒猶豫直接選了去伺候小弟。哎。”

蔡耀輝的臉更難看了,這比方才更讓他難

他之前以為,是溫明霞察覺了他對鶯兒的意圖,心底吃醋,所以在這個節骨眼上故意調開鶯兒。

可是現在溫明霞的回答,比他的猜測更扎心。

溫明霞不是不讓鶯兒伺候他,而是人家沒看上他,去投奔溫家的爺了。

“是嗎?一個伺候人的丫頭罷了,哪有資格挑主子?”蔡耀輝勉強克制住,但是咬的牙關還是暴了他的緒。

他的臉沉,溫明霞就笑得越甜。

“這話是沒錯,但是鶯兒不一樣,好歹伺候我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既然是自己選的,那我就。鶯兒進來,拜別姑爺和我,明日便去溫府伺候吧。”揚高了聲音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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